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余瑾瑄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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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鬼鬼祟祟的來到樓梯口,背靠著墻壁,拿出電話編-輯一條簡訊:駱少喝醉了,在醫(yī)院洗了胃,現(xiàn)在睡著了。我這幾天都脫不開身。改天再約。
他看著手機屏幕,猶豫了半天,還是按下了發(fā)送鍵。
等了許久,都沒有回復,他又轉(zhuǎn)身回了病房。
余諾諾被打成了豬頭,葉耀祖則是一刻不敢停留的就把她送回了家。
曲梅看見女兒這個樣子的時候,差點嚇得背過氣去。她趕忙跑上去想要摸摸女兒曾經(jīng)漂亮的臉蛋,一臉擔心的說道:“寶貝啊,你這是怎么搞的啊?”
“嘶……媽,你輕點啊。好痛啊。”
“你趕快回房間,我給你煮個雞蛋在臉上滾滾,消腫很管用的。”
余諾諾點點頭,一瘸一拐的回了房間,第一時間找到鏡子,看看自己的臉。剛才把媽媽都嚇到了,自己還沒有看過。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她自己都很吃驚,一雙顫抖的手,停在半空中想要摸摸自己的臉,卻不知從何下手。
她咬牙切齒的罵道:“余瑾瑄,我一定要以牙還牙……呦,疼死我了……”
不多時,曲梅拿著幾個剝了皮的煮雞蛋,端著碗從樓下上來。
“寶貝,快,忍著點,用煮熟的雞蛋滾滾,明天早上就會消腫了,有點疼,你忍著點哈……哪個天殺的下了這么狠的手?”她心里隱隱的覺得女兒這傷來的太蹊蹺了。
“快別說了。倒霉死了,還不是余瑾瑄那個女人害的。她得罪了人,結(jié)果對方把我錯認成了她,哎呦,媽啊,輕點啊……”
“那該死的女人,最近不是消停了一些嘛?怎么還會到處去招惹別人呢?”
“我哪里知道,總之,我會讓她加倍還回來的。媽,我的臉上會留下傷疤嗎?”
amp;怎么會呢?用雞蛋滾一滾,保證你明天早上還是漂漂亮亮的余諾諾。你放心好了。amp;
“媽,你說我和余瑾瑄那女人長的很像嗎?”
“你不是和她長的像。你長得像你爸爸多一些。別胡思亂想了。”
余諾諾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眼角則是耐人尋味的笑。
有一剎那,曲梅都覺得眼前這個女兒的眼神很陰森,只一剎那,等她再看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她還以為自己是老了眼花了呢。
第二天一早,余諾諾一睜眼,就馬上翹起來沖到鏡子面前,左左右右仔仔細細的查看自己臉上的傷,別說母親的辦法還是很靈的,果然好了很多,紅腫淤青都不見了。
她現(xiàn)在手里面有一百萬,別說美容了,就是整容都是很簡單的事情嘛。她嘴角噙著笑,轉(zhuǎn)身找到了自己的護照,就出門了。
“諾諾,你還沒吃飯呢……”曲梅看見女兒的背影,叫了一句也沒有反應,只得繼續(xù)做著手中布置餐桌的活,喃喃道:“這孩子,怎么回事,也不說一聲就又跑出去了……”
她心里一直懷疑,諾諾被打,一定跟感情有關(guān)。因為她說過自己找到了一個大的靠山,如果這個靠山靠得住,以后余家都會光宗耀祖的。
莫不是,諾諾也跟自己年輕時候一樣,走了老路嗎?
她搖搖頭,不敢再想下去了。
駱羽耀一覺醒來,已經(jīng)早上8點鐘了,他趕忙一咕嚕爬起來就往外走去。
柳強出去買飯,回來的時候正看見駱少起身了,“駱少,醒了,喝點粥吧,養(yǎng)養(yǎng)胃。”
“不吃了,我想去看看瑾瑄……”話未說完,腳下一軟,就來了一個趔趄,柳強手疾眼快扶住了他的身體。
趕忙勸道:“駱少,少夫人那邊不是還有楊青呢嘛,你擔心的話就打個電話過去嘛,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少夫人看見了也是會心疼的。”
駱少想了一下,猶豫了一下,還是認識他說得也有些到底,只好重新坐回到床上,“那先給楊青打個電話吧。”
柳強點點頭,“楊青,駱少醒了,你那邊情況怎么樣了?”說完,將電話按下了免提鍵,駱少也能聽的清楚。
“少夫人起床了,正在吃早飯,看她和劉媛媛的樣子,好像今天要出門,也許是散散心吧。別的沒有什么了。”
他撒謊了,因為瑾瑄根本沒吃飯,把媛媛送到床邊的豆?jié){油條,又放回到了桌子上面。他這么說,完全是想要駱少能多少吃一點,想著兩個人都這樣熬著,也不是個辦法,他也是一番苦心。
柳強聞言,接著勸道:“駱少,您多少也吃點,要不一會怎么會有力氣呢?amp;
駱少看著他的眼神,對方肯定的點了點頭,他也只好拿起粥碗,剛送到嘴邊,只覺得索然無味,但是看到柳強那期盼的眼神,又不好意思放下,只要喝了一口,味同嚼蠟一般,艱難的咽了下去,第二口卻怎么都是喝不下的。
他們兩個趕到了劉媛媛家的時候,正看見她們兩個遠遠的已經(jīng)出門了。
楊青開著車和他們兩個會合的時候,駱少臉色有些蒼白,輕輕擺手,“別驚擾她們,咱們就這樣悄悄的跟著吧。”
路過一處偏僻的街道,他們看見兩個女孩子的身邊慢慢出現(xiàn)了幾輛黑車,從黑車上面下來十幾個全身黑衣的壯漢。
“不好!”駱少不禁失口叫出聲來。
楊青一個油門,就將車子開到了那幾輛黑車的前方,然后和柳強紛紛下車。
柳強緊走幾步,到了頭車前,伸開手臂,擋在了黑衣壯漢的面前,這些人開始有些猶豫了,紛紛將詢問的眼神投向了車內(nèi)的后座之上。
果然不出駱少所料,這些人受人指使,想來這幕后黑手就在頭車上坐著。
楊青走過去,輕輕敲了敲車窗,里面坐著的人,他見過,正是溫家三小姐的司機,老陳。
“老陳,好久不見啊。”
“怎么是你?別擋路,壞了我的好事,決不輕饒你。”
“如果你知道我們車上坐著的人是誰,你還會這么說嗎?”
