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世界是你的
這幾天,徐騰防范森嚴,每天都將顧雪驪喊到瑞麟宅練拳,他的生活素來講究一種以我為主的規(guī)律性,上午,顧雪驪陪他練拳,何嘉莉、夏莉和蔣英毓三個女生就出去逛街。
下午,四個女生在酒吧玩,顧友驤陪徐騰練拳,除了教關(guān)中紅拳,也教擒拿。
傍晚之前,徐騰練拳結(jié)束,去酒吧蒸桑拿時,顧雪驪和蔣英毓必須離開。
徐騰這段時間就要去面試了,《終結(jié)者3》的片酬是一百四十萬美金,對他來說,也不算是一筆小錢。他將錢分的很清楚,富信歸富信,天天歸天天,自己歸自己。
他在富信國際有3/4的股本,在天天公司有一半的股本,在江泰集團有1/10的股本,只要這三家公司沒有大的問題,他就犯不著做私人的理財,因為這幾家公司就是最好的長期性投資。
這三家公司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沒現(xiàn)鈔,他沒辦法從公司里弄到錢,只能靠自己養(yǎng)活自己。
他的私人賬戶都是虞素云在處理,稿費、廣告代言的收入加起來攢了三千多萬,主要用于支付他和幾個女助理的生活費,收購他鐘愛的紫砂壺。
這點錢肯定不夠用。
虞素云、夏莉的所有開銷賬單都是他支付,不可能讓何嘉莉付,特別是夏莉,在北京這一個月的購物清單算下來,已經(jīng)接近一千萬……這真是沒辦法,陪她逛街的人是何嘉莉。
每一次的節(jié)奏都是這樣的。
“這很適合你啊,你要舍不得,我買給你嘛。”
“不用啦,老公的卡在我這里。”
“那有什么舍不得的,老公有錢。經(jīng)理,就買這個,紅的,藍的,一樣一件。”
“哦。”
虞素云以前都是每個月報賬一次,最近只能每天報賬,用郵件發(fā)送給徐騰過目,黑壓壓的LV、香奈兒、卡地亞。
最慘烈的一個單子是夏莉訂購了一對百達翡麗,美名曰“永愛傳世系列”,兩枚加起來接近六百萬的黑心價,何嘉莉在香港那邊訂購了一模一樣的一對,因為是免稅,便宜了一百五十多萬。
草。
徐騰都不知道自己弄兩個一模一樣的百達翡麗“永愛系列”做什么,唯一的差別就是表盤上的英文縮寫,一個是他和夏莉,一個是他和何嘉莉。
一個字母的差別而已。
所以說,《終結(jié)者3》的片酬真是必須得爭取,他得將夏莉這一個月的賬單撈回來。
徐騰說真話,他來北京之前,自己的私人賬戶上還有三千七百萬,這才27天,昨天一看,已經(jīng)只剩下兩千五百萬時,心里還是蠻驚悚的。
距離最后的試鏡只有幾天時間,徐騰每天都在練拳和健身,他也沒管演技這種東西,反正此前一個學(xué)期都在影視系補課,自己感覺還湊活,至少理論上的東西都學(xué)了許多。
他現(xiàn)在只抓一個東西,神似。
這是一場很本色的表演機會,TX機器人的表現(xiàn)力、特征、個性,和徐騰在幾個月前是很接近的,張揚,有點小瘋狂,好斗,很有活力,也挺壞的,有強烈的破壞欲。
問題是徐騰和雙莉女神同居以后,他對人生的第一訴求已經(jīng)得到滿足,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出現(xiàn)了很大的變化。
這是一個很正常的結(jié)果。
換任何一個男人,生活在長江學(xué)院、瑞麟宅這樣的地方,有一位混血兒美女總裁和一位青梅竹馬的文藝校花共度人生,還有十幾億美金的信托基金,基本都沒斗志了。
這還需要什么理想,還需要什么事業(yè)心?
