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jié)_第二百一十二章綽號‘老頭子’的家伙押我們進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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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山會子的槍讓我拿下來后,她一咬牙,不顧肩膀上的骨疼,伸手還要再摸東西。
我見識過這群失心瘋一般狠毒日本人的手段。所以我有了經(jīng)驗。在她動手摸東西之前,我伸手又溫習了一下?lián)芙畹氖址ā?br/>
腋下,肘彎,手腕。
左右兩側(cè),分別動手撥之。
做過了后,我看到橫山會子手腕下的皮膚浮了層青青的淤紫。
這就是撥上了。
筋給撥了氣血運行不暢。功夫一時全失不說。她這兩雙手基本的行動能力都會喪失。但妙就妙在,這只是短時間,休養(yǎng)個十天半個月,又會恢復如初。
我之前對付那個要殺我的槍手,用的也是這個法子。
只不過,我用的太過于粗野,遠沒董前輩教我的這個精妙。
橫山會子兩條胳膊沒用了。
瞬間軟軟的耷拉下來。
我這時看到,她眼神中掠過一絲的絕望。
沒錯,死都死不成。沒有比這更讓人絕望的事情了。
當下,她跪坐在地上,一聲不吭。
我想了想,最終還是伸手探入她懷里......
拿出手時,我手里多了一把短刀。
就是日本劍道用的那種短刀,我看了看后,手指捏了刀身,我聽聽勁,然后一發(fā)勁。
喀嘣!
刀彎到極限,然后讓我的勁給震斷了。
我把斷刀丟至一邊。
蹲下來問橫山會子:"山上多少人,現(xiàn)在都發(fā)生什么了。"
橫山會子不說話。
我又問,她還是不說。
我決定還是不給她上刑了。畢竟一介女流,用銼骨大刑伺候的話,太過于殘忍。
"你起來。跟我一起上山吧。"
我問橫山會子。
這次,她說話了。
她用輕蔑的眼神看著我說:"沒有用的!橫山家族最強的勢力,最強的力量,就快要凝成,到時候,你們都要死!你們的靈魂,你們一切的一切都將淪為家族的工具!"
她是咬牙說的。
一字一句,很標準的普通話。
我盯著她問:"為什么?為什么這樣做?"
橫山會子瞪著我近乎低吼在說:"空手道和柔術才是世界上最優(yōu)秀的武術,其余的,全是垃圾,垃圾,只有空手道,才是最優(yōu)秀的。我們橫山家族,不過是在整理已經(jīng)遺失的空手道功夫。你們的八極,形意,這些拳術,都是空手道。"
我有些奇怪,小鬼子怎么會把韓國人的本事學的那么精通。
怎么什么都是他們的了。
當然了,這只是個例,不代表全部。
我想了下,扭頭問董前輩。
按之前商量好的,我揚聲:"董老頭,你知道上山的路嗎?"
董前輩裝了一副很害怕的樣子說:"噢,知道,知道的,可你,你別打我,也別殺我好不好。"
我笑了一下說:"好的,不會傷害你,絕對不會傷害!"
董前輩:"嗯,好好,我給你們帶路,給你們帶路。"
講這番話的時候,橫山會子兩下手下似乎想找個機會反擊,不過,很快讓我拿眼神兒給殺回去了。
于是,這兩個手下,還有那個加入橫山家族的可憐留學生,就這么老老實實地看著我押著橫山會子,在董前輩的帶領下,一步步朝前走了。
走了半個小時。
我看到了那座山。
這座山相對比南方的大高山而言,還是小了很多。但在周圍來講,這無疑是一座很高的大山。
山勢連綿應該能有幾十公里的樣子。
主峰,只隱在兩條山谷末端的一座高山。
鐵軌,一直通向山谷深處,我估計應該就是那個高山的位置。
董前輩揚了一下手,指明高山位置后,我們又走了十分鐘。
這時,需要穿過一片密密的白樺林。
我在進入林子前,就感知到那林子里面有一股子很生性,血腥的氣味兒。
不是死人味,是因為經(jīng)常殺人,然后身上沾染的那股子氣味兒。并且,還不是一個人。
我看向董前輩。
前輩沒說話,只是低頭走。
我心里有數(shù)了。
就這么,一步步到林子里,走了五分鐘,突然一聲口哨響。
在雜亂的腳步聲中,六條槍,就給我們圍起來了。
這會兒,天都快亮了。
我得以看清楚,對著我們的正是在這個世界上非常有名的卡拉什尼科夫自動步槍。
俗名,AK-47
這是我在無數(shù)電影中看到過的利器。
如今,親眼目睹,倍感唏噓......
持槍的有漢人,有毛子,還有一個長的眼睛細長的蒙古人。
一個個的都是虎背熊腰,身材高大,手拿這槍,就跟拿個玩具似的。
他們把槍對準我們的時候并沒有開槍。
轉(zhuǎn)眼功夫,一個戴了巴拿馬涼帽,手拿雪茄,電影里標準壞人裝扮的胖老頭兒,一步三搖地走了過來。
到了近處,這老頭兒一摘涼帽,又一摘墨鏡,朝我一笑說:"關仁,你認得我是誰嗎?"
