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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和柳如眉翻臉,只是因為一個男人。”
這句開場白差點讓我跌破眼鏡,她們兩個之間的恩怨,原來是由爭風(fēng)吃醋引起的,那么這個男人又是誰?難道是上官墨塵?
說到這里,陳霓云苦澀地笑了下,才說:“那個男子,幾乎是我這一生中,見過的最冷漠無情的一個人,可是那時的我和柳如眉,卻都無比瘋狂地愛著他!便如同是撲火的飛蛾,明明知道前方的火焰危險,卻仍是要義無反顧地撲過去!晨依,你明白這種感覺么?”
呃,我不明白,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愛過一個人……
我在心里喃喃說著,陳霓云明顯是沒有指望會得到我的回答,而是徑自說了下去:“他的相貌,便如同他的人一般,那般的冰冷,卻又似乎有著無限致命的誘惑,當(dāng)時我和柳如眉都僅僅是見著他的第一眼,便毫無懸念地為他而癡迷了。只是,他那樣的一個人,卻終究不會為任何一個女子頓足,縱然我和柳如眉的姿容,都可以稱是國色天香,他卻沒有絲毫的注目。”
“他這般冷漠地對待我們,本來以我和柳如眉的性子,都是不會對他有絲毫理會的,但是不知為何,他越是如此,我們便越是瘋狂的愛戀著他。他早知曉我們的身份,也知我們是即將入宮為妃之人,雖未表示要接受我們之間的哪個,卻又不曾對我們的接近加以抗拒,所以我們兩個,都下意識地以為,他是對我們兩個,都有著感情的。”
聽到這里,我便對她說的那個人,心里登時涌起一種不屑來。
世間這樣的男人真的極多,徘徊在兩個女人之間,卻又不肯給她們?nèi)魏蔚闹Z言,便讓著那些愛著自己的女子,都在幻想中猜測著他對自己有著愛意,從而便越發(fā)的舍不得離開他。
而他,卻可以輕而易舉地利用著她們的幻想,將她們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心里。
而她們喜歡的,便恰恰是這樣的一個人!
尤其那個人還知道她們即將成為皇妃,竟然還要以這樣卑劣的手段來綁住她們,實在讓我感到不屑得很!
仿佛察覺到我心中的想法,陳霓云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只因我現(xiàn)在,也是終于看透了許多,心里也是有著如你一般的想法!而是奈何,那時我卻真的是年少無知,所以連他的這種打算,也是沒有看清。”
我皺了皺眉,說:“這么說來,那你現(xiàn)在是后悔自己愛過他了?”
她點了點頭,說:“你說得不錯,到了現(xiàn)在,我的確很后悔自己投入這段感情。只因那個人,根本不能算是一個人,而只是一個冷漠的怪物!”
聽她這么形容那個男子,我只感到心里一陣毛骨悚然,到底誰有這么恐怖,能夠被人形容成一個“冷漠的怪物”?
仿佛看到了我心中的疑惑,陳霓云微微一笑:“你沒有見過他,所以你會覺得我的形容很奇怪,但是若你見過他之后,你便也會有著跟我一般的感覺了。似乎在他的眼中,世間再沒有任何事物能夠令得他動心,能夠讓他放入眼中,所以縱使他有著那般的風(fēng)姿,也是令人不敢接近……說到底,我和柳如眉只是因為那時的年少無知,又兼從未見過如此對我們的男子,所以才會對他動心。可是他,唉……”
陳霓云嘆了口氣,才說:“我也不知他為何要那般,對我們兩個都一般對待,又似對我們都有情的模樣,所以令得我和柳如眉這兩個本來便有矛盾的人之間,產(chǎn)生了更大的罅隙。終于在一個雪夜……唉,總之便是在那個雪夜之后,我和柳如眉,便徹底成了死敵,以后不管是什么,我們都要爭上一番,一直到現(xiàn)在。”
聽到這里,我不由感到有點不正常。假如她只是要對我說明她與柳如眉的矛盾,又為何要說得這般具體,連所有的細節(jié)都講了出來?