徐騰必須調(diào)整自己的狀態(tài),必須告訴自己,世界都是他的,這一切都只是剛開始,他選擇用練拳這種方式錘煉自己體魄和意志,喚醒內(nèi)心的野性。
嚴格說起來,陸芳芳那位女妖精還給了他不小的壓力和動力,他的老婆,他的異性知已,基本都在這個女妖精的清單上,連他都在。
這天,徐騰請了一位體育學(xué)院的柔道教練,在瑞麟館的健身房里,練了一個下午。
因為TX機器人在設(shè)定上,智腦芯片中存儲了各種格斗技巧,施瓦辛格扮演的T805機器人也是如此,其中有一場以柔道和摔跤為主的近身搏擊。
他底子好,上手很快。
他其實很想演這部戲,因為劇情安排上,前面有四十分鐘的劇情都是他在各種痛揍施瓦辛格,后來被病毒入侵智腦芯片才被逆襲。
這得多囂張啊。
體育鍛煉,特別是格斗訓(xùn)練很容易受傷,因為有點急于求成,徐騰被教練摔倒時的自我保護不夠熟練,肩膀有點拉傷,只能先回去休息。
他沒想到,陸芳芳居然又來了,穿的很得體,一身Herrypool的純定制藏青色夏日套裝,很中性化的高端定位,在他的房間里和何嘉莉談生意。
徐騰一眼看出她的女裝品牌,因為他前些天剛在Herrypool的王府井特級裁縫店訂制了秋裝,陪何嘉莉看過2002年的夏季新款女士版型和160支SLIM級最新面料。
這是女妖精,穿著不同的服飾有不同的韻味,脫了衣服又有另一種更妖的味道。
陸芳芳控制著華騰集團1/3的股份,以造紙、木材為主業(yè),這兩年開始轉(zhuǎn)入地產(chǎn)業(yè)。按照凈資產(chǎn)計算,她的身家超過10億RMB,還沒有事業(yè)心,錢多到用不完,很容易合作。
何嘉莉這些天和陸芳芳有過兩次商務(wù)談判,起初是怕惹徐騰不高興,不想接觸,很快發(fā)現(xiàn)她比程雪好對付,很多不利于華騰集團的合同條款,陸芳芳也不介意。
既是這樣,何嘉莉就顧不得徐騰的禁令了,積極越過程雪,直接和陸芳芳談判。
唉。
徐騰都不知道該怎么說教,他和何嘉莉加起來,身家接近二十億美金,就為了賺陸芳芳的那點小錢,何嘉莉還敢于舍身相搏。
他回到房間時,看見陸芳芳也只是微微點頭,沒有上次那么兇,免得耽誤老婆大人的生意經(jīng),自顧自在冰箱里開一瓶礦泉水,補充水分。
夏莉這兩天也不敢和何嘉莉逛街了,正好何嘉莉很忙,她跟著顧雪驪和蔣英毓出去,看看電影,喝點下午茶,盡量節(jié)省點,免得又刷爆徐騰的信用卡。
唉。
前狼后虎啊,那邊有一個顧雪驪,彎的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彎,最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整天粘著夏莉,這邊還有一個陸芳芳盯著何嘉莉。
兩個老婆都被盯上了。
徐騰心里淚流,他就知道何嘉莉其實并不排斥陸芳芳,對方提議到瑞麟宅的后院談生意,她也輕易的同意了。
“大作家,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倒杯酒?隨便什么紅酒,干邑也行!”陸芳芳明知道徐騰很排斥她,還笑盈盈的裝朋友,她仍然不相信徐騰能抵擋她的魅力。
“自己倒。”徐騰懶得理睬她。
陸芳芳咯咯笑的花枝亂墜,“哎呦,還真生氣啦?不要這樣,大作家,我和你們小夫妻倆談的生意可不一般哦,我們這可是立體式合作。從今以后,只要是華騰的生意,都歡迎富信入股多賺一筆,富信的生意,華騰也一定幫忙。”
“要說起來啊,咱們真是有緣,你叫徐騰,我的公司叫華騰,說不定以后歸你也說不定呢。”陸芳芳笑瞇瞇的調(diào)侃著,和何嘉莉一起壞笑。
暈。
徐騰無語,很難何嘉莉是被這點小錢迷傻了,“我要洗個熱水澡,陸小姐,你回避一下吧。”他這一次的拉傷不算輕,明天估計會青一塊,得在浴缸里多泡一會。
四合院的這種住宅格局有一點不好,那就是方方正正。
