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jié)_第六百章這個局就叫引君入甕
一秒記住【愛^去^小^說^】,為您提供精彩閱讀。
開槍的兩個科學家中的一個人,他一共開了四槍,另外一個人科學家這時也從懷里掏出一把槍,可由于他太害怕了,以致根本無法握住那只槍。然后槍掉到了地上。
他坐在地面,一面向后退,一面盡其可能地伸手想要拿回那把槍時。我聽到了一句佛號。
南無阿彌陀佛!
簡單至極佛號。卻如宗奎一般,將六個字化成一個音誦出。
諾大個廳室內(nèi),瞬間籠罩在一片難以名狀的神圣嗡鳴音中。
空氣為之震顫。
砰砰砰砰......
一共三副沒有了頭顱的雕像突破炸裂。
旋即。
一切又重歸平靜。
四周只聽到那幾個受幻相所控的人散發(fā)出的沉重喘息音。
我沒有感受到什么了。
除了那一聲佛號的震鳴音,讓我心中生起神圣,莊嚴的的力量之外,我什么都沒有感受到。
于是我知道,我又有小成了。
我走了一回,又回到了人字上。
就像一開始。前輩高人們跟我講的以武入道的過程那樣,我經(jīng)歷了一切后,又回歸到了人這個最普通的字眼中。
我的感知仍舊強大,但我只會去捕捉存在于這個物理世界的,真正不虛的那一份感知,一切玄虛,不可論證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不會再出現(xiàn)。
所以我不會受到幻相的干擾。
同樣,這件事也讓我看清了幾個東洋人的實力。
大胡子,還有那個神秘東洋妹子。
這兩人,他們沒有受到幻相的干擾。
此外,我們這一陣列中,除了房師太,我,還有拙諦法師外。其余人全都中招了。
稍許,等到眾人平靜下來,小樓一臉驚駭?shù)乜粗摇?br/>
我說:"你看到什么了?"
小樓:"一條好像大蛇一樣的怪物,它頭上長著角,但又不是龍,只是一條長了角的蛇,它朝我們撲來。"
杜道生拖著哭腔說:"我好像受傷了,我手臂,讓它頭上的角頂了一下,這里好痛,好痛。"
我快步移過去。走到道生身邊,拉起他的胳膊一看。
果然手臂一片青紫,我又用聽勁,聽了一下他的骨頭。
道生堅硬的臂骨竟然裂開了一道縫隙。
事實上沒有任何的外力撞擊到它,這只是被放大的幻覺,然后影響到了神經(jīng),神經(jīng)又促使肌肉劇烈的抽搐,是以道生是自已把自已打成了這個樣子。
道門一些所謂神通,什么一點隔空點死個人,又或是之前陳正用他的功夫,差點讓我燒起來,用的全是這個道理。
是的了,現(xiàn)在如果讓我遇到當年的陳正。
我可以跟他一戰(zhàn)!
可以一戰(zhàn)了。
只是這一年,陳正又提高了多少呢?
且不管,且一步步走著瞧!
方才的幻境給了眾人莫大的心理壓力,拙諦法師的又用一記佛號,將眾人從幻境中喚醒過來。
可僅僅是一記佛號嗎?
道生這時哆嗦著手臂,轉(zhuǎn)身法師,他撲通跪在了地上,一個勁的朝法師磕頭,此外其余幾人也跟著一起,朝著法師磕頭。
拙諦微閉眼,兩手合十立在原地,他一言不發(fā)。
我朝小樓走了過去,把他從地上扶起后,我問小樓:"你干嘛,你剛才還看到了什么?"
小樓喘息著說:"佛,金身,釋放萬丈的光芒,他伸出手,一下就把那怪物給拍成了灰。"
我說:"你聽到佛號了嗎?"
小樓茫然......
我沒說什么,然后拙諦走過來,他拍了拍小樓肩膀說:"多讀一讀心經(jīng),那對你有好處。"
一番的沉寂過后。
我跟房師太大概查看了一下周圍的情形,末了我又用手掌一一聽過這里樹立的雕像。
果然如我推測,每一個雕像都曾經(jīng)受過無數(shù)的香火,然后它們本身具備了一道很強的陰靈之力。
我們一行人身上的陽氣與陰靈的力量相沖撞,就引發(fā)了一系列的幻相。
而這個過程,倘若放在俗世,那就是'撞客'了。
此刻,我突然就想起了一句話,應前輩說的,他說的是,人修行,只有時時勤拂拭,才能做到本來無一物,末了才能是,何處惹塵埃......