難道在其中,有著什么深意不成?
看著我微蹙的眉,陳霓云笑了笑,說:“你必是對我說的話有著疑惑是么?不錯,我對你講這么多,的確是有著目的的。只因我想讓你知道,我和柳如眉喜歡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雖然心里仍然疑惑,我還是配合地問道:“他到底是誰家公子?”
“他不是京城中人,其實說起來,我連他的真實身份,也是不曾知曉,卻愛上了他。”
她苦笑了一聲,又接著說:“我只知道他的名字,便愛上了他,這是不是一件很傻的事情?”
這個時侯我雖然沒興趣跟她探討這個問題,不過聽她這般講,心里還是有幾分不好受,正要出言安慰她時,她已經(jīng)徑自說了下去:“直至今日我還覺得,他當(dāng)時出現(xiàn)的情景太過詭異,我甚至還認為他的出現(xiàn),只是一場預(yù)謀,讓我和柳如眉為他淪陷的預(yù)謀……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無法知曉的了,我知道的只是,他接近我們,必是有著什么目的,這個目的,我卻一直無法探出。”
說了這么久,她還是沒有說出那個人的名字,我心里真是癢癢的,禁不住問道:“那個人,到底是誰啊?”
聽了我這話,她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認真,怔怔地望著我,看得我心里發(fā)毛時,才忽然說出一句話來:“晨依,如果你以后遇到一個叫冷傲楓的男子,你千萬不要去招惹他,一定要躲得遠遠的,知道么?”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禁不住嚇得往后退了一步,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霓云,你沒事吧?”
“沒事。”
被我這么一說,她才也反應(yīng)過來,卻是接著剛才的話說下去:“晨依,我知道你的心里,必是對我講的話感到很好笑,但是我說的每個字,你都必須要時刻記住!那個叫冷傲楓的男子,真的具有著無人能抵擋的可怕魅力,所以為了讓你以后不要再重蹈我和柳如眉的覆轍,你最好不要對他有著任何注目。”
聽到她的話,我還真是覺得有些啼笑皆非:“你在說什么,我連他的名字都沒聽過,又怎么可能會為他動心?再說了,現(xiàn)在的我,也已經(jīng)有了我愛的人,我怎么可能會這般輕易變心?”
“那便是我太杞人憂天了。”
陳霓云嘆了口氣,說:“其實我一直在懷疑,冷傲楓之所以接近我和柳如眉,一定是有著什么目的的,說不定,正是因為我和柳如眉的未來皇妃身份。而當(dāng)時他沒有去接觸你,必定是因著你難以接近的原因。而現(xiàn)在,皇上真正喜歡的人又只有你一個,說不定他現(xiàn)在,便是會想方設(shè)法來接觸你。”
“那他這樣做又是為了什么……”
我疑惑地喃喃說出這句話來,陳霓云也是嘆了口氣:“我也是不知道,不過也知道這件事必是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我也跟著點頭,可是在這時,腦中卻忽然掠過一道靈感,他接近上官墨塵未來的皇妃,是不是因為在她們的身上,有著什么秘密?
而這個秘密,又是什么?
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變得無比的復(fù)雜起來,我還真想去看看那個叫冷傲楓的人,看看他這般接近上官墨塵的皇妃們,究竟有著什么目的。
看見陳霓云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將胡思亂想的思維收了回來,轉(zhuǎn)過頭來看她。
她笑了笑,說:“現(xiàn)在晨依也知道,我和柳如眉都喜歡的那個男子究竟是誰了,所以若要用怎樣的方法來對付她,應(yīng)該也簡單得很了。”
聽到她的話,我心里一震,卻是對她微微一笑,說:“我還真是沒有想到,你會連感情也利用起來。”
“晨依真的好聰明,我才開了個頭,你便知道要用怎樣的方法來對付柳如眉了,真是讓我不得不服。”
她也是抿唇一笑,我笑道:“若不是你開了這個頭,我也許永遠也想不出這樣的一個方法來,所以真正厲害的,應(yīng)該說是你才對!”
