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李正光滿世界找金重德
李正光和加代等人正在正和茶樓喝酒,也說著下一步不要惹事的話題。李正光接到了老崔打來電話說金華被金重德暴頭了。李正接電話的過程從坐著到站起來,最后跌坐在座位上,痛哭涕流。
加代等人迅速趕到亮馬河大廈,此時已經(jīng)有人報阿sir,現(xiàn)場已經(jīng)拉了警戒繩。加代在和阿sir說了和田壯的關(guān)系后,李正光以死者家屬的身份認尸。當(dāng)李正光掀開白布的那一刻,心中的仇恨已經(jīng)無法壓制……
金重德打暴金華以后,火速地回到了西子灣小區(qū)的家中,拿了家中存放的現(xiàn)金后,帶著小老婆小倩立即離開北京了。
當(dāng)時,小倩還說呢,我家金重德,金老大在四九城這么高的段位,誰敢說跟我們作對呀?
金重德:姐呀,今時不同往日,我得罪的這個人比咱以往拿捏的任何一個都要有實力,而且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亡命犯,他是李正光。
小倩:唉,媽呀,是李正光呀。
金重德開著自己的車全速往吉林老家駛?cè)ァ?br/>
李正光按照東北的習(xí)俗和儀式處理了金華的后事,開始他的復(fù)仇行動。
有人說:李正光不是一個合格的社會大哥,李正光絕對是兄弟們眼中的好哥哥。
正和茶樓里邊,李正光說:“我必須得給我老弟金華報仇,你們看這個事咱們怎么辦?”
當(dāng)時代哥說了這么一句話:“需要我報阿sir嗎?如果報阿sir,就讓阿sir處理,我們就不能管了。要是不報阿sir,咱就江湖事江湖解決,我們自己想辦法抓他,抓著了以后,往死里面弄他。”
金華的老婆說:“大哥,我不管報不報案,我也不管以什么樣的方式,老妹只求一點,無論如何把金重德打沒了,給我老公金華報仇。
李正光說:“行,我們不找阿sir。我作為金華的大哥,我要是不能親手把金重德干掉,我有愧于我兄弟。來年我怎么給我兄弟燒紙啊?”
李正光決定麥當(dāng)娜、梨花園暫停營業(yè),所有的兄弟上街尋找金重德。
李正光帶著兄弟連續(xù)找了四五天都沒信兒。李正光對加代說:“代哥,我懷疑這小子現(xiàn)在離開北京,有可能跑路了,具體跑到哪兒也不知道。但是我相信只要金重德活著,早晚有一天他會落到我李正光的手中,到時候我會親手把他干掉。
加代:連著找了這些天了,這小子就像從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就一點影都沒有了。原來金重德總在麥子店整天晃悠在大小麻將館里邊,再找不著他,怎么辦呢?
高澤建:金重德要是跑路的話,他可能帶著一大幫兄弟跑嗎?絕對不可能,而且他也沒有那個時間。我相信金鐘德跑的時候,身邊不會超過五個人,這就說明金重德大部分兄弟還在北京待著呢。既然抓不著金重德,咱就抓著他兄弟,作為要挾,把金重德逼回來。如果再不管用,實在不行的話,給田壯打個電話,以現(xiàn)在的阿sir偵破手段,抓著金重德并不難。
加代:行啊,你們這邊怎么合計,我這邊就怎么配合。
小霸王高澤健說,我現(xiàn)在就帶人去溜達溜達,看看有沒有線索。小高點了六七個人就往兔女郎夜總會去了。
這個時候的兔女郎夜總會除了有幾個人在里邊打掃衛(wèi)生,已經(jīng)是沒有往日的喧囂了。高澤建把車往兔女郎門口一停,徑直走了進去,當(dāng)金重德的人看到高澤健的時候,沒拉褲子里邊也差不多了,高澤建來到跟前,一擺手,說:“哥們兒,你們幾個都別緊張。我今天不是過來刁難你們的,你們只是金重德手底下的打手、經(jīng)理,保安,和我們家金華的死毫不相干。我現(xiàn)在就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金老大的老家是哪兒的?”
