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最快更新妖艷皇后 !
而上官墨塵的臉色,卻是漸漸的蒼白了起來,手中的長劍也是舞得有些滯澀,任何人都能一眼看出,要抵擋那個黑衣人玉簫的攻勢,對上官墨塵來說,真的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并且這還不算,在上官墨塵已經(jīng)明顯落于下風(fēng)的情況下,周圍的那些黑衣人們還不遺余力地向我們殺來,不過片刻時分,上官墨塵的身上,便已經(jīng)多了好幾道劍傷和刀傷。
可是盡管如此,他還是盡力護(hù)著我,不讓那些刀劍有絲毫挨到我身體的機(jī)會。
那些刀劍編織成一個密密的網(wǎng),幾乎要將我們?nèi)炕\在網(wǎng)中,沒有絲毫逃離的可能。
忽然,一個黑衣人眼里掠過一道狡詐的光芒,手中的劍沒有刺向上官墨塵,卻是徑直向我刺來。
看到此景,上官墨塵臉色一變,慌忙施展輕功輕輕掠過,可是這個時候,另一個黑衣人的劍,卻又似在一旁等著一般,眼看又要襲到了我的身上!
上官墨塵的臉色變得更為難看,可是現(xiàn)在的他,不但被這些黑衣人圍攻,并且還要應(yīng)付那個拿著玉簫的黑衣人的攻擊,所以此刻的他,自己也是疲于應(yīng)付,更別說要對付那兩個黑衣人的圍攻了。
但是假若就這樣不抵抗,那么那兩個黑衣人的刀劍,肯定會刺到我的身上。
我急得冷汗都要出來了,雙手不由自主將上官墨塵的腰環(huán)緊,雙眼也緊緊閉著,不知道將有什么樣的風(fēng)波來等著我。
仿佛知道了我心里的恐慌,上官墨塵抱著我的手也不由收緊。他低頭看我一眼,眼里有著無盡的擔(dān)憂,忽的牙關(guān)一咬,也不見什么動作,身子便輕飄飄地來了個大逆轉(zhuǎn)。
我猝不及防之下,被突然襲來的風(fēng)聲弄得慌忙緊閉雙眼,不敢去看將要發(fā)生什么事情。
可是這時,卻只聽見自頭頂傳來一聲低壓著的慘叫聲,我心里一驚,也顧不上害怕,便慌忙睜開眼來看向上官墨塵,卻只見他的臉色稍稍帶著絲痛楚,好像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他此時的姿勢,正是背對著剛才那個偷襲的黑衣人,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慌忙朝他問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受傷了?”
聽得我這么問,他又將牙一咬,搖了搖頭,說:“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了!”
說完這話,他不給我任何詢問的機(jī)會,便又望向那個偷襲他的黑衣人,冷聲道:“你們還有什么手段,都給朕使出來啊!”
那個黑衣人聽得他的話,眼中不由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來,呆呆的看著他,喃喃的說:“怎么可能?我剛才明明刺中你了,怎么可能……”
上官墨塵冷笑一聲,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徑直拿起手中的長劍,便向那個黑衣人刺去。
那個黑衣人此時恍若一座雕像一般,任憑著上官墨塵向他刺去,卻根本忘記了閃躲。
眼見那個黑衣人就要命殞當(dāng)場,那個手持玉簫的黑衣人卻在一旁冷笑一聲,說:“不愧是身為一國之君的人,的確能做他人不能做之事!只是我很想知道,你替這女人擋了這一劍,你又能支撐得多久呢?”
“這件事情不用你管!”
聽了他的話,上官墨塵的臉色不由有些不正常,于是慌忙將那人的話給截斷。
而我在這時,卻仿佛遭到了一個晴天霹靂一般,只感到自己的全數(shù)心神,都因為那人的一席話而被轟得四分五裂。
怎么會這樣?他明明看起來什么事情都沒有,怎么會發(fā)生像那人說的情況?
