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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個胡太醫(yī)果然是和她勾結的,原本便是要誣陷我下毒,從而讓上官墨塵昏迷,所以不管上官墨塵是因為什么原因昏迷的,胡太醫(yī)說的理由,都一定會是因為中毒。
可是不想真正遭致上官墨塵昏迷的,正是中毒,所以便連柳如眉,也是由不得驚訝起來。
看來那個胡太醫(yī),真的是不能留在宮中,否則我肯定會被他整得很慘!
我還在理清這方面的關系時,只聽柳如眉已經(jīng)平靜下來的聲音響起:“皇上真的是因為中毒才昏迷的?”
“微臣不敢瞞騙貴妃娘娘!”
那個太醫(yī)慌忙信誓旦旦地說,而與此同時,其他的幾個太醫(yī)也在這時附和起他說的話來,頓時,整個寢宮里面,一片詭異的寂靜。
我心里知道,上官墨塵昏迷的原因肯定是因為中毒,可是我并沒有對他下毒,他中的毒,又是從哪里來的呢?
我還在疑惑時,慕容紫軒的聲音卻響了起來:“你們口口聲聲說皇上昏迷是因為中毒,那么你們又有何證據(jù)證明?又有誰知道你們說的是不是真話?”
“是么?”
柳如眉冷笑一聲:“既然府尹大人這般說,那么就是不相信這里所有太醫(yī)的診斷了?”
慕容紫軒淡淡地說:“是不是信口雌黃,微臣這個外行也不知道。所以現(xiàn)在唯一能夠信任的,便是葉大人了!葉大人方才用內(nèi)力查探過皇上的經(jīng)脈,應該知道皇上昏迷的原因是什么了!”
柳如眉狠狠望了慕容紫軒一眼,又兼帶恨恨給我一眼,這才說道:“既是府尹大人這般說,那本宮便聽聽葉大人的發(fā)現(xiàn)是怎樣的吧!”
話音剛落,在場幾乎每個人的視線,都在此刻集中到了葉銘揚的身上。
可是處于眾人視線焦點的葉銘揚,卻像是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視線一般,仍是低著頭,似乎在想著什么事情。
柳如眉柳眉一皺,提高聲音說道:“葉大人,不知你對皇上的昏迷原因,又有什么看法?”
聽著她的話,葉銘揚這才反應了過來,抬起頭來,先看了我一眼,然后才對柳如眉說道:“回貴妃娘娘,據(jù)微臣看來,皇上的昏迷原因很是復雜,便連微臣,也是看不出來……”
柳如眉冷笑一聲:“是葉大人看不出來呢,還是葉大人有所隱瞞?”
葉銘揚聽著她的話,再沒有以前在她面前那般理直氣壯,而是轉過頭去,躲閃著她的視線,說:“微臣自是不會欺瞞貴妃娘娘!”
“葉大人能說出這句話來,本宮當真高興得很呢!”
柳如眉不陰不陽說出這句話來,又是望了慕容紫軒一眼,說:“府尹大人不是說只有葉大人的發(fā)現(xiàn)才能信任么?可是如今看來,府尹大人覺得本宮應該相信誰的話呢?”
慕容紫軒望了她一眼,抿了抿唇,說:“一切皆聽貴妃娘娘定奪!”
“那便好!”
柳如眉以這般兵不血刃的辦法奪得現(xiàn)場的控制權,第一個發(fā)兵對付的對象就是我。
她轉頭來看我,眼里帶著些微得意的光芒:“不知皇后娘娘對于此事,又有何見教呢?”
我知道我現(xiàn)在大勢已去,于是呼了口氣,說:“雖然眾太醫(yī)都說皇上是因為中毒而昏迷的,可是這畢竟太過主觀,除了各位太醫(yī),別無他人能夠知道皇上昏迷的真正原因,所以究竟如何,相信柳貴妃也是清楚的吧?”
“皇后娘娘真是舌燦蓮花,區(qū)區(qū)幾句話,就將每個太醫(yī)說的話,都完全宣布無效,真是讓臣妾不得不佩服!”
柳如眉唇邊一抹淺笑掠過,說出這句陰陽怪氣的話來,讓我心里不由一震。
她還真是厲害,簡單的一句話,就讓大家都認定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無用。
柳如眉明顯也是注意到了這個事實,又是笑了笑,說:“既然葉大人不知皇上因何事而昏迷,那此處唯一可以相信的,便是只有太醫(yī)了吧?皇后娘娘說這里每個太醫(yī)的話都不足以相信,那么臣妾倒是要問問,這個宮中,又有誰能夠能力大到,能夠令所有的太醫(yī)惟命是從呢?”
