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我就害人害到底
她現(xiàn)在明白過來,當(dāng)時結(jié)婚紀念日只不過是個幌子,結(jié)果還是舉辦了,為的就是打消她的懷疑!
是的,當(dāng)時她就覺得是自己多疑了!
陶初沫和武盈盈不可能有這么深的心思,唯有的,是司垣齊。
兩個人在一起那么久,司垣齊是了解她的。
一旦有了猜疑,就會有防備,不會讓他們得逞!
武盈盈說‘沒說下藥’,陶寶沒有懷疑,在她的內(nèi)心似乎還在相信,司垣齊不會對她做這種傷害的!
可他為什么要和陶初沫合作呢?
將她騙到宴會上,為的是什么?
司垣齊一直都是沒什么動靜的,以為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尤其是關(guān)于她的。
而現(xiàn)在卻讓她知道這樣的事情!
司垣齊,你到底要干什么……
投資商的宴會上,那個計劃和司垣齊無關(guān),完全是陶初沫和武盈盈兩個人的計劃。
陶寶坐在座位上,一手撐著下顎,食指輕輕地點在臉上。
陶初沫敢算計她頭上,她給予重重的還擊沒什么不對吧?
她也是受害者不是么?
陶初沫似乎把她給忘記了?
晚上七點鐘陶寶才離開電視臺,直接回了別墅。
沒有看到其他人,陶寶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
傭人給她倒了杯水。
“去把陶初沫給我叫過來。”陶寶說。
傭人愣了下,“是。”
陶仕銘從樓上下來,在房間里他就看到回來的車子了。
“小寶回來了?吃飯了么?”陶仕銘關(guān)心地問,在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來。“你這工作實在是太辛苦了,在家里做司太太不好么?”
這時從樓上下來的陶初沫,“如果真的能做司太太,怎么還會在電視臺里如此辛苦呢?”
陶寶不急不躁地放下手里的水杯,看著陶初沫在沙發(fā)上坐下,說,“總比有的人連寒苑的大門都進不去的好吧?我想,現(xiàn)在網(wǎng)上到處是你的艷照,別說寒苑了,別家的小型豪門你也進不去!誰希望自己去娶一只破鞋?就算現(xiàn)在網(wǎng)上被你花錢清理的干干凈凈,私下里,想必有不少男人的硬盤里藏著你的沒有打馬賽克的精彩畫面吧?”
“你!”陶初沫端莊的氣質(zhì)瞬間扭曲,陶寶的話就像是鋒利的刀子將她端莊的臉龐給割開!
陶仕銘忙勸架,“好了好了,怎么一見面都掐架?原來人家說親姐妹掐架是家常便飯,我現(xiàn)在是體會到了。”
這話一說完,陶寶和陶初沫同時看向他,眼里只有嘲諷。
陶仕銘尷尬地推了推鏡框。
“你的‘不少男人’里面是不是還有司冥寒?”陶初沫控制好情緒,和她對峙,“別說沒有,你如何證明他就沒有?男人是視覺動物,美好的事物沒有不喜歡的!”
陶寶不生氣,淡然地看著她,嗤笑了聲,“你對自己真有信心,我聽著都很尷尬。真是賤人從來不知道自己賤的!別人生下來是人,你生下來卻是個賤人,臉皮這么厚,不如我替你臉紅一下吧?”
“你罵誰呢?”佘慧子怒氣沖沖地過來,沖到陶寶面前指著陶寶的臉,尖銳的指甲幾乎要戳上陶寶細嫩的肌膚,“你再給我說一次!”
陶仕銘嚇一跳,忙上前攔住佘慧子,往后拖了拖,“消氣消氣,小孩子吵架正常的!”
這要是傷到陶寶了,司冥寒還不滅了他們!
佘慧子氣得反手一巴掌抽在陶仕銘的臉上,“你坐在這里就聽著你女兒罵初沫?有你這樣的父親么?一回來就在這里挑撥離間,你瞎了么?”
陶仕銘臉上的眼鏡都被打歪了,眼底都是憤怒,抬手扶了下鏡框,硬生生地忍住了。
陶寶就跟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說,“佘慧子,你可真不把我爸當(dāng)回事啊?就好像我爸不是你的男人,而是一只生活在佘家的狗,想打便打,想罵便罵。我真是替我爸不值,兢兢業(yè)業(yè)的為佘家,在我面前說了不少你和陶煊陌陶初沫的好,讓我和睦相處,結(jié)果卻被你這么踐踏!爸,你干脆和這樣的人家斷絕關(guān)系算了,反正有司冥寒幫你,你什么事業(yè)做不起來?”
佘慧子聽到陶寶如此一說,氣得辯駁,“我什么時候不把你爸當(dāng)回事了?陶寶你別在這里挑撥離間!”
“是么?剛才我爸那一巴掌不是你打的?啊,難道是我眼花看錯了?”陶寶挑眉。“你背著我打我爸罵我爸就算了,還當(dāng)著我的面打,你可真是把我爸的臉往地上狠狠踩啊!”
陶仕銘咬緊了牙關(guān),沉著臉色,一直沒說話,渾身的氛圍平靜的異常。
佘慧子看向陶仕銘,心底不由有點虛,好像當(dāng)著他女兒的面打他確實是太不給面子了……
“我……我那不是氣不過?還不是因為你造成的!”佘慧子把矛頭指向陶寶。“你就是家里的害蟲!”
“我是害蟲?”陶寶冷冷一笑,“好啊,既然如此說,我就害人害到底!”
佘慧子心里一驚,那話說得太有威懾力了!一時都分不清是因為陶寶,還是因為她背后的司冥寒!
陶初沫仇視地看著她,“你想做什么?”
“當(dāng)然是網(wǎng)上的事情,說是個誤會。”陶寶說。
“你在跟我開什么玩笑?”陶初沫問。
“好笑么?”陶寶反問。
“你這是要幫武盈盈?”
“談不上幫,我就是單純的看你不順眼!本來我以為下藥是你和武盈盈之間的事,沒想到,原來那藥是給我下的啊?”
陶仕銘難以置信地看向陶初沫,“你們搞什么?”
“我不那么做呢?”陶初沫端著問。
“那我只能找司冥寒了!”陶寶一臉善意地說,“我為什么親自來跟你們說,還不是不想司冥寒出手?如果他出手,說不定會……死人的?”
其他人的臉色都變了!
陶寶說的他們毫不懷疑,畢竟陶初沫是對陶寶下藥啊!
“你們一家人好好商量吧!我先回去了!”陶寶說完起身,事不關(guān)己的轉(zhuǎn)身離開,并未打算在這里住。
佘慧子氣得直接將茶幾上的茶杯給砸了,摔碎了一地,“真是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