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jié)_第四百五十一章高人漂亮的局和野牛公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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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賽是一個很神秘的民族。
吉普賽的女人同樣也是世界上最神秘的女人之一。
我萬沒想到,羅伯特的前妻竟是一個擁有如此強大預(yù)言力量的吉普賽女人。
她早早就預(yù)言了這一切。
可是她當年為什么會選擇離開羅伯特呢?
這個叫凱米莉的女人,她現(xiàn)在又身處何方呢?
所有一切都是謎。我讀過了信后,把信拿到廚房的燃氣灶上,彎腰打著火。然后讓這封信化成了一縷飛灰。
將這些紙灰收拾利索,用水沖走之后,我又返回到了儲物間,跟著打開那個隔板,彎腰就走了下去。
鉆過隔板是一個向下走的地下室。
我沒樓梯走了十六個臺階后,一面大大的防盜門攔在了我的面前。
我靜心想了一下,看了看防盜門上的電子密碼鎖。我果斷掏出手機給艾米打了過去。
我問到了艾米的生日。
她笑著問我干嘛,我說,我有一個習(xí)慣,每結(jié)識了一個新朋友后,都會記下對方的生日。
艾米說你這人真有趣。改天我們喝一杯吧。
我說,再說吧!
就這么掛斷了電話,我輸入了艾米的生日。
門開了。
我推開厚重的防盜門,跟著打開燈光開關(guān)后。我看著這一屋子的東西,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羅伯特不是窮人,他在大學(xué)當教授,那工資,真的可以說是非常,非常的高。
可他開的是一輛二手的破雪佛萊。
吃飯,穿衣,都非常,非常的簡樸。
除外,他個人也沒有什么不良嗜好。不賭,不嫖,不吸。
他工作這幾十年。他的錢哪兒去了?
他的錢全在這里。
這個實驗室里,裝的全是他的錢。
不用說別的東西,單就我面前擺的這兩臺設(shè)備吧,一個是高靈敏度的磁測量系統(tǒng),一個是超高分辨的掃描電鏡。
單就這兩樣設(shè)備,還不是大實驗室用的,是小實驗室用的東西。
妥妥的,幾十萬美刀,沒了!
我看著這些儀器,輕輕撫摸著一部低溫超導(dǎo)真空顯微鏡......
我感慨萬千。
這羅伯特是把畢生的心血,都扔到這上面了。
可他研究的是什么呢?
我轉(zhuǎn)了一圈。把一樣樣的設(shè)備記在心里后,我明白了。
羅伯特的天體物理只是一個幌子,是用來混飯吃的幌子。所以他才對我說了,甭研究這東西,沒多大實際意義。
他真正研究的是量子物理。
他其實是一位量子物理學(xué)教授!
可是他......他選擇了自已一個人花錢,購買一些實驗器材,偷偷摸摸的研究。
這老教授,他到底要干什么?
我定了定神后,走到了羅伯特的寫字臺前。
那上面用一塊老舊的懷表,壓著一疊紙。
我把懷表拿起看了一眼,這是瑞士產(chǎn)的老式梅花表。
我將懷表放到一邊,拿起了稿紙。
我翻開第一頁的空白頁,看到第二頁上的文字是用碳素筆寫成的。
我大概掃了一眼,然后我的心微微抖了一下。
老羅伯特這是用了畢生的時間在干一件事,他在研究'統(tǒng)一場'!
我把這些稿紙一頁頁的看完,然后我發(fā)現(xiàn)老羅伯特他已經(jīng)走到了頭腦思維的一個極限了。他的這些成果,若要實現(xiàn)的話,按我的說法是,他得結(jié)合一些神學(xué),道學(xué)上的,靈性的東西。
可盡管如此,卻不能否認這篇東西的價值。他協(xié)狀號。
如果一個別有用心的人,把道家的大人物,還有高科技的人才整合到一起。
他們利用這篇東西,會研究出個什么結(jié)果?
我不知道有沒有結(jié)果,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東西是個不祥之物。
但同樣,它也是羅伯特一生心血的結(jié)晶。
我稍加思忖后。
定過神,想了想。然后,我把這些東西用手機一頁頁的拍下來。跟著我上樓,把我的筆記本電腦拿出來,又把拍出來的東西上傳到電腦,最終我發(fā)送到了服務(wù)器在國內(nèi)的一個郵箱里。
東西不是很大,也就是幾十MB的圖片。
搞定了之后,我把這部二手電腦的硬盤拿出來,跟著,又將我的手機一起拿出來,來到了樓下儲物室,我找到了工具箱,用里面的工具把這兩樣?xùn)|西給毀了。
不要小看高科技。
格式化根本沒有任何的效果,一般毀滅都有可能提取出數(shù)據(jù)呢,所以我是直接開了硬盤,取出盤碟,然后將手機的存儲器取出來,放到一個白鋼鍋里,用高溫......
