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jié)_第五百四十九章真正的道士風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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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道長拍出一掌后,他徐徐收了手,又徑直朝前走了幾步,待來到了李道長面前時,他朝對方抱了一下拳說:"李道友。我恐怕要離開一些日子了,我不在的時候。這道觀就勞煩你好生打理了。"
李道長好像讓發(fā)生的一幕給嚇到了,他立在原地喃喃說:"老,老龐,你......你剛才,還有,這些,這些拿槍來了,這......"
龐道長又朝李道長抱過一下拳:"有些事不便明說。但請李道長知道一件事。天師道,并非無中生有,書中所錄術(shù)法,亦并非無中生有。只是,世人對此多有誤解。以致腦中將術(shù)法。等等事物無限放大,實則并非如此。道長,你參研道史,精修道門人物傳記,這是一件大功大德之事,龐某先謝過!"
李道長喃喃說:"可這,這......"?
龐道長:"這些人無礙,只是睡過一覺后。他們可能會糊涂幾日,過了那幾日,他們再來叨擾,你就說我跟人走了。若是他們放賴,你就打電話報警。"
說完,龐道看了我一眼說:"你來多時了吧,走吧,跟我去里室。"
我朝龐道長一抱拳,二話沒說,直接就跟在他身后穿過了殿堂,一路到了后邊的一間鎖住門的小屋前。
龐道長掏出鑰匙,開了門。
我隨他一起進去,見這是一間很是寬敞的小廳室。
另外廳室的地板上,竟然專門刻了一個北斗七星的圖案。
而就在北斗七星圖案的正上方。擺了一個大大的供桌,桌上安放了相應的供品,除外還有香爐一尊。
龐道長走到供桌前,兩手掐訣,舉到齊眉的位置,做了一番動作后,他將供桌上一個用黃布罩住,好像是牌位一般的東西取下來,直接就用這黃布將其密密實實地包裹了。末了,他又轉(zhuǎn)身在旁邊的一個柜子里取過一個肩背的旅行包。他把這個布包裝進包里后,又脫下道袍,換了俗家的衣服。
最終他收拾利索,沉聲跟我說:"我跟你去海X島,但我身上沒有什么錢,此外,我不知道怎么過去。一切有勞你來帶路了。"
我一抱拳說:"客氣!"
龐道長點過一下頭,這就跟我一起重新回到了院中。
院子里,李道長正伸手在一個橫肉男的眼前來回的晃著,好像是想試對方究竟有沒有意識了。
龐道長則過去推開了李道長,然后他轉(zhuǎn)身對我說:"勞煩兄弟,幫把手,將這些人搬出道觀。"
我回了一個好。
然后跟龐道長一起,仿佛搬動人形的蠟像一般,將幾個人依次搬出道觀擺在外面的馬路邊上。
將人都運出來后龐道長又示意把我把這些人面對面,圍著一圈站好了。
眾人依次站妥。
道長從懷里取出一根香,外加一個用來縫衣服的小線筒。
道長先是取出幾根線,用牙分別咬斷后,又將線頭纏在了香柱上。
末了,他讓我搭把手,跟他一起,分別將一根根線系在了每一個人的中指上。
一一的系完了后,道長又檢查一番,最終他搬了搬這些人的胳膊,又調(diào)整了細線的松緊,最終待中央的香柱立起來后,他拿出一個盒火柴,攏在掌心,劃著一根,這就把中央的那根香給點著了。
這東西有意思啊。
這是干什么呢?
我好奇地看道長,道長則不說話,而是示意我跟他一起拉遠一點距離。
時間分秒過去,等到那香燒到三分之二,僅剩下三分之一的時候,那幾個好像讓道長施了定身術(shù)的人,突然一個激靈,然后就聽那妖道吼了一嗓子,丟你!
唰!
幾個人好似讓什么東西給嚇到了一般,捂了腦袋,撒丫子就跑上了。
我看的是倍感驚呀,我仔細端詳了這些人奔跑時的背影,又反復看了看道長,然后我問了一句:"敢問道長,這是......?"
龐道長過去把地上殘余的香頭撿起來,小心收起后他對我說:"炸人用的,五雷掌,先定了人,定過之后,便可炸人,不過這炸不是把人炸的一團焦黑,給是把腦子給炸亂了,行了,我們快走吧,今晚,就得想辦法離開香江。"
龐道長的手段真的是讓我大開了眼界,我萬沒想到,道家還有如此精妙的術(shù)法。
這個可不是什么驅(qū)使陰邪之物的手法,這是正兒八經(jīng)天師道的功夫啊。
高術(shù),高術(shù)!
這同樣也是我華夏大地罕為人知的真正高術(shù)!
