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加代收拾豐臺二勇
一九九七年,北京。
北京南城有一個琴姐,以前是收廢品的,經過多年的積累,有了一定的資本,現(xiàn)在轉型了,開了一家飯店,取名香滿樓,現(xiàn)在準備試營業(yè)。
琴姐是一個很會來事的人。她認識南城的一把大哥杜崽。試營業(yè)第一天通過杜崽邀請了一批社會大哥。
對于加代的名氣,琴姐早有耳聞,對于加代的為人,琴姐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飯店試營業(yè),琴姐特地關照崽哥務必把加代請到場。
對于琴姐這個人,加代一開始也不是非常認可,認為她就是一個生意人。
吃飯期間,小八戒提起了潘革,說這么多人都來了,就差潘革一個,潘革因為把人銷戶,被正法了。
從這么一個細節(jié)看,小八戒也是一個重兄弟情義的人。
加代大哥聽小八戒提到潘革,也是一頓傷心難過。杜崽一看,“加代呀,潘革走了,他老媽和姥姥都在南城,有時間我們過去看看?”
加代:那行。
當天晚上大家都沒少喝,也就沒有去潘革家了。等到第二天,加代就接到了深圳廣義商會那邊的電話,加代是副會長嘛,讓他回去簽個字。加代就帶著馬三、丁建、王瑞去深圳了。
杜崽等人都準備好去看潘革的母親了,給加代打電話。
加代:我回不來,你們先去吧,等我回來,我再去唄。
杜崽就領著一幫人去了潘革母親家,當時琴姐也跟著去了。來到潘哥母親家以后,潘革母親那是一個悲啊,大家能說什么,又能勸什么呢?只能做一點實際的事,給潘哥母親送錢,這個一個萬,那個五千,這個一千的。
琴姐一看代哥沒來,琴姐掏出了五萬,“這個是加代的,他特意囑咐我?guī)淼摹!?br/>
杜崽是一聽就明白咋回事的。琴姐還給潘革的母親安排到自己的飯店工作去了,說干點零活絕對不讓累著,一個月一千塊。
要說琴姐會來事呢!通過這一具體的事是能看出來了吧,絕對是那個!
加代回北京以后,給崽哥打電話說我得去看看潘革的母親。杜崽把琴姐做的事兒跟加代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加代當時抬了一下頭,控制住自己的眼淚,又點了一下頭,感動了啊!
加代來到香滿樓五萬塊錢還給了琴姐,當時加代只說了一句話:以后你就是我姐,有啥事兒跟兄弟言語一聲。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
兩天以后,加代領著馬三、丁建來香滿樓吃飯,剛到門口,一個老太太把他們攔住了,“孩子,可別進屋了,今天出事了。”
加代一聽,“出事?出事我肯定得進去了。”加代等人進去一看,五個人手持小刺刺把琴姐和她老公黑子圍在中間。
馬三:誰他媽在這里鬧事?吃了豹子膽了?
加代:三兒,小點聲。
馬三:我是嚇唬嚇唬他們的。
加代走到了琴姐跟前,“怎么回事兒啊?姐。”
琴姐:弟呀,這個二勇,前幾年我們合伙一塊兒收廢品,那個時候啊他就總坑我和你姐夫的錢,掙一千,他說掙八百,我們是五五分賬的,那我跟你姐夫也沒有好計較。現(xiàn)在我們開飯店了,他上我們這兒來了,說我們當年坑他錢了,和我們家要三十萬,我和你姐夫不給。他打了黑子一個大耳貼子。”
加代:二勇,我姐說的是真的嗎?
二勇:你是干啥的,真不真的跟你有啥關系啊?識相的,趕緊滾蛋啊。別說連你也一塊收拾。
加代:我是加代,你可以打聽打聽。
二勇:你愛給誰加菜,給誰加菜,你們這不就開飯店的嗎?我管你那個事啊!
馬三:哎喲,你挺行啊,你在這等著啊!
