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jié)_第六百五十九章敢于認(rèn)錯,敢于認(rèn)罰的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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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面對這個肥圓奸,對了這貨的真正名字應(yīng)該是姓安,他叫安胖子。
我面對安胖子的一聲聲質(zhì)問,我忽然就體會到了一個人的心情。
那人的名字叫哪咤。小哪咤當(dāng)年也是沒輕沒重出手跑到海里玩兒,然后給人家龍宮太子的筋抽了。不過哪咤可以呀。人家背后有大名鼎鼎的太乙真人罩著呢。
眼下我背后可沒有如太乙真人那般厲害的師父,更何況了這不是罩不罩的事兒,把人家給碎了,就是碎了,出手太重這個錯,我必需得認(rèn)。
當(dāng)下我沒推卻,直接大大方方地對安胖子說:"沒錯。人是我轟殺的。"
安胖子撲通往地上一坐:"哎呀我的老天爺呀,你快給我做主吧,我可憐的兄弟啊,修行到一半,竟讓這人硬生生地給轟殺了。哎呀,老天吶,這怎么辦吶,這給轟成一堆沙了,聚也聚不起來了。老天吶,嗚嗚·······"
葉凝這時說:"你們想怎么辦?"
安胖子:"我能怎么辦。我們一個弱小的人,我們沒權(quán)沒勢,這,這玄磯子就是出了個陽身,到處轉(zhuǎn)轉(zhuǎn)。沒想到,你,你們竟然給轟殺。我,我要告你們?"
葉凝:"報案嗎?人家受理嗎?"
安胖子:"我告,我告到神仙那里,你們等著,你們誰都跑不掉,你們等著啊。"
安胖子說完,他抱起了死去的玄磯子,閃身這就遁走,消失在夜幕中了。
我朝安胖子遠(yuǎn)去的背影看了看,我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中年人的身影。
今天這事兒不太好辦,我出手太重一下子把這玄磯子給碎了,他師門那塊兒會怎么樣我不知道,但是冥冥中那股子無形的力量呢?
它會對我怎么樣?會有什么樣的力量來制裁我?
這所有一切對我而言全是未知。
同樣,這亦是一道關(guān)隘。一道我成就人元丹領(lǐng)悟了這一系列高術(shù)后所要面對的一個關(guān)隘。
那天晚上,八爺沒有現(xiàn)身。
他和奶奶睡的很香,很甜。只是在安胖子哭訴結(jié)束離開的時候,奶奶問了一聲外面是什么人。小樓回答說,沒什么人。奶奶這就回屋休息去了。
八爺沒有現(xiàn)身出來,幫助我,安撫我,同樣他也沒有伸手說是助我一臂之力。
這個禍我闖了,惹下了,最終只能是我自已來面對和承擔(dān)。
不管結(jié)果是什么,我都會去面對,去接受。
那天晚上,我坐在床上,呆呆的想了很久。最終我下定決心了,一個勇敢面對的決心。且由我自已來面對的決心。來叉叼扛。
就算是老天要我死,要我怎樣,禍我闖下了,已經(jīng)造成了不可扭轉(zhuǎn)的事實,這個責(zé)任,我來擔(dān)了!
