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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對他演技佩服得要五體投地了,明明是這樣一個陰險狡詐的人,可是那時,卻偏偏裝成一個純潔無暇的正太,讓我對他漸漸失去戒心,再加上不久前他的一切表現(xiàn),都讓我不得不在痛恨他的同時,也分外的佩服他的城府。
假若哪天我也到了他這種地步,那世間還有什么事情和麻煩,是我不能解決的?
我在房里等了好一會,才終于等到端木葉軒走了回來。他一推門,看見我正坐著,便笑了笑,說:“你在這里等了我這么久,是不是很無聊啊?”
我瞪他一眼,想開口罵他,卻無奈被點住啞穴,只得用眼神來表達我的不滿了。
見著我這樣,他不由一笑,伸出手來,將我的啞穴解開,然后說道:“既然你很無聊的話,那么我們,就來做一件有趣的事情,怎么樣?”
我瞪著他,冷冷的說:“端木葉軒,你又要耍什么花樣?”
“什么花樣么?”他輕笑,伸手卻來捏住我的下巴,“我想對你做什么,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因為穴道被點住,我連掙扎都不行,只有繼續(xù)瞪他:“我警告你,若你真的做了傷害我的事情,我之前對你說過的話,一個字都不奏效!”
“是么?”他冷笑,“其實我完全可以對你說實話,之前你對我說的那些話,我本來就一個字都不曾相信!而在你的心里,你應(yīng)該是更加清楚的吧?你說,連你也不曾相信的謊話,你說給我聽,我會信么?”
我心里不由有些擔心起來,之前我對他說,我愿意配合他,完全都是我暫時編造的謊言,只希望著能夠暫時將他騙過,讓他這一路上不要為難我,可是不想,我的這個如意算盤,卻完全被他給看穿。
他說得不錯,這是連我自己都不曾相信的謊言,他選擇懷疑也是應(yīng)該。
只是,我不知道他知道了我的目的之后,究竟會如何來對我。
我拿眼去瞪他,他觸著我的目光,冷笑一聲,說:“你心里也害怕,是么?既然害怕的話,那你又為何要騙我?難道你不知道我的性格,是最討厭計謀不如我的人,卻偏偏要在我的面前耍弄陰謀么?”
他這話說得真氣人,什么叫最討厭計謀不如他的人,在他面前耍弄陰謀?
難道他自己很聰明么?雖然確實比我聰明點,但也不至于這么目中無人啊!
我也冷冷一笑,說:“多謝你提醒我,我以后會小心點的,就算真的要騙你,也要等到起碼我的計謀和你有相當?shù)囊惶欤皇敲矗俊?br/>
他也笑了笑,伸手在我的下巴處勾了勾,邪魅一笑:“你還真是像以前那樣伶牙俐齒呢,想起來,這個世上,還真的極少有女人能夠像你這般對我不客氣!所以……”
他的笑越發(fā)的邪魅,卻讓我看得觸目驚心。我不由驚叫一聲:“端木葉軒,你要干什么?”
他輕笑道:“你是這般的與眾不同,與我以前接觸過的女人都不一樣,你說,我會如何對你呢?”
我只感到全身都幾乎要冒出雞皮疙瘩起來了,他還真是有本事,只是這樣輕描淡寫說著話,便有一種令人憑空感到害怕的力量,假若我不是受害者,恐怕連我都要佩服起他來了。
我勉強抑制住心神,冷聲說道:“端木葉軒,你別怪我沒警告你!倘若你對我有什么不敬,我一定不會配合你對付端木葉庭!”
他笑了笑,說:“我犯得著要你的配合么?我怎樣對付端木葉庭,你根本一點都不知道,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要得到你的配合?相反,我想要你做些什么,你除了要答應(yīng),也沒有別的辦法,在我們兩個的對決之中,你完全處于劣勢,你又有什么資格來與我談條件?”
我沒好氣地說:“那你又要來對我干什么?”
他輕笑:“既然你已經(jīng)沒有了利用價值,那么我現(xiàn)在無論對你做些什么,也是不要緊的,不是么?”
看見他的這種笑,我還真是忍不住有些毛骨悚然,見他笑得越發(fā)的迷人,我心里的寒意卻越發(fā)的濃了,就算心里一直對自己說不要害怕,可是我的雙眼,卻將我的害怕表露無疑。
見著我的眼神,他低低笑了一聲,便一把將我抱了起來,笑道:“盡管我不再需要你的配合了,但事情最好還是要保證萬無一失,才是我最希望的!我曾經(jīng)聽說,一個女人,只要身子屬于一個人所有了,那么她的心,也會不可抑制地,終究會屬于那個人所有,所有我想看看,這句話,到底是對還是錯!”
