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年靖存出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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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羽耀今天是決定了要先禮后兵的,所以他極力的保持著自己的客氣。
“你們?nèi)绻灰夤滦校蔷蛣e怪我們不客氣。那天你們是怎么逃走的,我想不用我說,你們也應該知道。如果不是我們手下留情,任由你們長了翅膀,也是決計飛不出這里去的。”看似他們中間一個小頭目的人,說道。
駱羽耀聽他這樣說著,心里知道他說道是事實。可是為什么放自己和柳強走,他卻始終沒想明白。是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難而退嗎?可是他們應該知道啊,就不出年佑林,他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呀。
忽然那個小頭目接了一個電話,他點頭哈腰的聽著,好像電話那頭的人能看到他的表情和動作一樣。
眼睛不時的向駱羽耀他們,包括佟羅子這邊瞄著,這樣駱羽耀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佟羅子好像也發(fā)現(xiàn)了什么異常,兩個人眼神交流之下,開始坐著向外撤的準備。
那個人的電話已經(jīng)打完了,看著他們露出了兇狠的目光:“現(xiàn)在想走?恐怕已經(jīng)來不及了!”說完,對著周圍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駱羽耀他們?nèi)齻€,瞬間被包圍了起來。
三個人背對著背,和一幫彪形大漢對峙著,可是他們知道,這次,真的逃脫不掉了。
“如果想少受點皮肉之苦,最后束手就擒。”那小頭目說著,臉上帶著獰笑,慢慢的向駱羽耀走了過來。
走到駱羽耀的近前,他拿出了一把蝴蝶刀,上下的翻動著,好像只要駱羽耀一動,他就會一刀招呼上去一樣。
駱羽耀知道已經(jīng)逃脫不掉了,可是就算有一絲的希望,他也不會放棄。
瞅準了那個人眼神瞟向柳強和佟羅子的一瞬間,他突然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并扣住了他的命門,給反手,便把他控制在手里。
要知道駱羽耀也是在道上經(jīng)歷過生死的,所以對付一個人的,身手是絕對夠用的。
見頭目被控制住了,手下那些人,忽然都向他們靠了過來:“放了他!”他們紛紛叫嚷著。
“放了他?我們?nèi)齻€人換他一個如何?”柳強已經(jīng)趁機從那人手里,奪過了蝴蝶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手上絲毫沒有留情,刀已經(jīng)深深的刻在他的肉里,一絲血跡已經(jīng)滲了出來。
“都退后,都退后,媽的!你們沒聽見老子說話嗎?”那小頭目還是怕死的很,脖子上一吃痛,便大聲叫著。
手下的人聽到他喊著,便紛紛向后退去了一點點。
駱羽耀和柳強他們兩個,還是背靠著背,從人群當中露出來的一個小空隙,慢慢的向外移動著。
而那些人,見他們已經(jīng)脫離的包圍,便站成了一條線,一步步的緊逼著。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逃掉了?一個手下而已,我并不在乎!”忽然,一個蒼老而聽起來便很狡猾的聲音傳了過來。
駱羽耀回過頭去,一個眉眼間和年佑林長得很像的老者,出現(xiàn)在了大門口。身后當然還是跟著浩浩蕩蕩的黑衣打手。
難道他就是年佑林的父親,年靖存?
駱羽耀看了一眼佟羅子,見他點了點頭,便知道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佑林有一個這么夠義氣的朋友,我也是很意外啊。我以為他結(jié)交的,都應該是一些書呆子而已。”他一面向院子里面走著,一面掏出了一支雪茄,旁邊的人馬上跟了上來,幫他點著了煙,又退開了半米遠的距離。
駱羽耀盯著他的眼睛看著,他希望自己能夠在年靖存的眼神里,能夠看到一絲有關年佑林的親情,可是,他很快便失望了。
年靖存的眼神里,出了惡毒,仇恨和陰險狡詐之外,什么都沒有。
“你……伯父,如果你能讓我和佑林見一面,或許我可以幫你勸勸他。”駱羽耀做著最后的努力。
“哈哈哈哈哈!”年靖存爆出了一陣放肆的笑,“你勸他?駱大少,我倒是真希望你能勸他放棄年家的一切呢!哈哈哈!都給我綁起來!”他的笑容忽然收起,逐一的看著駱羽耀和柳強他們?nèi)齻€。
“既然那小子不肯答應,你們?nèi)齻€又再次送上門來,我看一起辦了,也省了我很多麻煩。”說完,他便看都不再看他們一眼,徑直走了進去。
很快,駱羽耀他們?nèi)齻€便被分別的五花大綁起來,推推搡搡的推進了倉庫里面,關了起來。
好在倉庫本身沒有那么多的屋子,所以他們被關在了二樓一個相對小一點,堆放了很多雜物的房間里。
聽到外面重重的鎖上了門,三個人因為嘴已經(jīng)被封上了,只好用眼神交流著。
駱羽耀看著柳強,知道他在說:“怎么辦?”