但葉凝卻不這么想,她的意思是,求一求八爺。
如果八爺無能為力的話,她就想辦法去求她的師父,讓華陽散人想一想辦法。最后葉凝說了,我不是還有齊前輩嘛,不行的話,直接讓齊前輩想個法子給我化解一下。
我聽了后,一個勁地對葉凝搖頭。
我是這樣說的。
"凝子,事情出來了,是我做的。不管有心無心,那個玄磯子的魂魄確實是散掉了。散了的魂魄,就算是把大羅金仙請下來,他們都沒有辦法給聚齊。這已經(jīng)是事實了。既然造成這個事實,我就得去坦然面對,而不是找人,找前輩,讓別人幫我化解掉。"
葉凝一怔:"你的意思是······"
我拍了下胸口,我說:"咱倆現(xiàn)在不管怎么樣,已經(jīng)是入了道的人了。道,代表了宇宙中的一切。是一個非常正的力量。修道的人,犯了錯,應(yīng)該主動去承擔(dān),主動去面對。這樣才符合道的精神,四處尋人解決,那是俗世人的處世原則。但道,不是這樣的。三尺之上有神明,我相信那個神明,他看到這一切,會選擇一個合適的方法來懲罰我的,只是我,一個人!不會牽扯進(jìn)其它的人。"
說完這一切,我轉(zhuǎn)過身,面對窗外的星空,我鄭重地跪下:"諸天神明在上,我關(guān)仁今天偶嘗道術(shù),不知收放之度,害了一個道門中人魂魄盡散,關(guān)仁知錯,認(rèn)錯,關(guān)仁領(lǐng)罰,認(rèn)罰。關(guān)仁在此,懇請諸天神明降罪于我一人身上。關(guān)仁哪怕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亦會坦然面對,不會心生半分逃避躲藏之意。"
講過這一番話,我面對了蒼天,大地,鄭重磕下了三個頭。
三個頭磕下,轟的一聲,頭頂之下的虛空仿佛有什么東西震了一下,那是什么?是一道要降下來給我劈成碎渣的天雷嗎?我不得而知,我只是把這番話,又在心里反復(fù)說了三遍后,鄭重站了起來。
什么都沒有。
我耳中聽到的只有葉凝嚶嚶的哭泣音。
相對一些懲罰來講,可能什么都沒有才是最可怕的。因為我不知道老天會安排一道什么樣的命運(yùn)給我,一陣全都是未知。
這世上,已知的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未知。
但關(guān)仁,你怕嗎?
我想了一下,笑了笑,我覺得我不怕!
真的,一點都不怕。
我雖說是不怕,可葉凝仍舊在哭泣,我走過去,捧起了她的臉,吻盡了她臉上的淚痕,擁她在懷里,輕輕地哄著她。
終于我給葉凝哄睡著了。
她睡了,我卻沒有睡,我反復(fù)在思索自已這一生走過的路。
高術(shù),高術(shù)······
修到最后,我才發(fā)現(xiàn),高術(shù)真的是兇險異常。
以前不懂道術(shù)的時候,我掌握了功夫,我知道那樣的功夫可以輕易把人打壞,打死,打殘疾。
但不管怎樣,人死了,仍舊可以帶著前世那些寶貴的,有用的善知識進(jìn)入到下一個輪回當(dāng)中繼續(xù)學(xué)習(xí)。
可是道術(shù)呢,它一經(jīng)施展,直接就把那個數(shù)十世積累的善知識給打了個稀碎。這罪過,這個錯,委實是太大,太大了。
高術(shù)勿用,勿傳,這是對的。如果我是這個世界的輿論掌控者,我絕不會允許有人公開傳授這些東西。
太危險,太危險了。
過錯犯下,等著受罰就是。但我該修的功課,一樣必需得修。
于是,我把葉凝抱上床,看著她睡去了后,我又開始了打坐,站樁等一系列的功課。
將近天明的時候。
我在打坐入定的前提下,我看到了一柄劍。
那應(yīng)該是一個虛相,但那柄劍上依附的力量非常大,可以輕松就把我斬去。
一柄懸在我頭上的劍。
這一刻起,它出現(xiàn)了,而劍柄在誰的手上?
我相信是在我的手上,關(guān)鍵,看我接下來,一步步怎么去做,如何的來應(yīng)對。
太怕了不行,不知畏懼濫用道術(shù),更加的不行。
就讓這把劍,一直懸在我的頭頂吧。
我喃喃如是說著。
然后趁天沒亮,上床小睡了一會兒。
夢中。
突然天降大火,焚燒我身,我身痛苦難當(dāng)·······
可我仍舊咬牙堅挺,那是真實不虛的火燒滋味兒,它透入靈骨之內(nèi),放大到魂魄之中,那種疼,那種痛,讓我無法把它從現(xiàn)實和夢境中分離出來。
一度,我以為自已就這么被燒死了。
可當(dāng)天亮的時候,我醒來后發(fā)現(xiàn),我沒有死。
難道說是我身上的功夫廢了,我又試了一下,看到功夫沒有廢。
這是怎么了?
