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jié)_第三百四十一章幾個妖道和一個神秘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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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有很多這樣的道觀,有一些里面確實住了不少的道士,但更多的是人去道觀空。然后還有大部份讓人收做了旅游的景點。
但不妨礙旁人把這個地方臨時借用一下,比如今晚吧我和葉凝等人在方勁農的帶領下走進這個道觀時。發(fā)現里面已經有很多人了。
道觀正院的一個大香爐中也燃起了一道道的香火。
然后四周有人在忙碌著什么。
這些人沒有穿道教的那種衣服,顯然他們并不是現代宗教協會認可的那種注冊的道士。
他們應該是所謂的散修。
建國后,經歷那段動蕩的日子,道教地位顯的極是尷尬。
因為在那段日子里,很多真正的道士都被迫離開了曾經居住多年的道觀。然后分散到全國各地乃至世界各地。
后來,等動蕩日子過去后,待他們想回去道觀的時候。有的道觀就此被人推倒了,有的則住進去了一些他們不認識的人。
事實就是這樣。
但若說散修都是高人,這也不對。因為散修也可能是神棍,騙子,擺弄自身神通的江湖術士。
所以現在道教的地位。稍顯有那么一絲的尷尬。
但希望總還是有的,應前輩就跟我說過,現在很多道觀正在漸漸的歸位。就是曾經的道士回到曾經的道觀,繼續(xù)曾經的修行!
走進去穿過一個供了不知明仙人的小殿,我們一行人來到了后院兒。
后院兒擺了幾張大八仙桌,然后圍了桌子坐了六七個人,這些人正坐那兒喝茶,眼見方勁農把我們領進來了,人立馬不喝了,然后也不說話了,而是拿一種玩味的目光打量我們。
今兒,這是羊入虎口嗎?
我心中冷然之余,大踏步就走過去了。
方勁農給我們領到一張空的八仙桌,坐下來后。他馬上招呼人來上茶水。
茶是那種用蓋碗裝的,一一端過來,又拿了幾個果盤,里面則裝了一些松子,干果之類的東西。
方勁農把東西安排好了后,他開始介紹了。
這院子里原來有的一共是七個人。
人多,我就不一一點明了,只說三個氣場跟我們沖的最厲害的。
一人是韋道長,一個是祖道長,最后一個是錢道長。
三位道長非本地人,都是旅居海外多年的散修。且聽方勁農的意思,這三人都已經證出了不少的神通,屬于比較厲害的人物。
三人看上去都是中年稍向上,錢道長歲數好像能大一些。他們說話,有濃厚的海外口音,就是類似香港不香港,臺灣不臺灣的那種發(fā)音。
除外三人中錢道長身上的陰氣重了一些,并且邪味兒比較的濃,這股子邪味兒跟我在泰國遇到的那個降頭師比較的相似。
至于韋道長,他的路子應該是陽剛一些的,好像是以武入道,但又不確切,身上體現的東西介于打與不打之間。
祖道長應該是神通方面比較厲害。他眼神很深,目光好像能看到人的心里去。
這三人應該是這里邊最強的了。
然后剩下的四個人,有一個趙先生,他好像是主持今晚這個小聚會的本地人。對,這個趙先生是個俗家的散修,今晚的場子應該是他出面,然后給張羅下來的。
趙先生四十多歲,他修的是平和寡欲的全真丹道功夫,但我看他好像剛剛用靜功通了尾閭,只是這個階段而已。
這其實也不容易了,四十幾歲正值事業(yè)的巔峰期,家中上有老,下有小的,都需要照顧。能抽出時間來修道,并把丹道功夫修到通尾閭這一關,實在是大不容易。
方勁農介紹完后,韋道長冷冷地把目光在我和小樓身上掃來掃去。
錢道長則一個勁地盯著我的金剛果。
他目光充滿了無盡的貪欲。
至于祖道長,他好像對顧小哥很好奇,正止不住地一下接一下打量。
這個空當趙先生起身說話了。
大意就是,今晚海內,海外的幾個散修的朋友大家在這里小聚一下,然后商量一些事情。另外呢,又有武道的幾個小朋友來加入。大家都是繼承華夏傳統(tǒng)的人,聚在一起不容易......