稍作休息。
我們繼續(xù)前進。
第五層是個藥房,這里面堆滿了人參,不過這些人參都已經(jīng)干枯,伸手輕輕一碰,便是一抹的塵埃了。
只是空氣中積蓄的藥氣仍舊存在,是以人在這處空間,只要大口呼吸幾下,立馬就能感受到濃郁的藥香,轉(zhuǎn)爾讓這藥香散布全身,最終生聚陽氣。
第五層既然這么好,那就多待一會兒吧。
我們休息了十五分鐘。
十五分鐘后我們又向下去了第六層。
第六層擺滿了很多的圓石球,它們安放在地面上,然后沿著一個又一個橢圓形的凹槽來移動。
我大概看了一下。
沒錯,這就是太陽系。
但我注意到,這個大大的橢圓形軌道的最外圍竟然還有一顆星體。
它距離我們很遙遠,并且軌道拖拉的極長。
我估計,可能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它才能運行到我們太陽系的邊緣。
它是個異類,一腳在系內(nèi),一腳分布在星系之外。
但古人卻把它給推算出來了。
第七層同樣空無一步,但地面卻有七個腳印。
這七個腳印的方向,排列就是北斗七星。
我估計之前隱修在這里的前輩,一定經(jīng)常在這兒走七星步,年月久遠,功夫深厚,他硬生生將堅硬的巖石地面磨出了七個大坑。
八層空間,地面和穹頂各自繪了一個大大的八卦圖。
圖上分了陰陽,八卦,天干地支,方位角度,二十四山等等一系列的東西。
這個方位,是嚴格按照當下地點的真實地理位置來標明的。
所以,這是一個觀八卦而識天下的那么一個地方。
離開第八層,到達第九層。
九層空間,空空蕩蕩的了無一物。
只是相對上面幾層而言,這底下的濕氣稍微重了那么一點點。
濕氣重其實沒什么的,洞穴本身就干燥,有一點濕氣反而能讓人感覺到一縷淡淡的潤澤之意。
我看了眼房師太。
房師太給了我一個眼色。
我會意間,趁眾人打量這里,我跟著她去了一個角落。
房師太說:"到頭了!但沒想到......"
我說:"有什么話,師太你盡管說。"
房師太說:"想要找到師門看守的那件東西,必須得借助一個羅盤才行。我之前來的匆忙,以為不用羅盤一樣可以憑自已力量打開這里找到東西,可我沒想到......你看看這地面,堅硬厚實,人力根本沒辦法打開。"
我說:"羅盤在程素玲手中對吧。"
房師太:"是的。"
我說:"這樣,你跟他們守在這里,不要動,然后稍作休息。我領那幾個東洋人出去。"
房師太:"是那一男一女嗎?"
我說:"對,就是他們。"
房師太點了下頭。
我這時朝兩個東洋人走了過去,到近處我見到大胡子正跟東洋小妹在一起吃東西。
是餅干,他們吃了一小塊后,又喝了一點水。
我笑了下先用英語跟他們打了個招呼。
兩人一臉的不解。
于是我用漢語跟他們說話。
"二位怎么稱呼。"
"松本,稱呼我松本就可以。"
另一個小妹回答:"我叫雪子。"
東洋小妹,講的是一口吳儂口音的中國話。
我笑了下:"不介意,我們一起上去聊聊。我指了一下上面。"
雪子:"可以。"
我說:"請......"
就這樣,我負手在前,一步步領著這兩人,沿樓梯上到了第八層。
我們沒有拿任何的燈,火把之類的東西,但我們可以看清楚四周的一切。
到了第八層,我轉(zhuǎn)了個身對這兩人說:"兩位看來都是中國通啊,這樣吧,我長話短說,你們到這里來有什么目地。"
雪子回答:"觀察!我們既不想得到這里的東西,也不想把這里的東西毀去,我們只是想看一看,了解一下。"
我說:"那為什么非要用美紀子來脅迫我的朋友?"
雪子:"我們需要利用這樣一種方法引你過來,因為我們不想跟那些人再做交易,他們是貪婪,可怕的。"
我微笑:"聰明。"
雪子:"或許我們的手段,會讓人引發(fā)一些反感的情緒,但事實就是這樣。我們并無真正傷害到某人的惡意。我們只是想用第三者的身份,觀察,看到這一切。"
狡猾的東洋人,這些東西是那么輕易去看的嗎?
這些東西,能讓他們輕易知曉內(nèi)部隱藏的秘密的嗎?
