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jié)_第五百二十六章李拓州的逆絕修行心法
一秒記住【愛^去^小^說^】,為您提供精彩閱讀。
我是聽到他說話的聲音后確實他就是李拓州本人無疑。
除外,我感覺這人很有誠意。因為他說話了......
李拓州說話的聲音比較古怪,就像有人用一個罐子堵住了嘴說話一樣,甕聲甕氣的感覺。
他用的是腹腔震鳴音,亦就是傳說中的腹語來跟我對話。
因為他的嘴沒有動。
我走過到。剛到他對面坐下。這大酒樓管事的那個叫管叔的人馬上走過來說:"二位貴客,樓上有雅間,高老板已經(jīng)備下一桌酒菜了。"
我看了眼對方,又看看李拓州說:"方便嗎?"
李拓州沒說話,只是點了下頭。
三分鐘后,我們來到了樓上的一個包間,入坐后,管叔吩咐我們慢用,有什么需要,摁一下鈴,馬上會有人過來。
說完,他就把門輕輕關(guān)上走人了。
李拓州看著我,他又抽了兩口煙后,將手中的煙頭掐滅,抬起頭來攤手跟我說:"我的誠意。已經(jīng)拿出來了。"
我點下頭:"李師父你做的很好。"
李拓州:"有一事求你,現(xiàn)今人手不夠,內(nèi)門閉關(guān),躲天災。外門內(nèi)耗,力不足。所以,拜托。"
我明白李拓州講的天災是什么。
道門當中,有一些稱之為禁術(shù),禁法的東西。這類東西,一是威力大,二是所擔的因緣大。別的不說,就算是學了不用,一樣會有天災降身。轉(zhuǎn)爾老天通過一系列的無常惡事,把習了禁術(shù)的人給弄死。
內(nèi)門閉關(guān),躲天災。意思是,內(nèi)門中的很多弟子和師父們,正在躲這個天災,一時半會兒,他們出不了關(guān)。
我沉聲問:"幫你,事成后。我仁武堂又如何?"
李拓州冷然:"我活。你仁武堂無事,我死,你仁武堂我管不了。"
現(xiàn)今李拓州的意思很明確了,也就是說,他以私人的名義,求到我頭上來了。
僅僅是私人的名義。不是霸王正道的名義。
那幫子家伙,躲過了天災后,一樣會出來搗亂。
但,此事已經(jīng)不能計較那么多了。妖魔已經(jīng)起來興風作浪,我要是袖手旁觀,可就是真的不對了。
我想了下又問:"幫可以,合作亦行。但怎么幫,怎么合?所幫所合又為何事?"
李拓州:"你先去紐市。找個地方住下。我慢慢布局,局立后,你再與我一同入局,殺個干干凈凈!"
我點頭說:"嗯,這樣倒也行。"
李拓州:"錢財上,若有需要,盡管開口。"
我擺手說:"這個倒是不用了,這個不用!你辦你的事就行。"
李拓州:"如此,請留個方式,以便聯(lián)系。"
我轉(zhuǎn)身在包間找到了一張便簽紙,用碳素筆寫下來我的手機號碼。
李拓州接過,揣到懷里后,朝我一抱拳。轉(zhuǎn)頭一句話沒說,起身這就走了。
我目送李拓州離去,深感到此人身上那種寡言冷語,一念一行的功夫,真的是非常厲害。
他腦子里的念不多,但只要起一念,就會行一事。
這亦是一種修行的法子。
此外,他天魂通了,不僅通了,他體內(nèi)生魂之中的五行已經(jīng)全修出來。距離圓滿,已是差不了多久。
這分本事,已經(jīng)遠在徐長天之上了。他應該與龍觀在相差無幾。
好個厲害的李拓州。
將來,是敵,是友,且走著瞧了。
不過,李拓州修的是,一念一行的路子。所以他除非是想自毀功夫,否則的話,有他在一天,這仁武堂,亦就能多一天的平安無事。
念及至此,我長嘆口氣,給自已倒了杯小茶,仰頭一口悶了。
做事情真不容易啊。
做一個門派的里子,更加的不容易。
兄弟姐妹們能在場子里好好的練武,好好的賺錢,傳授華夏武道的精神。這后面,做里子的我,可是要把性命擔上,時時的跟著忙活。
世事就是如此。
人能好好的活著,工作,生活,也離不開那些里子們的奉獻吶。
那些駐守邊關(guān)的將士,那些警察,這都是大家知道的。不知道的,背地里的,那些精通高術(shù),大本事的高人,他們也都在忙活。
感謝這些人吧!真得好好的感謝他們。
喝過一口茶,背后的門敲響了。扔司陣亡。
我說了一聲請進。
高森提拎著鳥籠子,牽著他的哈士奇,手里拿了一串紫檀大珠子,一步步的就進來了。
我瞧他這模樣兒,我說:"哎喲,你這小日子過的,真滋潤吶。"
高森搖了搖頭:"其實,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盯著他一樂:"你呀你,你這矯情勁,我真是服了。行了,這桌菜都沒動呢,咱倆吃吧。"
吃飯間,高森對我說,他觀察這個李拓州已經(jīng)很久了。
他問我看出對方修的是什么心法了嗎?
