第四百二十五章 普陀山上的三位菩薩! 【大章節(jié)求支持】
    ,無限進(jìn)化 !
    “想跑?”
    看著那金吒木吒化為兩道金光,消失在天穹之上,憤怒眼神一凝,便準(zhǔn)備進(jìn)行追擊。
    “算了!”
    然而就在這時,楚旬卻攔住了憤怒,然后望著那金吒木吒離去的方向,沉聲說道:“這兩人修為不弱,就算我們追上去也未必能殺得了他們。而且他們背后還有那佛門三大菩薩和托塔天王,關(guān)系太深,還是留點余地的好。”
    雖然說這一次的封神之戰(zhàn)是佛道之爭,但這金吒和木吒的來頭實在太大,如果楚旬和憤怒殺了這金吒和木吒的話,那么只怕會惹來滔天大禍,到時候只怕就連楚旬等人也未必扛得起。
    “哼,人走可以,東西留下!”
    聽到楚旬的話,憤怒冷哼一聲,然后掃了一眼不遠(yuǎn)處那已經(jīng)重新綻放出金光,朝著金吒木吒所逃走的方向激射而去的遁龍樁,眼神一凝,并揮起右手,將那曼殊沙華之劍給扔了出去。
    嘶嘶嘶!
    剎那間,那曼殊沙華之劍上也綻放出無盡黑光,并且后發(fā)先至,然后化為一條白蛇纏繞在了那受損的遁龍樁上,將其硬生生的纏在了半空之中,難以脫身。
    咻!
    片刻之后,那遁龍樁中的力量仿佛是被徹底耗盡,而那原本激蕩的金光也被曼殊沙華之劍上的黑光所壓過,最后重新化為了那金色小棍的形態(tài),從天而降,跟那曼殊沙華之劍同一時間落在了憤怒的手中。
    “這東西倒是不錯,等破解了這東西里面的禁制之后,也能對我們起到一點用處。”
    看了一眼手中的遁龍樁,憤怒點了點頭,接著將目光移到了遠(yuǎn)處那大荒城中的九叔等人身上,然后淡淡地說道:“走吧,幫了他們這個大個忙,咱們這次總不能白來。而且我也想知道,這大荒城到底有何特殊之處,竟然會引得那金吒木吒不顧規(guī)矩,也要奪下這里。”
    “是啊,這里面定有蹊蹺,希望能從城內(nèi)的那些人身上找到點線索。”
    楚旬的想法跟憤怒一樣,所以聽到憤怒的話之后,他也點了點頭,然后跟憤怒一同動身,朝著那大荒城激射而去。
    ……
    “糟糕!”
    而就在憤怒攔下那遁龍樁,然后跟楚旬一同前往大荒城的同時,那已經(jīng)逃出了很遠(yuǎn)的金吒臉色也陡然一變,驚呼出聲:“師尊的遁龍樁被那兩個家伙給攔住了!”
    “哥哥莫急,這遁龍樁內(nèi)有文殊菩薩的禁制,這些人就算得了遁龍樁,一時半會之間也沒辦法破開這禁制,將其納為己用。”
    聽到金吒的話,木吒搖了搖頭,然后沉聲說道:“我們現(xiàn)在就回稟三位菩薩,告訴她這兩人壞了三位菩薩的事情,到時候三位菩薩自然會為我兩做主的!”
    “也是,先讓他們得意一下,等到我們卷土從來之時,定然要他們吃盡苦頭,讓他們知道我們兄弟倆不是好惹的!”
    聽到木吒的話,金吒也點了點頭,然后眼中閃過一縷兇光,加快速度,跟那木吒一起朝著西方飛去。
    自從當(dāng)初孫悟空大鬧天宮,然后被壓五指山,最后西行取經(jīng)之后,佛門的實力在這南瞻部洲之中就變得日益強(qiáng)大了起來。
    特別是由曾經(jīng)同屬于道門的文殊廣法天尊,普賢真人,慈航道人這三人所化的文殊菩薩,普賢菩薩和觀音菩薩,更是利用自己對于道門的理解,和一些舊日的關(guān)系,在這南瞻部洲創(chuàng)下了偌大的基業(yè),甚至還將自己的山門豎立在了這南瞻部洲之中,成為了南瞻部洲四座佛門大山之中的三座,也就是現(xiàn)今的五臺山,峨眉山和普陀山。
    倒是那四大佛門大山之首的九華山卻跟道門毫無關(guān)系,之所以能夠在這三位菩薩之前,甚至是佛門勢力大規(guī)模蔓延到這南瞻部洲之前就在這南瞻部洲立下山門道場,那完全是因為這立下道場之人威望太高,神通太強(qiáng),而且一貫以來都保持中立,受人敬仰,哪怕是道門中人也不敢對其有半點不敬。
    這個人,便是佛門諸多菩薩之中最為特殊的一位——地藏王菩薩!
    而在從大荒城敗退之后,這金吒和木吒所前往的方向,便是這四大佛門圣山之中,屬于觀音菩薩道場的普陀山!