那痛苦難道就是給我的懲罰嗎?
這樣的話,會不會太輕了呢?
我一笑間,沒當(dāng)回事兒,繼續(xù)起床開始一天的功課。?PS:火燒身的這一段,有一個說法是業(yè)火,著名的佛經(jīng)''僧伽吒經(jīng)''里對這一段有過很詳細(xì)的描述,有感興趣的書友,可以找來經(jīng)文,耐著性子,通篇讀一下比較好。當(dāng)然如果抄寫的話,我覺得意義更大一些。個人認(rèn)為,這部經(jīng)中講到的諸天外道,還有種種外道法門施展了后對自身的一個壞影響,是很多經(jīng)書中描述最全面和詳細(xì)的。可以說,它是破迷信的一部經(jīng)書。?
我沒有把這個夢告訴葉凝還有其它人。
但是我清楚,有一個人知道我做了這個夢,他就是八爺。
因為早上吃飯的時候,八爺突然朝我笑了一下。
他的笑容,很有意思,那里面充滿了鼓勵和勇氣。
是的,既然犯了錯,就要有一顆敢于承擔(dān)的心!
謝謝你八爺。
你給我的方法,是最好的,就是這樣。
接下來我在八爺這里住了五天,五天的時間吶,每天晚上,只要一靜下來,我眼前就浮現(xiàn)了熊熊的大火,它們像從九天之外襲來一般,呼的一下就將我吞噬進(jìn)去。
然后大火燃起,那鉆心的疼,那裂肺的痛,一次又一次的傳入到我的神經(jīng)當(dāng)中。
我自認(rèn)為我是一個很強(qiáng),很硬的漢子了。
可在那種情況下,在那種強(qiáng)烈的疼痛刺激下,我還是張口吼了出來。
啊!
一遍又一遍的狂吼過后。
疼痛沒有減輕,大火仍舊在燒。
說什么心經(jīng),說什么不把這個大火當(dāng)一回事兒,說什么眼見為虛,在這個時候統(tǒng)統(tǒng)的不管用。
大火就是那么兇猛,疼痛就是那么的劇烈。
狠狠的,一絲一毫都不留情面。
我知道,這懲罰其實才剛剛的開始,僅僅火燒還是不夠的,真的,遠(yuǎn)遠(yuǎn)的不夠。
五天后,小樓接到了電話,說是南X武術(shù)界的朋友同意跟海外那些人試一場拳了。
地點安排在南X郊外的一個度假山莊。小樓的父親希望他能盡快的回來,因為按他父親的說法是,這件事好像有一點失控,已經(jīng)脫離了他的掌控范圍。
我們要走了,臨走之前,大家?guī)椭o八爺家里的屋子里里外外收拾的干干凈凈,末了葉凝又上街去給八爺和奶奶買了很多他們愛吃的菜和水果。
我跟著一起忙活,但我沒有告訴我的伙伴,還有長輩們,我很痛苦······
大火不僅在夢中出現(xiàn),并且現(xiàn)實中,它時時地在燃著我的心,我的神,我身體內(nèi)的每一寸肌膚都飽含了一道又一道難以名狀的痛楚。
有幾次,我真的忍不住了,不得不跑去茅房,然后咬緊牙關(guān)的同時,我輕輕的吼兩嗓子,因為實在是太疼了。
更多的時候,我是在忍,咬緊牙關(guān)的忍。
我一邊偽裝著沒什么事的樣子,跟葉凝和小樓微笑著聊天,一邊我在忍受著我這輩子所能忍受的最大痛苦。
只有八爺,他間或抬一下頭,看了一眼我,然后我從他的目光中,讀到了一絲鼓勵。
我得謝謝八爺?shù)倪@分鼓勵。
