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jié)_第五百六十一章只能是幫兄弟把好關(guā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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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我擔心什么,就來什么。
之前我在心里擔心的就是小樓犯情劫,沒想到果然如此。
小樓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特別的重情義,并且他也是那種極容易讓愛情沖昏了頭腦的人。其實,我也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單就我本身而言,我當初跟唐燕,不也經(jīng)歷了一番痛苦難磨的心路過程嘛。系來向弟。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這話說的是對的。
上來就跟人上床的女人。那不叫美人。那叫婊子。
真正的美人是那種非常有心機不說,還有才,有秀。有一技之能。比如琴棋書畫諸如此類的東西。
試問,天下英雄,遇到這樣一個有才,有秀,且還有所謂德行的美人,有幾個人能抵著住?
確實。有些女人確實是有德。
但那個德,能不能在小樓,在我的身上體現(xiàn)出來,她的真心屬于哪里。
這一概不得而知。
女人心,海底針。
男人無論多厲害,都不要輕視女人的心,因為可能一不小心,就上了美人的當了。
比如這個叫李冰的東洋妹子,我完全可以想像,她是怎么給小樓拉下水的。
一步步的,矜持,德行,犧牲,奉獻,等等的一切做過之后。別說小樓了,換了我的話,如果不是我有了葉凝,可能我也得下道兒。
女人,太霸道了,真的,老霸道了。
此外這應(yīng)該也是宗奎在東洋留下來的一段沒了結(jié)的因緣,小樓受了宗奎的指導(dǎo),學(xué)了他一身的功夫,這就是領(lǐng)上承負了。
領(lǐng)過了承負,他就得替師父去解決一些還沒有解決掉的因緣。
所以。這事,也是一件合道的事情。
什么都不說了,自家兄弟的事,那可是要放在第一位的,我當即掏了手機給我們那個團的導(dǎo)游打了個電話,我告訴他,團兒我不參加了。導(dǎo)游告訴我,那可是要扣掉兩成的手續(xù)費,我說,扣吧,隨便。
退了團兒后,我對駱中華說:"駱前輩,你有車嗎?"
駱中華:"有,我有。"
我說:"好,今晚我們就上天目山找小樓。"
駱中華聽了這話,他那個高興啊,一個勁說靈隱寺那個人真的是高人,還說什么一定要好好謝謝,我說不用謝,謝了反而不好,以后,持善心,多行善事,就是對他最好的感謝。
當下,我和駱中華離開了西子湖畔,然后去了外邊,上了他開來的一輛四個圈的車,就這么一路奔天目山去了。
天目山就在杭州邊兒上。
晚上出城車也不多,所以我們跑了一個多小時,就拐到了一條小山路,然后又走了半個多小時后,駱中華把車停下來了。
"小樓就在上面!他說了誰也不見,他現(xiàn)在,本事大的不得了,那股子氣場,我都壓不住。你沿這個石頭臺階往上走,然后再拐一下就能看到他住的一個房子了。那房子原本是一個中藥所的,后來廢棄,我就給買下來了。"
駱中華如是跟我說著。
我跟駱中華握了下手,又說以后有時間,再好好的跟前輩一起吃個飯。
駱中華感慨,只說,現(xiàn)在真是后浪把前浪給拍沙灘上了,真的是這樣......
我朝駱中華一抱拳說:"前輩,永遠是前輩,這個理兒,什么時候都不能變。"
臨下車,我跟駱中華又交換了一下手機號。這就下車一路奔山上走去了。
上山用了沒幾分鐘,我一扭頭,耳中就聽到了砰砰砰砰!
一陣又一陣巨大的響聲。
我順著這動靜,悄無聲息地走過去,然后就來到了一個小院前。
院里支了一個水銀燈,燈光下圍了許多的飛蟲。由于院墻是磚石結(jié)構(gòu)的,我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就起身一個縱跳,唰,躍到了墻上,我立了腳一瞅。
好家伙!
小樓用大鐵鏈子,把幾個礦山上用的那種重型挖掘機的大車輪胎給捆在了一起,然后,又高高吊到一個用水泥搭成的大架子底下,正砰砰砰,一拳拳地打著呢。
這勁力,真猛啊。
小樓每揮一拳出去,身上的勁氣都唰的一卷,然后那一共七個大輪胎,呼的一下高高蕩起后,小樓砰!又來一拳給定住。
這一定的剎那,他身上的勁氣砍的腳下的沙土都嘩的一下好像蕩起一股風。
定完了,小樓又砰!
一拳轟出去。
時至今日,我已經(jīng)知道小樓,宗奎練的是什么本事了。
他們看著是蠻勁,其實他們是先在中丹田筑起金木水火土五行,然后由內(nèi)向外來練。
此時,小樓的中丹田,也就是生魂已經(jīng)證出來了。
他們的路子是,生魂一證出來,五行就全都齊滿嘍。是以,小樓現(xiàn)在的功夫就是中丹田五行齊滿的境界!