我一怔,轉(zhuǎn)眼,把這張臉在腦子里一過。
隨之我認出來了。
京城,我在青松茶社吼過一嗓子。
這其中,有個最能煽風點火,倚老賣老的老頭子鬧騰的最歡。
他就是畢爺!
后期我知道此爺名叫畢坤,今年六十二歲。早年黑河,滿洲里通關貿(mào)易開始的時候。他就混過俄羅斯。
這個,只是跟榮師父閑聊時,她說的一嘴。
意思是講,這人并不是功夫上有多大成就的人。他玩的那一套,不是國術功夫。讓我不要太過于在意。
今天眼見畢爺領了這么幾號人,在這林子里一現(xiàn)。
我再看這些人的打扮,我明白畢爺是誰了。
他就是,我放過的那個槍手嘴里說的老頭子!
我對著畢爺笑了:"老頭子,對嗎?"
畢爺一愣:"喲,我這號,一般人還真不知道呢。京城知道的,就那么三個,還有倆在俄羅斯死了,咦,你小子,不簡單吶。"
我笑了:"畢爺更不簡單吶,早早就在這里設下埋伏了。"
畢爺笑說:"螳螂捕蟬小鳥在后,嘿嘿,不好意思了,關仁,你身手好,功夫強,等會上山,你得給我們開路,對付一些我們不能照顧的東西。還有,小心點,這東西,突突起來,嚇人吶!"
畢爺摸了摸身邊人的一把槍。
說完,畢爺又朝前一走,打量橫山會子說:"喲喲,小日本娘們兒挺倔呀。"
說完,他伸手挑了一下橫山會子下巴。
我說:"干什么呢,畢爺,干什么呢?"
畢爺一樂:"沒啥,就是端詳端詳。唉......不比當年吶,當年還有那心,有那力。現(xiàn)在,只能是瞅瞅嘍。"
"行了,少廢話,你們幾個,精神點啊,拉遠距離,保持十五米,近了這小子可厲害了,一下子就能給你弄死,你開槍都來不及。還有這個......這小娘們兒。咱綁著她,小鬼子見了,不也是人質(zhì)一條嘛。"
"哈哈!"
畢爺胸有成竹,一副已得大勢,可得一切的架勢,押著我們,奔山上去了。
深入山谷。
遇到兩伙鬼子。
畢爺掏了把手槍,往橫山會子頭上一抵。
小鬼子就閃了。
畢爺越發(fā)的得意。
就這么,上了山,在山上蜿蜒爬行一段后,一個炸開的洞口就浮現(xiàn)在眼前了。
洞口開始是泥土,然后碎石,最后是鋼筋混凝土的工事墻體。
由此可見,這是早些年小鬼子在這里修的工事。
鬼子當年,占了東三省,蒙古,還一小塊俄羅斯的地方。
他們占了后沒閑著,而是把抓來的戰(zhàn)俘,還有許多從當?shù)刈サ膲讯〖性谝黄鸾o他們修工事。
工作強度是慘無人道的。
修完,基本也都死的差不多了。
但這些工事卻是非常牢固,修的,挖的都極深,極深。
小鬼子目地明顯,就是想通過工事藏兵,屯器,然后一步步的擴張,侵占。
畢爺?shù)搅硕纯冢屛易叩角懊妫缓笏f:"關仁,你帶路,帶路往里走,還有這老頭兒,你說你......你這是想找死呢?還是找死呢?"
董前輩一臉認真:"我不找死,我......我......"
畢爺:"不用你我我的了,跟著一起,探路去!"
說完,他又一揚槍口。
于是,我和董前輩就給安排在隊伍進前邊探路了。
彎腰鉆進了這個掩體。
我感覺洞里空間很敞,并且有風。
隨之,鼻子聞到的是血腥味,空氣的潮濕氣味,外加一些亂七八糟,很雜的氣息。
畢爺準備充份。
他讓人扛了一個很大的探照燈,在后面打著光亮。
光源照射下可見洞壁全是水泥抹砌成的。
視線里,山洞很深遠,好像一直通往山腹,并且沒有岔路。
我們就這樣一直順著往前走。
走了十多分鐘。
我突然聽身后有人喊:"啊......"
畢爺說:"啊什么?裝死啊,哈哈哈!"
眾人一陣哄笑。
然而,在哄笑聲中,我卻聞到了一股子濃濃的血腥氣。叉坑在血。
我低了下頭,瞬間看到一顆剛切下的腦袋,從我身后咕嚕嚕就滾到了腳邊。
那頭是一個毛子槍手的。
彼時,我正好看到墻角處好像有個轉(zhuǎn)彎。
董前輩好像也看到了,然后我倆很有默契地唰......
遁了進去。
0.5秒后。
"啊......"
死人啦,他腦袋怎么沒了,啊......
突突突,突突突。
亂槍,響成了一片。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