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jié)_第一百七十六章移一個‘東西’還我兩根鳥羽
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閱讀。
我一下子愣住。
阿花單獨(dú)叫我,她這是什么意思呢?
這時,阿花又對榮師父幾人說:"死人擺在那里晦氣,你們報官吧。讓人過來收拾,就說山里猴子打死人了。"
榮師父笑說:"好啊,好,山里猴子打死人了,讓他們給猴子緝拿歸案吧。"
阿花會心一笑。又對我說:"孩子,來吧。"
我看了眼榮師父等人。
幾人都是給我使眼色。意思是讓我過去。
我只好抬腿,一步步走到了阿花面前。
近距離打量,我發(fā)現(xiàn)阿花身上散發(fā)的是一股我熟悉的氣息。
這氣息,跟我剛進(jìn)山上,感受到的那股子,被我稱之為山神爺?shù)臍庀ⅲ?guī)矩,道的東西一模一樣。
這可能就是阿花身為苗族巫師本身所具備的力量吧。
除了氣息,阿花長的跟一般苗族老太太沒什么區(qū)別。
老太太嘛,樣子就是那么回事兒,一臉的皺紋,皮膚黑黑的。只是眼睛很透澈,深邃,仿佛一口古井般,蘊(yùn)了無窮的故事。
我打量老太太間隙。布系節(jié)亡。
榮師父拿了朱老九的衛(wèi)星電話,撥了一個號。好像是指揮外圍的人去抓朱老九的余孽手下。我想。那些人大概就是看押阿花婆婆的人吧。
阿花見到,先是一笑,接著她突然彎腰。說了一聲:"孩子,謝謝你。"
我見狀急忙走過去給她扶起來。
與此同時,另一個伴在阿花身邊的苗家女人也跟著一起扶阿花。
就這樣,一起扶著她,走進(jìn)了樓里,在屋子坐下。
阿花給那女人打發(fā)走,她抬頭打量我,反復(fù)打量一番說:"你知道,朱老九見到猴子的時候,他沒有動,沒有跑,他在等什么嗎?"
我搖了搖頭......
阿花:"他還在僥幸,在等一個機(jī)會,一個可以用普巴杵收你身上練出來的那個'東西'的機(jī)會。【】"
我怔了怔:"我身上的'東西'是修出來的?"
阿花微笑說:"確實如此,不過卻是有人幫你修出來的,那個人,我知道她是誰。她找我,也有事,不過,這件事不是陽事,是陰事。你是陽人,不該打聽陰事。"
我恍然。
阿花又說:"你救了我,救了這林子里很多的猴子,它們都是靈物,它們告訴我,要好好的待你。我身上學(xué)的是東西是苗家的法術(shù),你是練武的人。所以,這個沒用。但是我現(xiàn)在可以幫你一件事,并給你找一個好師父。"
我笑了笑說:"婆婆你的東西,是你的,我不想學(xué)。還有,我有師父了。我......"
阿花又笑了:"知道你有師父,他們應(yīng)該是像你一樣厲害的人吧。但我找的這個人,很特別,他可能要明年春天的時候去找你。另外,他不會功夫,也不會道術(shù),更加不會巫術(shù)。他是一個教授。他到這里來考察風(fēng)土民情,我?guī)土怂拿Γ肺仪椋裕仪蟮剿梢詭偷侥恪?
我想了下說:"好吧,既然這樣,我謝謝你了阿花婆婆。"
老太太笑了。
笑的一臉都是皺紋。
"那孩子,你留一下電話和地址吧。"
這個好辦,我在屋子里找了紙筆,把手機(jī),還有地址寫給了婆婆。
婆婆說過完春節(jié),可能會有一個姓車的,戴眼鏡的人,過去京城找我。
到時候,我要想學(xué)真東西,跟他走就行了。
講過了這個,阿花又說我身上有個修出來的東西。這個東西,按她說法,應(yīng)該是薩滿婆婆幫我提前修出來的。
我不懂這個意思,說實話,真不懂。
要說,我體內(nèi)有一道別的什么魂魄,虎魂吶,等等,我可以接受。
但阿花卻說,這是薩滿老婆子,用她的手段,幫我修出來的!
此外,這個東西,我是屬于提前修出來。
我要是繼續(xù)練的話,功夫強(qiáng)了,可能就要給這個東西抹殺了。到時候,再修,不一定能修出來了。
所以,阿花婆婆要幫我拿出來,移到另一個什么東西上。
婆婆還說了,我修出來的這個東西,它的一部份,就在她的手上。
說實話,我有點(diǎn)糊涂了。
既然是我修出來的,那怎么還有一部份在她的手上呢?
我再問,阿花又說,這是陰事,陽人少打聽為好。
如果,我相信她的話,就按她說的做就行了。【】
好吧,我相信婆婆,但在做之前,我想知道,阿花說的那個,我的那個東西的一部份究竟是什么。
阿花答應(yīng)了。
她用苗語喊了一句。
不大一會兒,那個伴在她身邊的苗族女人過來。然后跪在婆婆面前,手伸到懷里,掏出一個紅布包包。
包包一出現(xiàn)的剎那。
我發(fā)現(xiàn)身上的感覺竟特別的強(qiáng)烈,那種沖動,那種剛進(jìn)入森林時感受到的沖動,竟強(qiáng)到難以抑制的境地。
說不上來,既興奮,又高興,還有期待,等等,很多的情緒在胸腔里來回的翻涌。
苗女這時打開了紅布包。
我按奈住情緒,探頭一看,然后我呆住了。
那是一堆青銅的碎片。
然后,依據(jù)碎片的形狀和已經(jīng)對出來的造型分析。
那是一對兒,破損的,不完整的虎符!