他這間房的面積約有六十平米,臥室、客廳和浴室都在一起,只有浴室是用彩色玻璃墻隔開,這是專門在琉璃廠請美術(shù)大師制作的頂級工藝品,幾萬枚小玻璃拼出國畫風(fēng)格的《百鳥朝鳳圖》,光是這三面彩色玻璃墻就花了幾十萬。
賭王當(dāng)年在修繕這棟瑞麟宅時,可是請了多位故宮博物館的古建筑學(xué)專家主持工作,最終到底花了多少錢,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難考量,每一處細節(jié)都是北京城的工藝大師手筆。
這樣的四合院,京城里保存最完整的四大貝勒府邸,差不多算是白送給了徐騰和何嘉莉。
所以,徐騰真心不明白何嘉莉是何苦何必呢。
他只能下逐客令。
“好。”陸芳芳這一次很識趣,沒有耍手段,畢竟也是十億級身家的女董事長,犯不著自降格調(diào),旋即和何嘉莉提議,“何總裁,我們正好去酒吧喝兩杯吧,好久沒去了,我請客。”
“不用了,你們繼續(xù)在這里談生意吧。”徐騰立刻改變主意,她在這里和何嘉莉談生意,徐騰好歹還能盯著,真要去了地下室的瑞麟酒吧,玩出事,他都不知道。
“好啦,老公,你對陸董事長好一點嘛,不用這么介意,她很Nice的。”何嘉莉居然給兩人做和事佬,和徐騰眨眨眼,暗示的很明顯,她的錢好賺啊。
暈。
徐騰心碎了,大老婆是個錢迷,整天想著賺錢,小老婆是個錢癡,花了多少錢都不清楚。
“你們隨意吧。”徐騰不想管了,反正他該說的都說過了,現(xiàn)在就看何嘉莉自己怎么掌握尺度。
幾分鐘后,徐騰在浴缸里放滿熱水,慢慢泡著,玻璃墻固然好看,隔音效果幾乎為零,他還是能很清楚的聽到何嘉莉和陸芳芳的談話。
結(jié)果讓徐騰有點意外,陸芳芳并不信任華騰集團的那群創(chuàng)業(yè)元老,這些都是大馬的陳氏華僑,沾親帶故,還有幾位是很早下海做倒?fàn)數(shù)募t二代。
90年代,這些人還能呼風(fēng)喚雨,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行了,經(jīng)營思路也跟不上這個大時代的新潮流。
所以,陸芳芳一直想在華騰集團旗下成立一家完全由她控股的新公司,交給她的“好閨蜜”程雪經(jīng)營,避開那些創(chuàng)業(yè)元老,悄無聲息的利用華騰集團的資金流發(fā)展新公司。
她現(xiàn)在是請何嘉莉幫忙,當(dāng)然不是白幫忙,今天躲在徐騰的房間里就在商量合作中的秘密條款。
這種事,可以玩的花招太多,債轉(zhuǎn)股、資產(chǎn)借貸、信托擔(dān)保……都可以用,但和港資合作操盤的效果最佳,因為內(nèi)港兩地的人脈關(guān)系、司法體系截然不同,就算華騰集團的那批元老想去香港起訴,也基本無招可用。
徐騰在浴缸里泡了一個小時,陸芳芳和何嘉莉一直都在談,除了幾個難題,大致的合作方式都已談妥。
這時,徐騰才換了一身灰色T恤和運動短褲,很隨意的坐在藤椅沙發(fā)的右邊,玩著手機,翻一翻這段時間收到的短信。
天天公司那邊的二次內(nèi)測就要結(jié)束。
這一次,徐騰差不多是徹底放手不管,整個公司的戰(zhàn)略規(guī)劃和這個項目的所有要求,他都說的很清楚,剩下來的只看公司內(nèi)部的執(zhí)行水準,以及各智能部門的業(yè)務(wù)水平。
楊富友和韓黛在這幾個小時里發(fā)了十幾條短信,學(xué)校那邊,虞素云也通報了一些新動向。
徐騰喝一杯軒尼詩,慢慢思索著,一條條的給予回復(fù)。
按照道理,他這幾天應(yīng)該回江州主持大局。
國際化的布局和資本上的絕對優(yōu)勢,以及育泉國際+屠龍實驗室+江泰軟件形成的技術(shù)優(yōu)勢,讓富信國際有能力在韓國多家網(wǎng)游公司注入資金,扶持韓國Webzen公司收購Gravity公司之類的中小制作團隊。
