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風(fēng)起(三)
剛剛出門他就看到了司馬天耀那張笑吟吟的臉,心中沒來由得一緊,但是槍里的子彈已經(jīng)打了出去。詭譎的一幕出現(xiàn)了,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變慢了,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那顆子彈慢悠悠的向著司馬天耀的眉心飛去。但是司馬天耀的動作卻很快,只是輕輕的一側(cè)頭,子彈從耳邊輕輕飛過。
火舞的心猛的沉了下去,小時候?qū)W武的師傅告訴過他,在東龍帝國有一種非常神秘的人千萬不要惹,他們有自己的行事準(zhǔn)則,外人叫他們修行者。這些人的能力十分強大,呼風(fēng)喚雨,上天入地,幾乎無所不能。當(dāng)時的自己還以為是在聽神話,如今看來眼前這個輕松躲過子彈的小孩估計就是那種人了。
想到這里,他當(dāng)機立斷,馬上把手里的槍扔的遠遠的,雙手一抱拳。恭聲道:“老大,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他的突然變化,讓準(zhǔn)備好了一套說辭的司馬天耀有點猝不及防。但是看他道歉,也不好再說什么,當(dāng)下道:“算了,現(xiàn)在,你先把社團整理一下,我明天再來。記住,不要再和我?;?,不然”扔給他一個充滿威脅的眼神,他扭頭走了。
火舞暗地里抹了一把冷汗,看著司馬天耀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才長出了一口氣。掏出手機,開始聯(lián)系自己的手下,老大死了,他要馬上把權(quán)力拿到手里,還要防范其他公司的人來搶地盤,有的他忙的了。
司馬天耀回到家里,獨自坐在房間里,把今天的事情反復(fù)的想了一遍,滿意的點點頭。自己已經(jīng)有靈覺仔細探查了迪廳里面,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攝像設(shè)備,也就是說自己在迪廳出現(xiàn)沒有人會注意。低調(diào)對現(xiàn)在的自己非常重要,他可不希望還沒開始自己的計劃就被掃黑組釘上。
第二天,他早早的來到了學(xué)校,很意外,在校門口,他碰上了那位讓他流鼻血的尚佩兒老師。很顯然,對方對他也是印象深刻,看到他老遠的就打招呼道:“司馬天耀,今天好些了嗎?流了那么多血,要去看看醫(yī)生!”
司馬天耀心想,如果你讓我在身上把我的處男生涯結(jié)束,我絕對不會再流鼻血了。嘴上卻道:“謝謝老師關(guān)心,我已經(jīng)好多了。”
剛剛說完,尚佩兒一伸玉臂,輕輕的攬住了他的肩頭,就象是一個姐姐般和他一起向校內(nèi)走去。司馬天耀的腦中翁的一聲,心道完了。他的臉頰不偏不倚的正好放在尚佩兒那高聳的胸部上,隨著身體的移動,軟綿綿,麻酥酥的感覺瞬間傳入他的體內(nèi)。
沒有遲疑,他身體馬上有了反應(yīng),雖然沒有象昨天那樣丟人的流鼻血,但是下身的帳篷卻已經(jīng)高高的撐了起來。正好走到教學(xué)樓的旁邊,他連忙道:“老師,我上一下廁所?!闭f完,一溜煙的跑了。站在廁所里,他猴急的把門關(guān)上,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或許是自己修煉歡喜禪的原因,自己的小弟弟比前世還要大,但是現(xiàn)在的自己卻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如果被別人看到,還不笑死。他一邊解手,一邊在心里惡狠狠的意淫著尚佩兒。早晚有一天,我***非要把她的案給辦了,他在心里暗暗的發(fā)誓。他沒有想到,在不久以后,尚佩兒真的成為了他的第一個女人。
來到教室,司馬天耀飛快的來到自己的座位上,對旁邊的林雪雅微微一笑,低聲道:“我前天和你說的你想好了嗎?”
林雪雅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已經(jīng)連脖子都紅了,低聲道:“你說的什么?我不記得了!”
司馬天耀故作驚訝,“你忘了,天啊!你不知道我是用了多大的勇氣才說出來的。我再說一次,你聽好了,我很喜歡你,我們作朋友好嗎?”其實,對于林雪雅,他只是把她看成自己的妹妹,試想以他三十多年的人生經(jīng)歷怎么會喜歡上這么一個未成年少女呢?。ㄖT位可不要說我變態(tài)哦!笑語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林雪雅的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看她不說話,司馬天耀低聲道:“唉,落花有意奈何流水無情啊!”說完長嘆一聲,趴在桌子上睡覺去了。
上午的課程很快的就結(jié)束了,中間司馬天耀被老師們叫醒了無數(shù)次,但是每一次都完美的回答了他們刁難的提問,所有的老師在驚訝之余,都大嘆他聰明沒有用到正經(jīng)地方。對于這點,司馬天耀倒是很認同的,不然他也不會放著正道不走,要進黑社會。
放學(xué)后,司馬天耀剛剛走到校門口,就有人在后面喊他,“司馬天耀!”他回頭一看,原來是劉鵬程。
后者快步追上他,“司馬天耀,昨天你沒有事情吧?”
司馬天耀奇怪的看看他道:“怎么了,我會有什么事情?難道你沒有看到嗎?”
劉鵬程搖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他們沒再來找你麻煩吧?如果他們再來找你,你告訴我,我爸爸是警察,他們不敢亂來的!”
司馬天耀輕蔑的看看他,對于這種依仗他人的勢力來幫助自己的人,他是最看不慣的,當(dāng)然利用的事情他倒是經(jīng)常干。
他淡淡道:“不用了,我想他們不會再來了,如果再來,他們就死定了。我告訴你,是真的死亡!”最后一句,他特意貼在對方的耳邊說。
果然把劉鵬程嚇了一大跳,懷疑的看了看他。劉鵬程尷尬的笑道:“不要開玩笑了,我們才十幾歲,還是不要和他們作對的好,再說了他們?nèi)硕?,你就是能打他們五個,但是他們要是來五十個,五百個呢?”
司馬天耀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他多說,不耐煩的問道:“沒有別的事情了嗎?那我就先走了?!闭f完,推車就要走。
劉鵬程連忙拉住他,“別急,我有事情想請你幫忙!”
司馬天耀道:“快說,我很餓,最好你是想我吃頓好的。”
劉鵬程干笑道:“這個回頭再說吧!算我欠你一頓好了。我們體育社,就是昨天你看到的那些人,都知道你會武功,所以想請你教教我們,這樣,以后我們見到那些流氓也不用再害怕了。”
司馬天耀愣了愣,“我不會武功,真的,你們還是找別人吧!”說完,不理劉鵬程的懇求,直接騎車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劉鵬程搖搖頭,嘆了口氣,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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