說完,馬三和丁建去加代車里拿出兩把五連子,進屋以后,“咔咔”對準了二勇他們幾個,“別動!你跟我大哥b大胡話啊。”馬三說話間拿五連子的托把照著二勇腦瓜子“嘎嘎”就兩下子,“趕緊給我滾蛋,別說我都給你們放這兒。”
二勇:“我滾,我滾……”
二勇領著他那四個兄弟灰頭土臉地跑了,加代他們照常該吃飯,吃飯還付錢了。
南城香滿樓飯店老板小琴人非常得好,加代認她為姐。二勇到香滿樓滋事,碰巧被前來吃飯的加代等人遇見,一頓胖揍后,二勇狼狽不堪地跑了。
二勇的大哥是豐臺封守東,純純的北京老炮兒。
頭上頂著被馬三打的兩個大包的二勇,給封守東打了電話,告訴了事情經過。
封守東:二勇,你純純的一個廢物點心啊,他打你一回,你就害怕了?他還能總在那飯店守著呀?你找誰要錢,你就找誰算賬呀!你把這賬也算到香滿樓頭上。
二勇:我知道了,哥啊,我明天去,我把他飯店砸掉,我再向她要錢。
放下電話,二勇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感覺錢正往自己口袋跑了。第二天,二勇糾集了二十多號人,拿著兩把五連子,等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這幫小子就來到了香滿樓。
香滿樓里琴姐和老公黑子一點防備也沒有,以為二勇被加代等人收拾過了,肯定不敢再來了。夫婦二人正在招呼客人,二勇拿著五連子“砰”地一下子把飯店的玻璃干碎了,然后這幫小子就沖進來了,此時黑子和四個廚師在一人手里拿了一把小菜菜也干出來了。二勇抬起五連子一指,“都別動,誰動誰冒煙!”
隨后,二勇問道:“小琴,加代這小子哪去了?我就不信他能天天守在你這個飯店,你識相點,趕緊給我拿錢,要不然你的飯店我肯定讓你黃了。”二勇是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拍著琴姐的臉蛋。黑子一看自己的女人被二勇這樣戲弄,受不了了。黑子拿起小菜菜就上來了,“二勇,我跟你拼了。”
二勇一回頭,舉起五連子“呯”一下子打在了黑子的左腿上,直接把黑子干倒地上了。然后二勇用五連子一指幾個廚師,“都給我跪下!”
幾個廚師哪見過這樣的場面呢,動冒煙的家伙了,都懵逼了。緊接著二勇說:“把飯店給我砸了,小琴給我砍!”
二勇手下兄弟大喜子拿著一把小片片奔著小琴就過來了,“咔咔”就是兩下子,二勇其他的兄弟把飯店鍋碗瓢盆、桌椅板凳一頓禍禍,飯店像遭遇土匪一樣,其實就是遭遇土匪了。
二勇反映著躺在地上的小琴,“我告訴你,我二勇是什么人我不用跟你說了吧,趕緊把錢給我準備好,明天我來取。”
“走。”說完話,二勇領著人撤了。飯店的這些人趕緊把小琴兩口子送往醫(yī)院。等到第二天,小琴把電話打給了杜崽。杜崽把電話打給了加代。
杜崽:加代,小琴和她老公都被二勇打了,傷得不輕呢,現(xiàn)在在醫(yī)院呢!
加代:怎么回事呀,我去醫(yī)院看看。
加代帶著馬三、丁建火急火燎地來到醫(yī)院,聽完小琴的敘述之后,火冒三丈,馬三在旁邊也是直跺腳。加代從小琴處要來二勇的電話。
加代:二勇,你在哪里?你一個大老爺們打女人。有本事,我們兩個比劃比劃,我看你有多牛b,我要不把你整銷戶了,我就不叫加代!
二勇:你吹牛b,撿大的吹吧。
說完,二勇把電話掛了。掛了加代的電話,二勇有點害怕,把電話打給了封守東。
二勇:東哥,加代找我了,要把我銷戶。
封守東:你聽他吹牛b吧。動不動說銷戶,你讓他銷戶給我看看。你把他的電話給我,我來找他。
二勇:東哥,你要親自出馬呀?