經(jīng)理:金老大的老家是吉林的。
高澤健:你們老大平常總樂意去那兒洗澡,去什么地方賭博?
經(jīng)理回答說:洗澡咱不知道,我跟他去過兩次雀神麻將館,就在前面一公里。
高澤健:雀神是麻將館是吧?規(guī)模大不大?
經(jīng)理:規(guī)模不大不小,他總在里邊推鍋,頂牛。
高澤健:行,你們忙吧!
高澤健領(lǐng)著手底下六七個兄弟直奔雀神麻將館,把車往門口一停,高澤健觀察麻將館不大不小,外邊是麻將,里邊是賭博,樓上的是高利貸。
高澤健簡單一判斷,里邊不會說有多硬的看場子的人,帶著七八個八就進去了。來到了前臺,老板對高澤建招呼了:“哥們兒,是骰子、麻將、牌九還是老虎機?”
高澤建:啥也不玩,打聽一個人。
老板:那你問吧。
高澤建:金重德是不是總上你們這個地方來?
老板支支吾吾地了,高澤建看出來了,說道:“你他媽肯定認識金鐘德!不想說實話!”高澤健“叭”地把大砍刀往面前一拍。
老板:你這是什么意思啊?老板。
高澤建:你要是說實話,我這把刀呢,就是掏出來比劃比劃,讓你看看。你要是不說實話,我這把刀啊就會砍在你的身上。
老板:你跟金重德關(guān)系怎么樣啊?
高澤建:實話實說,金重德打死的金華,是我兄弟,也是我大哥的兄弟。我在街上找了幾天了,我沒找著他,得知他總在這個麻將館里邊打麻將,我看看有沒有認識他的,我得找著他,把他弄死。
麻將館老板后背直冒涼風(fēng),“兄弟,你進來說。”
高澤健來到近前,老板用手指了指里面的一個人,說道:“那個叫寶富,一開始是給金重德開車的,后來聽說是在兔女郎看場子,現(xiàn)在干啥,不知道了。”
高澤健來到桌跟前,二話不說,朝著寶富的后腦海上啪就是一腳,金富的腦袋“砰”地一下撞麻將桌上了,一起來的時候,腦腦袋上沾著好幾只麻將。
高澤健手里邊的大開山“咔”地一下子就頂著大脖子上了。高澤健說道:“兄弟,認不認識金重德?認識金重德的話,給他打個電話,我告訴你怎么說,行不行?”
高澤健的大開山在脖子上,越來越使勁……
寶富:金重德,認識,有話好好說,行嗎?
高澤健:說!
金富:金重德跑回吉林了!
高澤:我知道他跑回吉林了,我問你能不能幫我找著他,知不知道他的電話?
寶富:兄弟,我試試,行吧?
高澤健:你放心,只要配合我們,我絕對不弄死你。
高澤健把寶富帶回正和茶樓。李正光對寶富說:“哥們兒,咱這么的,不管你和金重德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畢竟你沒有參與殺害我老弟金華,我呢,也不會說拿你怎么樣,我現(xiàn)在懷疑他跑路了,肯定是跑到老家了。能不能想辦法幫我找找他,能不能幫我想辦法找到他的電話,他是哪個村的?”
寶富:那個我試試吧!
寶富從兜里邊拿出來了一個小電話本,在里面找到了:金老大(老家)。
寶富說:“找著他家里的座機了,而且之前經(jīng)常能打通,我現(xiàn)在給他打個電話,能不能打通就不一定了。這肯定是他家里的電話,而且頭倆月他回吉林的時候,我還給他打通的,我試試。”
李正光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在街上找了這么,都沒啥信心了,已經(jīng)有讓阿sir跟吉林那邊的阿sir配合抓金重德的想法了,但是李正光是玩社會的,他真不愿意說讓阿sir幫他這么大的忙,他也不樂意讓阿sir參與。社會上的事社會解決:你把我弟弟打沒了,我就把你打沒。畢竟我李正光都他媽沒報案!