徐騰很喜歡“網(wǎng)禪”的中文譯名,已經(jīng)從韓國WEBZEN公司買下這個注冊名所有權(quán),重新注冊新的上海網(wǎng)禪科技有限公司,整合上海育泉和臺北育泉兩個工作室,由《流星蝴蝶劍》的制作總監(jiān)蔡俊樹擔(dān)任新公司的執(zhí)行總裁。
他現(xiàn)在玩的是內(nèi)部競爭,用天天公司持股美國Wlofpack公司,運作《魔劍》項目,用上海網(wǎng)禪持股韓國Webzen公司,運作《奇跡》項目,看看哪邊更強勢,更專業(yè),更擅長做游戲運營。
最終,他會選擇勝利的一方整合所有游戲項目。
這個事,他沒有明說,可楊富友那幾個人都能感覺到,壓力有點大。
“資本家永遠是這么無情的,內(nèi)部競爭尚不能贏,還指望贏外敵嗎?”徐騰還是要安慰一下楊富友,“天天公司有自身的戰(zhàn)略規(guī)劃,只要資本上沒有問題,并無必要專注于游戲,除非我們真的就很擅長做游戲。”
“領(lǐng)導(dǎo)啊,你最近一直在北京,玩的很開心,我們這里可是一團亂……這才是內(nèi)測,已經(jīng)有人制作了《魔劍》的外掛,根本不像是幾個小技術(shù)員搗鼓的東西,大有來歷。”楊富友壓力山大,有點扛不住了。
這位楊總監(jiān)三十歲出頭了,從江工大計算機系畢業(yè)后,在外資廣告公司干了五年,又開了半年的小公司,這就轉(zhuǎn)入天天公司擔(dān)任行政總裁兼運營總監(jiān)。
他比程雪還要大一點,但從經(jīng)歷上來說,差距頗遠啊。
這個《魔劍》項目在天天公司運作到現(xiàn)在,總投入接近五千萬,總預(yù)算更是高達一億,絕大多數(shù)都是借款,楊富友的壓力可想而知啊。
徐騰幫不了他,給他發(fā)了最后一條短信,“行政總裁兼運營總監(jiān)的寶座不是那么好坐的,男人,到了這種時刻只能硬撐,我天天都在硬撐,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你們玩輸了,也是我死的最難看。”
徐騰將這條短信發(fā)出去,就將手機扔在旁邊,單手抱頭,倚在沙發(fā)里想心思……右肩膀被拉傷了,現(xiàn)在還疼的厲害。
他沒有告訴何嘉莉,他和徐總徐媽一直有聯(lián)系,父母總是很忙,很多問題回答的含糊其辭,徐媽不太喜歡回答無聊的問題,徐總倒是喜歡胡扯一通。
昨天,徐總有點張揚,有點囂張的回復(fù)徐騰,“世界是你的,也是中國的”。
雖然有錢了,有地位了,徐總還是徐總。
在加入世貿(mào)的2001年,蔣寧遠編寫了一本經(jīng)濟類的暢銷書《世界是中國的》,其實是經(jīng)濟系的葉主任按照出版社的要求編寫的,蔣寧遠只是掛個名字。
那是2001年的12月,徐騰當(dāng)時忙著籌建天天公司,還沒有遇到何嘉莉呢,他看過這本書的草稿,給了葉主任一些好提議。
這本書賣的還行,正在中山大學(xué)進修EMBA的徐總顯然讀過。
徐騰收到“世界是你的,也是中國的”短信之后,一直有點心不在焉,熱身活動不夠,又有點急于求成,要不然,今天在練柔道時也不會輕易被教練拉傷肩膀,疼到現(xiàn)在。
他仔細琢磨這句話,心里有一種感覺,對于徐總那個年代的老男人而言,內(nèi)心的抱負比較特別,搞不好真的在玩大事。
他現(xiàn)在有一個感覺會很準的推測,徐總徐媽在玩一個超級大項目,基本是用了全部本錢的瘋狂賭博,大概是在99年開始的。
開始之前,徐媽將一部分資產(chǎn)股份抵押,借了7.5億美金設(shè)立信托基金,藏在何家這邊,留給徐騰,以防不測。
正是因此,在江泰集團異常困難的那個階段,徐媽也沒有給蔣寧遠任何支持,因為徐媽的局面未必比蔣寧遠好多少。
徐騰不知道是什么項目,但肯定很瘋狂,以至于徐總徐媽有一個共識――徐騰離這件事越遠越好。
搞不好,這是決定世界秩序之類的瘋狂賭博。