等等,講了半天后,他笑著給大家敬茶。
我看了眼趙先生,立馬能看出來這是個好人。他今晚出面,應該是讓人給架起來了,他不知道這些人的底細。只當是真道門朋友,然后就張羅了這個局。
彼時,趙先生發(fā)完言。方勁農又說話了:"關老弟實乃蓋世之少年豪杰!這泣靈劍吶,落到關老弟手中,也是物有所歸。只是,如今妖邪又起呀......"
方勁農傷感。
葉凝冷笑說:"方先生,這太平盛事,人人樂而安康,哪里來妖怪,哪里又來的邪呢?"
方勁農:"荒野之地,上古遺失之所。此去兇險萬分,非道門中人,其余人不可前往。所以關老弟呀,念在天下蒼生,兄臺今天就厚了這張臉皮,跟你借劍一用了!"
方勁農一抱拳,跟著微微一蹲,矮了身到面前求我。
我看到這一幕,真的是服了方勁農了。
這人吶,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絕對是什么事都能干出來。
他這是架我,在逼我呀。
先是給我抬到一個高到不能高的虛高位置,跟著再這么一逼!
好,我要是不答應,那我簡直就是一個惡人了。
我關仁還真沒想到做一個所謂的'善'人,這個惡人我今兒就當一回了!
"對不起,方先生,劍我借不了!"
我直接回了他的話,就把他的面子給折了!
方勁農一怔,末了他說:"關兄弟,你......你這心中,難道真的一絲大義都沒有了嗎?你就這么貪戀你拿到的東西嗎?"
我笑了下說:"大義有,但那分跟誰。對你!不好意思,沒有!"
沒錯,我這人就是這么直性!
有什么,我就說什么。
方勁農一咬牙:"好你個關仁,白天我見你出手狠毒,就知你不是什么善良之輩,今天諸位見到了,此人實乃狼子野心,白眼狼一個!他手中拿了這泣靈劍,到時說不準會干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呢!"
六月的天,小人的臉。
翻起來真比什么都快。
在此前,還跟我一聲聲兄弟叫著,把我捧上天的方勁農,眼見我把他的請求給斬了,他立馬就翻臉,轉爾又造勢,跟著下一步......
這形勢,是要搶啊!
韋道長這時嘿嘿一樂,擺弄著茶碗說:"關仁,你那泣靈是幻門那幫人允你的吧。可你知道,這東西往根兒上論可是道門的物件。你一個練武的,你拿著道門的東西,你算什么?"狀雜撲巴。
說了這個,韋道長又看小樓說:"鈞石是我?guī)煾福尭邘煹苋ネ饷嬲业摹_@劍,怎么又落你手里了?你可知,這也是道門的東西,你拿了,會用嗎?知道怎么用嗎?到時候,可別一個不小心,把自個兒給傷了。"
小樓沒說話,而是慢條斯理地把手腕上的珠子一串,又一串地摘下來了。
韋道長又說:"你叫駱小樓吧,那封信就是我寫給你的!今兒這場子,你來了就算是對了。多余的話不說!我給你五分鐘考慮的時間。然后在這五分鐘內,你把鈞石交出來,這就什么事都沒有,要是交不出來!"
韋道長呵呵笑了一聲,然后就沒再說話了。
小樓這時把珠子都摘完了。
跟著他抬頭:"我現在就能答復你,不交!"
韋道長一怔。
轉爾又看向了我:"你是那個打傷我高師弟的人吧。"
我正要回答,突然我感知到這道觀外面來了不止一道的氣息。
我心中一動的同時。
就聽有人用很尖銳的聲音喊:"好一幫臭老道,在海外混不下去了,想回國撈油水來了,一張張的老臉,也不撒泡尿照照,跟一群孩子們搶東西,你們算是人嗎?"
這聲音不是別人,正是房師太的動靜。
我聽了聲音又扭了頭一看,卻只見到房師太獨自一人,挪步就走到了這個后院兒。
不止一道的氣息呀,其余人呢?
我沒多想,而是看著房師太進來。
這老太太進來后,這里邊的人一個個的紛紛抱拳起身跟老太太打招呼。
房師太一個都不理,而是走到我面前對我:"這劍誰都不借!關仁你好好拿著,當初你拿到了,用上了,這劍就是你的了。"
"還有你這孩子也是一樣。"房師太對小樓說:"拿著這劍,誰都不要借!"
方勁農看到房師太,好像很害怕的樣子,三兩步挪到韋道長身后說:"你個惡師太,你怎么又來了。你......"