寶富的心也提到嗓子眼了,他知道李正光有多狠。這要是打不通,自己都不一定能出去。
金重德剛和小倩辦完事,躺在床上。小倩從廁所里邊剛洗完出來,正好走到家里座機這塊的時候,電話就響了。
女人永遠不會像男人那么敏感。按道理來說,現(xiàn)在絕對不能接電話,有任何電話都不能接的,甚至說不出屋最好。
但是小倩接電話了,“哎,你好!”
金重德在邊上氣得……
寶富:嫂子,我是寶富啊。
小倩:寶富……
小倩轉(zhuǎn)身對金重德嬌嗔道:你看你太過于緊張了……
小倩:寶富啊,怎么的了?
寶富:我找一下我哥,你讓我哥接個電話唄。你們是不是在吉林老家呢?
小倩:啊,對,在吉林老家呢!
金重德當(dāng)時急得直跺腳,說:“你他媽你這張嘴呀,這怎么蠶蛹都堵不住呢?”,小倩:老公,這是咱兄弟的電話,你看你,是不是讓李正光嚇破膽了?老公,接一下電話吧。
金重德罵罵咧咧就過來了,以后不許再接電話了,電話再響也不許接,知道嗎?李正光恨不得挖地三尺找著我,你上來來個我在吉林呢,萬一李正光在旁邊怎么辦呢?
金重德:寶富啊,啥事?
寶富:你看這咋的了,你離開北京了,在吉林是吧?
金重德:在吉林呢!
寶富:在吉林,還會回北京嗎?
寶富和金重德在通電話,李正光、加代、田壯等就在寶富的邊上聽著……
正和茶樓,李正光、加代、田壯等人在一旁聽著寶富和金重德的電話,確認金重德在吉林老家的家中了。
田壯:不行的話,我就動用阿sir系統(tǒng)抓他。
李正光:不用,我再試一試。
李正光把電話接過來了說道:“金重德,你別撂電話。”
金重德聽著李正光的聲音的時候,后背都直冒涼風(fēng),真想把電話撂了,但是人在恐懼的時候,對未知是很感興趣的。金重德想看看李正光找他干啥,其實金重德非常迫切地想和李正光的恩怨來一個了結(jié)。
金重德:李正光,你找我干什么啊?
李正光:金重德啊,我可算是找著你了,我這么多天沒有一天不想你呀!聽著,你躲得過初一,你躲得了十五嗎?我早晚有一天抓著你。在吉林呢,是吧?我告訴你,我在吉林,我在長春,我有很多很多的朋友,我不想麻煩他們,知道嗎?我現(xiàn)在完全可以憑借我的能力,也可以憑借我的勢力,我把你困在吉林,然后我上吉林去掏你去,你看看我能不能抓著你!你把我老弟金華整沒了,拍拍屁股跑路就完了啊?我他媽告訴你,你金重德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李正光也得給你追回來。你怎么打沒的我老弟金華,我保證你比他慘一百倍,知道吧?乖乖地給我滾回來,別讓我上吉林抓你去。
金重德后背的冷風(fēng)呼呼地了,腦袋汗哇哇下來了,說道:“李正光,ntm沒完了啊?我不就打沒你個老弟嗎?”
李正光:cnm,你知道我老弟金華跟我是怎么樣的關(guān)系嗎?你知道他從東北跟我來到北京,他放棄了多少呢?這些年我都舍不得打一下,你一槍就把我老弟打沒了。你知道我老弟沒得有多慘嗎?那腦袋都成西瓜了。金重德,你給我來個沒事兒,你要是個男人啊,就別東躲西藏,你回來吧,咱倆干一下,行嗎?
金重德:李正光,你以為我傻呀,我現(xiàn)在回北京,我還能回來嗎?我還能活著嗎?
這時候,田壯過來從李正光手里拿過了電話,“金重德,我是田壯。”
金重德:田處!
田壯:這怎么還叫田處呢?你他媽給我降級啊?