又看看了佟羅子,他只看了自己一眼,便閉起了眼睛,那意思應該是:“先別急。”
是啊,現(xiàn)在急又有什么用呢?自己都已經(jīng)自身難保了。
忽然,佟羅子睜開了眼睛,看著駱羽耀,并示意他過去。
因為手腳都已經(jīng)被捆了起來,駱羽耀費了很大的勁兒,才盡量不發(fā)出聲響的,到了他的身邊。
佟羅子對駱羽耀眨了眨眼睛,并用下巴指了指他的嘴。駱羽耀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讓駱羽耀想辦法,把他嘴上的膠帶撕下去。
駱羽耀示意他低下身子,趴在地上,然后自己使勁兒的將已經(jīng)被捆綁一起的手,盡量的伸出了兩個手指,柳強在旁邊用眼神指揮著,終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佟羅子嘴上的膠帶,撕開了。
因為粘的太過結(jié)實了,佟羅子嘴巴上的胡子,都被撕了下來,他一陣吃痛,張開嘴巴左右活動著。
忽然,嘴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吐出了一個刀片兒,駱羽耀和柳強都驚呆了。一個鋒利的刀片兒,是怎么被他藏在嘴里的?可是,這些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不重要了。佟羅子把刀片吐了出來,咬在牙齒中間,先把駱羽耀的繩索劃開,又把柳強的劃開,可是,他每一個繩索都留下了一小部分連著,并沒有完全割斷。
駱羽耀明白他的意思,現(xiàn)在還不是逃跑的絕佳機會,那些人一定還會回來的。
用同樣的方法,佟羅子撕開了駱羽耀嘴上的膠帶,把刀片兒遞到了他的嘴上,駱羽耀學著他,也把綁在他手上的繩索劃開了一個口子。
重新把膠帶粘上去,三個人好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一樣,又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剛剛坐好,門便響了,年靖存走了進來。
他看了看坐在地上的三個人,忽然笑了:“別怪我心狠手辣,我也有善良的一面,臨時之前,我會讓你們明明白白的去見閻王的。”
說完,他向身后看了一眼,手下的人,便推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是年佑林!
駱羽耀知道,如果嘴巴不是還被粘著,一定會長的大大的,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眼前的年佑林,已經(jīng)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溫文爾雅,干凈利落的人了。
他蓬頭垢面,目光呆滯的看著地面,身體因為虛弱而左右搖晃著,如果沒有旁邊的人扶著,他一定會直接摔到下去。
駱羽耀的嘴里嗚嗚的喊著,年佑林貌似聽到了他的聲音,慢慢的抬起了頭,目光掃過了佟羅子,柳強,定格在了駱羽耀的臉上。
忽然,他好像清醒了一般,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里充滿了驚訝。
眼神里充滿驚訝的,同時還有佟羅子,因為他看到年佑林身后閃現(xiàn)出的那個身影——蘭姐。
“今天你們就要上路了,敘敘舊吧,也好在黃泉路上有個伴兒。”說完,將年佑林往他們身邊一推。
年佑林的手也被綁著,而且身體已經(jīng)極為虛弱,他沒辦法支撐的一下子摔倒在地。
因為不能讓他們知道繩索已經(jīng)部分解開了,駱羽耀只能心疼的看著年佑林重重的摔下去。
“爸!還跟他們講什么,要是換做我,早就讓他們痛痛快快的上路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從年靖存的身后傳了出來。駱羽耀覺得今天是他活到現(xiàn)在,見到不可思議的事情最多的一天。
不但看到了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年佑林,看到了蘭姐竟然和年靖存在一起,現(xiàn)在竟然看到了一個和年佑林長的非常像的男人,叫著年靖存爸爸。
年佑林不是沒有兄弟嗎?年靖存竟然要殺了自己的兒子?蘭姐為什么又出現(xiàn)在他們身邊?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年靖存并沒有理會那個和年佑林長的非常相似的人的話,而是一步步走向了佟羅子,嘴里咬牙切齒的說道:“佟羅子,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以為自己隱居江湖,不再去與人爭斗,就能安度一生了?那你欠下的血債,難道就想一筆勾銷,不再償還了?”
佟羅子滿腦子里回想著,從來和年靖存沒有過交集的自己,什么時候和他有過仇恨?
“不知道?那好,今天就讓她來告訴你!”年靖存看著佟羅子不明就里的眼神,推了蘭姐一把,說道。
蘭姐背對著年靖存,此時的眼神卻是復雜的。有怨恨也有不忍。
“你不是很恨他嗎?和我一樣,為什么不說話了?難道,為了你我把他辦了,你翻到不舍得了?”年靖存見蘭姐并沒有開口說話,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說道。
“好!你不說,是嗎?那我說!”年靖存一把推開了蘭姐,一步步走到了佟羅子面前,一把撕開了他嘴上的膠帶,說道,“當年你連我的女人都敢碰,是吧?那好,今天我就讓你死在這個女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