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葉老太太打上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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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老太太突然冷和道:“耀祖,你坐。這里誰是仆人,還不知道嗎?”
哦?原來這里暗指自己是仆人啊。駱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仍舊沒有動。
葉耀祖趕忙幫著解釋:“奶奶,奶奶,這里我年紀最小,我給您倒茶是應該的嘛。”
這里,他的心思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盡顯自己的乖巧,年紀小?在葉老太太面前,誰敢說自己的年紀大啊?
這樣分明就是火燒澆油嘛。
果然,很奏效。
“耀祖,坐。這里奶奶還是說的算的。怎么樣?駱少?”
看著葉老太太爬滿皺紋的臉,駱羽耀也很是無奈,終于從椅子上面起身,并沒有去倒茶,而是到了一杯酒,高度的。
他特意選的,倒了兩杯,放在葉老太太面前一杯,然后自己悠然的小口抿了一下。
他就直接坐在葉老太太的對面,沒有走在凳子上面,而是坐在了他寬大的辦公桌上面。
當他看見葉耀祖那眼睛中一抹難以掩飾的得意的時候,大概就知道葉老太太為何火氣十足的殺了進來。
“駱羽耀,你是不是以為你就是華宇的主人了?耀祖還是一個孩子,你怎么能夠伸手打他呢?你的心是鐵石心腸的嘛?”
葉老太太舉起來自己面前的酒杯,看都沒看一眼,就猛的喝了一口,沒想到,下一秒就噴了出來。
“駱羽耀你什么意思,你想害死我嗎?”然后,將手里面的酒杯,直接扔向了他。
葉耀祖眼睛看到這一切的時候,都在放光,但是下一秒就讓他失望了。
駱少輕輕一轉身,酒杯打在了桌子上面,里面的液體撒滿了桌子,上面的文件無一幸免,都被污染了。
但,駱羽耀的身上,一滴都沒有沾到。
葉老太太最受不了的就是每次和駱少吵架都像是一個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有力氣沒有地方得到釋放。
“姓駱的,讓你說話呢,怎么敢做不敢當了嗎?難道你媽媽從小就是這么教你的嘛?難怪這么沒有家教,也只不過是個野種而已。”這話出自葉耀祖的口。因為他知道,駱羽耀的弱點就在他的母親身上,每次他這么說的時候,駱少都會給他顏色的。
但是今天不同,今天又奶奶親自坐鎮(zhèn),那姓駱的還敢擋著奶奶的面,欺負自己不成嗎?
正是想了這么多,他才有勇氣理直氣壯的說出來這么多的話。
“葉耀祖,你挨的打,已經(jīng)不疼了是嗎?”他冷冽的眼神,好像能夠看透一個人的內(nèi)心一般。
葉耀祖頓時就縮了縮腦袋,不敢在發(fā)聲了。
葉老太太眉頭一皺,“姓駱的,別趾高氣昂的,這里是誰的地盤,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難道還要我一再的提醒你嗎?別忘了,我能夠把你捧起來作為高高自上的總裁,也能夠降低狠狠的踩在腳下,不要太得意忘形了。小心日后被打回原形的時候,痛的更加厲害,不是嗎?”
“就是,就是,小心你被打回原形,這里華宇,還是奶奶說的算的,你只不過是我們?nèi)~家聘回來的一條狗罷了!”葉耀祖感覺自己找打了突破口,脫口而出。
而一剎那,駱羽耀的拳頭,就到了他的面前,他趕忙躲到了奶奶的身后,拼命的喊著:“奶奶,救我,奶奶救我,駱羽耀要殺人了!殺人了……”
然而,拳頭在他的眼前猛的停住了,他卻被嚇的,眼睛死死的閉著,好久都沒有睜開。
“這樣的膽量,在商界當中,混?能混出個什么名堂呢?”
然后,駱少悠悠的說道:“你們別忘了。當初是誰帶領華宇走上發(fā)展道路的,如果沒有我,華宇能有現(xiàn)在的規(guī)模和氣魄嗎?一個企業(yè),連點氣魄都沒有,就這樣的慫人,還能夠作為掌門人嘛?笑話。”
“別說題外話,即使華宇以后會落敗在葉耀祖的手里,那也是我們?nèi)~家的事情,與你一個姓駱的沒有關系。你明白嗎?今天,我來的目的,就是要告訴你,葉耀祖年紀還小,是葉家的唯一嫡系子孫,比你一個外姓人,不知道血統(tǒng)上面要正宗多少呢。你可以批評他,但是絕對不可以打他。這件事情你總要給我一個說法的。”
“你也別怪我不講究情面,今天就給你一個自述的機會,你想怎么辯白就說吧。”
“奶奶,我一定會把華宇發(fā)揚光大的,就像我的名字一樣,一定會光宗耀祖的。奶奶。”
老太太點點頭,示意他不要說話。她今天來就是想讓駱羽耀知道誰才是華宇真正的主人,還有他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誰給的。
“葉老太太,我說你今天很無聊。葉耀祖年紀再小也不是幼兒園的小孩,還需要找家長過來撐腰嗎?真是好笑,還要不要我去把我媽媽找來,你們當面對質一下啊?”
