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司冥寒你這個大混蛋
“我是誰的?”司冥寒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更沒有一絲醉意,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
陶寶身體都在發(fā)抖,脖子就跟生了銹似的看向武盈盈。武盈盈視線閃躲,她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這是個陷阱!
為什么會是陷阱呢?問題出在哪里?
陶寶驀然想到那天在電視臺發(fā)生的事情,武盈盈私下里和司冥寒見了面。
武盈盈不是什么都沒說,她說了的,只是沒有說出孩子而已。
難怪武盈盈那么的急切,原來是被司冥寒給逼迫的。
“你出去。”司冥寒說這話是盯著陶寶說的。
但很明顯,讓出去的不是陶寶。
武盈盈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迫不及待的想逃離司冥寒身邊,房間里的氛圍太可怕了,就像是置身在冰窖里。
她可不想被陶寶連累,如獲大赦,轉(zhuǎn)身就跑了。
門砰地一聲關上,嚇得陶寶渾身一個激靈,就要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然而司冥寒的手勁跟鐵箍似的,根本就掙脫不了。
接著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拽過去,猛地摔在了床上——
“啊!”
就算床是軟的,陶寶還是被摔得眼冒金星,還未來得及起身,司冥寒如獸般壓了過來,“我是誰的?嗯?”
黑影籠罩著陶寶,驚嚇恐懼讓她咬緊牙關。
“不說話?”司冥寒一手掐住她的臉。
“嗯!”陶寶覺得自己的臉都要被掐骨裂了。
司冥寒俊美卻陰鷙的臉逼近,“為什么不說話?我很可怕么?”
“……”陶寶想說,你何止是可怕?地獄使者都甘拜下風!“對不起,是我算計了你。”
她還是太天真了!技不如人,她能怪誰?
反正被抓了個現(xiàn)行,她逃也沒有用!
只能軟下來。
“還有之前的會所和電視臺,都是我的主意,你想怎么樣隨便你,我不會有任何反抗。”
司冥寒冷戾的黑眸盯著陶寶,一聲不吭,須臾,司冥寒怒極反笑,嚇得陶寶膽都差點破了。
“那就記住你說的話,不會有任何反抗。”司冥寒手上一重,嘶啦一聲,陶寶的衣服從上到下,被撕了一半——
“……啊!!司冥寒,我跟你道歉還不行么?下不為例好不好?”陶寶翻身就逃。
腳踝被司冥寒拽住,一下子給拖到身下,“這就是你說的不會反抗?嗯?”
“不要!”
“我會讓你知道算計我的下場,否則你不長記性!”司冥寒的身體將她死死地抵在床上,一把掐住她的臉,“不過你應該高興,至少,你是第一個算計我成功了的,還是兩次!”
“……”陶寶苦中作樂,不,不止兩次。下一秒,肩膀上傳來疼痛,她倒吸了一口氣,叫了出來,“啊……”
痛得她眼冒淚花。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反抗,在司冥寒面前,她不能硬碰硬,這是大忌!
她盡量讓身體軟下來,承受著司冥寒的肆虐。
“你在懲罰我,覺得我有錯,可是司先生,您和武盈盈的行為并無不同。”
司冥寒的黑眸微震,咬著肩膀的動作頓住。松開,白嫩的肌膚已成深紅。
上半身抬起,銳利深沉的眸光落入陶寶的雙瞳中,內(nèi)心沒來由地煩躁,連著血液都在沸騰躁動。
直到他將陶寶深深占有,那股煩躁被其他瘋狂的動力取代。
陶寶難以承受地張著唇,司冥寒附身深吻……
陶寶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身處之地也不是在酒吧了,而是在寒苑,司冥寒的大床上。
她依稀記得回到寒苑后,司冥寒依然沒有放過她。
司冥寒絕對不是人!是禽獸!
身旁早已沒有了司冥寒的身影。
陶寶的身體就像是被撞碎后重新拼接的,難受地她齜牙咧嘴。
艱難地坐起身,仿佛聽到骨頭格拉格拉的錯位聲響。
身上沒有衣服,裹著被子進入衣帽間,拿了司冥寒的襯衫和褲子。
走出房間,往之前司冥寒給她準備的房間走去,陶寶都覺得自己的步伐在發(fā)飄。
如果現(xiàn)在六小只在她面前,只要一只朝她跑過來,她都能被撞得翻個跟頭。
衣帽間內(nèi)還是有那么多眼花繚亂的女裝,她隨便扯了一套不知道哪家名牌的衣服,換上。
到了樓下,看到鮑勃走過來,“陶小姐,你醒了,餐食一直準備著呢!”
“不吃,我回去了。”
“可是司先生沒有說你可以回去。”
“什么?”陶寶過于震驚,轉(zhuǎn)過臉去看鮑勃的時候差點把自己的脖子給扭了。“他沒說我就不能回去?什么道理?這是寒苑的規(guī)矩?”
“抱歉陶小姐……”
陶寶跟他爭也沒什么好爭的,直接給司冥寒打電話。那邊一接通,陶寶就質(zhì)問,“司先生,我可以回去了吧?”
“不能。”
“為什么?”
“我沒有消氣。”
“……我付出了這么多,你還沒有消氣?”陶寶壓著自己的情緒,問。
“不夠。”
“……”陶寶咬著牙,氣得胸口起伏。
“給我聽話點。”說完,那邊電話就掛了。
“喂?喂?喂!司冥寒你這個大混蛋!!”陶寶氣得罵人。
“……”鮑勃。
陶寶回不去,只能給秋姨打電話,就是不知道會被司冥寒留在這里幾天?
心里氣憤,卻無能為力。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和武盈盈的交易。
沒關系,吃一塹長一智,人都是在失敗中成長的,陶寶如此安慰自己。
陶寶下午吃了飯就去房間休息了。
身體一直都是處于超負荷狀態(tài),既然不能走,還不如多休息。
誰知道司冥寒回來后會對她做什么呢!
陶寶不知道睡了多久,就感覺到有人在弄她。
睡眼惺忪的醒來,房間里的光線較暗,坐在床沿的黑色身影尤為清晰,讓她立刻清醒了許多。
身體往后縮了縮,拒絕司冥寒的撫摸。
腦袋一沉,腦袋埋進枕頭里,聲音嗡嗡的,“干什么?我還沒睡好……”
“起來用晚餐。”
“我三點鐘才吃,不餓。”陶寶閉著眼睛,轉(zhuǎn)過身背對他,“我要睡到第二天早上,天塌了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