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2燃起戰(zhàn)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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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正不知道楚霖樊為什么要走過去和柳依兒打招呼,但見和柳依兒年佑林同行的男人,站了起來和楚霖樊和熟的樣子,他便知道,老板認識的是他。
進到吧臺里,他快速的調(diào)制了幾杯雞尾酒,找了托盤放在上面,便向柳依兒他們走了過去。
柳依兒見阿正過來了,立刻跳了起來,比起楚霖樊她更喜歡自己的這個凡事都很自然,隨性的朋友。相處起來更輕松。
“阿正,剛剛你去哪里了?我還以為今天你休息,喝不到你調(diào)的酒了呢,遺憾了好一陣呢!”她說道。
“剛?cè)ズ屠习蹇磮龅亓恕!卑⒄埠攘艘豢诰疲f道。
“老板,阿修在吧臺,我和依兒聊會天行嗎?”忽然想到,自己的老板還坐在這里,工作時間,還是需要請示一下。
“只要你認扣工資,坐多久都可以!”楚霖樊面無表情的說著。
柳依兒一下子就尷尬了起來,也有一些生氣,這是什么老板嗎?他在這會友,他的員工坐一下下都不行嗎?
阿正聽他這么說著,倒不是因為心疼工資,還是不能撅了老板的面子嗎。便站起身來:“依兒,年醫(yī)生那你們先坐著,多坐會兒哈,我下了班就馬上過來。”說完,轉(zhuǎn)身便要回去。
“算了。看在你平時還算敬業(yè)的份上,今天就給你一會兒的時間吧。”楚霖樊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對著阿正說道。
阿正立刻就高興了,重新坐了下來,對柳依兒眨著眼睛,嘴上卻不忘了說:“謝謝老板!”
“讓你留下,也不是讓你只顧著聊天的,有正經(jīng)事,讓你跟著聽聽。”
楚霖樊看了他一眼,便轉(zhuǎn)過頭和駱羽耀說道:“駱哥,記得前一陣我和你說過的,要辦一個拉闊音樂會的事嗎?”
駱羽耀想了想,點了點頭,問道:“是資金出現(xiàn)問了嗎?”因為當時楚霖樊說這個音樂會完全是公益性的,都是派發(fā)的免費門票,因為他在經(jīng)費上遇到餓了困難。
“沒有,沒有。這點資金小弟還是拿得起的。我是想和你談一下場地的事。”楚霖樊說道。確實,他不說富可敵國,但和駱羽耀比起來,也是不相上下的。
駱羽耀覺得自己是多慮了,便笑了笑,說道:“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捅M管開口好了!”
“這次音樂會,主要是借助不插電的現(xiàn)場氛圍,提醒人們自然環(huán)境也需要我們用最原始的狀態(tài)去保持。
所以,我想到了你的牧場!”
駱羽耀去年做的一個大項目里,就有一個在郊區(qū)的自產(chǎn)自供的農(nóng)場。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的風生水起,牧場里產(chǎn)的牛奶已經(jīng)到了供不應(yīng)求的程度。
“那里可以嗎?那么偏遠?”在駱羽耀的印象中,音樂會不都是在市中心的繁華地帶之類的。
“那里不是可以,而是非常理想,現(xiàn)在很多音樂節(jié),比如張家口的草原音樂節(jié),北京的迷笛音樂節(jié),都是在郊區(qū)空曠的地方舉辦的!人們越來越喜歡這種原生態(tài)。
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租車公司,租了十幾臺大巴,當天憑票就可以免費乘坐大巴,交通的問題就解決了。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場地的問題了,只要駱哥你愿意提供場地給我,一切就都OK了!”楚霖樊用期盼的眼神看著駱羽耀。
雖然是自營的牧場,但是畢竟里面還有工廠車間之類的,楚霖樊擔心會影響駱羽耀工廠的生產(chǎn)。
“音樂會是在晚上進行對嗎?”駱羽耀問道。楚霖樊點了點頭。
“場地沒問題。但我想那么大規(guī)模的音樂會,你們是需要搭建舞臺的吧?晚上音樂會,正常是不是白天搭舞臺?但是白天工人都在工作,那么多你們的人進到工廠里去,一定會影響他們的,如果在我那么舉辦的話,就需要提前一天的晚上搭建。這樣的話,就沒問題。”駱羽耀行事向來周密。
“沒問題,只要天氣給力,提前幾天都沒問題。”楚霖樊見場地的事,駱羽耀答應(yīng)了,非常開心,又露出了笑容。
這個音樂會,是他父母過世之后,他第一次重操舊業(yè),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投入過了,所以很重視。
“阿正,這件事就由你負責了,舞美那邊你不是一直都在對接嗎?你把進場的流程和他們溝通一下!”原來阿正一直在參與音樂節(jié)的事,怪不得楚霖樊要送他吉他,還總帶他出去。
柳依兒好像重新認識了阿正一樣,好奇的看著他。
阿正見她盯著自己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依兒,其實我沒和你說。我有利用業(yè)余時間在音樂學院學習,在來酒吧之后,還自己組建了樂隊!”