說道“媽媽”一詞,葉老太太的臉色就變了,誰都知道他媽媽已經(jīng)去世很多年了,這個時候說起來,簡直就是氣人嘛。
“別說一些有的沒的。現(xiàn)在就問你為什么要打耀祖。你比他年長那么多,難道他不懂事,你還不懂是嗎?”
“哦?那就要問問這位葉耀祖先生了。難道在美國的教育就是教他怎么不尊師重道,怎么過河拆橋嗎?”
“耀祖,到底怎么回事,你和奶奶說,奶奶一定為你做主的。”
“這個……奶奶,你不要聽姓駱的瞎說。我只不過說了一些我自己的看法,他就對我不依不饒的,分明就是嫉妒我是您的孫子可以繼承華宇的一切。”
老太太眼神中充滿了笑意,點點頭,然后眼神中不滿了炙熱的火焰看向了駱羽耀。
“不錯,我還真是佩服你有一張將黑的說成白的的嘴。這都能讓你說的這么好聽,挨打也是難為你了呢。”
“我的辦公室里面又監(jiān)控錄像,不知道老太太是不是有興趣看一看案件回放呢?如果事情的真相,不是葉耀祖說的那樣,我倒是要看看你們兩個今天要怎么收場?”
這么興師動眾的過來,口口聲聲說要討伐自己?雖然,自己只是為了華宇打工,但是也不至于動到討伐這個詞吧?
想來也是好笑,更加的悲涼,自己為了華宇籌謀這么多最后還淪落到了要被人討伐的地步。
他的臉上,瞬間就凝結成了霜,死一樣的寂靜。
“怎么?不敢開口了嗎?還是不敢面對現(xiàn)實呢?”駱少冷冷的問著,好像自己一個人在一個空房間中說話,都能夠聽得到自己說胡聲音的回聲了。
他用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面,不緊不慢,但是這節(jié)奏卻咄咄逼人一般。
葉老太太開始懷疑,駱羽耀竟然敢這么理直氣壯的在自己面前說葉耀祖的不是,肯定手里面是有一些東西作為證據(jù)的。他剛才不是說有監(jiān)控錄像嗎?
自己在華宇這么久,沒有見過這間辦公室里面還有監(jiān)控攝像頭啊?難道,這是駱羽耀騙自己的,還是真的有,只是自己不知道呢?
這個時候,她的身體明顯僵硬住了,她不好意思抬頭亂看,只是礙于自己的身份,不能夠像小女孩一樣的好奇的四處亂看。現(xiàn)在,如果自己抬頭的看的話,就證明自己已經(jīng)氣場不足,已經(jīng)在氣勢上面輸?shù)袅诉@場無形的戰(zhàn)爭。
葉耀祖默默的吞了一口唾沫,心里開始緊張起來,這里有監(jiān)控攝像頭,自己咋么不知道呢?
那是不是說,自己偷偷坐到了駱羽耀的位置上,還有自己在這里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監(jiān)控了呢?
他的手心開始莫名的出虛汗,不停的在自己的褲子上面擦著手。
“奶奶,你別聽他亂說,這里什么時候有了監(jiān)控攝像頭了,我都不知道呢。他就是這么一說嚇唬咱們倆罷了。”他自己說這話的時候,明顯中氣不足,內(nèi)種空虛的樣子。
葉老太太一聽,就知道,葉耀祖肯定沒有說實話,這孩子自己從小看著長大,一旦說謊的時候,就是底氣不足的樣子。
她心里有些后悔,后悔沒有理性的考慮這件事情,而是騙聽了葉耀祖的片面之詞,就帶著人過來興師問罪。
現(xiàn)在才落得了這樣尷尬的境地。她將手中的小葉紫檀木的拐杖狠狠的砸向地面,然后說道:“不管這事情誰對誰錯,你打了耀祖就是不對。那可是你的親弟弟,你怎么下得去手呢?”
一計不成再試一計,想來駱羽耀從賴沒有親情的溫暖,則一張感情牌一定會有想不到的作用的吧。
“哦?弟弟?我什么時候還有一個弟弟,怎么連我自己的都不知道呢?何況,這個所謂的弟弟,都是喜歡張口閉口,稱呼我為,姓駱的。設想一下,這世界上,會有一種這樣的弟弟嗎?”
老太太眼角一絲狡脅的光,暗地里面拍了拍葉耀祖的手,說道:“耀祖啊,還不給你哥哥認錯嗎?”
他馬上心領神會,暫時的服軟,將會是未來自己霸道的前兆。所謂好漢不吃含前饋。
“哥哥,我錯了。”他很不情愿的說著,但是也沒有辦法。如果駱羽耀真的將自己的監(jiān)控錄像拿了出來,那么不但自己很難收場,以后自己在奶奶面前說話的分量也會減輕。
他寧愿現(xiàn)在給這個姓駱的低頭認錯,也不能讓他把監(jiān)控錄像拿出來。
想到了這里,他忙著換上了一張笑臉,又重新說了一遍,“哥哥,我錯了。以后我還得繼續(xù)跟您學習做生意呢。我一定虛心學習,不恥下問……”
“西方教育就是不行,不會說成語就不要說出來,以免貽笑大方!”
“對對,大家都笑了,我才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