陳霓云笑了笑,望了我一眼,沒有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只是微微嘆了口氣,說:“我只是沒有想到,這些年來,柳如眉仍然是沒有忘記冷傲楓。”
我又望了她一眼,知道她會知曉柳如眉還喜歡著冷傲楓,自然是有著她的手段,所以沒有再問,只是笑了下,說:“若不是這樣,那么我們又怎么能利用她對冷傲楓的感情,來將她置于萬劫不復(fù)之地?”
“好,既然有晨依這般說,那我就完全放心了!”
陳霓云也是笑得分外的冷,冷得沁入人心,若不是看到此刻的她,我還真是想不到,一向看起來性子極淡的她,也會有著這般可怕的面目。
我收起心里震撼,對她說道:“只是具體實施的措施,還需要你來制定才行。畢竟我對這般的勾心斗角,還真是一點都不精通!”
“晨依請放心,我必是會做得天衣無縫!”
她說完這句話,又接著說:“只是,我還希望晨依能夠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
我心里冷笑,重頭戲終于要來了么?
我就知道,要她跟我合作,自然是不可能不要我付出任何代價的,畢竟雖然她很想扳倒柳如眉,可是現(xiàn)在與柳如眉關(guān)系更惡劣的,卻是我。
于是我也平靜了下來,說:“究竟是什么要求,你盡管跟我說就是!”
她的臉色也肅穆了起來,說:“我要晨依答應(yīng)我的是,等到扳倒了柳如眉,晨依你要幫我出宮!”
“什么?”
我驚疑不定地看著她,還以為是我的耳朵出現(xiàn)了幻聽,她見到我的表情,又重復(fù)了一遍:“我要你幫我出宮!”
“為什么?”我疑惑的望著她,“難道你就這么不想呆在宮里?你一點都不喜歡皇上么?”
聽我這么說,她的唇邊泛出一抹苦笑:“就算喜歡又如何?皇上的心里,終究是不會有著我的存在。”
我不由啞然,知道此刻說什么都是沒用,于是也不再啰嗦,而是鄭重答著:“好,我答應(yīng)你!只要我們兩個將柳如眉扳倒,那我就幫助你出宮!”
她深深望我一眼,說:“多謝晨依了,若你以后有什么事情要我們幫忙的話,我必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聽她說得這么認真,我不由失笑:“好了,你說得太嚴重了!現(xiàn)在我們就趕快開始商討這個計劃吧!”
“好。”
她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便點了點頭,接著便將她的想法說出來。
她說的跟以往我在電視里面看的差不多,無非就是讓世人以為柳如眉在成為皇妃之后,仍是和冷傲楓有著什么交往,這樣一來,就算是柳如眉舌燦蓮花,也是無法解說自己的清白了。
果然天下最毒婦人心,她想出來的這個方法,還真是陰險至極,假如柳如眉真的上當(dāng),從而失去現(xiàn)在的所有,那可就真的是殺人不見血了。
又和我一起商討了一下細節(jié)部分,陳霓云便告辭我而去了。反正那個計劃大多部分都是由她去執(zhí)行,所以我也沒有再花太多的心思在上面。
就這樣又在蟬翼宮里面呆了幾天,最近幾天,葉銘揚都在和太醫(yī)一起努力找出解除上官墨塵所中毒性的解藥,研究了好幾天,也是沒有找出任何的線索來,所以只能徒留我在蟬翼宮中等待著消息傳來。
雖然心急如焚,卻也是不能再去上官墨塵養(yǎng)傷的地方去看一眼,對我來說,當(dāng)真是最大的折磨了。不過有著葉銘揚的照拂,柳如眉也不能來找我麻煩,日子倒還過得算是平靜。
這天我剛剛才上床睡覺時,只聽見從窗外隱隱約約傳來一陣朦朧的簫聲。那陣簫聲如怨如慕,如泣如訴,雖然聽不太真切,卻也是能夠感覺到那個吹簫之人高超的技藝,讓我不由沉迷其中。
尤其讓我更加感到疑惑的,卻是這個人的簫聲,給我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仿佛我曾經(jīng)在哪里聽過,卻偏偏又想不起來。
忽然,那陣簫聲漸漸的清晰了起來,音調(diào)也不住高揚,撕裂空氣向我的耳中襲來,那種熟悉的感覺,讓我?guī)缀跻獜拇采咸讼聛恚?br/>
天!雖然我曾設(shè)想了無數(shù)個可能在這里吹簫的人,卻怎么也想不到,那個人竟然會是他!
