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jié)_第五百五十八章華夏人的第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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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虛弱無力地說:"龐道長拜托你好好看看我,我這是活著,還是死了?"
龐道長看著我的模樣兒,他心中一道很堅定的理論這時好像動搖了。與此同時我聽到一串腳步音,然后就見任醫(yī)生裹著一身讓海水打濕的衣服。他連滾帶爬地跑過來,然后他伸手在我手腕上摸了摸,末了又扒開我的眼皮看了看瞳孔。
待他做完了這一系列的動作后。龐道長緊張地看著任醫(yī)生問:"有沒有死。他有沒有死?"
任醫(yī)生激動:"活,活著,活著呢,這是個活的,活人吶老龐,這是活人。"
龐道長聞言大驚:"活人,他居然是活人,我的天吶......這。這簡直無法相信,他居然會是一個活人。"
道長伸手在我身上來回輕輕的撫摸......那模樣兒,仿佛在輕撫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我黑臉無語之際,我咽了口發(fā)腥的唾沫說:"道長啊,拜托不要這樣好不好,你身上有的零件,我身上全有,這么摸,很沒意思的。"
道長搖頭:"不一樣,不一樣,你這身體按理說是死了的,你自已可能不知道,我起過卦,算出來你死定了的,還有你現(xiàn)在的身體表現(xiàn)。這根本不可能活呀。但你確實又是活著的。所以,你絕對的不一樣。你這身體,很多地方都不一樣,真的太不一樣了。"
我聽這話,沉忖些許,然后我伸手摸了一把褲襠。
零件仍舊在,我哪里有不一樣了。此外......我方才昏迷后怎么跑到這里的,這是什么地方?
我抬頭看著道長說:"道長,我怎么到這里來了,我不是從懸崖掉下來,然后沉入到海中。那會兒海底有一只什么東西,把地面拱破了。【愛\去\小\說\網(wǎng)Qu】然后我就讓它給我拖了下去,跟著又讓灌入的激流給沖暈了,我......不對,我好像還經(jīng)歷過什么。可是不對,不對,我腦子好亂。"
我一臉的不解。
龐道長輕嘆:"你可知那天你落水是什么日子嗎?"
我問:"什么日子?"
龐道長:"那天是庚申。"
我說:"民間多有苦庚申的說法,難道?"
龐道長:"那是民間的一說了,不足為道。我要說的是,你庚申日落水,然后直接今日,三個時辰前,我才見到有一物,馱了你出現(xiàn)在這里。你知道今天是何時辰嗎?"
我說:"不知。"
龐道長:"戊寅!"
我:"啊......庚申,戊寅,這,這中間差了,這是......辛酉,壬戌,癸亥,甲子......這,這整整十八天吶。"
我伸手搓了一把臉,卻感覺臉皮疼的要死。
我又試著動彈了一下胳膊腿兒,好家伙全身仿佛碎掉了一樣,真正完全碎掉的感覺。
太疼了!我這是怎么了?記得就算是讓巖石撞了一下,可好像也不能這么疼啊。于是我伸手掐了下胳膊腿兒。
這一掐不要緊,我立馬發(fā)現(xiàn),皮膚下面深處的骨骼一塊塊的,它們好像都碎了,我甚至都能摸到那細碎如沙的骨頭渣子了。
我這是怎么了?這讓誰給禍害了?
一愣神的功夫,鉆心的疼痛轟的一下就沖到我腦子里,然后我頭一歪,直接就暈死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任醫(yī)生和龐道長正在用兩雙手在我身上忙活著什么。
我費力睜開眼皮,感覺到渾身發(fā)燙,然后身體還是那股鉆心的疼,于是我問了一句:"道長......"
這一說話不要緊,我發(fā)現(xiàn)自已的嗓子完全啞掉了,發(fā)出的聲音,讓我自已都不敢相信,這是我自個兒的動靜。
"噢,你醒了,先不要動,不要說話。"
我虛弱:"你們這是在干什么,你們做什么呢?"
道長:"拼你呢,你全身骨頭都碎掉了。并且,你的臟器,至少碎掉了三個,還有你腦子里的骨頭也碎了好幾塊。"
我聽罷說:"道長,我沒死?"