老陳趕忙從車窗內(nèi)探出個頭,往后面的車里看了看,緊接著皺起眉頭,思索了一下,然后沖著黑衣壯漢們,擺了擺手,這些人就紛紛上車離去了。
“你小子有種。走。”他對著楊青放了一句狠話,催著司機離開了。
“什么東西,呸!”柳強看不慣這種狗仗人勢的人,狠狠罵了一句。
“恐怕沒有這么簡單。怪不得駱少總是讓我們輪流照看少夫人呢。”
“這一次被我們遇到了,下一次呢?真是丑人多作怪。”
“駱少,您怎么出來了?……”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著。
“沒事,過來看看,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嗎?”
“溫家三小姐的司機老陳。駱少,這……”
“該來的總會來,我們防著點就是了。”說罷,三個人重新回到車上,不遠不近的就這么跟著兩個女生。
“柳強,你派人去溫婉韻身邊看著點,有了動作,就趕快阻止。明白嗎?”
面對駱少的吩咐,柳強不敢太多停留,馬上去辦。
“駱少,那少夫人這邊,要不要再派些人手呢?”楊青于公于私都希望瑾瑄沒事,不由得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今天如果不是駱少在,就憑借他和柳強的能力,再能打,也打不過二十幾個壯漢啊。
這樣的事情,如果在發(fā)生,兩個女孩子肯定會受到牽連的。
駱少點點頭,“這件事情你去安排吧。偷偷告訴媛媛,最近盡量少出門。”
接下來一連幾日都相安無事,有些前來騷擾的小人物,也都被兩個門神打發(fā)了。
只不過瑾瑄依舊不想見駱少。
柳強和楊青兩個人看著駱少日漸消瘦的臉頰,心里有苦難言,只得希望他們夫妻二人早日和好。
這一日,溫婉韻聽到手下來報,說是想靠近余瑾瑄身邊的人,都被駱少派人打發(fā)了。
她氣的一只手狠狠的錘向了桌子,然后抓住了桌子上的一支筆,嘴角突然又陰森森的笑了起來,說道:“既然余瑾瑄動不得。她身邊不是還有一個女人呢嗎?三十六計當中,有一計叫圍魏救趙。咱們就來一個‘圍魏救趙’。
都告訴你們平時要多讀點書了,關(guān)鍵時刻還得我親自出馬,你們這幫沒用的東西。”
老陳趕忙殷勤上前,給三小姐倒了茶,小聲的附耳說道:“那個女人叫劉媛媛,聽說開了一家花店。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女人,不用三小姐親自動手的。”
她看了老陳一眼,一個贊賞的眼神,輕輕抿了一口香茶,悠悠說道:“好,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事成之后,虧待不了你。”
“是,是,我這就去。”他趕忙點頭哈腰的道謝,然后像撿到寶一樣一臉賊笑的出去了。
當天下午,一群衣著不整的壯漢,身上不同的位置都有紋身,看來就像黑-社會的一幫打手一樣,聚集到了劉媛媛花店門前。
一個頭頭模樣的人,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劉媽媽看見這壯漢不像是買花的,但也不敢怠慢,一臉笑意,問道:“這位先生買什么花,給你打個折扣好吧?”
大漢這看看那瞧瞧,胡亂翻看著,將已經(jīng)打包整理好的花,弄得一桌子的凌亂,然后斜著眼睛看著老太太,問道:“你是這里的老板娘?”
“不敢,不敢,我是老板她娘。賣花的小本買賣,哪里敢當老板呢。”
“呦,碰到一個嘴茬子厲害的哈,還老板她娘!好,就是你了,進來吧。還等什么呢?早干完,早收工啊,哈哈……”
這話一出,許多大漢都進來了,現(xiàn)在一家小店里十分的擁擠,這些人進來二話不說,見什么砸什么,場面根本不受控制。
劉媽媽留了一個心眼,看著這些人就不是善茬,她趁這些人砸鋪子,偷偷跑了出去躲到一個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打了報警電話,還給媛媛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