虎符是古代帝王調(diào)兵遣將用的令符。
這......
我不解了。
真的是不解。
紅包坦開,朝我露了一露,又迅速讓苗女包好,貼身放到懷里藏起來了。
看過了東西,阿花讓我稍待。
接下來,她讓苗女扶著,去了這個吊腳樓的火塘處,又講了幾句話后,苗女開始去拿東西了,而她則準(zhǔn)備生火煮什么東西。
等候間隙,我跟阿花婆婆聊了會兒天。
她用淡定的語氣告訴我,這個吊腳樓其實是她的家。
朱老九來了,就住進(jìn)來,把她的家給占了。
然后,又安排人給她們押到外面,關(guān)在這附近一個獵人住的屋子里二十四小時看押。
阿花還說,她可能用她的手段,收拾看押她的人。
但那樣不會傷害朱老九,只能讓他,還有鄭炎制造更大更多的殺戮。
聊著天,苗女回來了,拿了一堆的罐子。
阿花開始煮罐子里的東西。
煮完了后,她讓苗女端了一碗黑呼呼的藥湯送來,意思是,我把這喝了,然后,她從我腦子里取出一段薩滿婆子說的話。順便幫著把我修出來的那個東西給轉(zhuǎn)移一下,以求我在提升功夫的時候,不會傷害到它。
苗族大巫親手用不明物體熬的一碗湯。
這可疑成份,非常的大呀。
不過我沒猶豫,接過來,一仰頭,喝了個底朝天。
喝完,五分鐘后,我人事不醒地倒下了。
醒來后,我眨了眨眼,發(fā)現(xiàn)自已還是躺在這個吊腳樓里。
外面,有很吵的人聲兒。
扭頭,剛好看到阿花婆婆正坐在不遠(yuǎn)處,一臉微笑地看著我。
我一看到她的笑臉,突然間,我感覺左手腕好像有個什么活物似的。我急忙低頭一打量,活物沒發(fā)現(xiàn),我看到的是那串漂亮的金剛果。
"孩子,那是個好東西。但只對陰事,陰物來講是好東西。陽人,活人,活物吃了,吞了,是要損命的。"
阿花婆婆如是說完,又一笑說:"孩子,你見到手碗串起來的這串東西的時候,是不是想把它戴在身邊。"
我說:"是啊,當(dāng)時就想,打磨一下,戴著會很好看的。"
阿花笑了:"那不是你想,是'它'想。遁到那里面,它會很好,等到有一天,你以武入了道了。有了成就,它把這珠子里的力量也消耗空了,到時候,就是一個自然的合了。"
我一皺眉說:"這萬一要是丟了怎么辦?"
阿花微笑說:"不會的,它會提醒你,在你要丟的時候,它會提醒你。"
我打了個激靈。
這說法,挺邪性,確實是邪性啊。
不過,既然阿花說了,陽人不問陰事,那好吧,就且先戴著,等到有一天,自然而然了,合上就合上吧,合不上,也是命吧。
我念到這里,釋然一笑。
見到笑了,阿花又喊了一句苗語。
然后,她的助手苗女過來了,這次不僅來,手里還端了一個罩了紅布的盤子。
走到近處,阿花把紅布一掀。
咦......
我看到盤子上擺了兩根兒很漂亮的黑色鳥羽。
阿花說:"孩子,這是兩根烏鴉羽毛。這是那個人的東西,你不用找,也不用送。你帶著,帶在身邊,有一天,會有人問你來要。到時候,你給對方就行了。"
我瞥了一眼,兩根毛,不是很長。
十多公分的樣子,也沒多重,戴身邊,也是蠻合適。不過,直接包的話,肯定不方便,等回去京城的,想辦法弄一下。
我說了沒問題,答應(yīng)了阿花。
心里卻嘀咕,我這算是什么,快遞小哥嗎?
那位捎一段話,這位回兩根毛兒。
行了,陽人不問陰事,我也不問那么多,兩根毛而已,沒多重,戴著吧。
阿花見我答應(yīng)下來,她非常的高興。
她說了,我表現(xiàn)的很好,不像那些有心機(jī)的漢人,她很高興看到我這么信任她。
同時,為了表達(dá)信任,她明天將領(lǐng)我去山里的一個地方,然后把明朝將軍留給她的東西交給我。
因為,她說了,她的使命,已經(jīng)將要結(jié)束,那件東西,該換主人了。
我聽了,心暗說,會是什么,多少珍寶,是古董嗎?
我念叨著,我看阿花的眼睛。
我發(fā)現(xiàn)她的內(nèi)心告訴我,孩子,不是值多少錢的東西。孩子,那可是無價之寶。
沒錯,很矛盾的信息。
它,究竟會是什么呢?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