道長:"說來奇怪,你說你消失那么多天,我在這里發(fā)現(xiàn),看到你身體是這副模樣兒,你本應該是死的透透的人了。可你居然沒死,你又活了。所以,這就奇怪呢。"
講過了這句,道長說:"先不要動,別動,別動啊。前天晚上,剛剛把你的內(nèi)臟給拼好了,不容易,太不容易了。今兒開始拼骨頭了。"
我在心中苦笑:"道長,任醫(yī)生,辛苦你們,行行好,可別把骨頭拼錯了。"
龐道長:"哎呀,你不說我差點忘了,這塊應該是胯骨來著,這怎么拼到腿上去了。"
我聽罷,眼前一黑,心中疾呼:"道長,你......你長點心吧!"
跟著,我又暈死過去。
這次我在昏睡中的意識沒有完全消失,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一個蒼勁渾厚的聲音跟我說,你很強大!
我的回答是,我并不強大,我只是一個渺小的人,我的力量,十分的有限。
"不,你誤會我了,我說的強大不是你的身體,那副身體只是一個工具。你只是被工具限制住了。就像你用了一把斧頭,你只能去干斧頭干的事情一樣。你讓身體限制住了。"
"你的精神,你內(nèi)心深處強大的精神讓我佩服,現(xiàn)在我請求你一件事。"
我說:"什么事?"
"跟我一起去殺死一個邪惡的家伙。"
我說:"你為什么不自已去。"系莊臺號。
"我負過傷,力量有限。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說:"可是我的身體......"
"相信我,我會幫你的。"
我說:"好吧,那就帶我去吧。"
對話到這里,我好像讓什么東西馱著,然后,我走了很遠的路,再接下來,我看到了一團黑呼呼的霧氣,跟著我喊了一聲殺啊......
那聲音驚天動地,我身體好像注入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我爆發(fā)了前所未有的勇氣,跟著那個陌生的朋友一起戰(zhàn)斗。
我一次次的被打飛,然后又嘶吼著沖上去,我再次打飛,又嘶吼著沖殺。
我忘記了全身,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殺!
我記不清楚畫面了,只記得,一次又一次被那條隱在黑霧中,仿佛大蛇一樣的東西給拋起,蕩開,又一次次的撞到礁石上,然后我再沖。
我的骨頭,內(nèi)臟不知碎裂了多少次,但在頑強意志的支撐下,它們沒有散。
直至最后,我看到跟我一起并肩戰(zhàn)斗的朋友,那一團噴著乳白色霧氣的大家伙一口咬中了那個黑蛇的脖子。
我腦子突然一炸,跟著我好像被什么力量從一個地方給扔出來一般。
呼的一下,我失去了意識。
然后在寂靜中,我聽到一聲蒼勁的聲音告訴我,每個華夏子孫,每個中國人的身體里都有第四道魂。
而這,是我們稱之為華夏子孫的根本。
第四魂未覺醒的時候,它表現(xiàn)出來的是自私,貪婪,好內(nèi)斗,喜寶石,珠玉等等獨特的愛好。而當?shù)谒幕暧X醒。
它所表現(xiàn)的,將是站在這個小世界巔峰的力量。
覺醒吧。
覺醒吧......
我感知,有什么東西,在輕輕撫弄我的頭,漸漸,我就睡去了。
不知多久,我腦子里突然有什么東西,炸了一下,然后我啊......
仰頭吼了一聲后。
我感覺全身大汗淋漓。
呼......一縷溫和的海風帶著些許腥氣吹到我鼻端,我費力睜開了眼。
然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已正躺在一張舒適的床上,床墊是那種很原始的,厚厚的棕櫚。我又打量四周,發(fā)現(xiàn)這是一間很簡陋的小木屋,屋子應該建在某個島上,因為我一歪頭就能看到遠處的沙灘。再挪了一下頭,很快,我看到面對面坐在一起下棋的兩個人。而在這兩人的腳下還堆了不少的椰子。除外,在椰子的旁邊,還放了兩筐熱帶水果,那些熱帶水果,我只能認出來芒果,其余的真是不知道名字。
"我這是睡了多久?"
我費力抬下手臂,發(fā)現(xiàn)手臂,腿上,身上全都纏滿了布條,而除了布條,我身上還有濃濃的藥味兒。
下棋的兩個人正是龐道長和任醫(yī)生。
二人聽到我說話,馬上停止下棋,轉身到了我身邊后。他們也沒回答我的話,而是直接伸手去按我的胳膊腿兒還有肚子。
一番的掐按完畢后,任醫(yī)生嘖嘖贊嘆說:"奇了,奇了,這才一周的功夫,這一身的骨頭,竟跟沒斷過一樣,咦,這居然還有筋化的感覺。"
龐道長:"骨質(zhì)筋化,是十分罕見的現(xiàn)象。正常人中,多稱為病態(tài),說是先天的軟骨病。當然了,若是先天,這倒真是病了。只是小道友此番想必是另有際遇,然后讓這一身的骨骼
先碎,再生,如此,便有了筋化之象。"
"此筋化,有筋之韌,之柔,卻又不失骨之堅,之硬,之剛挺之勢。嗯,難得,難得,如此體質(zhì),我只在師父身上見過。"
龐道長夸了我一番后,又探手摸了一下我的腦袋:"只是這熱,怎么還不退去呢?"