可是,在我的腦海里,不由想起他剛才強忍著的那一聲慘呼,還有他壓抑著的痛楚之色,不由只感到心里一陣莫名的酸澀涌起,幾乎連眼淚都要從眼眶里流了出來。
他怎么能這樣待我?為了讓我不被那個黑衣人刺中,而甘愿替我擋了這一劍。以前的他,也是為了救我,而替我擋了一箭,而使得他差點殞命,而此刻,在這樣危險的情形下,他又做出相同的一件事情來,這樣的深情,又叫我如何能承受?
我不由熱淚盈眶,抬頭看他,喃喃的說:“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我們快點走,不要再和他們打了,我們快點逃吧……”
我這話還沒說完,就只看到他的眼里掠過一道不自然的神色,然后他僵硬的聲音響起:“你在說些什么話,我只是不想讓你也受傷,從而成為我的累贅罷了,你別以為我這樣做是為了保護(hù)你!并且,現(xiàn)在我們又不是處于下風(fēng),我們又為什么要逃?”
聽到他的話,我只感到心里有點酸又有點甜,還有點想笑的感覺,卻偏偏又笑不出來。
到了現(xiàn)在,他還要說出這樣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話來,真是讓我哭笑不得。
但是為什么他不愿意逃?現(xiàn)在我們明明處于下風(fēng),如果還不走,肯定會被那人給擊斃于玉簫之下。
我之前便跟他說了,如果我們真的打不過那些人,只有走為上計,但他現(xiàn)在卻死活不肯走,是不是有著什么玄機(jī)?
并且更為奇怪的是,我們可是在京城的大街上打斗,為什么那些管理京城治安的官吏們,沒有一個出來?
難道這些黑衣人,就跟那些勢力有關(guān)?
或者說,上官墨塵之所以不逃,也是為了等待那些勢力出來?
我這個念頭剛剛才升起來,就只聽那人冷笑的聲音響起:“皇上,我說你還是不要再癡心妄想了!此處早就是我們的勢力范圍之內(nèi),你別指望會有救兵來救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便持著玉簫朝我們襲來,速度之快,簡直讓人目不暇接。
上官墨塵卻是不慌不忙拿著長劍去擋,也是冷笑一聲,說:“鹿死誰手,還未嘗可知呢,你又為何要這般早就下結(jié)論?”
說完,只見一道璀璨無比的流光掠過,接著,一串串血紅色的液體,便在半空之中飛揚了起來,與此同時夾雜著的,還有幾聲慘叫。
我朝那邊望去,原來是上官墨塵將長劍一揮,那些黑衣人在沒有絲毫防備的情況下,紛紛中劍,一個個傷痕遍體,都忍不住所受痛苦,所以都在此刻慘叫了起來。
眼見得手下受挫,那人的眼神變得更冷,聲音也是沒有絲毫溫度:“好,既然皇上一直要下殺手的話,那便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說著,他手中的玉簫也旋轉(zhuǎn)得越發(fā)的快了起來,顯然是也動了真怒,不再跟之前那樣跟我們插科打諢,而是使出了真本事,只求要將我們兩個都擊斃于此。
上官墨塵的臉色也是變得凝重?zé)o比,凝神望著那人向我們襲來的玉簫,薄唇緊抿,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可是這時,我卻只聽見自我的耳中,傳來一個細(xì)如蚊鳴的聲音:“依兒,待會銘揚他們來了之后,我就立即將你扔給他們,到時你不要驚慌!”
是上官墨塵的聲音!
在這個世上生活久了,我也知道此刻上官墨塵是在向我傳音入密,只有這樣,才能保證他的聲音只能讓我一個人聽見,而那些黑衣人卻根本不曾知曉。
原來我猜的果然不錯,上官墨塵之所以不肯逃,只是因為他有著他的計劃,他知道葉銘揚和慕容紫軒等人,一定會知道此刻發(fā)生的事情,一定會跑來支援。
于是我也放下心來,知道葉銘揚他們必定會在不久之后就要到來,于是便望向上官墨塵,朝他微微一點頭,示意我已經(jīng)聽到了他的話,讓他不要擔(dān)心。
他見我點頭,也知道了我的心意,于是臉色平靜了許多,全神貫注地看著那人,手中長劍也是漸漸舉了起來,一道道璀璨的劍光,在長劍的周身縈繞不休。
見到他這樣的舉措,那人的眼中掠過一道略顯驚異的光芒,卻接著眼神大變,手中的玉簫也舞得更是讓人眼花繚亂,然后,便是迅速向我們襲來。
而上官墨塵卻沒有如我想象中一般迎上去,而是施展輕功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便大叫一聲:“銘揚,接??!”