    金吒和木吒算是最早一批加入佛教之人了,再加上他們跟三位菩薩的關(guān)系,所以他們的實力或許在佛門之中不算最強(qiáng),但其身份和地位卻很高,是以一路西行,直到進(jìn)入那普陀山,那些守山的佛門強(qiáng)者都不敢對他們有絲毫的阻攔和怠慢,讓他們得以長驅(qū)直入,直入那普陀山頂。
    此刻,在那普陀山的山頂之上,三位菩薩正在坐而論道,而在他們身邊不遠(yuǎn)處,則分別躺著一只黃牙白象,一頭青毛獅子,以及一只金毛犼。只是詭異的是,這三個畜生不僅極為通靈,而且此刻在不遠(yuǎn)處望向三位菩薩的眼神卻是充滿了嘲弄和不屑,以及一絲隱藏得極深的仇恨。
    “兩位道兄,不知道你們覺得金吒和木吒此次大荒城之行有幾成把握?”
    雖然已經(jīng)是佛門菩薩,但由于曾經(jīng)的一些習(xí)慣,這三大菩薩聚集在一起,沒有外人之時還是習(xí)慣用道門的習(xí)慣來稱呼對方。
    而此刻,這觀音菩薩正品著面前的一盞香茗,并對著身邊的文殊菩薩和普賢菩薩問道。
    “在這之前貧道已經(jīng)推算過,如無意外的話,應(yīng)該有九成以上的把握!”
    聽到觀音菩薩的話,一旁面容祥和,帶著慈悲之色的文殊菩薩微微一笑,然后淡淡地說道:“這大荒城畢竟只是大唐邊城之一,而且并不處于要地,沒有多少強(qiáng)者坐鎮(zhèn)。以金吒和木吒之力,拿下這大荒城并不是難事。”
    說到這里,文殊菩薩頓了一頓,然后接著說道:“再加上這金吒和木吒來歷深厚,雖然屬我佛門,但其父親托塔天王卻是屬于中立的,而且在天庭任職,算是道門一脈。所以由他們出手奪取大荒城的話,即便是有壞規(guī)矩,道門的那些家伙也會因為顧忌到托塔天王的身份而不會輕舉妄動,最多是告上天庭,與其爭辯而已。”
    “這件事,哪怕托塔天王不徇私,秉公執(zhí)法,等到爭辯結(jié)束,那至少也是幾日之后的事情了。可那樣?xùn)|西卻會在這兩日之內(nèi)現(xiàn)世,所以等到天庭方面爭辯完畢之后,金吒和木吒便應(yīng)該能夠帶著那樣?xùn)|西回來了。”
    文殊菩薩可以說是三大菩薩之中條理最為清晰,腦袋也最為清楚之人,而這次金吒木吒的行動計劃更是他一手策劃,所以此刻他分析起來也是頭頭是道。
    “希望如此吧,如若能得到那樣?xùn)|西,我佛門的勝算又能高上一分了。”
    聽到文殊菩薩的話,一旁的普賢菩薩也點了點頭,然后接著說道:“反正不管如何,這樣兇器絕對不能落入道門之手,不然的話我佛門弟子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死在這兇器手上。畢竟在上次封神之戰(zhàn)中,被這件兇器送上封神榜的強(qiáng)者可相當(dāng)之多啊。”
    “是啊,如果不是因為忌憚這兇器的威力,當(dāng)年封神之戰(zhàn)以后,佛道兩脈也不會強(qiáng)逼著那兇器的主人將這兇器封印在大荒山之中了。”
    與此同時,觀音菩薩眼中也閃過一絲精芒,然后凝聲說道:“而不久之前,那位前輩好不容易從那兇器的主人嘴里套出話來,知道這兇器將要出世,所以特意想辦法困住了那兇器的主人,并把消息傳給了我們。如果我們不能趁著這次機(jī)會,先下手為強(qiáng)的話,只怕倒是會讓那位前輩失望了!”
    “可惜,如果不是擔(dān)心引起道門那些家伙的注意,從而讓事態(tài)失控的話,我們又何必讓這金吒和木吒前去行動呢。”
    聽到觀音菩薩的話,文殊菩薩忽然嘆了口氣,道:“他倆雖然是從上次封神之戰(zhàn)中幸存下來,但這更多的還是靠了自身的氣運,還有那托塔天王和我們的干系,但其修行天賦卻是一般。別說是跟那哪吒相比了,就算是一些晚輩的實力都勝過了他們,讓他們出馬,實在是有些讓我不放心啊……”
    “報,金吒木吒求見!”
    然而就在這三位菩薩討論著那大荒城之事的時候,一個童子卻是忽然走了過來,對著那三位菩薩匯報道:“看樣子,他們似乎是有急事!”
    “什么?”
    聽到那童子的話,三位菩薩頓時對視了一眼,并同時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不安之色。
    按理來說,金吒和木吒如果是奪下了大荒城,那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駐守城中,封鎖大荒山,等待那件東西出世,又怎么可能會忽然返回呢?
    難道說,他們的行動出了紕漏?
    “讓他們進(jìn)來!”
    想到這里,觀音菩薩臉色斷微微一變,然后深吸一口氣,對著那童子吩咐了一聲。
    而吩咐了那童子之后,觀音菩薩也將目光移到了那文殊菩薩和普賢菩薩的身上,凝聲說道:“看樣子,我們最不希望的情況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