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jié)_第五百七十九章最不可能的人,繼承了道門醫(yī)術(shù)
一秒記住【愛^去^小^說^】,為您提供精彩閱讀。
進山的路并不好走,彭烈在麻姑爺?shù)闹笓]下,把這輛小解放車的功能發(fā)揮到了極限,然后,我們還是被迫在中途下車了。【愛\去\小\說\網(wǎng)Qu】
前方已經(jīng)沒辦法走了。這是一段土路,由于下雨,外加塌方。路已經(jīng)被堵上了。
我們在這里跟彭烈告別。然后我背著奄奄一息的畢方,扶著麻姑爺,幾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奔著前方行進。
為什么要走這條路。
麻姑爺說了,這是畢方的生門,如果我不想他中途身死,就必須這么走。
一步步的行進。
餓了就啃兩口路上買的饅頭,渴了就喝一口裝在白色塑料桶里的水。
我們就這樣。足足走了兩天,然后身陷到了一片森林中。
畢方已經(jīng)快要不行了。
真的是氣若游絲。
我問麻姑爺,有沒有一種方法,可以像武俠那樣,渡一縷內(nèi)力進去。
麻姑爺搖頭說我是看多了,在癡人說夢呢。
普通的病癥,利用一些氣功,確實是有輔助性的治療作用。但畢方這個,他不是傷到了身體,他是傷到了魂吶,他需要一個方法來修魂。
第三天的清晨。
我背著畢方,拉著麻姑爺,正走在一條泥濘的小路上時。突然前方草叢中傳來一陣腳步音,我抬頭望去,這一瞬間。我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而當我看到他們的時候。
我的眼淚流出來了。
修魂,醫(yī)身的人都來了。
他們不是別人,他們就是程瞎子和蔣青。
前者是我兒時的恩人,長大后的恩師,后者是隱修秦嶺的醫(yī)魂高手。
"前輩,快救人吶!快,快救人吶。"
我扯起嗓子,吼過這一聲后,眼前一黑,然后身體由于透支的厲害,我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我畢竟不是鐵打的。
這將近五六天的時間吶。我?guī)缀鯖]怎么合過眼。
元炁雖說是補回來了。可元氣卻受到了很大的損耗。
前者是根,根通過身體的一系列機能運轉(zhuǎn),最終才能生成元氣。
而我的機能,經(jīng)過一系列的透支,現(xiàn)在已經(jīng)處于極度疲勞的狀態(tài)中了,是以,我在見到程瞎子和蔣青后,我又一次華麗麗地暈倒了。系亞巨技。
醒來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正躺在一間熟悉的小屋中,我打量著四周轉(zhuǎn)爾想起,這不就是之前我跟曲二,程瞎子一起練拳用過的那個吊腳樓嘛。
我擰頭看了兩圈,發(fā)現(xiàn)四周沒人。
我喊了一聲:"有人嗎?"
很快吊腳樓外傳來一陣的腳步音,門吱嘎一聲推開。隨之,我面前出現(xiàn)了一張熟悉且意外的臉。
說是熟悉,是因為他是我的熟人,說是陌生,是因為他跟以前的氣質(zhì)完全不同了。
他就是曲二。
曲二好了!
他的瘋病終于,終于好了。
不知為什么,我看到曲二的一剎那,我眼淚唰的一下就流出來了。
曲二看著我,他站在那里,手扶著門框笑了一下說:"老弟,我記得你,記得,那時候,你不大,這么高......"
曲二比量一下,又說:"你那會兒好像讓我嚇懵了。"
五分鐘后,我接過曲二遞來的一碗藥粥,我送到嘴里喝了一口后,我跟他聊了起來。
一年半以前,曲二跟程瞎子出游內(nèi)蒙。
途中,他們借宿了一個蒙古包。早上醒來的時候,曲二對程瞎子說,師父,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已變成瘋子了。
程瞎子曾經(jīng)跟我說過,精神病的患者,他們好的時候,都會說自已做了一個夢。要么是去了另外一個世界,要么就是說自已睡了一覺,但說做夢的人占的比例很大。
正如畢方所說。
這世上人本無病,是的,世上人本無病。
精神病,也是如此......
那天起,曲二完全好了。
真正等到他徹底好,還是程瞎子幫他回憶,回憶夢中的一點一滴。
曲二除了流淚,就是流淚。
然后,他們停止了蒙古之行,直接返回了曲二的老家。
曲二回家后,得知父母已經(jīng)離世多年了。
然后他跪在父母墳前,守了一晚。
走的時候,曲二親自用程瞎子這些年給他攢的錢。?PS:程瞎子給曲二開工資的,每個月是三千塊錢,然后年終還有獎金。這么些年,他一筆筆的都給曲二攢著。?在村子里,大擺了兩天的宴席。
宴席結(jié)束,曲二把剩下的錢拿出來,送給了當初他曾經(jīng)打的那個人。然后,又分了一些給他的親友。這就又擺了香案,正式拜了程瞎子為師。
程瞎子淚了,真的是淚了。
他高興,太高興了。
因為這世上沒什么人,能夠取代曲二,同樣沒什么人比曲二更合適接下來的修行。
至于之前的兩個年青人。
曲二說,他們是懂的多,可到了后面要練功,吃苦的時候,一個個全都退了。他們疑問很多,都會懷疑這么做會不會對自已有什么不良的影響,這么做,會不會有問題......