我心里更是驚駭,不由叫道:“你快給我放手!你……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我警告你,假如你還這樣,那我就立即咬舌自盡,讓你的計劃全數(shù)落空!”
聽得我這樣的話,端木葉軒卻是一點都不擔心的模樣,只是淡淡笑著,看著我,說出三個字來:“你不會。”
我冷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會!假如你真的那樣做了,我自然一定會那樣做的!”
他笑了笑,說:“你自然不會!你在臨死之前,連上官墨塵的最后一面都見不到,你又怎么會甘心就這樣死去?再說,你以為我會讓你乖乖地死去么?”
聽他這么說,我的臉色也不由變了,只因我知道,以他的性格,他是絕對能夠做到這一點的,那我該怎么辦,難道真的要任他為所欲為嗎?
似乎知道了我心里的恐懼,他朝我笑了笑,手指再度掠過我的臉頰,淡淡說道:“畢竟之前你自己也對我說過,你對我很是抗拒,所以現(xiàn)在,我不如讓你消除這種對我的抗拒,你認為如何?”
我知道此刻說什么都是沒用,只是冷冷看著他,腦中卻一直在思量著該怎樣才能從他的手下脫逃。
但是不管如何,似乎我的功力無論如何,都是比他低得多,除非……
我忽然想起以前發(fā)生的一件事情來,還是在紅葉居中,我的內(nèi)力忽然爆發(fā),結(jié)果將一個武功比我高得多的人震得重傷。
那么現(xiàn)在,我又會不會有這么幸運?
說起來,這個所謂真命天女的身份,還真的是沒有給我一點好處,反倒讓上官墨塵受了好大的一個罪。
所以我還真希望,這次屬于真命天女的內(nèi)力能夠完全爆發(fā),讓端木葉軒也吃吃苦頭。
眼見得我們離床越來越近,我的心也跳得越發(fā)的快。似乎感覺到了我的恐懼,端木葉軒低下頭來,朝我微微一笑:“怎么,你怕了么?”
我冷冷回敬道:“是,我怕了!怎么,你滿意了?”
他又是一笑:“我自然不滿意,只因我要做的,并不是要令你害怕,而是……要令你全身心,都完全地臣服于我!”
我冷笑:“你做夢!你對我做了這樣的事情,還妄想要我臣服你,我看你是得了妄想癥吧!”
“你先別說得這般絕對,只因以后的事情,沒有人能夠猜得到!”
他又是露出一抹風華絕代的笑容,低頭便在我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個吻,笑道:“并且,倘若你真是蕭晨依的話,你便不會拒絕我,我說得可對?”
他這般理所當然地吃我的豆腐,讓我不由又再次對他怒目相視,但是聽到他后面那句話,我的心臟卻差點要從胸腔里面跳了出來,不由驚道:“你這句話什么意思?”
他笑了笑:“我是說,你不是蕭晨依,是么?或者說,以前的傳聞根本就是假的!這兩個理由,到底哪個是真的?”
我卻不看他,只是冷冷一笑:“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是么?”他輕笑一聲:“不如我來跟你說件事情?也許,你聽了這件事情之后,便會完全知道我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我哼了一聲:“我才不想聽你廢話!假若你不相信我是蕭晨依,那你就快點將我放開,不要再這樣糾纏我了!”
他笑了笑,卻沒有說話,而是徑直向床邊走去,然后將我放在了床上。
他站在一旁,居高臨下看著我,眼里有著一抹奇怪的光芒在閃爍。
我緊張地看著他,沒好氣地說:“你到底要干些什么?有什么陰謀,就盡管使出來,不要這樣磨磨蹭蹭,浪費彼此時間!”
他微微一笑:“你對于接下來的時間,就這般的迫不及待?”
我冷冷的說:“是啊,我等不及想要將你害死啊!”
“你還真是狠毒呢,不過……我這次這樣做,可不單單是為了你的身子……”
他一邊笑著,一邊俯身向我湊來,溫熱的氣息,頓時便在我的耳邊輕拂,讓我一陣很是不自在。
我瞪著他,正要出言警告他時,卻被他搶了先:“只是,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件很是不對勁的事情,所以才突然起了好奇心!我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蕭晨依!”
我沒好氣地說:“我還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端木葉軒呢!”
“很好,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知道真相究竟如何了!”