當(dāng)然,這是徐騰瞎猜的,他估計還不至于是這種程度,也可能就是徐總徐媽厭倦了商海舔刃,只想安靜點。
徐騰在心里琢磨著這種大事件,在他旁邊,陸芳芳和何嘉莉聊著很女性的小話題,彼此喝點葡萄酒,已經(jīng)談到了女性健康和保養(yǎng)之類的事。
他有點苦笑,玩著手里的這杯軒尼詩,咽了一口,心中感慨,女人吶,迷霧般的生命體。
“沒想到,這種新西蘭的云灣干白還不錯,長相思這個名字也有意思。”陸芳芳很喜歡她的這杯干白,含在唇齒之間回味,又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和何嘉莉低聲嘀咕,“我最近看了一個報道,說是女生那里剃了會更健康……嘉莉,男人也很喜歡哦。”
噗。
徐騰一口干邑都噴了出來,這叫什么神轉(zhuǎn)折,上一句還在長相思,下一句就聊著這種話題。
“哈。”陸芳芳和何嘉莉都忍俊不住的笑出聲,明顯是有默契的戲弄徐騰。
“你們聊吧。”徐騰起身抽了兩張面紙清理身上的酒漬,決定換個地方琢磨徐總徐媽的事。
“啊呀,老公,芳芳就是和你鬧著玩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頭疼什么呢,幫我們出點主意嘛。”何嘉莉拉住徐騰,撒嬌留下他。
“我是說真話,大作家,難道你不喜歡嗎?只要是男人,應(yīng)該都很喜歡吧。”陸芳芳氣質(zhì)高雅的說著邪惡的話題,微微翹著下頜,嘴角牽出一抹撩人的笑意。
“和諧一點好不好?”徐騰嘆息一聲,繼續(xù)坐在自己的角落里玩手機,不理睬這兩個女人。每個人內(nèi)心都有一種黑暗,他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何嘉莉的黑暗是三人行,特別是一個多月的同居生涯,讓她有點迷醉了。
他不能肯定。
“嘉莉,適可而止吧。”徐騰的聲音很輕,神色也不算嚴肅,一點不像是教訓(xùn)何嘉莉的,但何嘉莉肯定明白他這番話的輕重。
有些事,不能自我控制,那是遲早會出事的,特別是陸芳芳這種妖精,絕對是婚姻和愛情的破壞器。
徐騰也貪玩,但他總是能掌控住分寸,僅有的一次失誤也是在何嘉莉這里,這是沒辦法,他確實喜歡何嘉莉這種類型。
何嘉莉默默點頭,沒敢說話,知道他內(nèi)心很不滿,因為他以前就明確表態(tài)過,不準她和陸芳芳來往。
“抱歉,是我失言了。”陸芳芳笑盈盈的道歉著,神態(tài)端莊大方,心里另有一番滋味,嫉妒,非常嫉妒……她看出來了,徐騰沒有紙面資料上那么簡單,他和何嘉莉的關(guān)系中,明顯是他處于上位,何嘉莉求著他。
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何嘉莉可是賭王的七千金,據(jù)說是賭王最喜歡的小女兒。
陸芳芳嫉妒,那是因為徐騰教訓(xùn)何嘉莉的方式,這是丈夫?qū)ζ拮拥慕逃?xùn),這就說明,徐騰不是玩玩而已,何嘉莉能接受,那也是真愿意嫁給徐騰。
她嫉妒,非常嫉妒,這是令她嫉妒的生活,令她嫉妒的一對。
“陸小姐,我的朋友圈里暫時還沒有你的名字,如果你愿意屈尊和我們以朋友相處,請您也適可而止,至少,這是我家。”徐騰對陸芳芳就沒那么客氣了,聲音冷硬,繼續(xù)翻看手機短信,處理自己的公司事務(wù)。
“徐總裁說的極是,確實是我輕浮了,總是開這種不知輕重的玩笑,請您多包涵。”陸芳芳心里究竟在想什么,除了她,沒人知道,可她確實將姿態(tài)放的極低,形如徐騰的下屬,很職場,也異常溫順。
她知道,徐騰不吃她剛才那一套,但吃這一套。(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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