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7章 會生氣離開我么
帝寶想通過司冥寒來發(fā)現(xiàn)他藏著的秘密。
到底是什么秘密呢?
會和她三哥有關(guān)?
貌似最近她三哥時常出去,加上司冥寒不告訴她的那件事,兩者會有關(guān)聯(lián)么?
司冥寒和她三哥會發(fā)生什么關(guān)聯(lián)的事情呢?
KING集團的摩天大樓下,勞斯萊斯從停車場開了過去,靜候。
沒多久,司冥寒氣場強大地走了出來。
躲在遠(yuǎn)處角落里的帝寶看到那抹黑色的身影身體下意識往后躲,同時用包包擋住臉。
勞斯萊斯離開后,帝寶才將包包放下。
抬腕看了眼時間,兩點鐘,這是要去哪里?不會是和那天晚上一樣的軌跡吧?
帝寶叫了輛車,但絕對不敢跟地太近的。
司冥寒多精明他又不是不知道,連保鏢都不是吃素的。
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勞斯萊斯的車停下。
車子還未停,會所門口就有幾個人在等著了,有生意上的人,也有高層領(lǐng)導(dǎo)。
看到下車的司冥寒很是恭謹(jǐn),甚至是生畏。
帝寶在車內(nèi)看著司冥寒進入會所,后面的人跟上,簇?fù)碇?br/>
看到保鏢的車子離開門口,帝寶才下車。
進入會所,里面的人問,“請問有預(yù)約么?”
“還要預(yù)約么?”帝寶問。
“抱歉,這里是會員制場所。”
“這樣,要不要辦會員我還得考慮考慮,有休息的地方么?”帝寶問。
“有的,請這邊來。”女招待完全沒有懷疑。
因為她的眼睛沒瞎,看得出來帝寶身上的穿著是什么檔次的,完全是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富豪千金。
單單她那塊名表都不知道能在他們這里辦多少個會員了!
將帝寶帶到獨立的休息室,擺好高級點心,吃的喝的后,女招待便離開了。
帝寶左看右看,發(fā)現(xiàn)沒有人注意她時,悄悄地離開休息室,去找司冥寒所在的地方了。
招待司冥寒的包房肯定是最奢華的,很好找。
服務(wù)員出來后,帝寶上前將門推開一條縫,包廂里還有包廂,所以她閃身進去,身體貼在鏤空式酒柜旁邊往里面看,看到里面那一桌人。
只有司冥寒和章澤她是認(rèn)識的。
帝寶小眉頭皺著,如果單純地在談事情,那也不是不能說的秘密啊!
白跟蹤了……
這時,一個身材高挑長相還不錯的女服務(wù)員給司冥寒倒酒。
不是帝寶非要注意她,而是那位女服務(wù)員時不時地含情脈脈帶嬌羞,對象是司冥寒。
司冥寒一直都是生人勿近的冷漠和深沉,正和章澤在說著什么,并未注意到其他。
然后帝寶親眼所見那位女服務(wù)員趁機上前倒酒的時候,用胸口蹭了下司冥寒的手臂。
帝寶的臉色還未來得及冷下來,就見司冥寒就像是受了刺激般猛地起身,反應(yīng)過大地碰倒了桌上的酒杯和座椅。
砰地一聲。
女服務(wù)員似乎也沒有想到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應(yīng),嚇得忘了應(yīng)對。
坐在最旁邊的章澤沒有看到事故的原因,但看司先生的臉色和那服務(wù)員,頓時明白了!
暗覺糟糕時,司冥寒長腿抬起,猛地踹向女服務(wù)員——
“啊!”女服務(wù)員慘叫一聲,撞在墻上,砰地一聲后落在地上,嘴里當(dāng)下噴出一口鮮血,可見踹得多重。
躲在暗處的帝寶嚇了一跳。
章澤忙去拉司冥寒,否則是要出人命了,“司先生,您冷靜點……”
“滾!”司冥寒怒吼,直接遷怒。
章澤冷汗直流,這女服務(wù)員完了!
其他過來吃飯的人更是一聲不敢吭,他們沒親眼見過司冥寒盛怒的模樣……
司冥寒往那邊走去,“你剛才在做什么?”
女服務(wù)員爬不起來,但因為恐怖身體只能以蠕動的方式往后退,“我……我不小心的……”
“不小心?我讓你不小心!”司冥寒穿著的堅硬皮鞋用力踹她肚子——
“啊!!”
一腳又一腳地踹下去,司冥寒就跟失智了一樣踹,完全聽不到女服務(wù)員一聲比一聲弱的凄慘聲。
章澤繃緊著神經(jīng),同餐的人對他投以求助的眼神,他也只能默默地?fù)u頭。
能怎么辦?
就在他想不出辦法的時候,看到一道身影沖過來,撲向司冥寒——
“別打了!再打要死人了!”帝寶緊緊地抱著發(fā)狂中的男人。
熟悉的聲音讓司冥寒僵住,沒有再繼續(xù)施暴。
章澤雖然不知道帝寶為什么在這里,但是能阻止司先生的行為他真的是松了好大一口氣!
對其他人使眼色,讓撤退。再讓另兩個服務(wù)員將地上昏過去不知死活的女服務(wù)員給拖出去。
包廂里就只剩下司冥寒和帝寶了。
帝寶從他懷里抬起頭,對上司冥寒猩紅的眼眸如同走火入魔時愣住,“你……你怎么了?”
“我沒有碰她,沒有碰……”司冥寒急著解釋。
帝寶不敢相信,心口卻又沉又酸,“我知道你沒碰,是她自己碰你的。”
司冥寒抬起手,粗糲的掌心輕輕地摩挲她細(xì)嫩的臉,“你相信我?”
“……相信。”帝寶說。
“會生氣離開我么?”
“既然相信,又怎么會生氣?”帝寶感覺此刻的司冥寒特別的敏感,仿佛是一觸即發(fā)的狀態(tài),所以她回答的聲音都是輕柔的。
司冥寒渾身繃緊的肌肉放松,將帝寶整個抱在懷里,又仿佛身體里的警惕性散去,變得無力,此刻的帝寶成了他唯一的救贖。
司冥寒去了包廂內(nèi)的洗手間,帝寶打開包廂門。
章澤正站在外面,看到她,問,“司先生怎么樣?”
“沒事了。”帝寶問,“嚇到了?”
章澤笑了下,“沒有第一次那種驚嚇了。”
“以前也有?”
章澤朝關(guān)閉的包廂門看了眼,“我所知的,這是第二次。上一次是在酒吧內(nèi)的包廂,那時是你出事后的第二年。你知道的,像司先生這種權(quán)威身價的男人,是極其有吸引力的,而偏偏那些女人信仰‘富貴險中求’,費盡心思地往前湊。那個女明星用了些手段打聽到司先生在酒吧,找到包廂混進去,穿著性感,往司先生身邊一坐,身體就挨了過去,然后當(dāng)時的場面和現(xiàn)在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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