我盯著雪子的眼睛,又看了看那個松本,我說:"你們手中有這樣的東西,對嗎?是侵華戰(zhàn)爭的時候,你們在東北搞到的,東北類似這樣的地點,還有幾處對嗎?它們大概的分布就在這方圓幾百公里的區(qū)域。你們找到了,又偷偷運回了國內(nèi)。你們撈足了資本。可是由于這里......"
我指了一下腦袋說:"這里的局限,你們無法解開這些東西上系住的秘密。所以,你們需要過來,需要借這個機會,搞清楚,那個東西究竟有什么用對嗎?"
雪子盯住我......
"關仁先生,您真是一個可怕且讓人敬畏的人。是的,您說的沒有錯。我們手中,確實已經(jīng)拿到了一個。但我們?yōu)榇烁冻隽藰O大的代價,有數(shù)以百計的先輩因為那么一件根本讓人搞不懂是什么的東西而白白丟失了性命。"
雪子冷冷:"我是先人的后輩,我需要找出真相,就是這樣!"
我冷冷注視她:"不是你們的,拿走了,你們就得付出那樣的代價。幾百人,太少了!"
雪子:"關仁先生,你挑戰(zhàn)到我的底線。"
我說:"你同樣也挑戰(zhàn)到了我的底線。"
雪子:"關仁,我不清楚,你是否知道死拳?"
我笑了下:"當然知道了,死拳只是外界人對它的一種描述。那些白人們?yōu)榇诉€做過研究。有人還曾經(jīng)學過,然后發(fā)現(xiàn),它打出的力量,比強壯的拳擊手還要強大。"
"其實,無非是精神,意志,力量,幾者的結(jié)合罷了,沒什么夸張的地方。"
我不無傲慢地說。
雪子:"你想不想領教呢?"
我微笑:"很樂意......"
死拳是忍術的一種,對這個東西,齊前輩像玩兒一樣跟我解說過。他說了,這就是東洋人根據(jù)本土的一些東西,然后再將道家修煉思想結(jié)合到一起發(fā)明的一種拳術。
但確實,死拳很強大,它的強大之處在于將全部的精氣神集中于一點釋放。所以,對付一些普通人,一拳,足以打死。
雪子似乎對自已學的本事很有信心,當我答應她之后,她馬上擺出了一個架勢。
而幾乎在同時,我聽到頂端傳來了一陣腳步音。
雪子的動作立馬收住。
有人來了。
是誰,當然是木罕,章玉海一行人等。
人前進的速度很快,唰唰唰的,幾乎眨眼的功夫,他們就到了第四層。然后,我聽到了慘叫音。
跟著,又傳來一陣劇烈的打斗動靜。
第四層的很多陰靈僅僅是讓拙諦壓制了一下,當我們離開,它又會再次浮現(xiàn)。
所以,就好像一個篩子般,它將這些人給過了一下。
又過了幾分鐘。系撲團劃。
我聽到在第八層的入口地方,出現(xiàn)了輕微的腳步聲。
轉(zhuǎn)瞬......
"關仁......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
幽幽的,一瞬之際,一個披了貂兒,光著頭,一臉妖氣的高瘦男子,就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
木罕!
那個當初我沒能殺死的家伙,那個想要用邪術,占據(jù)我這副身體的邪僧,他再次出現(xiàn)在眼中了。
而伴隨的,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以及一個長了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外加四個身上披了厚厚蠟殼狀皮膚的人類。
木罕手中握了一把刀。
刀色如血般艷紅。
他輕輕的撫著刀,一步步的朝我走,然后在距離我十米遠的地方,他停下了腳步。
我又看了一眼那中年人。
很可怕的一個家伙。真的是很可怕,因為他的實力,好像與一年多以前,我在美利堅51號公路旁遇見的陳正一樣可怕。
他,應該就是章玉海了。
人都到齊了。
空氣很冷,火藥味卻又極濃,一場大戰(zhàn),勢必會發(fā)生。
而就在此時。
突然,我腦子里唰的一下,又接到了一股子氣息。
又有人來了。
他們就在頂端。
并且,這氣息是他們主動發(fā)過來的。
會是誰?
伴隨疑問出現(xiàn),我很快就找到了答案。
龍觀在,聶大娘......除外,還有一個人,他很年輕,修的是真正的刺客之道。另外,他是我的朋友,我們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見過了。
很高的手段。
董老爺子,您老布的一手好局。這個局,就叫請君入甕!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