端木葉軒笑了笑,接著說:“只是沒想到,流言的力量還真是可怕,竟將你這樣的一個女子,硬生生傳成了一個*蕩婦!不過也幸好如此,不然,我們又怎來的見面之機?”
我不理會他的自言自語,只是冷冷哼了聲,也不接他的話。
但他卻是個縱然世人都不理他,他也是能泰然自若的人,也不理會我的冷淡,仍是徑自說著:“在三國之中,很久以前就流傳著一個傳說。據(jù)說在中原大陸分裂成三個國家兩百年之后,便會出現(xiàn)一個真命天女,誰能夠得到真命天女的幫助,便能一統(tǒng)天下!而現(xiàn)在,正是到了兩百年之期!”
聽到他這席話,我想再裝鎮(zhèn)定,也是絕對裝不下去了。我心中的驚駭無以言表,倘若他說別的事情,就算再讓人無法接受,我也是不會這樣吃驚,可是他說的,卻是與我息息相關(guān)的一件事情,又叫我怎么不吃驚?
尤其以他的能力,他能不能知道,其實那個所謂的真命天女,就是在他面前的我?
見得他仍看著我,我慌忙偽裝起我的驚訝來,我絕對不能讓他看出我真是的情感來,只因為一個不小心,讓他知道我就是真命天女,那么我的命運,絕對會是悲慘至極。
可是就算我偽裝,他也是將我的心理看得極為透徹,不由抿唇一笑,說:“你似乎挺吃驚的,難道這個傳說,你以為也聽過?”
既然已經(jīng)被他看出來了,那我自然也不能再裝無知,只好老實說道:“曾經(jīng)聽別人講過。”
“既然你已經(jīng)聽過,那我就長話短說了。”他接著說道,“其實一直的傳言便是,這個真命天女之所以能夠幫助三國的君王一統(tǒng)天下,關(guān)鍵的原因,便是因為她正是這三國君主中某一位的后妃!正因為如此,所以她才有這個能力。并且關(guān)于這個真命天女,更有一個出奇的傳言,不知你聽過沒有?”
我冷冷的說:“你不說,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傳言?我怎么知道我有沒有聽過?”
對我的冷言冷語,他也不生氣,只是淡淡說著:“傳言真命天女,其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說實話,這句話我也不是很懂,所以這些年來我也一直在為參透這句話而努力……”
他后面的話,我已經(jīng)完全聽不到了,因為我的心里,已經(jīng)被一種無比震驚的感覺所完全侵襲!
我沒想到,那個傳言的準確性會這般的高!真命天女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這句話,不是最好的暗示,說明那個真命天女,就是我么?
我是個來自未來的游魂,我自然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
但是知道這個的,估計除了我本人,便再無一人知曉了,唯一可能知道的,便是葉銘揚了,但希望他還沒有這么出奇的想象力,能夠想到時空穿越的可能。
否則估計我會被當做妖怪被大家消滅掉的。
我勉強抑制住不斷澎湃的情緒,這才令得我的心境稍稍平靜了下來。
這時,端木葉軒的聲音,再一次在我的耳邊響起:“蕭晨依,你知道么,剛才,我差點以為你就是那個真命天女。”
我心里一突,慌忙問道:“你為什么會這樣認為?”
他的神色稍稍一變,眸中掠過一抹光芒,緊盯著我,說:“你很緊張?”
我心里更是吃驚,卻仍是勉強抑制住自己的情緒,朝他冷冷說道:“我為什么要緊張,我又對這個真命天女沒興趣!”
“是么?”他笑著向我湊近,用手掠過我的臉頰,輕笑,“蕭晨依,若我沒有猜錯,對于這件事情,你應(yīng)該知道一些,我所不知道的內(nèi)幕吧?”
我拂過他的手,沒好氣地說:“我可是一向孤陋寡聞的,又怎么會知道,連你也不知道的事情呢?再說,真命天女對我有什么用,我可不想當皇帝!”
他輕笑:“你不想當皇帝,那上官墨塵呢?誰能擔保你不會為了上官墨塵,而也對真命天女很關(guān)心?”
我冷冷的說:“我真的不知道一點內(nèi)幕,并且我也不知道真命天女到底是誰!你別問我了,問了也是白問!”
他卻仍是不生氣,而是笑著說:“你可知道,為什么我剛才會說,我?guī)缀鯌岩赡憔褪钦婷炫俊?br/>
我聲音冰冷:“我怎么知道?你一向都是喜歡這么故弄玄虛,恕我愚昧,我還真不懂你這樣做的原因呢!”
