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把他睡服
第4章 把他睡服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落西山了,二寶將那頭老母牛栓回了牛圈,然后洗手吃飯。
他爹跟他娘做好了飯,擺在了餐桌上,二寶娘一邊忙活一邊招呼兒子趕緊吃。
哪知道剛剛坐下,還沒吃呢,忽然一個女孩子的身影從門外跑了進來。
她進門就撲向了王二寶,氣喘吁吁說:“二寶哥,不好了,俺娘,俺娘不行了。你去給她看看吧。”
二寶一眼就看出,這女孩是張寡婦的獨生閨女冬梅。
冬梅還不到十七歲,可身體已經(jīng)發(fā)育的相當(dāng)成熟了。
女孩氣喘吁吁滿頭大汗,因為著急的緣故,她的一對小胸脯高低起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王二寶的腦袋也跟著冬梅胸脯的晃動上下亂點,好像一只啄米的小雞。
“冬梅,別急,別急,慢慢說,到底啥事兒?”
冬梅跑了很遠的路,使勁咽了口唾沫說:“二寶哥,俺娘病了,渾身難受,躺在炕上只打哆嗦,好像發(fā)燒了,直說胡話,你去看看吧。”
王二寶有點納悶,剛才看到張寡婦的時候,還跟只豹子一樣,跟張大牛在高粱地里打滾,怎么一會兒不見就病了呢?
恩恩,整天跟男人鉆高粱地,衣服脫得那么勤快,不著涼才怪。
二寶是醫(yī)生,救人治病是他的職責(zé),他不敢怠慢,趕緊沖進屋子,背起了醫(yī)藥箱說:“走,我跟你去看看。”
冬梅頭前走,二寶后面跟,兩個孩子一前一后沖進了張寡婦的家門。
張寡婦病了,只喊肚子疼。她不是身體有病,是心病。
今天下午在高粱地,她跟張大牛偷情,怎么也想不到會被王二寶一頭給撞見。
張寡婦雖然偷人無數(shù),但是臉皮很薄,她怕王二寶在村里瞎嚷嚷。
萬一被其他人知道了,那自己以后在村里還怎么立足,還不被唾沫星子淹死?
所以回家以后她很害怕,該怎么堵住王二寶的嘴巴,不讓他到處胡說呢?
張寡婦是很有心計的,不如裝病,把王二寶騙進家,進門以后把他說服。
如果不能把他說服,那老娘就把他睡服。
王二寶長大了,再也不是從前那個穿開襠褲的毛孩子了。成熟男人的輪廓在王二寶的身上綻露無疑。
他四方臉膛,鼻直口闊,濃眉大眼,一笑臉上倆酒窩,小姑娘一樣。很多大姑娘小媳婦都愿意接近他,看到王二寶都跟狗看到紅薯皮那樣,屁顛屁顛的往上蹭。
張寡婦也不例外,人老心不老,她可喜歡吃童子雞了。早就想把王二寶給按倒在土炕上。
村里的童子雞不多了,大多都被那些饑渴的女人搶光了,張寡婦也怕二寶被人搶走,她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聽到外面街門響,張寡婦就知道王二寶進了門,于是她拉過被子蒙住了腦袋,一個勁的亂哼哼,跟只病豬一樣。
其實張寡婦的身體還真有點不舒服,因為她不光鉆張大牛的被窩,也鉆村里其他男人的被窩。
昨天晚上,她就跟村東頭的孫瘸子好上了。
孫瘸子是光棍,家里窮,房子也破敗不堪,房頂上有個露天的大窟窿,墻壁也裂的跟小孩子嘴巴一樣,一到冬天呼呼地往里灌風(fēng)。
張寡婦從孫瘸子的被窩里爬出來以后,她就感冒了,兩個鼻孔不通氣兒。
今天下午跟小叔子張大牛相好,也是很勉強的。
二寶趕到的時候,張寡婦渾身哆嗦,哼哼地就像一只挨了刀子的豬。那被窩也一抖一抖。
冬梅進門就撲向了娘:“娘,俺把二寶哥給你請來了,讓他幫你看看。”
張寡婦跟死了半截一樣,顫顫巍巍說:“二寶來了?坐,坐。快給嬸子看看,嬸子渾身不舒服,一個勁的出冷汗。”
王二寶趕緊打開醫(yī)藥箱,拿出一根溫度計,把手伸進了張寡婦的被窩,他要給張寡婦試試溫度計。
被窩沒有揭開,他的心就狂跳起來,張寡婦雪白的身子一下子就顯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