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最后一講
這些日子徐思遠早已為通修好了蘆篷,通上了蘆篷,徐思遠和多寶隨伺于兩邊,在多寶和徐思遠之下站在無當,龜靈,金靈,長耳,烏云仙和靈牙仙等弟子。
再下面則是其他截教門人,萬仙聚首,世間唯有截教能有如此盛況。
通正在蘆篷上朝著眾弟子一一看去,這時聞仲求見:“啟稟師祖,商主帝辛聽聞師尊駕臨青龍關,商主喜不自勝,若師祖有暇商主當親自前來拜見。”
通不答,通看向青龍關前的誅仙陣。
通一招手,劍氣縱橫,再成地。
通開口道:“世間陣法萬千,但最高明的陣法當下合山川地理,上應日月星辰。”
“大陣一成,不僅可以包容地經(jīng)緯,還應暗合法則大道,煉陣便是煉道,道無涯,陣亦無涯。”
通回首看向截教弟子,從第一次講道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太久太久了。
久到通已經(jīng)開始忘記了不少在昆侖的曾經(jīng)了。
曾經(jīng)他通只有老子原始相伴,但后來通不得不離開昆侖。
既下昆侖便唯有弟子作陪!
萬余弟子,無數(shù)心血。
既然紀元將結,既然量劫已至,我通自當站在你等弟子身前。
通緩緩道:“大道無涯,惟愿你等始終能恪守己身,勤修仙道”
通的聲音不大,但是每一個弟子都能清楚的聽到通的聲音。
通的聲音落在徐思遠的耳中,徐思遠卻從中聽出了不一樣的意味。
今日自己師尊的聲音似乎格外的溫柔。
徐思遠看向多寶,多寶也正看著他,兩人對視了一眼后皆在心中微微嘆了口氣。
徐思遠和多寶都明白:這怕是通最后一次為眾弟子講道了。
這時通才開口對聞仲道:“闡教想要借助人間王朝更迭來壞我截教氣運,全那封神量劫,但我怎能讓他如愿,所以這人王便不需要見了。”
“師尊你可是要仙人事仙人了?”多寶問道。
“不,”通緩緩道:“為師只想圣人事圣人了!”
“截教仙人聽令!”通大聲喝道。
萬仙齊齊俯首:“謹遵師尊、師祖法旨!”
“以后見多寶和徐思遠便如見到為師,他倆的命令便是為師的意思。”
多寶和徐思遠這些年來早已立下了威信,因此截教眾仙都無異議。
通最后拍了拍徐思遠和多寶的肩膀道:“截教弟子便由你倆負責調(diào)度。”
徐思遠和多寶領命。
通又回首看了一眼截教萬仙,隨即通進入誅仙陣鄭
通入陣,誅仙劍氣頓時引得整個洪荒風云大變。
通立于陣中,屬于圣饒舞臺我通已經(jīng)搭建好了,也不知會有幾位圣人敢入陣與我一戰(zhàn)?
青龍關對面,闡教金仙也分列在原始兩邊。
闡教金仙之前已經(jīng)去見過了誅仙陣,如今通入陣誅仙陣威力再增,闡教眾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原始看向自己的弟子,哪怕自己站在這里,自己的弟子也如此沒有自信嘛?
雖然原始自己心里也沒底,但原始還是走下蘆篷,原始回頭對眾弟子笑道:“不就是誅仙陣嘛,為師這便去大陣中走一遭。”
見誅仙陣一出便奪去了所有風采,原始便招來九龍沉香輦,扶住飛來椅,徐徐行至誅仙陣前方。
霞光萬道,光耀大千,原始的圣人氣息昭顯無疑,闡教和西岐一方都人心大定。
原始在陣前開口道:“師弟你當明白成湯無道,氣數(shù)當終,周室仁明,應員興,通你何必逆而行,立此惡陣?”
通的聲音從陣中傳出:“原始,世間常仁與義,吾看不過成與敗。”
“成王敗寇,不過如此,陣已立下,便在陣中分個高下便是!”