他笑了笑:“沒關(guān)系,就算你不懂,我現(xiàn)在講給你聽也不要緊。據(jù)我看來,那個傳言中所說,真命天女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只有一個解釋。”
雖然他說得確實很吸引人,但我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不理他,所以也沒有接話,只是任憑他徑自在一旁說著。
他見我不搭話,只好接著說道:“那便是,她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人!或者她整個人都是從別的世界來的,或者……她的身體還是這個世界的人,可是靈魂,卻是屬于另一個世界所有!這是我一直以來的猜測,你覺得有理么?”
聽到他這話,倘若我不是被他點住了穴道,我簡直都要從床上跳起來了。他怎么這么厲害,為什么他可以想到靈魂穿越這件事情?
現(xiàn)在就算我想抑制住心里的驚訝,也是根本無濟于事。我只有愣愣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怎么會具有這么豐富的想象力,能夠想到這個世界上別的人都難以想到的事情。
仿佛看透了我心里的想法,他笑了笑,說:“你為什么會這樣吃驚,難道你也想到了,有借尸還魂這種事情的存在么?”
我勉強定下心神,對他說道:“借尸還魂?也多虧你能想到!我的想象力可是沒有你那么豐富,所以我自然是想不到這點了!”
他又是一笑:“其實,我剛開始倒是有些懷疑,你便是借尸還魂的產(chǎn)物!畢竟你的所有舉措,都是與以前的蕭晨依一點都不一樣,所以我倒真的是有幾分懷疑,你便是來自異世的真命天女了。”
我撇了撇嘴:“承你吉言,不過我可不是什么真命天女,抱歉讓你失望了!”
他笑道:“究竟是不是,其實有種很簡單的法子便可以判定,你愿意來證明一下么?”
我心里涌起一陣不祥的預(yù)感,脫口而出:“你要做什么?”
他笑得云淡風輕:“傳聞?wù)婷炫灰嬲粕砗螅谒暮蟊成希銜霈F(xiàn)一個展翅欲飛的鳳凰圖案,所以我想,倘若看下你的后背,便會知道你究竟是不是真命天女了吧?”
我當然不能讓他看,可是見他笑得這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似乎他真的知道些什么,又讓我心里不由更加不安起來。
我冷冷望他一眼:“不好意思,我一向不在外人面前袒胸露背,所以,你別妄想對我這樣不敬!再說,我也不是什么真命天女,假如我是的話,我又怎么可能會被你點住穴道?”
聽得我的話,他本來要向我伸來的手不由止住,神情也是一愣,然后便將手收了回去,笑道:“你不說,我倒還真的忘記了。我怎么竟然不記得,真命天女可是有著極高的武功的,尤其是等到真命天女的力量完全覺醒之后,內(nèi)力和武功,更是高到了無人能及的地步。倘若你真是真命天女,又怎么可能會被我抓住……這么簡單的問題,我怎么竟然忘記了……”
看到他將手收回去,我懸著的心才終于放了下來,卻裝出一副很是不屑的模樣說道:“就是啊,你這么聰明的一個人,竟然會忽略這么簡單的問題,真是讓我好生意外啊!”
他笑了笑,說:“你先別對我冷嘲熱諷,依我看來,這個真命天女,不是在上官墨塵的后宮之中,便是在臨國皇帝的后宮之中吧?”
我也笑了笑:“我怎么知道?畢竟上官墨塵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后宮了,而臨國的事情,我更是不知道……”
說到這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便是以前陳霓云講過,冷傲楓貌似對上官墨塵的皇妃特別感興趣,那是不是說明,他關(guān)心的,也是那個真命天女的下落?
不想這個世界中,除了皇族,還有富商,也是對天下感興趣。
既然這樣,那我就索性誤導(dǎo)一下端木葉軒好了。
我接著剛才的話說道:“并且,我們又怎么知道,除了皇族中人,其他人,便對真命天女沒有興趣了呢?”
聽我這么說,端木葉軒不由一愣,然后便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淡淡一笑,說:“我說得這么簡單,你這么聰明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呢?”
端木葉軒神情不由一緊,笑了笑,說:“你別給我賣關(guān)子,這樣做,對你沒好處!”
看他這樣,我也只好放棄了埋汰他的想法,嘆了口氣,說:“我都說得這么明白了,你還……算了,我就直說好了!我的意思是,這個世界上,除了皇族之外,對天下感興趣的,肯定還有別人!既然這樣的話,那么我們就完全可以根據(jù)這條線索,去查探出真命天女,究竟在哪里!”
