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羽潔的猜測
    “既然你知道路,那么接下來就由你帶路吧!”
    我看著劉徹說道,他點頭轉過身,朝南邊黑暗中看去。
    啪嗒,黑暗中顯得很是清脆,應該是某種開關的聲音。
    突然一道光芒出現(xiàn)在通道里,原來是劉徹打開腰間掛著的手電。
    拿著手電四處照射一遍,確認沒有任何錯誤,就往前走去。
    我早已在爬出洞口后,暗自聯(lián)系推山腔螂,下達了新命令。
    緊接著,劉徹似乎想到什么,又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我們。
    開口說道:“封組長,你們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沒有。”
    劉徹笑了一下說:“太好了,你們沒受傷,看來我也有算錯的時候。”
    我們四個人沒有接話,跟在劉徹后邊,孤狼手里拿著狼眼手電。
    走在我的左側,為雷子和秦羽潔照明,我則是什么也不用。
    既然已經(jīng)該用的能力都用了,也就沒有必要再用手電照明。
    全部由血妖瞳術代替,跟著劉徹走了四五分鐘后。
    已經(jīng)遠離推山腔螂打洞的范圍,但是我清晰的感覺到。
    推山腔螂離我并不遠,一直處于地下打著暗洞,這也是我授意的。
    因為我還沒有弄明白這里的問題,離開可不是我的性格。
    況且李玉筱消失不見,可是我在張半身上并沒有感受到李玉筱。
    那李玉筱會被抓到哪里呢?難道被斯文眼鏡男抓了?
    躲藏起來的金鵬飛,我不認為他有能力抓住靈魂體的李玉筱。
    那么唯有眼鏡男和張半,或者被他們之中的一個藏起來了。
    李玉筱是我的守護靈鬼,并不是惡鬼,我必須要找到她。
    要不然枉費她修行千年,這種靈鬼世俗難得一見。
    跟在劉徹身后,我在心里不斷的嘗試聯(lián)系李玉筱。
    想碰一下運氣,看某個時間內(nèi),能不能感受到她的位置。
    從始至終,整個戰(zhàn)國古墓王陵一直在震動,但震源不知道是哪里。
    不過震動程度已經(jīng)沒有先前那么強,只是偶爾會晃動一下。
    又走了三四分鐘后,周圍的景色也沒有任何變化,只有一條狹長的道路。
    “還沒到嗎?”
    雷子走的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對劉徹發(fā)出疑問。
    “雷子大哥,應該快到了,再走幾分鐘就是。”
    劉徹轉過身看向雷子,對雷子善意的笑著說道。
    雷子把頭轉向別處不再看他,跳開自己的視線。
    自顧自的和孤狼低聲交談著,并不時的發(fā)出笑聲。
    劉徹也知道雷子有些看不上自己,無趣的轉回頭繼續(xù)走。
    很快,在前面我就發(fā)現(xiàn)一條岔路口,東西各一條。
    故意放慢腳步,蹲下身子裝作系鞋帶,在地上撿起一樣東西。
    站起身后,我裝作原地跺了下腳,實際向地下傳遞一個信號。
    推山腔螂已經(jīng)把洞打到我們腳下位置,幾乎把地宮底部整體挖出一條路。
    沒有人注意我的動作,攤開手心看著剛剛撿起的東西。
    這是一個玻璃一樣的東西,怎么看都是個眼鏡片,莫非是眼鏡男的?
    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隨意恍然,劉徹說他們曾走過這里。
    難道是那個時候掉落的?想到這些后,我立刻看向地面周圍。
    地上果然有人留下很多雜亂的腳印,不過有一點我不明白。
    眼鏡男即使鏡片掉落,為什么不拿走呢?任由鏡片掉在這里?
    還有一點想不通,眼鏡男本就是裝作考古隊的人,至少是一個修煉者。
    甚至很有可能是比我修為更高的玄級高手,難道掉落鏡片會不知道?
    到底是什么樣的事情,才會讓他連一個鏡片都沒有時間拿呢?
    我心中疑云頓起,故意表現(xiàn)出步履蹣跚,就開口叫住眾人。
    “羽潔,雷子,孤狼,大家休息一下吧,我有些累了。”
    “這條通道應該安全,已經(jīng)很久沒有休息過了。”
    走在最前面的劉徹見我已經(jīng)停下,也只好不再往前走。
    徑直走回我的身邊,開口道:“封組長,要不然再堅持一下?”
    “前面不遠處就到了,到那邊再休息呢?”
    我擺了擺手,說:“不行了,真的很累,休息一下吧,等我休息夠再走。”
    “那好,咱們就休息。”
    劉徹爽快地答應道,也找了個地方依靠著坐在地上。
    秦羽潔和雷子等人不明白我的意思,但都沒有詢問我。
    雷子往我身邊湊了湊,眼睛有意無意不斷瞟著我。
    “雷子,孤狼,給你們水。”
    我拿出水遞給雷子,又扔給孤狼一瓶,自己也擰開一瓶喝起來。
    “羽潔,來我這里坐,你快幫我看看,我衣服后面有些癢。”
    秦羽潔很聰明,知道我故意叫她一定是有事情,立刻來到我身邊。
    我一手拍著后背,指著摸不到的地方說:“這里,你看看。”
    秦羽潔的手搭上我的后背,與我的手碰在一起。
    瞬間發(fā)現(xiàn)我手心里的眼鏡片,很自然的沒有聲張。
    象征性的問我:“封大哥,是這里嗎?”
    “對,就那里。”
    “這也沒有什么啊。”
    我們兩人一唱一和,這演技都快趕上奧斯卡影帝了。
    秦羽潔在我的后背上抓了幾下,又敲了敲。
    “行了,羽潔,比剛剛好多了。”
    我裝作不經(jīng)意的聳下肩膀,回頭與秦羽潔對視一眼。
    眼神彼此交流一下,又快速的分開,仿佛什么事情也沒有。
    秦羽潔挨著我坐在地上,也拿了一些吃的喝的。
    逼音成線對我說道:“封大哥,考古隊的人不見了。”
    “這群人都不是好東西,非得說什么洞穴通往主墓室。”
    “可是咱們剛剛進入后,洞口就坍塌,把咱們埋在這里。”
    我們兩個人已經(jīng)換成這種方式交流,沒人能夠聽見。
    其余三人各自吃喝著,沒見到我們?nèi)魏蔚漠悩印?br/>
    我也用傳音說道:“羽潔,看出來了嗎?”
    “眼睛男修為絕對在你我之上,可是鏡片掉在這里。”
    “你不感覺有問題嗎?我想這里一定發(fā)生過什么。”
    “只是我還沒有想到到底是因為什么。”
    秦羽潔看了我一眼,傳音道:“封大哥,你是不是有些神經(jīng)緊張了?”
    “一個眼鏡片又能說明什么呢?眼下還是想辦法找到人干掉他們。”
    “我反倒是在擔心這古墓為什么會震動,我?guī)缀跻呀?jīng)可以斷定。”
    “這種震動絕對不是地震,而是有東西在撞擊這個古墓里的東西。”
    “并且這東西的體型絕對不會小,恐怕非常的巨大。”
    “封大哥,你說會不會是相柳脫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