是的,事情放在別人身上,他們能想通道理。可一旦要讓自已做的時候,就會疑云叢生,顧慮層層。
程瞎子無奈,給了那兩個孩子一筆錢,打發(fā)他們走了。
隨后,程瞎子叫上曲二,又去秦嶺找到了蔣青。三人一路行醫(yī),識藥,辨天地氣理,人間萬象。跟著就來到了高黎貢山,隨后,他們在山中隱修,學神農(nóng)嘗百草,識藥性,辨認天地氣機流轉(zhuǎn)等等一切上古醫(yī)家的高明醫(yī)術(shù)。
在這里,蔣青要把一身醫(yī)魂的本領(lǐng)教給曲二。
程瞎子則要把一身的醫(yī)身之術(shù)傳給曲二。曲二拜二人為師,誓要把這古老道門醫(yī)家的一脈東西給完全繼承下來。
我聽完,深深的為之感嘆。
世間事就是如此的奇妙。
巧奪造化,深諳真理,直透天機的上古醫(yī)術(shù),最終沒能讓天生慧根的大聰明人學去。反而讓這么一個,呆呆癡癡的傻子給繼承了衣缽。
妙啊真的是妙啊。
感慨,我看著曲二叔,心中真的是無限感慨。
誰能想到呢?當初那個為了一只可愛的小兔子就發(fā)瘋打壞人的傻傻的曲二。在幾十后后,他竟然會成為一脈古醫(yī)術(shù)的傳人,會成為那個站在天地智慧巔峰的人呢?
而許多的聰明人,卻枉費了自身聰明的福德,去讓自已習慣了世俗的規(guī)矩,在眾人前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賺了大筆的錢財,自以為是一個絕頂聰明之人,實則不知,那根本就是在虛透一身的福德。
曲二這個例子,讓我看清楚了一件事。
想想吧,一個傻子,堅持下來,幾十年,他都能轉(zhuǎn)了性子,然后學到真東西。
這世上,人還有什么事做不成的呢?
當然了,曲二得到這一切,他為之付出的也很多。
曲二跟我說了,他現(xiàn)在轉(zhuǎn)了內(nèi)丹修行,已經(jīng)斷了欲望,這輩子他不打算結(jié)婚生子了。他將入道門,領(lǐng)醫(yī)字一脈精研專修。機緣合適,他會醫(yī)治幾個病人。但他卻不以醫(yī)病為已任了,究其根本,皆因世人現(xiàn)在太過于癲狂。倘若他入世,極有可能把這一脈的醫(yī)術(shù)斷在他身上。
所以,他的重要任務是傳承!
也就是說,他在學成之后,自然知道哪個人是他的弟子,然后他會去找那個人,領(lǐng)上他,再教導他把這門東西學上身。
最后,那個人,再教下一個人。
如此,血脈相傳,等到有一天,可以把這些公諸于世的時候,他們再現(xiàn)身入世。
這就是古老的傳承守望。
一代又一代人,不為別的,只為這些東西不丟失。
聊過了這些,曲二告訴我,我身上的經(jīng)脈由于透出的力過大,有幾處受損的厲害。這份修補的工作就落到他手上了。
至于畢方,他身上魂傷的很重。
程瞎子和蔣青在這山上找到了一處很奇特溫泉,借草藥,還有溫泉,外加道門的一些針術(shù),他們會在半個月內(nèi),幫畢方把身上的魂修補好。
麻姑爺現(xiàn)在沒什么事。
老頭子身子骨十分的硬朗,所以他就成了這些人的后勒部長了,一日三餐,所需藥材,等等一切,都由麻姑爺親自去尋。
我聽罷,長長舒了一口氣,然后喝下這一大碗的藥粥后,曲二取來了針具,開始給我施針了。
針術(shù)的施展,并非拿來,問了病癥,找?guī)讉€配穴就扎。
針術(shù),非常講究時辰,地點,氣候,等等這些的東西。
要根據(jù)不同的時辰,方位,氣候特點,選擇不同的穴位,然后在不同的時間下針,行針。
老百姓不懂這個,他們病了,痛了,找到醫(yī)生,就是一句話,快給我治好。
醫(yī)生讓等,老百姓不會聽這個。抬頭罵一句庸醫(yī),轉(zhuǎn)身就走人。
到了下一家,一樣,快給我治好。
然后,不管不問,哪怕輸液呢,只要感覺病沒了,立馬說,神醫(yī),西藥,西醫(yī)好。
這些規(guī)矩,道理,天地間的氣機流轉(zhuǎn),等等一切的一切,全都合乎了醫(yī)脈的東西,都是要醫(yī)家牢牢掌握的。
我讓曲二給我行針。
就這樣,每天行數(shù)遍針,然后吃的就是一碗藥粥。
天天如此,每天就是一碗粥,數(shù)遍針。
半個月后,我一身經(jīng)脈恢復如初。
接著,我又休養(yǎng)了五天,每天走幾路的五行拳,末了就是打坐,然后跟曲二一起聊醫(yī)術(shù),識草藥。
第六天后,畢方和程瞎子,蔣青,麻姑爺回來了......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