他怎么可能會到秦國來?并且,他怎么可能到了秦國皇宮里面,而沒有一個人知道?
我下意識里覺得事情有些不正常,既然他到了秦國皇宮,那自然是應(yīng)該小心謹慎點才好,可是他卻偏偏要在這里吹簫,有一種仿佛怕別人不知道他在這里的模樣,那還真是極為值得去探究。
所以想到這里,我也顧不得再去思索別的事情,便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去,循著那陣簫聲,走向蟬翼宮外面的黑夜。
有著宮燈的點綴,所以一眼看去,外面也不是太黑。隨著我向前走去,簫聲也漸漸的越發(fā)清晰,終于,當(dāng)簫聲在我的耳邊回蕩不息時,我也看到了那個吹簫的人。
依然是那樣俊挺無比的背影,依然是那般脫俗如仙的風(fēng)姿,可是不知為何,現(xiàn)在這樣看著他,我的心里卻開始涌起大片大片的不安,似乎有什么我不能預(yù)料的事情,正要在我的面前發(fā)生。
仿佛感應(yīng)到了我的到來,吹簫之人將簫移離唇邊,回過頭來看我,笑道:“依兒,我們又見面了。”
我看著他,經(jīng)過一個多月沒有見面,他的臉似乎有點清減了,臉上也有著一種稍顯疲倦的神色。
我不由問道:“你從楚國千里迢迢來到秦國,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啊?”
聽得我的話,端木葉庭笑了笑,說:“自然是為了來見依兒。”
他這樣的回答,真的讓我忽然覺得有些尷尬。我的臉微微紅了紅,然后便走上前去,說:“你不要騙我了,我自然沒有這么大魅力,讓你來到秦國來見我。其實你到這里來,應(yīng)該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另外一個人吧?”
“依兒……”他輕嘆了一聲,說,“依兒,你為何一直不愿意面對呈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現(xiàn)實呢?”
我的唇邊揚起一抹輕笑:“什么現(xiàn)實?難道我真的要相信,你來秦國,真的是為了要見我啊?”
他望著我,一臉鄭重地說:“我來秦國,自然是為了你。”
我不由失笑,也是望著他,說:“好了,我們就不要說這種話了。假如你來這里是為了見我,那么端木葉軒,又怎樣解釋呢?”
他不由一愣,一副仿佛不知道我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的模樣。見到他這樣的神態(tài),我便已經(jīng)大略知曉,我之前講的話,都是一句不錯的。
我呼了口氣,說:“好了,既然你到秦國,是為了找你的弟弟,那要不要我?guī)兔Π。俊?br/>
他苦笑一聲:“依兒,我到秦國來,真的只是為了你。”
“好,那我就相信你好了,只不過我想知道,你來見我,又是為了什么?”
雖然說著這句話,我的臉上卻是有著一抹顯然不相信的神情。他也是看出了我心里所想,嘆了口氣:“我知道你不會相信,但是我到秦國來,卻真的是想帶你走!”
我皺了皺眉:“我為什么要跟你走?”
“依兒,難道你在秦國,真的過得開心么?”
他定定地看著我,似乎想要將我的靈魂都看透,我卻仍是皺眉看他:“你為什么要這樣問?”
他輕嘆一聲,說:“你身為秦國的皇后,在你的心里,真的開心么?就算你擁有著全秦國所有的女子都夢寐以求的殊榮,可是沒有著身為一個正常女子所有著的溫暖與幸福,這樣的日子,真的是你希望著的么?”