龐道長沒什么錢,于是接下來就是我安排了。我們先是打車去了機場,到機場后開始撞航班。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正好有一趟中轉(zhuǎn)的航班要從香江去重X。
于是我們就訂了兩張這趟航班的機票。
差不多時凌晨一時許起飛的,然后飛了兩個多小時,將近凌晨四時在重X落的地。
到地后,我們馬上又訂了兩張去海X的機票。
折騰啊,全是折騰。
航班是早上八時五十分的。
我和龐道長就這么守在候機大廳,對付著瞇了一會兒后,等到八時五十分,又上了大灰機,嗖,海X去也!
到海X正好是中午了,下飛機飯都沒顧得上吃,就又打車去了公交汽車站,然后我和道長終于在下午時分來到了五X山市。
當我和道長走出大客車的時候,道長伸手一陣的掐算。
"謝天謝地!終于在這個時辰到了,不對!還差一件事。快,喝口水去吧。"
道長掐過手指,拉起我就奔旁邊的一個飯店去了。
去了飯店,他說要喝水,飯店的人拿了兩瓶礦泉水,道長一個勁的搖頭,他說只要自來水,要喝那個自來水。
飯店的人無奈,只好用兩個裝飯的碗接了兩碗自來水。
"喝,快喝!"道長比劃著跟我說。
我不解之余,也只好學了他的樣子,仰頭給這一碗水喝到肚子里。
"這下妥了,慢慢來吧!"
道長如釋重負,撲通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長舒了一口氣。
我伴道長坐了,又跟飯店要了一盤菜。其間道長說他吃全素的,讓飯店把鍋好好的涮一涮。飯店里的人很配合,就給我們炒了兩盤當?shù)氐那嗖恕?br/>
菜端上來,又叫了兩碗米飯,我一邊吃一邊問道長。
"道長,咱們這一路為啥走的這么急呀。"
龐道長吃了口青菜說:"趕時辰,天地之間,萬物遙相呼應,不同的時辰,就接上了不同的氣場,此番一行,若是接不對時辰,定是要造出無端的殺劫,只有接對了時辰,才能避過這一劫。"
我聽罷又問:"那時辰,是天干地支那個對嗎?"
龐道長:"對,時辰,對應的是八卦,然后還要結(jié)合一個星相。白天雖然看不到星星,但星相一直在影響我們。"
"一個人活在世間,除了受到父母,師長的影響,水土,時辰,方位,乃至天體星辰的每一分每一秒的運轉(zhuǎn),對人的氣運等等一切都有很大的影響。"
我恍然之余:"那按道長這么說,我們這一行就會不沾殺戮了。"
道長看了眼飯店的人小聲說:"不是不沾,而是沾的少,比方說,原本要死二十個人的事,現(xiàn)在可能只要死四個該死之人就行了。"
我一抱拳:"道長慈悲。"
豈料龐道長卻不以為然:"算不得慈悲,當年也殺人無數(shù)。"
汗......
我微汗。
轉(zhuǎn)眼,一碗飯下肚我又問:"那喝這水......"
龐道長:"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神明,到了這個地方,得跟這里簽到才行,喝下一碗水,就等于是跟駐守這一方的神明打過招呼,意思是我來了。"
我聽到這里,了然之余,不免覺得道門之中的東西委實是太多,太浩瀚了。
行了,接下來就如龐道長所說,慢慢的,一步步來吧。
于是吃過了飯之后,我和龐道長就先找了一家小旅店休息。
原本我是要找大館子。
可龐道長說了,住的好,損福德,福德?lián)p多了,災禍就來,人若想守住福德,就得把吃苦當作樂趣。
聽了這話,我深感道長為人不一般。
除外還有一個細節(jié),就是道長吃飯的時候,我見他吃的極為仔細,那飯粒,真的是一粒都不剩,不僅如此,他吃到最后,一定要跟店家要一碗水,然后將盤子底的油湯兒沖到他的碗里,如此他再把碗中水一飲而盡。
他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全都是輕描淡寫般一揮而就,從中不難看出,他堅持這么做絕非一天兩天了,而是他一直就是這么過來的。系協(xié)私巴。
晚上,我們就在這間小旅館的兩張床上,互相遙對著坐了一個晚上。
完全是打坐,根本就不躺下睡。
期間,道長睜過兩次眼,他打量了我一番后,一時竟不由的嘖嘖贊嘆。
我聽了這聲音,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只好裝作什么都沒看到,繼續(xù)閉眼打坐。
一直坐到天明。
我們出去街上,找了個早餐店,吃了兩個饅頭,稀飯,外加一塊拌豆腐,一樣吃的都是極其的簡單。
吃完飯后,道長鄭重跟我說:"小道友,今天先隨我去救一個人。"
我沉聲問:"誰?"
道長:"那人姓任,是道門當中的一個醫(yī)生!"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