封守東:我親自出馬,他不得給我面子嗎?
封守東是無知者無畏呀,他壓根沒把加代放在眼里,他把電話打給了加代。
封守東:你是加代呀?我告訴你啊,我叫封守東,二勇是我兄弟,他和小琴的事兒,你就別管了。你這孩子回北京混兩天社會,怎么不懂規(guī)矩呢。
加代:要我懂什么規(guī)矩?二勇把我琴姐打了,今天我把你們全銷戶了,我給你一個小時時間,你找人吧。
加代說完把電話掛了,開始找人了。加代一個電話打給了李正光。
加代:正光,你趕緊帶些兄弟到南城醫(yī)院找我,幫我辦件事。
李正光:任總,你還找別人了嗎?
加代:等你來了,我再給小航打電話以后。
李正光:任總,那就不用了。我?guī)е阴r族的兄弟過去就行了。
加代:他們敢干嗎?
李正光:太敢干了。
李正光帶著二十多號鮮族的兄弟來到南城醫(yī)院找到了加代。李正光剛到,加代的電話又響起來了,加代一看是崔志廣的。
崔志廣:加代呀,我聽說你找豐臺的封守東了?
加代:哎喲,你怎么知道的?
崔志廣:我怎么知道的?他找我了唄。他讓我?guī)退蚰悖俏夷軒退铮〖哟阙s緊帶人過去,我把他場子的地址給你,他現(xiàn)在也就領著二勇的一些兄弟在呢。
加代:謝謝,謝廣哥。
加代帶著馬三、丁建和李正光的人馬不停蹄地就趕往了封守東的d場。
封守東正帶著二勇的兄弟在屋里擦家伙呢,大開衫、小鎬鎬、武士戰(zhàn)擦得是寒光直冒。
加代的車隊一到,馬三第一個下車,端著五連子,李正光帶人跟在身后。馬三手持五連子沖著門口的大玻璃“咣”就是一下,d場的大門應聲碎裂,領著李正光的人就沖進去了。這幫小子一進去,把五連子一拿,“都別動,誰動干誰!”
封守東、二勇以及手下的兄弟嚇得一個都沒敢反抗,都往后面跑,想從后門跑出去,封守東被擋在最后,急得用拳頭直擂“趕緊出去,趕緊出去”。
馬三一看,誰在咋呼呢?舉起五連子對著封守東的屁股“叭”就一下子,封守東疼得媽都叫出來了,李正光的人也上來,拿著五連子一指,“全部給我蹲下,雙手抱頭!”
馬三看了看二勇,“誰是封守東?”
二勇哪敢說呢,馬三五連子一舉,“不說我給你銷戶”,二勇顫顫巍巍地一指,“那個,躺地上的那個就是。”
馬三走過去,往封守東身上一騎,封守東剛才被五連子打屁股上了,再加上馬三的這一折騰,汗下來了,馬三可不管那個,薅起他的衣領,“啪啪啪”就是幾個大嘴巴子,“你還跟我大可叫橫呢,再叫我就給你銷戶。
馬三又看了看二勇,“你說吧,怎么收拾你?”
二勇:哥呀,你有啥要求你說,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辦。
馬三:行,給我五十萬。
二勇:哥,我沒有錢呀,我有錢,我能找小琴嘛?那邊桌上有,你都拿走!M.
馬三:桌子上?桌子上是你的嗎?那是來玩的人的!
二勇:我真沒有。
馬三:你沒有,你讓我提什么條件?別和我廢話了!
馬三一轉身,“正光,給我砍他!”
李正光的兄弟合著大開山把二勇和他的那幫兄弟一頓砍瓜切菜。馬三指著二勇,“以后再敢找琴姐的麻煩,可沒這么便宜了,一定會把你們消滅!
加代坐在車上,馬三帶人出來了。
加代:三兒啊,事兒辦得怎么樣?
馬三:哥,你放心啊,以后琴姐那邊肯定沒有人敢去鬧事了。
過了一段時間,香滿樓飯店正常營業(yè)了,再沒有人去找琴姐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