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禹作敏真的老了嗎?
1999年。一天,加代大哥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看電話號不認識。
“喂,大哥,我是王海的愛人,我叫顧曉霞。王海走了。”
加代大哥聽完,腦瓜嗡一下子。加來大哥在天津攏共就兩個好朋友,一個是大邱莊的禹作敏,一個就是這王海。
不管是三哥丟車的事兒,還是天朔在天津開演唱會的事兒,那王海都沒少幫忙。
王海跟加代的關(guān)系那絕對是沒的說的。怎么能說沒就沒呢。這幾天還總給我打電話說工程款下來要來北京找我的呢。
“是昨天晚上出去跟朋友喝酒了,今天早上沒起來,說難受,要多躺一會兒,等到中午我去叫他吃飯的時候,人就沒了。”
加代一聽,說,“行了,我知道了啊,我馬上上天津,我得送他最后一程。”
就這么的加代叫上了天朔,石家莊的吳迪,連自己的,加上借的。一共12臺虎頭奔,這就奔了天津了。
加代大哥的意思說,王海活著的時候好面子,得讓他天津的朋友看看這些北京的哥們兒夠用。
兩個小時以后,到了王海他家,在天津的郊區(qū)住的平房,王海的壽木就在院子里邊放著呢,
這加代下車看王海的照片在壽木前面擺著呢,加代那眼淚唰的就下來了啊。
加代強忍著淚水,帶著天朔、吳迪三個人每人請了一炷香。上完香以后,加代領(lǐng)著北京來的這30來人啊,是深深地給王海三鞠躬,并且加代叫來了王海的愛人,說,弟妹啊,給我們這30來人每人扯一根白布,我們得系腰上。
“哥呀,您能來,我就替王海謝謝您了。”
“弟妹啊,別讓哥說別的了,趕緊,我讓丁健跟王瑞給你幫忙。”就這么的,這30來人每人腰中是系了一塊白色膠布,你就說加代做得夠不夠用?
但是這還不止,加代進完香以后,是在院子里邊兒又忙活上了,是迎來送往啊,那王瑞要替他,他都不同意,必須自己親自在這兒一直忙活到后半夜。
咱說人都走沒了。加代來到了王海的壽木前面,左手搭著壽木,右手夾著小快樂,是語重心長地說了這么幾句話啊,加代絕對不是做給別人看的,是有感而發(fā)呀。
“兄弟,你他媽的給我打什么電話呀。啊,你都要走了,你就是故意的,這幾天你要不給我打電話,我心里還不能這么難受。兄弟啊,哥沒跟你處夠啊。啊,你怎么能說走就走呢?但是你放心啊,你身后的事兒哥都給你處理,包括你老婆孩子,有什么事兒我讓他們給我打電話,你就放心的走吧,哥知道你好面子,哥一定讓你風風光光地走完這最后一程啊。”
咱說這些話,恰巧讓王海的愛人顧曉霞就給聽見了,顧曉霞聽完那是泣不成聲啊。
就這樣,第二天家里風風光光地把王海給送走了。當然,人家王海也來了很多的朋友啊,其中就包括和王海一塊兒合伙干工程的夏振東。
這小子可有點為富不仁了。你說把王海送走了以后,這王海的愛人顧曉霞就找到夏振東了,倆人合伙干的工程馬上要結(jié)賬,這還沒結(jié)賬呢。
你說這顧曉霞把這事兒跟夏振東一說,夏振東是矢口否認,說什么給王海的賬結(jié)完了,夏振東的意思就是死無對證。為此顧曉霞找到了加代。那么接下來加代又會如何處理此事?
加代給天津大邱莊的禹作敏就打了一個電話,大禹哥,天津有個叫夏振東,你認識不?
怎么的,惹你啦??
他這人有點兒不地道啊,欺負人家孤兒寡母,我有個兄弟叫王海,人突然沒了,活著的時候跟他合伙干工程了,這個工程款沒給結(jié)呀,筆趣閣
我這個弟妹就找到夏振東了,但是這下振東說啥不承認的啊,跟我弟妹說,你實在不行,你把那王海兒從墳里面摳出來,我跟他當面對質(zhì),
這大禹哥一聽你說這小子說的有點兒不是人話了。
“可不是嘛,我尋思,我上天津去收拾他,我不得跟你請示一下子嘛,要不然您說我在天津有事兒,我不找您,回頭你又罵我,對唄。”
“我肯定得罵你啊,你趕緊過來吧。啊,那我?guī)c兄弟,一個兄弟都不用帶到天津了,什么事兒還能用找你嗎?你馬上過來,別廢話”說完大宇哥把電話掛了.
禹作敏在天津的實力那是沒得說的,還用找你加代帶人嗎?而且那禹作敏他也喜歡加代啊,
就這么地,加代,丁健、王瑞就來到了天津。一見面加代也說了,說大禹哥,我給這個夏振東也打過電話,我也跟他提您啦啊,然后沒好使,禹作敏一聽說沒好使,你是不是提錯了啊,
怎么可能呢?我給他打個電話
“你好,你是夏振東啊,我是大邱莊的禹作敏啊,北京的加代是我兄弟,我聽說怎么的,提我沒好使?我告訴你啊,趕緊把欠人王海的米給了,要不然我得找你。
你是禹作敏?對,如假包換!
“老禹頭啊,不是我夏振東說話不好聽。
“怎么個意思?”
“今年有70了吧,啊,土都埋到眉毛的人了,你怎么這么愛多管閑事呢,你消停的養(yǎng)老不好嗎?”
這加代擱邊上聽得一清二楚啊,那個禹作敏氣得不行啊,
“我七老八十了,是吧,我不好使了啊,我在天津這些年還沒有人敢跟我這么說話呢,你等著!”
那氣都直哆嗦,加代擱邊上一看,說,“大禹哥,我找人吧”
“不要啊,我打個電話,這電話我都多少年不打了。”拿起來電話,
“老三吶,你上河北區(qū),有個叫夏振東的,你給我收拾,他欠我兄弟米沒給,知道怎么辦吧?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那么他說他打電話這人是誰呀?姓趙,叫趙老三,在天津吶,是個干將啊,就天津這幫社會,誰見著人家都得叫聲三哥。
這趙老三接完電話,領(lǐng)著十五六個兄弟就奔夏振東的公司去了啊,到了夏振東的公司,告訴兄弟們上樓把夏振東就提了下去了,直接就跪在了趙老三的面前,趙老三上去啪就一嘴巴子。
“欠的米能不能給啊,這個夏振東剛要說話,趙老三的兄弟大偉照著夏振東的后腦勺子。哪怕就一五連子的把,我哥問你話呢,能不能給?能能!
緊接著趙老大一抓夏振東的領(lǐng)子啪啪又倆嘴巴子,怎么地,我聽說不給大禹哥面子,說我大禹哥這土埋到眉毛的人了啊,你嘴挺損的,
然后趙老三啪又倆大嘴巴子,你孤兒寡母的米兒你都黑,你挺不是人的啊,我就給你兩天的時間啊,能不能把米給上拿出來?能能!
夏振東嚇得瑟瑟發(fā)抖。你別看禹作敏歲數(shù)大了,他兄弟趙老三可夠狠啊,
就這么地加代把王海的事兒給辦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