任醫(yī)生:"低熱說明此子正在重建營衛(wèi)二氣。人身有營,衛(wèi)二氣,這二氣中營氣主一身精微物質(zhì)之轉化,衛(wèi)氣則直達皮膚腠理,肌肉關節(jié),以此來阻外邪入侵。"
龐道長聽罷又說:"但此子營衛(wèi)二氣,看著似又有不同。"
任醫(yī)生:"正是,此子全身大廢之后,等同于重生,再建了一次,因故營衛(wèi)二氣便與尋常人不一樣人。我們且等上一等,等他這一身的熱退了。看其有何表現(xiàn)吧。"
龐道長忖了忖說:"那飲食......"
任醫(yī)生:"他體有余熱,當以中性水果用之。"
龐道長:"好,好。"
接下來我正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不食人間煙火的日子。
任醫(yī)生在這附近,認識很多的果農(nóng)。那些果農(nóng)都當他是神醫(yī)一樣對待,是以果農(nóng)經(jīng)常把一些已經(jīng)熟透,不能再儲存的水果送過來給我們吃。
如此這般,每天吃著水果,我在房中就看二人下棋,其間時不時我還指點幾句。
末了,就又變成我們?nèi)齻€人輪班來下。
這期間我了解到,龍觀在當天跟蘇虎戰(zhàn)了一個平手,兩人幾乎不分勝負,然后一直打到了脫力后。余千上前,想要趁機拿下龍觀在,不想蘇虎不同意了。蘇虎的意思是,再給龍觀在一個機會。然后約個時間,再戰(zhàn)一場。
龍觀在同意,這三人就告辭。
爾后,任醫(yī)生找到龍觀在,跟他說我失蹤了,龍觀在要與任醫(yī)生和龐道長一起來找我。于是,他又在島上找了十天,十天過后龐道長起卦,斷出我已經(jīng)沒有活路,是死人一條了。
龍觀在淚流滿面,跪在地上,給我擺了一個祭壇,他仰頭對空說,他龍觀在發(fā)誓,要用余年,保我身邊每個人太平。待他壽終之時,再到那邊與我品茶論道!
任醫(yī)生和龐道長說,那時的情景,他們無法描述,因為龍觀在身上散出的那個氣場,那種對兄弟的一個義字,已是徹底感染了兩人。
兩人淚過之余,想到尚有沒完的天職,于是就下到一個暗洞中,去等著那東西回來。
至于龍觀在,他則獨自一人,愴然帶著阿棍,離開了這座小島。
龐道長說,阿棍其實是一個媒介,那個疑似為龍的大物,以阿棍為媒介,同過他來向一些人轉達他的消息。
阿棍當初確實是到這島上避風雨,不過他沒遇見什么真龍,他只是做了一個夢,在夢里遇到過真龍。
醒來后,他稀里胡涂地就找到了南先生。
然后,他向南先生轉達了口信。
口信的內(nèi)容是,找一個大夫,和一個真正的武士過來。
南先生不知給他口信的這個大物是什么意思,于是就又轉給了龐道長。
至于任醫(yī)生,他到此處已經(jīng)不止一次來了,因故,他知道這地方,有這么個疑似真龍的東西存在。
龐道長說霸王正道的人守在這里,一是通過任醫(yī)生,他們算準了龍觀在會在這現(xiàn)身,第二個打算是想把那個疑似真龍的存在給抓住。
正因如此他們這才網(wǎng)絡了東南亞很多地方的高手過來赴這個局。
至于他和任醫(yī)生,兩人原本以為這疑似真龍的東西病了。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當龍觀在走后,他們在預定的那個洞穴又守了八天后,他們看到我讓一個長滿了青白色鱗片的大家伙給馱送到了岸邊。
這幾人原本的計劃是想讓龍觀在代替我,讓他和任醫(yī)生兌現(xiàn)那個疑似真龍的家伙捎來的口信。
可沒想到......
事情竟發(fā)生了如此戲劇性的變化。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