話音剛落,我便只感到自己的身子被輕輕拋起,直直朝一個方向掠去。
因為知道了上官墨塵之前的打算,所以對于現(xiàn)在要發(fā)生的事情,我心里也一點不驚慌,只知道在空中掠了一會之后,我便會被葉銘揚接住,于是心里越發(fā)的冷靜下來,反倒還有幾分閑情去看上官墨塵那邊發(fā)生的事情。
只見那人聽得上官墨塵的話之后臉色大變,然后慌忙朝我掠去的方向望來,臉色更是陰晴不定。
而此時,上官墨塵卻已經(jīng)持劍向他刺去,那人此時就像呆若木雞一般,這時候去偷襲他,當(dāng)真是一件極妙的事情。
可是,誰也沒有料到,就在此刻,事情卻發(fā)生了一個無人能夠預(yù)料得到的大逆轉(zhuǎn)!
我朝身后望去,已經(jīng)能夠在街角轉(zhuǎn)彎處的屋頂上,看到葉銘揚、慕容紫軒和秦銘三個人的身影急速向這邊掠來,眼見便要接近打斗的戰(zhàn)場了。
而我此時在空中掠著的位置,以目測來看,若是葉銘揚也在此刻向我掠來,那么便必定能在我落地之前將我恰巧接著。
一切都計劃得相當(dāng)完美,也計算得相當(dāng)完美,可是,這一切,都敵不過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變故!
葉銘揚見著我在空中輕掠,慌忙向我掠來,可是這時,在我們之間的一個屋頂背后,卻忽然襲來一個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我掠來,然后,在葉銘揚接近我之前,一把將我抱??!
然后,他攬著我的腰,將我抱緊靠近他的胸膛,接著在空中輕輕一蕩,便又以讓人目不暇接的速度,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而在他消失的那一剎那,空氣中還殘留著他的狂笑聲:“哈哈哈,上官墨塵,真是謝謝你了,不然我還真不能抓到蕭晨依呢!各位,再會無期了,哈哈哈!”
剛聽到這個聲音,我、葉銘揚、上官墨塵的臉色,都不由變得僵硬!
這個聲音那樣熟悉,我們自然知道是誰!
他便是那時被葉銘揚打得大大受傷,然后被逼出宮的端木葉軒!
沒想到他會在這樣的情形下再度出現(xiàn),葉銘揚臉色大變,朝著他厲聲叫道:“端木葉軒,快將若依放下,否則我就殺了你!”
“哈哈哈,現(xiàn)在人都在我手里了,你輕功又沒我好,你怎么能抓住我?”
端木葉軒狂妄的笑聲響徹在空中,與此同時響起的,還有上官墨塵緊張急迫的叫聲:“銘揚,快去將他截??!”
一邊說著,他一邊也要施展輕功來追端木葉軒,可是那個黑衣卻持著玉簫將他的前路阻住,他縱然急得臉都紅了,可是卻也不能往前一步,只能揮劍與那個黑衣人對決了起來。
葉銘揚沒有絲毫遲疑,便慌忙施展輕功向我們追來,可是因為端木葉軒的出現(xiàn)本來就不在眾人的意料之中,并且他的輕功也是極好,所以一時之間,葉銘揚根本就追不上他,而我們,離他們的距離,也是越來越遠(yuǎn)。
漸漸的,眼看葉銘揚無論如何努力,也是終究追不上端木葉軒,便只聽見端木葉軒的狂笑聲響起:“哈哈哈,你們想要抓到我,還是再多練幾年了,本王爺不奉陪了!”
說完,他的腳下在屋頂輕輕一點,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而上官墨塵幾人的反應(yīng),我也是再看不到了。
直到終于看不到他們的身影,端木葉軒才將我原先被他點住的啞穴解開,短促地笑了聲,說:“現(xiàn)在你的啞穴被我解開了,你想罵什么,就開始罵吧!”