修成了這么大的本事,再不弄兩個劫出來磨一磨心,那可真叫說不過去呢。
當下,我飄然一動,身形唰的一下,就輕飄飄地落到了小樓身旁。
我現(xiàn)在的本事,我也不知道有多大。
海底歷經(jīng)那一次生死,我感覺我自已就像哪咤似的,死了,又讓高人重新給捏巴活了。
所以我有多高?
我也不知道,但肯定,再跟余千打,我絕不會讓他逃走的了。
眼么前,我來到小樓身邊。
小樓渾身不覺,仍舊在咬著牙打那個大破輪胎。
我仔細看了看他,這小伙兒,幾年不見,體格壯多了,肌肉塊兒什么的,也全都起來嘍。
我掃過幾眼后,淡淡說了一聲:"嗨!"
小樓一個哆嗦,轉(zhuǎn)爾一擰身問什么人!
他吼的這一嗓子很響,仿佛晴空響過一道雷霆。
我面帶微笑說:"你看我是什么人?"
小樓立在那兒不動,他抻了個頭仔細打量我一番后,這貨激動了。
"兄弟!關(guān)仁,關(guān)仁!關(guān)仁!"
他一連喊了三聲,一聲比一聲高,待喊過最后一聲后,他呼的一下沖上來,砰!
就給我肩膀一拳。
"兄弟!真是你嗎?關(guān)仁!"
我舒了口氣,挪了挪讓小樓抓的發(fā)疼的胳膊說:"兄弟,是我,真的是我,不過,別打了,再打就給我打死了。"
小樓啊......
他朝天吼了一嗓子。
這一聲吼,仿佛把他壓在心里的抑郁全吼出來一般,吼過之后,他伸手拿過掛在旁邊的一串綠松珠子,輕輕捻了兩下說:"你可終于出現(xiàn)了,之前聽凝子姐說你還活著,你不知道,我高興的喝了一天的酒!"
我拍拍小樓肩膀,什么都沒說,除了感動,真的是什么都沒說。
"有酒嗎?"我問小樓。
小樓:"有一箱啤酒。"
我說:"走,,喝幾口!"
半個小時后,我們支起了一個破燒烤爐子,又把幾根火腿腸用筷子串了,然后一邊烤腸,一邊喝啤酒。
我喝了口酒,擰頭看了眼小樓,我鄭重說:"兄弟啊,你家我叔,把事情都講了,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一件事。"
"你說吧,什么事!"小樓一口氣悶了半瓶問我。
我說:"你有沒有把她給拿下了!"
我比劃一下。
小樓搖頭,苦笑:"孩子......孩子都讓她做了。"
這女人真狠,她大爺?shù)模龅恼孢^了。
"怎么個過程啊?"我問小樓。
小樓長嘆了口氣,掏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說:"你看吧,就是她。"
我接過照片一看,喲,這女人眼熟啊,我再一細端詳,這怎么跟讓我一指點死的那個智子長的那么像呢。
我反復(fù)看了看后,我確定,這女人絕對是智子的妹妹。
親的,親妹妹!
這東洋妹子長的確實是漂亮。由于照片是全身照,我能看出來,她身材也不錯。
行了,我兄弟沒吃虧,把這女人肚子搞大了,這也算行了。
"她還是處女......"小樓肯定地說。
我揮手說:"行了,別糾結(jié)這個了。沒用的,心不在這兒,就算是咱們把心窩子掏給她,她都一點不帶領(lǐng)情的。人生如戲呀!這個李冰,她是個好演員吶,真的是個好演員。"
小樓平復(fù)下情緒,他冷冷說:"我現(xiàn)在也不求什么了,我只想她把我交給她的那本東西交還給我。"
我想了下說:"你不怕她復(fù)制嗎?"
小樓:"我講的很破碎,有些話,有些東西,都是一句句講的,你也知道,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每句話后面都有一個故事跟著呢,她單拿這些話,不理解后邊的東西,她都是謎,一樣也不得要領(lǐng)。"
"所以,我現(xiàn)在其實是咽不下這口氣,我想見一見她,問問她,怎么就那么狠心。"
"你知道嗎?仁子!她走的時候,肚子里的孩子都有心跳了!那是個生命啊!"
小樓咬牙跟我說著,復(fù)又說:"她回去就把孩子做了,回去就做了!這女人,她,她的心怎么就這么狠呢?"
呼......
小樓對了夜空,長長舒過一口氣,他又將半瓶啤酒一飲而盡。
"我想殺了她,真的,關(guān)仁,我想殺了她。"
小樓擰頭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
情孽呀!
真的是一個情孽!
然后呢,這里面肯定還有一個大陰謀!
我看著小樓的眼睛,他眼睛里有淚出來......
哎呀,這是真動情了。
怎么辦?算了,我?guī)退殉职桑綍r候,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希望小樓能破了這一劫,一定,一定能破了這一劫。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