房師太一瞪眼:"你什么你?你個姓方的,你們祖上就不積德,民國時候你們祖上人替軍閥做事,你們坑了多少人。我們祖師把你們的大印給收了,交待的明明白白,若是有一后人能學到你們門上最頂尖的雷法功夫,能服了雷炁,這大印就交回給你們。"
"你身上有嗎?我問你,有嗎?"
方勁農一聽這個,他咬牙說:"雷炁......雷什么,雷炁......"
房師太冷言:"是啊,雷炁服不了,修不得正雷法,你只好玩陰雷,哼!一個陰雷也敢稱雷法?"
房師太的幾句話,好像是給方勁農激到了。
他咬了牙,又用力跺了跺腳,一時仿佛恨到極致,恨不能剁了房師太一般。但轉念這人卻又堆了笑,拿出副誠懇樣子說:"房師太,你教訓的對。方某人知錯了。還有,關師弟,方才我講話多有得罪的地方,還望關兄弟大人大量,不要怪罪我。我,我只是太急了,太急了。"
方勁農真是可怕呀。
這個節(jié)骨眼,他居然能夠忍住怒。
這人,簡直是太可怕了。
而隨著方勁農這一退,其余幾人都是釋然的樣子,然后起身,抱拳,跟房師太打了個招呼,居然就轉身走了。
方勁農見眾人走,他也跟在這幾人的身后,用一副很老實的樣子跟我笑了笑,然后一步步的離開了道觀。
人轉眼就走了個干干凈凈、
諾大個院子,只留下了趙先生和房師太兩個人。
房師太這時坐下,拿了一個空的茶碗,倒了點水,吹了吹,喝過一口后她對我說:"關仁,這幫人不比你以前見過的練家子。他們不講規(guī)矩的。今天要是動手,可能他們會借刀害你,然后你錯殺他人。到時候,單這'官司'二字,就讓你們受不了。"
我怔了下:"師太,不會吧。"
房師太搖頭:"不會?這幾個人,看著好像光明正大,實則物以類聚。有個話講的好,驢找驢,蝦找蝦,王八找個鱉親家。他們不會放過你們的,這一場惡戰(zhàn)早晚得打,到時候再說吧。不過這眼下,我手頭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們來做。"
我問:"什么事?"
房師太:"本來這事兒,我到京城找你的時候,就想跟你說明白。但我這人說話就是沖,就是難聽!我知道你看我肯定不爽,我要說了方勁農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這人分別心稍重一點,容易偏袒方勁農,轉爾更進一步,搞不好就入了他的套兒了。"
"所以我等你們到華山,后又安排了一切。這樣,你到華山見了方勁農還有他身邊是什么樣兒的人,你心里就有數了。"
講過這個,房師太說:"來吧,今兒這道門算是求你們練家子一件事兒了!我呢,求你們,幫我保一個人,然后把這人安全送到一個地方。就是這樣一件事。"
說話的功夫,房師太跟趙先生說:"小趙啊,你是個好人,但有些人不像是外表顯露的那樣,也不像他說的那樣。他背地里干的什么事,你我都不知道。這話我說了,你可能還得罵我老太太嘴黑。是了,我在道門就是有個惡師太的罵名,你們隨便罵!"
趙先生聽了這話忙說:"不敢當,不敢當,老師父說的話,弟子一定銘記。"
房師太:"輪不到你在我面前稱弟子。"
趙先生凌亂之余,他微汗。
說過這個后房師太看我說:"走吧!今兒是我求你們幾個晚輩兒的了,不用我下請?zhí)桑?
我無語。
起身之余,葉凝看我一眼說:"這老太太怎么比我嘴還黑呢。"
小樓則笑說:"你那是灰,不是黑。人家這是黑,這黑成精了......都。"
"說什么呢,那摟大琴盒子的,你這背后嘀咕誰呢?"房師太側了眼打量。
小樓扭頭不說話。
顧小哥則偷偷在笑。
一行人離開后院,走到前殿的時候,房師太指著一個跪在神像前的人說:"諾,就是她!"
我抬頭一打量,喲,這是個小姑娘,看模樣兒,好像才二十出頭。
這是?
房師太說:"你們,把她給我送到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送去后,我房師太說到做到,我必有重謝不說,我道門還欠你們一個大大的人情!"閱讀,更優(yōu)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