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葉家投來的橄欖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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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瑄臉色泛白,本來就因為外傷失血的關(guān)系有些貧血,現(xiàn)在臉色更差了。
“瑾瑄……”一個暖暖的聲音響起,“你讓我好找啊……”年佑林的及時出現(xiàn),一下就把她墜入谷底的神經(jīng)給拉回現(xiàn)實。
“佑林,你,你怎么來了……”瑾瑄直接越過余諾諾的身體,來到了佑林的身邊。
余諾諾看到迎面這個男人,雖然沒有駱羽耀那么英俊,但依然帥氣,又不失沉穩(wěn),心里一酸,罵道:余瑾瑄這個女人都落魄到了這地步,居然還會來到這么高級的餐廳,想也不用想,應(yīng)該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的緣故吧?
“哦?原來姐姐受了姐夫的家庭暴力,出來找一個暖男療傷嗎?怎么,也不介紹給我認識嗎?”
她挑釁一樣的說著,故意這樣說,就是想讓余瑾瑄這個女人在這男人面前下不來臺。裝可憐嗎?偏不讓你得逞!
“家庭暴力?”年佑林心里一緊,嘴里默默的重復(fù)著,眉宇間散發(fā)出來的保護欲籠罩著瑾瑄的全身。
“你是瑾瑄的妹妹嗎?你好,我叫年佑林。”只是瞬間,他就像從來沒有聽見過剛才姐妹倆的對話一般,嘴角噙著笑自我介紹道。
余諾諾微微怔了一下,自己剛才沒說清楚嗎?還是這男人耳朵有問題?
“我叫余諾諾,姐姐姐夫這幾天吵架,所以才弄成這個樣子的。真是不好意思。”
余瑾瑄不得不說,這話說出來就是大氣,好像她是自己家長一樣,還捎帶著讓別人覺得自己很丟臉?還能再一次把自己已婚的事實,重復(fù)了一遍。不得不說,這曲梅當了一輩子的小三,調(diào)教出來的女兒,果然也是衣服牙尖嘴利的嘴臉。
她下意識的抬頭看著年佑林的臉,不知怎的,很想或者有些在乎他的想法。
他唇畔笑了一下,給了瑾瑄一個溫暖的眼神,但是那眼神中,分明有著其他的含義。
“余小姐,您的下巴是新做的吧?有點歪了,不信你去照照鏡子。”說著,攬過來瑾瑄的肩膀一個讓人回味的笑意,就離開了。
瑾瑄一時還沒能從那句話里面回過神來,被一個男人擁入懷中,也沒做掙扎,就這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余諾諾有一點沒有說錯,就是年佑林的確是一個暖男。他很會照顧人,從回來的路上,他就小心翼翼的呵護著她,直到幫她來開椅子,等她坐好,他才坐下。
年佑林的儒雅和駱羽耀外人面前的冰冷,似乎就是冰火兩重天一樣。奇怪,自己為什么會拿這兩個男人做比較呢?
瑾瑄搖了搖頭,趕忙轉(zhuǎn)移了自己的注意力,“諾諾的下巴真的是整容了嗎?我怎么沒有看出來?”
他沒有著急回答,而是為她倒了一杯果汁,“嘗嘗這個,對你有好處。”
她點點頭,喝了一口,果然酸酸甜甜的,又笑著喝了一大口。
“她的表情有些僵硬,說話的時候,下巴都不會動的,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了。你怎么會有這樣性格完全不同的妹妹呢?”
瑾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吧。她心里一直納悶為什么在哪里都能遇見這個妹妹,每次說話都是夾槍帶棒的,心里一陣唏噓。這頓飯也索然無味了。
余諾諾回到葉耀祖的辦公室,小臉氣鼓鼓的。
葉耀祖看見揶揄道:“我的諾諾大助理,這是誰那么不開眼,惹您老人家生氣啊?”連續(xù)多日來的接觸,使得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開始微妙起來。
她眉心一挑,眼睛看著他放著精明的光彩,突然,嘴角一揚,“耀祖,人家知道一個重大的商業(yè)秘密。不知道,你怎么答謝人家呢?”
她的聲音含糖量的確很高,就這么嗲嗲的說話,葉耀祖特別買單。
男人一把將她擁入懷中,都說男人好色,光是這聲音恐怕就沒幾個能夠坐懷不亂的吧?
“那要看什么樣的大秘密了……不過,上次你看重的那款3克拉的鉆戒……”
“討厭了。太小了。”
“血鉆……”
余諾諾這才嘴角噙著笑,將頭靠在葉耀祖的肩膀上,眼睛里面的算計一閃而過,說道:“我今天啊,看到余瑾瑄渾身傷痕,好像受到家暴一樣,居然還若無其事的和一個男人吃飯……”然后,她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對方,“你說,這算不算的秘密呢?”
“這算什么……”他毫無興趣的說道,然后轉(zhuǎn)念一想,“什么?家暴……一個男人……”
她就知道,這樣的信息,一定會爆炸的。
葉耀祖眉頭微蹙,想了一下,“男人?你確定那男人不是你姐夫嗎?”