看到他一臉可惡的笑容,我沒好氣地看他一眼,說:“你要我怎么罵你?我要罵你的話,以前全部都說出來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好說的了!”
“是么?現(xiàn)在你面對我,真的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么?”
端木葉軒微微一笑,接著便將我的雙肩擁緊,說:“不錯,據(jù)說是因為我的原因,從而讓你和上官墨塵真正有了夫妻之實,所以你已經(jīng)和上官墨塵夫妻情深了之后,將我忘記,也是一件理所當(dāng)然之事了!”
看到他這樣,我禁不住破口大罵:“你給我放屁!我跟你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我心里本來就從來都沒有你的印象,根本不存在什么將你忘記的事情!你別自我感覺太良好,我現(xiàn)在根本不屑跟你講話,你也最好不要來惹我!”
“哈哈!”聽得我的話,端木葉軒卻不怒反笑,“既然你不屑跟我講話,那么剛才跟我說了一通話的人,又是哪個呢?”
聽了他這么說,我不由氣極,真是想不到再度見到他,我又是會忍不住心火大發(fā),就像以前那樣和他斗了起來。
想起以前和他一起相處的日子,又想起他之前對我的傷害,我心里只感到百感交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能將我心里的這種感覺給完全驅(qū)除。
他又是帶著一抹邪笑,伸手來將我擁得更緊,笑道:“此次我將你擄來,你心里是否會恨我?”
我沒好氣地說:“你說呢?假如我這樣對你,你會不會恨我?”
他仰天一笑:“我自然不會恨你!假如你這樣對我,我心里必會對你感激萬分才是??!”
聽到他這么油嘴滑舌,我心里當(dāng)真是又禁不住冒起火氣來了,瞪他一眼:“對不起,我們兩個完全沒有共同語言!既然我講的話你聽不懂,你講的話我也不能接受,那么我們兩個,就此無話可說!”
“你干嘛要對我這么冷漠,難道僅僅是因為我讓你和你的夫君大人分開了么?”
他笑著在我耳邊低聲說著,溫?zé)岬臍庀⒁魂囈魂嚪鬟^我的耳邊,讓我感到好不自在。
我心里火大,一下子將他推開,瞪著他:“端木葉軒,你這次將我抓來,又是為了什么?”
“為了什么么?”他低笑,“我要抓你來干什么,你怎么會不知道呢?唉,真是想不到,經(jīng)過了這么多的事情,你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變得聰明一點,真是讓我好失望??!”
我火氣更是大得要命,朝他冷冷說道:“我到底聰不聰明,跟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他笑得更是厲害:“自然有關(guān)系!我端木葉軒看上的女人,不聰明點,怎么能配得上我呢?”
他真是越來越過分了,說的話也越來越有吃我豆腐的嫌疑,于是我的語氣自然也是好不到哪里去:“那好!你看不上我,我還真是要多謝老天了!我還寧愿我再笨一點,那樣起碼不會吸引某人的視線,也好讓我耳根清凈許多!”
他的聲音有些失望:“你就真的這般不喜歡我?”
我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看到他一副裝得可憐兮兮的模樣,只感到心里火氣更大。
以前他就是這樣一副小受模樣,惹得我同情心泛濫,從而對他疏于防范,卻被他利用我對他的同情,對我做出那樣傷害至大的事情來。
所以現(xiàn)在一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就想起他那時對我的欺騙和傷害,心里自然也是不好受起來。
于是我冷冷說道:“你別給我裝了!你我之間的所有恩怨,我們兩個都清楚得很!你應(yīng)該知道,我和你,是根本一點可能都沒有!”
他的表情更加的可憐,聲音也是楚楚可憐得很:“依兒,你為何要如此對我……”
還沒有聽完,我就忍不住截斷他的話,怒道:“端木葉軒,你別給我裝蒜!你有什么話就盡管說,你覺得這樣消遣我很好玩么?”
“不錯啊,這樣對你,我真的覺得好玩極了,所以自然要好好地消遣一下你了!”