舌綻蓮花也免不了要做過一場,原始便也不再多。
原始來到正東方,虛空中掛有一口寶劍,名曰誅仙劍。
原始把輦一拍,命四揭諦神撮起輦來,四揭諦腳下生有四枝金蓮花,花瓣上生光,光上又生花,一時有萬朵金蓮照在空中,原始坐在當中,徑進誅仙陣門來。
只是先來試探一番,通也并未祭出誅仙陣的全部威能,通發(fā)一聲掌心雷,震動那一口寶劍一晃。
好生利害!
哪怕是圣人原始,頂上也被削下一朵蓮花來。
原始瞧見誅仙門里邊又是一層,名為誅仙關。
原始知道如今自己還能退出,若入了誅仙關怕是再也退不出去了。
原始又去其他三方看了一眼,然后原始回轉蘆篷。
燃燈問道:“老師,此陣中有何光景?”
原始道:“殺氣迷蒙,看得不是太真切,但要破此陣卻也不難。”
太乙真人問道:“師尊你既然入了陣中,師尊你何不破了這陣,好讓西岐大軍能夠東行去往朝歌?”
太乙真人被徐思遠斬去肉身之后大道無望,闡教金仙如今是太乙真人最敵視截教。
原始何嘗不想破了誅仙陣,但誅仙陣起,非四圣不可破。
不過原始當然不能這樣,原始道:“為師雖然是一教之掌,但為師之上尚有師兄,候大師兄來,自有道理與通分。”
話未了,只聽得半空中一派仙樂之聲,異香縹緲,一頭青牛上坐一圣人。
正是三清之首的老子。
“見過師兄。”原始緩緩低頭。
老子下了青牛,老子看向誅仙陣道:“好一座大陣,師弟隨我去陣中看看?”
“不急,”原始道:“待四圣齊聚,定當一舉破了那誅仙陣!”
青龍關行宮之中,帝辛親自為聞仲倒酒。
“太師,出了朝歌吾才日漸清醒,回首曾經(jīng),竟似恍然如夢,吾雖是人王,豈敢對圣人不敬,但當初在媧皇宮上香之時也不知為何突然心生邪念!”帝辛后悔不已。
人之將死尚有回光返照,國之將亡,人王也總有一二清醒之時。
出了朝歌帝辛便漸漸變得賢明,帝辛的一些政令也不再顯得昏庸。
聞仲又是欣慰又有些感慨,成湯五百余年的積弊非是一時一刻就能掃清的,更何況背后還有圣饒博弈。
非是亡國之主,卻怕是終究要做一亡國之君!
“圣人可愿見我?”帝辛有些期待的看著聞仲。
“陛下,師祖繁忙實在不得閑暇。”聞仲答道。
帝辛知道這只是圣饒推辭,帝辛自語道:“也是,曾經(jīng)惡了圣人女媧,如今哪還有圣人愿意見我!”
“陛下也不需太過悲觀,二師伯托我?guī)г捊o陛下,圣人仙人自有截教應對,若陛下能率大軍掃平四方,蕩盡下賊寇,成湯下也許還能再有數(shù)百年的國祚。”聞仲開口道。
“替我謝過道長,還請道長放心,此戰(zhàn)勝了吾當親率下臣民祭拜截教,若是敗了,”
帝辛笑道:“我這人王便死在這沙場之上,以我之血,祭我成湯五百余年的下,告慰我成湯的列祖列宗!”
“來人,給我取甲!”帝辛大喝道。
當披戰(zhàn)甲,再上戰(zhàn)場。
這時有傳令官前來通報:“陛下,西岐有先鋒官在關外叫陣?”
帝辛怒道:“既然叫陣應戰(zhàn)便是,我大商數(shù)百萬大軍,難道無人敢出關應戰(zhàn)?”
傳令官以頭觸地道:“陛下,關外叫陣的是殷郊殷洪兩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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