金重德:不是,田局長……
田壯:消停點,給我回北京,我告訴你啊,你金重德玩得不太講究了,知道吧?人家李正光都沒有報案,都沒有讓我們阿sir找你。你要是個老爺們兒,你就回來吧,把恩恩怨怨的結(jié)果一下子,你別讓我上吉林抓你去啊。我現(xiàn)在知道你在吉林了,而且咱倆現(xiàn)在通上話了。以現(xiàn)在的偵破手段,你掛上電話,你兩小時肯定跑不出吉林,三小時之內(nèi)我必抓著你,你信嗎?我會讓吉林那邊的阿sir過來配合我。你要是個男人呢,回來。我認為人家正光玩得挺講究,人家都沒有報阿sir,對吧?你呢,趕緊回來得了,你干的這個事兒啊,有點太缺德了,有點太操蛋了。人家扎你一刀,你一q把人打銷戶了啊。
金重德懵了,李正光和田壯兩個人的電話說明黑白兩道同時對金重德進行打壓了。
一個h道的李正光,金重德都不敢回去。現(xiàn)在再加上一個b道的田壯,他還敢回去嗎?他回去了以后,就是不被李正光抓著,我也得被阿sir抓著了。被李正光抓著,就是完蛋,而且我會很慘。被阿sir抓著,就憑李正光、加代和田壯的關(guān)系,也會把金重德交給李正光。
金重德這么一琢磨了琢磨,更不敢回去了,說道:“田局,咱可別鬧了,你別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啊,北京我確實是想回去,那畢竟是我的第二故鄉(xiāng),我的買賣,我的根兒都在那個地方,但是我現(xiàn)在能回去嗎?我現(xiàn)在一回去,我這腦袋不得被李正光打成爛泥嗎?說話,咱過過腦子啊。你們要是有能耐,抓緊來吉林找我。你們他媽來到吉林抓住我,我他媽算倒霉!
李正光:這是你說的啊,我現(xiàn)在就上吉林。
李正光對田壯說:能不能給吉林那邊打打招呼啥,然后配合配合,別讓金重德上高速,也別讓金重德出了吉林。咱們現(xiàn)在就過去吧。M.
李正光通過電話對金重德說:你信不信我能在吉林困住你?
金重德:有本事,你來吧......
說完,金重德把電話掛了。金重德的小老婆拿著擦臉巾過來給他擦了兩下。
小倩:老公,李正光這怎么沒完沒了的啊?
金重德:媽的,這個事要是不解決呀,我在吉林都消停不了。
小倩:老公,他在吉林真能找著人嗎?吹牛逼的吧?
金重德:我告訴你啊,現(xiàn)在寧可相信李正光很牛逼,咱們也不能相信他在吉林啥也不是,知道嗎?李正光這小子不簡單,作為一個逃犯,他能在北京消消停停,安安穩(wěn)穩(wěn)地待十年。你琢磨琢磨,這小子背后能沒點兒人嗎?啊,他能沒點兒道道嗎?
小倩:老公,你想不想回去啊?
金重德:我他媽當(dāng)然想回去了,買賣啥的都在北京呢,在吉林這邊干啥,坐吃山空呀?
小倩:你要是真想回去的話,咱找找寶鋼大哥唄。
金重德:哎呀,他能擺平嗎?能擺平還行,擺平不了,我再回去一趟,有可能我就再也回不來了。現(xiàn)在我告訴你啊,跟李正光過招,高低不能松懈,不能太過于相信別人。我告訴你啊,李正光身邊的那個加代很厲害的,在白道上面很厲害的,沒發(fā)現(xiàn)嗎?田壯,那都在李正光家里,一個阿sir,一個在逃犯,不但不抓他,還要幫著過來抓我,你琢磨琢磨。
小倩:咱們試試吧。萬一寶鋼大哥要是樂意幫咱們呢。你在北京也沒有什么朋友,跟寶鋼大哥玩得最好。最起碼咱們在吉林安安穩(wěn)穩(wěn)地待上幾天。北京那邊讓寶鋼大哥幫忙擺擺事兒唄,你感覺呢?不行的話,拿點錢啊。
金重德:行,試試總比不試好,畢竟我把金華打銷戶了。人死不能復(fù)生,只要李正光這邊開價,我借錢我都能把錢還上。
小倩:對呀,到那時候咱們不是就回北京了嗎?
金重德:行。
金重德拿起電話打給了寶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