再見吧,數(shù)據(jù)。
高溫過后,我又用鉗子,將盤碟徹底破碎利索。
感知到再無任何數(shù)據(jù)提取的可能后,我把羅伯特的手稿給燒了。
幾天前葬禮上的那個文森特不是給政府干活的人。
他是給私人干活的。
我從他言語,眼神中流露出的神態(tài),氣質(zhì),等等一切我完全可以揣摸出來。
他以前是給政府干,不過現(xiàn)在,他是給私人打工。
我在美利堅呆了快有一年了。
我不是非常了解吧,我大概也了解這個國家的一些機制。
倘若真有一天,政府部門,傳說電影中的什么中情局呀,F(xiàn)BI呀,他們主動上前跟我談話。那也意味著他們掌握了全部。
全部的全部!
是以,這事兒跟政府沒關(guān)系,是私人要買羅伯特的這份手稿。
只是外人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摸著這個線,稍微感知了那么一下。
好像,尚志的師父,龍觀在。亦就是江越背后的那個大大的無名集團勢力與此也有關(guān)系。
龍觀在!
還有與鬼廬合作的那個雙蛇盤劍組織。
文森特!
幾人之間是個什么關(guān)系呢?
我忖了忖后,忽然發(fā)現(xiàn)羅伯特的手稿還有一個殘頁沒燒盡。
我走過去,拿了這四分之一都不到的殘頁。我在心中想了想,隨后就有了一個主意。
這是我手中的一個籌碼,一個今后可以利用的東西。
我小心收起了殘頁,又把周圍打量了一番,見再無任何的痕跡留下來后,我又拐進了實驗室。
打量著這一件件的設(shè)備。
我心里本能有種感覺,羅伯特搞研究的事情,搞不好就是通過購買實驗設(shè)備泄露的。
這些玩意兒,居家過日子,可是真心用不到。
當下我掃了眼實驗室后,出去拿來東西把地面上的腳印,還有我碰過儀器時留下的指紋等等一系列的痕跡全都清除掉,然后我退出實驗室,又將這個位置原樣封好。
那晚之后的半個月內(nèi)發(fā)生了這么幾件事。
首先這半個月天天有人二十四小時,在我房子的對面用望遠鏡偷窺監(jiān)視我。
其次是文森特給我來了幾次電話,說要跟我喝一杯。再有就是艾米告訴我,有人對我現(xiàn)在住的這個房子很感興趣,愿意出一筆很大的價錢來買,我說好啊,讓他過來聯(lián)系我就行了。艾米說了沒問題。
不久,文森特來電話,要跟我好好談一下。
我答應(yīng)了跟他談的當天,我辭去了助教的工作,然后脫離學(xué)校講課的束縛,我成了一個自由身了。
第二天的時候,我跟文森特相約來到了一家餐廳。
他是獨身一個人,穿著非常得體,他見到我后,站起身來跟我握手,又問我喜歡吃這里的牛排嗎?我說了可以試一下。
然后他幫我點了牛排,又要了紅酒。
東西上來后,開始吃。
吃到一半的時候,文森特抬頭笑了下說:"聽說你把羅伯特的那間屋子買下來了?"
我說:"是的!羅伯特是個好人,他的女兒很需要錢,她無法負擔過高的遺產(chǎn)繼承費用,所以我就把那間房子買來了。"
"住的怎么樣?"文森特問我。
我說:"很好,只是那個街區(qū)有一些吵。晚上附近那些黑人們打籃球要玩的很晚才肯休息。"
文森特笑了笑說:"不介意的話,我愿意用一個很高的價錢買下那間房子。"
我喝了口紅酒問他:"有多高?"
文森特微笑著拿出一個小計算器,然后在上面敲了一長串的數(shù)字。
"哇哦!"
我驚訝了一下。
文森特:"滿意嗎?"
我笑了下:"非常滿意!"