聽到他這話,我心里陡然升起一種莫名的抵觸,于是聲音僵硬地答道:“這不關(guān)你的事!”
“這怎么不關(guān)我的事!”他的聲音忽然激動了起來,“依兒,你要知道,你的所有傷悲,我都決不允許它在世間出現(xiàn)!我希望見到的,只是你我初遇之時,你如陽光般燦爛的笑靨!所以,不管如何,我都是永遠不能讓你感到心傷!”
我愣愣地看著他,這樣子的他,真的讓我好不適應(yīng)。以往我看到的他,都是那般的溫文爾雅,可是如今,他卻變成這副模樣,究竟是為了什么?
難道真的像他話里所說那樣,是因為太過關(guān)心我,所以才會變成這樣子?
我不由感到有些啼笑皆非,朝他望去,說:“對于你的關(guān)心,我真的覺得很感動,我也很高興,能和你成為朋友!”
“朋友?”
聽得我這么說,他的眉微微一揚,唇邊一抹奇異的笑意:“你說我和你,是朋友?”
我點了點頭,說:“難道不是么?之前我便已經(jīng)說了,我們是朋友啊!”
他唇邊的笑意更加的奇怪:“不錯,我和你,確實只是朋友,所以對于我究竟在想些什么,你根本一點都不會去關(guān)心,對不對?”
“怎么可能,對于朋友的一切,我若是不關(guān)心,那我怎么還能算是你的朋友?”
其實我說出這番話來,我自己也知道這不是我內(nèi)心里真正的想法,只因為我知道,若我說出我真正的想法之后,我和他,想要保持現(xiàn)在的這種關(guān)系,便是完全不可能了。
畢竟古往今來,因為我們這樣而翻臉的人,并不少。
所以,我只能對他講的每一句話,都在裝傻充愣,只希望著能夠減輕我們之間的這種尷尬。
他聽得我這句話,雙目一凝,朝我望來,眼神極為奇怪。我心里一顫,知道我的小算盤被他看透了,于是索性也不再閃躲他的視線,只是滿不在乎地迎了上去。
他望著我微微笑了聲,說:“依兒,你為何要逃避著我的問題?”
我干笑了一聲:“我并不知道你有向我提問題,又何來的回避之說?”
“依兒……”他嘆氣:“難道你真的有那般的喜歡上官墨塵?縱使他將你打入冷宮,你也仍然愛著他?”
對于他知道的這些事情,我也沒有感到太過吃驚,他畢竟是楚國的太子,再怎樣也會有著自己的情報網(wǎng),所以知道這些事情,真的是一點都不用感到奇怪。
我笑了笑,說:“你說錯了,并不是他將我打入冷宮的,這件事情,他現(xiàn)在在昏迷中,根本一點都不知道!”
“那又如何?”端木葉庭眉一挑,“假如不是他將鳳印給柳如眉,后面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會發(fā)生?”
我呼了口氣:“就算是這樣,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那個時候又有誰能夠預(yù)料得到?所以你這樣說,根本就是一點道理都沒有,你不能將所有的錯,都全部堆在他的身上!”
端木葉庭笑了聲:“你果然,到了現(xiàn)在,仍是會替他辯駁。不錯,在你的心里,這一切都不能算是他的錯,只因無論他現(xiàn)在對你做了什么,你也是不會怪他!”
“誰說的!你為什么一直要說他的不好?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的話,我就會真的認為他做了許多對不起我的事情,從而只認為在這個世上,只有你一個人關(guān)心我嗎?”
聽到他的話,我的心里不由騰起一叢怒火。我從來沒有想到,端木葉庭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竟然會用這般卑劣的手段來詆毀上官墨塵。
他聽得我的話,不由一愣,看到我臉上的怒火時,神情更是一怔,似乎也在疑惑自己說出的話來。
但他旋即又冷靜了下來,說:“依兒,你別誤會,我并不是這種意思!只是我想讓你知道,你跟著上官墨塵,真的是不會得到幸福的!他有著那般多的嬪妃,無論他怎么想保護你,你也是會不可避免地受到傷害,這一點,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