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駱少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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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自己,瑾瑄真的會答應(yīng)嗎
如果再給自己一次機會的話,自己肯定會努力將自己的心里話都說出來的。現(xiàn)在恐怕,瑾瑄臉這樣的機會都不會給自己的吧?
想到這里,他看著窗外的眼神,更加的黯淡無光……
聽到瑾瑄這么問自己,劉媛媛也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你是說溫婉韻?”她的眼睛看著年佑林和瑾瑄。尋求著肯定的答復(fù)。
“瑾瑄,一切都是猜測,不要自己跟自己過不去。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你和媛媛受到一點傷害的。年佑林并沒有肯定回答劉媛媛的話,而是走過來,安慰著瑾瑄。
“就算是溫婉韻,我想駱少也是不知情的。他去約會溫婉韻一定是不由不得以的原因。這是隔壁房子的證件。瑾瑄你拿著吧。”劉媛媛回身打開了后面柜子的鎖,從里面拿出了一個文件袋。硬塞到了瑾瑄的手里。
瑾瑄沒辦法打開看了一眼,不過是房證,契證之類的。可是這些對于她來講,又有什么意義呢?她將證件放回了文件袋,順手將文件袋放在了沙發(fā)上。心里還在患得患失,年佑林走了過來說道。
“回去吧,今天真的是太晚了。本來就奔波了一上午,應(yīng)該好好休息一下的。媛媛,快收拾一下吧。”說著,便站起身來,想要幫劉媛媛收拾花店。
“今天就這樣吧,也沒什么好收拾的了。我把去把燈箱閉了,你們先去叫計程車吧。我隨后就到。”劉媛媛說著,去后面的空開箱閉燈了。黑燈之前,年佑林扶著瑾瑄走了出來。
“小心腳下。”一邊走,還不忘著提醒瑾瑄,注意腳下的花盆。
劉媛媛閉了燈,屋子里漆黑一片。平常也都是這樣出門的,所以她并沒有在意什么。轉(zhuǎn)身鎖了門,就去追年佑林和瑾瑄了。
她沒有發(fā)現(xiàn),她鎖上門的一剎那,花店后面的窗子開了。一個黑影跳了進來。悄悄的趴在窗前看了一眼劉媛媛確實離開了之后,便在屋子里翻了起來。
桌子抽屜,柜子,甚至柜子的后面。屋子中間擺放鮮花的塑料花盆被踐踏的翻了一地。
黑影貌似一無所獲,站在屋子中央跺著腳。突然他看到了墻角的沙發(fā),便慢慢的踱了過去,瑾瑄放在沙發(fā)上,順著沙發(fā)墊子鉆到縫隙里的文件袋,露了一角在那里。
黑影一個健步?jīng)_了上去,把文件袋的角拽了出來。急忙的打開了袋子,拿出了證件。
看來,里面的東西正是他想要的。快速的收好了文件袋。黑影翻出窗戶,消失在了夜幕里。
夜晚很冷了,年佑林見瑾瑄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外套,便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在了她身上。兩個人在路口,一邊等著劉媛媛,一邊召喚著計程車。
已經(jīng)快半夜了,計程車的司機想必也去找熟悉的司機盒飯,補充能量去了吧。
“我來了,我來了。那邊有計程車,快!”劉媛媛的聲音遠遠的,便傳了來。年佑林連忙叫住了計程車。
三人上了計程車,年佑林說了家里的地址,出租車上年佑林家的方向開去。
一路上,三個人都沒有開口講話。
深夜的路上,車輛很少,出租車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年佑林扶著瑾瑄下了車。
“瑾瑄,佑林你們晚飯了嗎?”劉媛媛關(guān)切的問道。
“我們都吃過了,家里給你留了飯,回去吃吧。”年佑林說道。
“我累了,先回房間了。”回到屋里,瑾瑄有氣無力的說著。便回了房間。
年佑林和劉媛媛相視了一下,誰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樣安慰。
瑾瑄回房以后,年佑林將留著的飯菜,給劉媛媛熱了一下,拿了出來。
“溫婉韻是為了要來鬧-事,才和駱宇耀約會的嗎?”年佑林自言自語著。
劉媛媛嘴里吃著飯,聽著年佑林的話,停頓了一下,并沒有接下去。
“瑾瑄的孩子?”忽然她想起來白天的事。雖然瑾瑄下午在微信里告訴她,已經(jīng)回家,孩子保住了。但是,具體的情況還沒有細說,只說晚上回家再細談。
“去花店的那些所謂的計生辦的人,是假冒的。文件也是偽造的。雖然瑾瑄肚子里的孩子因為沒有準生證,屬于非婚生育,但是也沒有人有權(quán)利要求她打掉孩子的。”年佑林向她解釋到。
“那也就像瑾瑄猜測的一樣,這些人也是溫婉韻派來的嘍?”她也覺得瑾瑄的猜測是正確的。
“媛媛,那天撞瑾瑄的車。我確實查了車牌,屬于溫氏企業(yè)。可以斷定,即使不是溫婉韻,也跟他們兄妹脫不了干系的。”年佑林把他查到的情況,告訴了劉媛媛。