在他知道柳依兒也是搞藝術(shù)的之后,反而不敢告訴她自己其實也算是她的半個同行,他擔心柳依兒會覺得,自己在和她故意的接近。
“阿正,真的嗎?真是人不可貌相!你調(diào)的一手那么好喝的雞尾酒,竟然還有自己的樂隊,我簡直太崇拜你了!”柳依兒一聽,自己的這個朋友竟然和自己是同行,不免興奮了起來。
“阿正很厲害的,他的樂隊在業(yè)內(nèi),絕對是可以挺進前五的。”楚霖樊輕描淡寫的說著。但是通過他對阿正的器重,可以看出來他還是很自豪的。
“阿正,你真是太棒了,我真的沒看出來,你這么厲害!”柳依兒由衷的說道。
“那個音樂節(jié)都是什么形式的?我真想去看看?什么時候開始啊?”她連珠炮似得問著。
要知道,自從她去支教了之后,就沒再上臺表演過,現(xiàn)在忽然聽說有演出,忽然有種技癢的感覺。
“依兒,你感興趣嗎?有樂隊的表演,也有歌手的演唱,還有舞團!”阿正看柳依兒雙眼放光的樣子,就知道她感興趣,便忍不住問道。
“我……”柳依兒猶豫了一下,看了眼年佑林。
年佑林見她望著自己,抓起她的手:“依兒?為什么看我?你知道我向來是支持你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的。只要你感興趣,就可以參加啊!”
柳依兒受了年佑林的鼓舞,徹底被點燃了:“真的嗎?佑林,我以為你會覺得我不務(wù)正業(yè)。”
“你的正業(yè)應(yīng)該是舞蹈,我認為!”年佑林笑了笑,支教才是她的副業(yè)吧?
“依兒,你真的愿意參加嗎?我有一群跳舞的朋友,可是他們都不說科班出身,就是平時的愛好而已,現(xiàn)在正愁沒人指導(dǎo)呢?雖然我們這個音樂會不是官方興致的,但是對于參加的資格,也是要求很高的!”阿正說著,偷偷看了一眼楚霖樊。要求高的,是他。
柳依兒看了一眼楚霖樊,他正低頭抿著酒。仿佛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一樣。
柳依兒見他這幅不以為然的樣子,就已經(jīng)猜到,他對自己的水平是抱有懷疑態(tài)度的。就是這種態(tài)度,讓本來是玩票狀態(tài)的她,有了一種被挑戰(zhàn)的感覺。
“阿正,音樂會哪天開始?”她問著。
“月末!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阿正也正帶著樂隊緊張的排練著,所以對日期記得非常清楚。
柳依兒想了想,她和年佑林本來也是計劃呆到月末回去的,那看來時間是剛剛好!
“阿正,我和佑林打算下月初正式回L鄉(xiāng)去,這兩天你就安排我和那些舞團的朋友見個面吧,我和他們好好聊聊!”
阿正見柳依兒真的答應(yīng)了,非常開心。甚至馬上拿出了手機,和他的朋友聯(lián)系了一下。掛斷了電話,他對柳依兒說著:“依兒,他們特別開心,知道你是科班出身的,而且舞臺經(jīng)驗?zāi)敲簇S富,都非常有信心了,就怕你嫌棄他們呢?”
“那怎么能夠呢?他們這么信任我,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柳依兒謙虛的說道。
“別一副已經(jīng)選上了的感覺,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下周末就要海選了!時間緊的很,其他的舞團都已經(jīng)在一個月以前就開始排練了。”楚霖樊還是那副瞧不起人的樣子。
柳依兒笑了一下,挑釁的說道:“楚老板,那就試試看吧?”
駱羽耀見氣氛有些緊張,知道自己這個楚老弟,向來都是只對自己的真正崇敬的人才正眼相看,他不了解柳依兒,表現(xiàn)出這樣也實屬正常。
但畢竟自己和柳依兒、年佑林都是朋友,氣氛這樣尷尬,也不是自己想要的。
“霖樊,依兒真的很厲害。你讓她試過了,就一定會對她刮目相看的!”他對楚霖樊說著。
楚霖樊無所謂了笑了笑,也沒有接過他的話題,而是端起了酒杯:“駱哥,謝謝你愿意借場地給我,我還有事,喝了這杯我就先走了,你們在這玩的盡興!”說完,自己先干了!
駱羽耀也喝光了自己杯里的酒,看楚霖樊已經(jīng)起身走了,也沒再說什么。
“依兒,你別多想啊,老板他人真的很好!”阿正見柳依兒看著楚霖樊的背影,一臉的憤怒,便忙替楚霖樊解釋著。
“阿正,沒什么!他越是這樣,我越要做給他看看,我這個沒什么別的優(yōu)點,就是不服輸!”柳依兒的斗志,徹底被楚霖樊點燃了。
“好了,依兒,你的實力大家都知道,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了!”年佑林向來是看淡這些的,不免勸著柳依兒。
“來,我們干了這杯吧,依兒很久沒有登臺了,我們祝她一切順利,好不好?”駱羽耀拿起酒杯說道。
柳依兒勉強的笑了一下,也拿著酒杯,和他們碰撞著,一飲而盡。
“依兒,年醫(yī)生還有駱先生,我先回去工作了,有什么需要盡管叫我!”阿正看了看時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