聽得我的話,端木葉軒雙眼一亮,接著我的話,說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現(xiàn)在我們舉目望去,看看現(xiàn)在,究竟誰最有實力奪取這個天下,那么,真命天女便有可能在誰的手上!”
我朝他一笑,似贊許似的一點頭,說:“不錯!依你的本事,你也應(yīng)該知道,究竟誰更有實力來奪取這個天下吧?”
他皺了皺眉頭:“天下如此多勢力,我又如何知道是誰有這個實力?”
我笑了笑,說:“但是我知道!你想不想讓我告訴你?”
“你?”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當看到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時,便又是抿唇一笑,說,“你告訴我吧,你究竟要我答應(yīng)你什么事情?”
“你果然聰明,我剛剛說了一句話,你就知道我的目的了!”我也笑著說道,“其實很簡單,我要的,只是你這次放過我,并且一路上,都不能再對我有絲毫不敬!而你也說得不錯,一切計劃你都制定好了,都何必再要我配合你來對付端木葉庭?所以呢,你對我做的這一切,都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的,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完全沒有這樣做的必要了,不是么?”
聽了我的這一段長篇大論,他不由失笑,然后便伸手在我頭上輕輕拍了兩下:“你果然厲害,這么簡單就將我的心意改變,不愧是我一直便欣賞的一個女人啊!”
我皺眉看他:“你究竟答不答應(yīng)?答應(yīng)了就快點點頭,不要再這樣動手動腳!”
他不由又是一笑,說:“我自然答應(yīng),你且快點說出,究竟誰最有可能得到真命天女了吧!”
我狐疑地看著他:“你說的話,我真的不敢相信,所以,你必須要先發(fā)個誓!”
我知道古人對于誓言是很看重的,絕對不敢違逆,便算是端木葉軒詭計多端,估計也逃不開這個規(guī)律,所以我才說出這句話來。
聽得我這樣說,端木葉軒無奈地望我一眼,卻終究只是嘆了口氣:“好吧,我答應(yīng)你!”
說完這話,他便立即朝天發(fā)起誓言來,說得當真是情真意切,鬼神共泣,又兼那個誓言的報應(yīng)說得更是嚴重,讓人不得不選擇相信。
聽他發(fā)了這么個毒誓,我自然也不能不相信,于是舒了口氣,說:“好了,既然你這么說,那我自然就相信你了!其實,這個人你完全應(yīng)該能夠猜出來,他的勢力貫通三國,便連秦國楚國和臨國三個國家的獨立勢力,也是及他不過,所以你應(yīng)該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了吧?”
我剛剛才說到第一句,端木葉軒的臉色便漸漸地變了,可是到了最后一句話時,他的臉色卻又恢復(fù)了正常,朝我一笑,說道:“你說得不錯,我的確早應(yīng)該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也的確只有他,才配擁有著這樣的野心!”
我點頭:“是啊,的確只有他,才有著這個實力!只是我卻不知道,在他的身邊,究竟誰才是真命天女,對于這個問題,你知道么?”
他淡淡一笑,說:“其實這個問題,你不應(yīng)該問我,你應(yīng)該也知道一點的。”
聽他說得這么肯定,我卻是一臉疑惑地看著他,雖然心里確實有一點輪廓,但是他不說,我又怎么可能會將自己的王牌露出來讓他看到。
他見我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唇邊露出了一抹也不知是什么意味的笑容,說道:“柳如眉為何會被上官墨塵賜死,你不會不知道吧?”
“啊?”
聽得他提起這件事情,我便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不由低低驚叫了一聲。
柳如眉被上官墨塵賜死的原因,秦國皇室對外并沒有絲毫隱瞞,畢竟雖然這是宮闈丑聞,但是為了讓柳超等人毫無話說,便也只好將原因傳出去了。也只有這樣一來,才令得柳超自覺理虧,不敢來向上官墨塵發(fā)什么牢騷。
而這件事情,端木葉軒肯定也知道,并且以他的聰明,他自然可以完全猜出,冷傲楓之所以會與柳如眉有著什么關(guān)系,絕對不是因為迷戀柳如眉的美色,而是因為……柳如眉有可能,便是真命天女!
我不由訥訥說道:“你的意思是……柳如眉,就是那個真命天女?可是……可是她死了啊,又怎么可能……”
但我明顯低估了端木葉軒的智商,雖然我已經(jīng)將全部的注意力都轉(zhuǎn)向了柳如眉,但他卻沒有順著我的思路講,而是搖了搖頭,說:“不,不是柳如眉!絕對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