“不過,下午的那些假扮計生辦的人,還不確定是誰派來的。”沒有真憑實據(jù)的事,年佑林不會輕易的下判斷。
“不是他們,又是誰?這世上最希望瑾瑄孩子沒有的,就是溫婉韻了。”劉媛媛激動的說道。
“沒有證據(jù)之前,我們不要妄下斷言。”年佑林很謹慎的說著。
劉媛媛還氣呼呼的,一口一口吃著飯,仿佛把碗里的飯,當成了仇人。在她的心里,已經(jīng)認定了溫婉韻就是兇手。
一夜無話,在城市的各個角落里,大家都在想著什么,是否真的安然入睡了,誰都不知道。
駱宇耀躺在沙發(fā)上,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將近中午11點了。
他和溫永航一直持續(xù)到凌晨,才回來公司。想到自己的計劃被溫永航破壞了,他也沒覺得有多么的不甘心,因為本身進行這個計劃,他也是違心的。但溫永航的介入,反而讓他清醒了許多,與溫家的博弈絕對不能太急于求成。
通過這一次接觸,他更加提高了對溫永航的戒備。他應(yīng)該穩(wěn)步的推進。目前有三件事,是最重要的——擴張自己的勢力、保證新項目的順利推進、讓溫家放下對他的戒心。
至于瑾瑄那里,他的心依然很亂。但是無論怎樣,他都知道,必須要穩(wěn)住自己的勢力后,才能保護他們母子。
想到這,他猛的坐起身來,頭一陣眩暈。
倒了一杯水給自己,一飲而盡后,駱宇耀清醒了許多。他站起身,走向了辦公室的大門。
柳強見到他走出了辦公室,剛要上前報告昨天的事情,卻被他一個手勢給阻止了。
“安排車,我要去工廠那邊。替我約溫永航與溫婉韻吃晚飯。”他邊走,邊安排著。
柳強欲言又止。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昨晚的事情。
瑾瑄從睡夢中醒來,劉媛媛已經(jīng)去花店了。
年佑林正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見她忙走了過來:“瑾瑄,吃飯吧。昨晚睡的好嗎?”
“還好”她敷衍著,黑黑的眼圈分明出賣了她,這一夜她幾乎無眠。
“瑾瑄,一切難關(guān)都可以過去。總之,無論你做什么樣的決定,我……陪你。”年佑林看著瑾瑄憔悴的樣子,心疼的說道。
“佑林,謝謝你。你已經(jīng)幫了我太多,希望沒有影響到你正常的生活。”瑾瑄無力的說著。
“怎么會呢?瑾瑄,你千萬不要這么說。”年佑林幫她拽出了椅子,邊說邊去廚房準備早餐。
無論心情怎樣,為了寶寶,即使食之無味,也要強迫自己吃下去,不是嗎?
瑾瑄食之無味,但是也在努力的吃著。
“瑾瑄,我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年佑林見瑾瑄喝完了最后一口粥,才開口說道。
“佑林,我們之前不需要這么說了。有什么事,你盡管說吧。”現(xiàn)在的年佑林已經(jīng)成了自己心中最堅強的精神支柱了,還有什么不能說呢,瑾瑄想著。
“肚子的寶寶,總要有一個身份,你不能讓他這樣背負著私生子的身份。將來錄入戶口,上學(xué),都是有影響的。”年佑林說著。
“所以,為了孩子著想。我想,我們結(jié)婚吧?”沒等瑾瑄說什么。他把所有的話說了出來。好像不一下子說完,就會失去說出來的勇氣。
瑾瑄拿著筷子的手,停頓在了空中,半晌沒有放下來。
“佑林,你在開玩笑嗎?我的心,你是知道的。”過了好半天,瑾瑄才反映過來了是的,說道。
“瑾瑄,你千萬別誤會,我沒有乘人之危的意思。我只是想成為你們母子的守護者。讓我保護你們,讓我給孩子一個名分。”年佑林激動的說道。他不希望瑾瑄誤會,雖然瑾瑄的一個點頭,會讓他高興一輩子,但是他不希望通過這樣的方法獲得瑾瑄的愛。或者他根本沒奢望過,要獲得瑾瑄的愛。只要能給他機會保護她,也是幸福的,不是嗎?
“佑林,這樣對你不公平。我不能這樣做。”瑾瑄豈能不知道年佑林的心意,但是她相信他的初衷是為了她和孩子。
“我知道讓你現(xiàn)在就一下子接受我的提議,是有些強人所難。但是如果你不想再跟駱宇耀有任何瓜葛,就一定要考慮一下。為了孩子,好嗎?”年佑林真誠的說著。
瑾瑄還要開口拒絕。年佑林阻止了她的話:“瑾瑄,什么都先不要說。答應(yīng)我考慮一下。即使最終的結(jié)果也是拒絕,也請考慮一下,再答復(fù)我,好嗎?”
看著年佑林那懇求的眼神,瑾瑄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
“謝謝你,瑾瑄。我已經(jīng)和醫(yī)院請了一個月的病假,這段時間,我會一直陪著你。裝修房子的事,你也不要一個人跑來跑去的了,交給我就行。”看到瑾瑄答應(yīng)了,年佑林一時很興奮。
“白天,有什么安排,女神盡管吩咐吧。”
“佑林,我想出去走走,不如先去趟裝修公司,再去房子那邊看看吧。怎樣?效果圖,我想也應(yīng)該可以做完了。”瑾瑄確實想暫時離開這喧囂的城市,暫時的忘掉這幾天發(fā)生的一切,跟年佑林提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