面對我的怒火,端木葉軒卻只是淡淡笑了笑,然后將唇湊向我的耳邊,低笑:“畢竟這個世上除了你,還有誰能夠笨到讓我拿來消遣呢,所以我自然只能來消遣消遣你了!”
“你……”
我簡直要氣炸了,這個端木葉軒還真是跟我命中相克,不管怎樣都這么簡單惹我生氣,可是我卻拿他根本沒有辦法,比口才也比不過他。
看到我這么生氣,他卻笑得更歡,一邊抱著我在屋頂上跳躍,一邊在我耳邊笑道:“我早就對你說過,老女人最好不要多生氣,越多生氣的話,就越容易老,老了就沒人要了!”
我氣極大叫:“關(guān)你什么事??!就算世界上每個男人都不要我了,也跟你沒有關(guān)系!”
他大笑:“怎么跟我沒有關(guān)系!若你變成那樣了,我該怎么辦?”
我見他還要吃我豆腐,不由伸出手來指著他的鼻尖,怒道:“端木葉軒,要是你再敢對我說什么不干不凈的話,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他笑了笑,伸出手來,將我的手指拉住,笑道:“你覺得我會對你說什么話?”
我望著他,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干什么,只是瞪著他叫道:“我怎么知道你這個人渣會說些什么?”
“哈哈哈!”
他突然大笑起來,看著我,唇邊的笑卻有幾分諷刺:“蕭晨依,看來喜歡自作多情的,不僅僅只有我,還有你呢!”
我沒好氣地說:“我哪里自作多情了?一切都是你自己風(fēng)言風(fēng)語好不好?”
他唇邊勾出一抹邪魅之極的淺笑,將我擁得貼近他的胸膛,然后在我耳邊低語:“蕭晨依,你是不是以為我這次將你擄來,是想和你‘再續(xù)前緣’?”
我哼了聲:“你別自作多情!我跟你哪來的什么前緣?”
“是沒有!不單是你,我也認(rèn)為沒有!所以這樣看來,若你不自作多情,那倒是好多了?!?br/>
他的聲音忽的變得有些清冷,是我從未聽過的語氣,讓我不由一愣。
他看著我忽然愣住的臉色,唇邊邪魅的笑更為的深,卻是在我耳邊輕輕的說:“你說得不錯,我與你之間,確實是沒有什么前緣!所以我這次擄你來,自然也不是和你套交情!倒是你應(yīng)該記得我的身份的,不是么?”
我自然記得他的身份,是楚國的七王爺,可是這與他擄我來這里,又要什么關(guān)系?
難道,他這樣做,是與端木葉庭有什么關(guān)系?
這樣想著,我的神色不由一變。倘若這件事情真的與端木葉庭有什么關(guān)系,那么我的存在,會不會對端木葉庭有著什么威脅?
看到我神色的變化,端木葉軒低笑一聲:“看來我之前說的話,真的是要收回呢!我倒真的沒有想到,你不但不笨,并且還聰明得很,對于我的目的,竟然一點即通!”
事情到了現(xiàn)在,當(dāng)然用不著再賣關(guān)子了,所以我也不啰嗦,直接問道:“你要我來對端木葉庭做什么事情?”
他笑了笑,說:“沒什么,只是要利用你來當(dāng)下誘餌而已!”
我心里一驚,叫道:“你要利用我來威脅端木葉庭?”
“聰明!”端木葉軒一笑,伸出手來在我右邊臉頰邊輕輕一觸,笑道,“似你這般聰明又漂亮的女人,我還真是舍不得放手了!唉,想起要用你來對付我的好皇兄,我還真是心痛??!”
他明明是要去害人,卻偏偏看起來既無邪又天真,并且還裝出這樣一副極其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樣,真的讓我看得心里是又驚訝又感到可怕。
我只感到他撫著我臉頰的手,似乎是毒蛇猛獸一般,只要輕觸著,便令得我的全身,都好像被毛毛蟲爬滿一樣不舒服。
于是我再也忍受不住,伸手就將他的手拂開,冷冷的說:“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你我都清楚得很,所以你沒必要再在我面前裝出這副模樣!既然大家心里都明白,那么你有什么話就快說,這樣一直迂回下去,也不會有著什么結(jié)果,不如坦白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