“駱羽耀我見過的。肯定不是。”
“什么?駱羽耀是你姐夫?”葉耀祖激動的雙手緊緊抓住了余諾諾的肩膀,還不斷的搖晃著她的身體。
“你干嘛……弄疼我了……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她噘著嘴抗議道,心里暗罵,發(fā)什么瘋!
葉耀祖回想了一下,在華宇集團當中,余諾諾好像還沒有見過總裁的吧?他馬上換上一臉笑意,試探道:“你那個姐夫是做什么的?怎么帶了綠帽子也不反抗呢……”
她一邊輕輕揉著自己的肩膀,一般隨口說道:“開著比亞迪,穿著廉價西裝的男人,能做什么?小職員一個唄……”
果然,以駱羽耀的性格,他肯定會隱瞞自己身份的,只不過沒有想到會隱瞞的這樣讓人無法相信。
比亞迪?臉頰西裝?看來余諾諾對于駱羽耀的身份還是一無所知,他暗暗的嗤笑了一下。
也難怪,那駱羽耀本來就是市井里面的一個小角色,能夠有這么風(fēng)光的時刻,還不是葉家給的一切嗎?
現(xiàn)在沒了葉家恐怕回歸本真了吧?哈哈……
隨即,他將余諾諾支開,就給溫婉韻打了電話,“婉韻姐,好久不見,十分想念呢……”
“別貧嘴,有話說,有屁放!”溫婉韻是打心底里看不起這種靠著家里面的實力虛有其表的人,說話自然不會客氣。再加上近期自己成了A市上層社會的一個大的笑柄,火氣更大,誰知道這小子是不是給自己打電話奚落自己的呢?
“姐姐,別那么大的火氣嘛。告訴你件事情,保準你一覺睡到大天亮,做夢都會笑醒。怎么樣?”他挑著眉毛,雙腿自然的搭在總裁的辦公桌上面,還交疊在一起不斷的搖晃著。
“哦?你會有上面好消息,說來聽聽。”她在心里暗暗說道,如果不是好消息,我一定讓你好看。
“這條件嘛……”
“還想要條件!”她一副“你也配”的語調(diào)。很明顯就是根本不相信他會有什么好消息。
“這樣,我先告訴你。至于條件,等你滿意了再談也不遲。今天,有人看見余瑾瑄一身傷痕,卻和另外一個男人吃飯。這不算是大新聞。大新聞是余瑾瑄已經(jīng)和駱羽耀結(jié)婚了,想來你被那姓駱的小子騙了,還被蒙在鼓里了吧?”
溫婉韻一聲嗤笑,看來他們離婚的事情,葉家還不知道,居然還想拿這樣的戲碼和自己談條件,真是好笑。
她隨手掛掉電話。
葉耀祖聽到電話里面的“嘟嘟……”聲音,臉上一片詫異,但始終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溫婉韻嘴角一挑,這的確是個好消息。起碼前半句還是有用的。
此刻的她正在慈善拍賣的現(xiàn)場,手臂上面挽著的就是駱羽耀。想來這個消息一定會對他有所觸動,說不定,他會直接和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徹底斷了關(guān)系。
這正是自己所要的,不是嗎。
她輕輕牽著他的手來到?jīng)]有人的地方,“羽耀,剛剛接到的消息。說是余瑾瑄那個女人和另外一個男人正在談情說愛,這個女人不應(yīng)該是在醫(yī)院老老實實的躺著的嘛?哎,我真的是為你不值得啊,虧你還那么癡情,怎么就沒看出來她這水性楊花的一面呢……”
這話駱羽耀本來是不信的。瑾瑄到底什么樣的性格自己一清二楚,畢竟在一起生活了三個月之久,一個人在能裝也裝不得這么長的時間。
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溫婉韻是什么人?如果她要扯謊,早就可以這么說,為什么偏偏剛剛接了一個電話就提及到瑄瑄身上呢?
這恐怕也是有人真的看見,否則,她不會這么貿(mào)然的挑撥自己和瑾瑄之間的關(guān)系。
他一個耐人尋味的眼神,卻始終沒有搭話,讓對方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只是,看著臺上正在義拍的一串東海火紅珊瑚手串來了興致,手中的號碼牌輕輕一舉。
臺上的拍賣師叫道:“羅先生出價200萬,200萬第一次,200萬第二次,200萬第三次,成交。”
“啪……”的一聲,讓溫婉韻的眼神從駱羽耀的身上,轉(zhuǎn)移到了臺上,她不知道這男人到底心里面在想些什么,到底有沒有聽見自己在說話。
這時候,已經(jīng)有工作人員端著托盤,直接將這串東海活動珊瑚手串恭恭敬敬的送到了駱羽耀的面前。
只見他輕輕起身,對著在場的所有人微微欠身,算是自己拍下這串手串承蒙大家厚愛了。
然后一只手牽起溫婉韻的小手,然后將這手串大庭廣眾之下,就這樣親手戴在了她的手上。
溫婉韻的臉上一紅,意外的驚喜就這樣落到了自己手上,她知道,剛才說的話沒有白說,起碼他聽進去了不是。
她也輕輕拉起自己的晚禮長裙,向大家雷鳴般的掌聲致謝。
頓時,閃光燈電閃雷鳴一般記錄下了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