如果不是這個,我想我挺不過去,而挺不過去的直接下場就是在一念之際,一線之際,我就會崩潰,跟著瞬間化魔,末了我就像讓我絞碎的玄磯子一樣魂飛魄散,化為細(xì)菌螻蟻,然后再一點點的重頭修過。
就是那一點,稍微有一點堅持不住示弱的念頭,我就得化魔了。
這次來過了,見過了八爺?shù)男逓椋抑腊藸斀^對安全,一顆心也就放下了。但臨出發(fā)前,我沒有跟車一起走。
原因是我無法忍受那疼痛了,真的是無法忍受了。同樣,我更不想讓人關(guān)心我,哪怕一絲一毫關(guān)心,都有可能動搖我堅持下去的念頭。
可一旦我說出真相,葉凝無法不關(guān)心。
所以,臨出發(fā)的時候我鄭重對葉凝和小樓說:"對了,我記得一個前輩交待給我一個重要的任務(wù)。然后你們先回南X,你們到了后,我過去找你們。"
葉凝一怔:"哪個前輩呀?我怎么沒聽你說過呢。"
我強(qiáng)作一絲微笑:"我遇到的前輩,那可多了去了,你怎么能全都知道呢?"
葉凝上下打量我:"關(guān)仁,你這幾天好像不對呀,你身體是不是不舒服。"
我怕的就是這個,當(dāng)下我伸手在后背,掐了一點自已的肉,狠狠地揪起,擰著,我對葉凝說:"哪里有的事啊,這不是我給人打散了嘛。我想起那個前輩,他讓我?guī)退龅倪@件事,說不好能化解掉我的這個麻煩呢。"
葉凝:"不對,你看起來怪怪的。"
我說:"快走,快走,啰嗦什么。"
葉凝:"真的·······"
我一抬手:"行了,你不走,我走,我先走了啊,那個小樓,再見了啊。"
葉凝:"關(guān)仁,你說實話,你怎么了?
我攤了手,笑說"真的沒事兒,沒事兒,一點事兒沒有,那個我走了啊。"
葉凝這時在眼里含著淚:"關(guān)仁,我知道你有麻煩了。可是,我也知道,我?guī)筒簧夏闶裁矗P(guān)仁,你記著,我大馬刀,今生是你的人,來生,下一世,下下一世,永遠(yuǎn),永遠(yuǎn)都是你的人。你記著了,我這樣說了,就一定是這樣做的。"
我不敢看葉凝的眼睛,那樣我怕我的地魂驚起,然后我瞬間就化了魔,我只咬緊了牙關(guān),朝葉凝和小樓笑了笑,轉(zhuǎn)身,撒腿就跑了。
開始的時候,我還有意識地朝著郊外慢跑,可是跑著,跑著,我眼前的景象突然全都消失了,取代的是一片的火海,然后火海把我吞噬了。
啊!
我對天嘶吼了一嗓子,我咬了牙,繼續(xù)奔著火海深處跑著。
漫天的大火呀,熊熊的燃著,可是我卻永遠(yuǎn)無法跑到頭。刺骨的疼痛,鉆心而劇烈,我無法忍受,只能放聲嘶吼。
我加快了速度,跑的很快,很快。
漸漸,我不知跑向了哪里,因為到處都是火海,身上到處都是鉆心的疼。
雖然我嘶吼,狂叫,可我不服輸,我在忍,忍受這痛苦。
"關(guān)仁······關(guān)仁········"
我耳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聲音,那聲音輕輕對我說著。
"來吧,聽我的話,聽我的聲音,到這里來,我可以讓你免受這樣的懲罰,來吧,來到這里吧。"
我吼了一嗓子:"我關(guān)仁,對天行過大誓,犯了錯,一定要受罰。這是我的大誓。我不想違背,也不能違背!"