我說是一念一行。
高森感慨說:"是啊,修一念一行,大不易啊。同樣,這也是上古的一門奇術(shù),修成了,真能成大成就。但很多人卻一半都沒修成,一念一行!要心中生出一念便來行事。這......"
我說:"是啊,這李拓州,他能活到現(xiàn)在,真就是一個奇跡。"
一念一行。
不管腦子里冒出什么念頭,第一時間就把它付諸于行動。
這法子......
嘖嘖,我聽了只有感嘆的份兒。難,太難,太難了。
一切,走著看吧。
吃東西,喝茶!
一桌子的好菜,我和高森沒有吃多少,光顧著喝茶來著,喝完了茶,高森讓管爺給我送上來一張現(xiàn)金支票。
我當時就怔住了,忙問他這是什么意思。
高森意思很簡單,兄弟情,歸兄弟情,該出手時,幻門絕不含糊。但這一行現(xiàn)在能這么平穩(wěn),他高森能逗逗鳥,遛遛狗,搓一搓大珠子,打坐,修養(yǎng)身心。我起的作用功不可沒,這是應該拿的。
我拒絕。
高森說:"關(guān)仁,你要是修成不食人間煙火,跳出五行外,不在三界中了。我真不給你這錢。可你現(xiàn)在不沒到那地步嗎?你辦事,得走動,這副身子得穿衣吃飯,這些不都需要錢嗎?"
我感慨......
高森又說:"律師,稅務那塊,都已經(jīng)幫你交了。你就拿著吧。"
好吧,盛情難卻,我也就把這張支票接過來了。
這錢收的不容易啊。
真的是不容易,這一行飯不好吃,真的是太不好吃了。
我身上擔的這個擔子就是保這些高術(shù)界的同行們,安安穩(wěn)穩(wěn),用自已的方式,按原有的軌道,賺錢,生活,養(yǎng)家糊口。不讓所謂江湖的波浪拍打到他們。
好吧!且就這樣吧,大風大浪我來擔,諸位,好好把華夏一脈的東西傳出去,這就靠你們的了。
當下吃過飯后,我拿著支票,離開唐人街找到了一家銀行,給自已立了個戶頭。
錢真心的不少。
我原來到這里來時,身上就揣了不少的錢。可我花的仔細,再加上結(jié)識了土豪喬治,所以錢幾乎沒怎么花。
留著吧,這些錢也留著,到時候,看誰能用上,就給對方拿過去。
辦過了這些事后,我站在城市的街頭,混跡人群之中,走了許久后,我發(fā)現(xiàn)這種感覺挺好的。我付出了一切,換來的這些,不正是我想要的嗎?
當下欣然一笑,當即去提了車,然后先把車送回到仁武堂那兒。后又訂了一張機票,這便直飛紐市了。
李拓州沒告訴我來到紐市后具體做什么,他只說了,讓我在這兒安頓下來,住一些日子再說。
因此我沒去唐人街打擾別人,我叫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給我送到黑人兄弟出沒的一個街區(qū),然后找了一家便宜的小旅館,這就算是住下來了。
白天,我沒什么事兒,固定到旅館不遠處的一個小咖啡館里叫上一杯咖啡,邊喝邊看報紙。然后順便點些東西來吃。晚上的時候,就穿了個帽兜衫四處溜達,然后看黑人們打架,各個不同膚色的互相搶著屬于他們的利益,或槍打,或刀子打。
我不插手,只是在遠處,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
跟著再回到旅館里休息。
我只當這是免費看現(xiàn)實主義題材的電影了,僅此而已......
第四天的晚十一點左右,我在街區(qū)走了幾圈,然后在一個營業(yè)的古董店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后,我正要回旅館的時候,突然一股子將要發(fā)生打架事件的訊息就傳到我腦子里,我立在古董店門口靜候了三秒。辨清方位后,我一陣小跑,走了三條街。然后在昏黃的路燈下,我看到一群黑人兄弟好像把一個人堵在了旮旯里。
我的方向是逆光,看不清楚被堵那人的模樣兒,只見到黑人兄弟們情緒很高漲,大聲叫著,打死這個家伙,干掉這個白皮豬,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砰!
被圍的那人,抬手對空中開了一槍。
然后我聽到一個聲音吼著說:"我不想惹麻煩,我就是來找一個叫金的家伙,那家伙在哪兒?你們要是愿意告訴我,就講,不愿意告訴我,我離開。你們要是想跟我找麻煩,當心我一槍崩了你們!"
這句話出口后。
喀喀一陣響。
然后,有六個黑人兄弟把手里的槍拿出來,跟著筆直對準了旮旯里的那人。
我感覺自已有必要出手了。
因為,那個放槍的家伙,他是我的朋友!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