我們碰了一下杯,文森特又說:"事實上,關(guān)先生,如果你下午有時間,我想通過律師盡快完成交易。"
我想了下:"嗯,可以!下午我有時間。"
三天后,我拿到了文森特給我的一筆錢,然后我搬回了之前租住的小公寓。跟著我取出一開始買房時花的那些錢,又將多出的一筆錢換成了一張現(xiàn)金支票。
我找到了艾米,把支票交給她,讓她好好生活,然后我告訴她說,這是你父親留給你的珍貴禮物。
艾米拿著支票,她淚流滿面。
羅伯特的前妻凱米莉女士真是一個絕對級別的高人。
如此一來,我在一分錢不損失的前提下,拿到了羅伯特要交給我的東西。同時,她的女兒,艾米還得到了一筆高額的遺產(chǎn)。
文森特肯買下來房子一是斷定那些實驗設(shè)備還在里面沒被運走,其二他覺得我不可能拿到羅伯特的手稿。
最終,就算是手稿沒有,他文森特只不過多付了一筆錢買下了一堆量子物理實驗室才能用到的二手設(shè)備而已。
一個漂亮局。
凱米莉女士,她好像在十幾年前就已經(jīng)做下了一般。
不過同樣,如此一來,我跟文森特之間,就頗有點沒完沒了的感覺了。
好!
誰讓我喜歡的就是這個呢。
除外我還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沒準文森特也是凱米莉手中的一顆棋子呢。
為什么?
原因就是凱米莉受到了限制,她只能在有限的范圍內(nèi),幫自已的孩子,爭取到這最后的一筆財產(chǎn)了。
這同樣也是凱米莉給艾米的禮物。
偉大的母親!
我感知了一會兒,我確認就是這樣。凱米莉絕對是一位偉大的母親。
我重新搬回了小公寓。
又開始了學(xué)習(xí)的生活,就這樣過了一周后,我在學(xué)校附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有趣的地方。
這個地方叫野牛公會。
我是在一次晚餐后,繞著學(xué)校周圍遛彎的時候偶然發(fā)現(xiàn)的。
這是一個用廢棄舊倉庫改建成的俱樂部。
俱樂部門口的地方,經(jīng)常站著一些人高馬大的洋人。
我第一次路過沒太注意,而當我第二次路過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俱樂部敞開的大門里傳出砰砰打沙袋的動靜。
咱干什么的?
咱是練武出身吶。所以我就對這里留了一個心。
然后第三次路過,我看到門口處貼了一張廣告紙,上面寫的是招收陪練。
條件是身高換算成米的話,得在一米八五以上,然后身體強壯,抗擊打能力強。費用的標準是一小時五十美刀!
這價錢不低呀。
一小時五十美刀,完全可以貼補我小公寓的租金,并且讓我得空去下兩頓館子,吃點體面的中餐。
當然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我感知到這里面有我要接的因緣。
艾米那邊我沒有動。
文森特現(xiàn)在大概還在研究那些實驗設(shè)備然后掘地三尺找手稿呢。
而在這里,我能發(fā)現(xiàn)什么呢?
我想了想,沒猶豫抬腳就走了過去。
剛到門口的時候,一個抱了臂的強壯白人就給我攔住了。
他用蠻橫的英語對我說:"對不起,這里不招收日本人,韓國人也不要。"
我笑了一下:"中國人呢?"
白人愣了下。
我知道他為什么愣,因為他沒有想到,中國人會來湊這個熱鬧。
在美的中國留學(xué)生給人以兩極分化的概念。
一種人是窮盡一切可能的歡樂,吃的,住的,用的,比美國本土孩子要好的多的多。還有一種人是老老實實學(xué)習(xí),不太愛跟這些白人,黑人們摻合事的人。他們大多體現(xiàn)的就是老實,本份,很少出門,有的頂多打一兩份工這樣。
像我這么能跟白人,黑人一起摻合的中國人不能說沒有。相對來講,在留學(xué)生中,顯的不是那么多。
"中國人?"白人上下打量我,復(fù)又問說:"你想來學(xué)習(xí)?"
他比劃了一下拳擊。
我搖了搖頭,跟著用手指了一下那個貼出來的布告說:"我要應(yīng)聘陪練。"
白人哈哈哈就笑了,他伸手拍拍我的胸口,又在我面前展示他夸張的肌肉,隨后他搖了搖頭說:"朋友,你不行!你不夠強壯。"
我笑了下說:"我可以試試,可以過來試一下,試一下總歸沒有什么錯吧。"
白人想了下,末了點了頭說:"嗯,好好,不過,我不希望你堅持,因為這里對你來說不公平。"
他說到這兒,亮了一下肌肉。
我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他們都是強壯的人,我沒有他們這么強壯,好像也沒有受過訓(xùn)練。所以,我做他們陪練,讓他們打我,這不是一件公平的事。
公不公平,試試就知道了。我微笑著在白人的帶領(lǐng)下,一步步走進了野牛公會。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