我拒絕那聲音的誘惑,我繼續(xù)跑著。
一路這樣跑著,然后我看到,面前的火海分成了兩半,一半是清涼的綠野,而另一半,是比山還要高的火海。
我咬了咬牙,火海不消失,我就不會停止!
啊!
我吼了一嗓子,硬生生躲開了綠野,直奔火海撲去。
漫天的火焰吶,越來越兇猛,無盡無止········
我快速地跑著,承受著,一直跑到身上沒有了力氣,然后我坐在火海中,我忍受這疼痛,我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地坐著。
不知坐了多久,漸漸疼痛把我折磨的沒有了一絲的力氣。然后我直接暈死了過去。
待我再醒來時,我先是看到四周一片黑暗,然后僅一轉(zhuǎn)眼的功夫,漫天的火海又出現(xiàn)了,只是這一次不再像以前那么的強(qiáng)烈,它小了很多,僅像剛開始時那樣。
這種疼痛對眼下的我來說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事兒了。
所以我坦然,坐在那里面對。
不久后,我眼前突然唰的一下,閃出了一個人影兒。
這是誰,又是過來誘惑我的人嗎?
我抬頭看了一眼。
然后我驚住了。
因為這個人,他不是別人,他就是我自已,但有所區(qū)別的是,這個自已穿了一身的道袍。杏黃色,閃著金燦光芒的漂亮道袍。
他看著我,沒有說自已是誰,只說了一句話:"業(yè)火即將燒盡了,可你犯下的過錯,仍舊沒有得到補(bǔ)償,現(xiàn)在,有一個讓你補(bǔ)償過錯的機(jī)會,只是它會很痛苦。你愿意接受嗎?"
我對這個自已說:"我愿意。"
他微微一笑:"掏出你懷里的那面古鏡,你想著玄磯子的樣子,你投入鏡中。你會經(jīng)歷玄磯子幾十世的全部記憶,是的,你打散了他的記憶,那些回憶,那些過錯,那些東西。那就由你來繼承吧。"
我對那個自已說:"為什么這樣肯定,我一定能繼承這些?"
他緩言說:"有兩點,第一,你是那樣的人!第二,古鏡名叫回光鏡,有回光之效,你試一下吧。"
我說:"這會占用我多長時間?"
那個自已笑了:"如果你沉迷其中,可能是幾十世,也就是數(shù)千年。如果你能化解他幾十世中遇到過的每一個點滴,那么,對你來說,你只耗費(fèi)了一剎那。"
我看著那人說:"就是這樣嗎?"
后者:"對是這樣。"
我說:"好!"
我沒有做任何的猶豫,直接從懷里掏出了那面鏡子。
然后,我對著鏡子仔細(xì)照了照,同時我腦子里想著全是玄磯子手模樣兒。
漸漸鏡子里的人變了,他變成了玄磯子。
又漸漸的那個人變成了一個嬰兒,我盯著那個嬰兒的眼睛,唰·······
我整個人的意識進(jìn)去了。
我經(jīng)歷了幾十世,我嘗到了幾十世的痛苦和快樂,最后我讓自已一下子給絞碎了,我沒有疼痛,沒有痛苦,相反我得到的是一種解脫。
然后我發(fā)現(xiàn),玄磯子他這一世,他干的壞事,就算是把他碎了十次也不為過,我并沒有做錯呀,可是這火,這熊熊的業(yè)火,這·····
唰!
當(dāng)我回轉(zhuǎn)心念,抬頭去看的時候,四周哪里有什么業(yè)火,哪里有什么另一個穿了道袍的自已。
然后,在我一愣神的空隙,我聽到有一個聲音哈哈大笑說:"關(guān)仁,你地元丹已成,還不快快跪拜,謝過天地之恩,哈哈哈哈!"
聲音出現(xiàn),轉(zhuǎn)念之間,便漸行遠(yuǎn)去了。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