她笑靨如花,尤其看到我的神情忽然一愣,更是笑得得意。
我還沒有說話,葉銘揚的聲音便在一旁響起:“便算皇上是因中毒而昏迷,那么下毒之人究竟是誰,恐怕還要另外去查探才行!”
“是啊,葉大人說得不錯,對于這個下毒之人,的確應該去好好查探一番才行!”
柳如眉笑了笑,說出這句話來,接著,便轉頭對站在一旁的凝霜說道:“凝霜,你是除了皇后娘娘之外,第一個看到皇上昏迷的人,你便來向大家說說,此事的具體經(jīng)過吧!”
凝霜垂頭應道:“是,貴妃娘娘!”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心里登時雪亮一片!
我真的從來沒有想到過,原來在我身邊最危險的,不是凝露,而是凝霜!
原來凝霜是柳如眉的人!
她竟然埋得這么深,究竟是我太笨,還是她太聰明,以至于我一直沒有看清她的真面目?
凝霜仿佛心中有愧一般,剛觸到我的視線,便又趕緊垂下頭去,不敢再看我。
而在一旁的葉銘揚和慕容紫軒,卻是眼里掠過一抹淡淡的擔憂,徑直望向凝霜,不知她會說出些什么話來。
凝霜低頭說道:“那時奴婢剛剛進到皇后娘娘的寢宮后,便只看到皇后娘娘抱著皇上,而皇上正在使勁地吐血。但那時皇上還未昏迷,卻說不出話來,只有睜著眼睛看著皇后娘娘。雖然奴婢不敢細看,卻仍是看到了那刻皇上眼里刻骨的恨意……接著,奴婢便被皇后娘娘呵斥出寢宮,后面的事情,奴婢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心里不由冷笑,她還真是睜眼說瞎話的典型代表啊,恐怕她由柳如眉暗派在我的身邊,一直蟄伏著不肯露出真面目,就是為了此刻吧?
可是這種由貼身宮女說出來的所謂“真相”,我還真是無法反駁。
眼見得所有人都因為凝霜的話而沉默下來,然后紛紛用眼睛的余光來看我,我就知道,因為這一番話,而令得這里除葉銘揚和慕容紫軒之外的每個人,都已經(jīng)對我產(chǎn)生了懷疑。
柳如眉得意一笑,然后又望向了站在一旁的眾位太醫(yī),說:“既然如此的話,那么對于此事,各位大人又有什么看法呢?”
那些太醫(yī)們聽到她這么問,都齊齊地垂下頭去,不敢去看她的眼。
柳如眉一挑眉,又望向慕容紫軒,笑道:“府尹大人覺得,此事應當如何處理呢?”
慕容紫軒望了我一眼,然后才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雖然皇上昏迷是關乎社稷的大事,但卻是在后宮之中發(fā)生,所以此事,以秦律來講,還輪不上微臣來管?!?br/>
雖然這般說著,他的話中,卻是有著淡淡的不甘,可惜秦律最大,他身為朝廷命官,也是不能違背。
柳如眉笑得更是迷人,又望向了葉銘揚:“那么葉大人如何認為呢?”
葉銘揚淡淡望她一眼,說:“六宮鳳印在貴妃娘娘手上,此事……自然是由貴妃娘娘全權定奪?!?br/>
他說完這句話,又是朝我望來,眼里有著弄弄的愧歉。
我知道他現(xiàn)在也是有心無力,被柳如眉這么一設計,我們?nèi)齻€都完全沒有辦法?,F(xiàn)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真的全權聽柳如眉定奪。
畢竟,六宮的鳳印,就是在柳如眉的手上。
假如早知道如此的話,我當時就應該把那個鳳印給要過來,不然現(xiàn)在除了上官墨塵,還有誰敢動我?
但什么事都沒有假如,我也只有任由柳如眉來宰割。
聽得葉銘揚的話之后,柳如眉冷笑一聲,伸手將鳳印舉起,說道:“鳳印在此,眾位卿家聽命!”
在六宮之中,只有鳳印才是最大,便連我這個皇后,在鳳印之前,也是只能向持有鳳印之人下跪,所以一時之間,在場的每個人,都是向柳如眉跪了下來。
柳如眉得意地望了我一眼,讓我心里不由大恨。
然后,她才不急不緩地說著:“本宮特在此下鳳旨代皇上整頓后宮!皇后蕭晨依下毒致使皇上昏迷,今除去蕭晨依皇后徽印,移居蟬翼宮!”
她這句話剛剛說出口,在場的每個人無一臉色大變,便連葉銘揚和慕容紫軒,本來那樣冷靜的人,此時也是不由齊齊向我看來,眼里有著深深的愧歉和擔憂。
我心里知道,那個蟬翼宮是秦宮里面的冷宮,凡是犯了大事的妃嬪,都是會被貶入其中。
而我現(xiàn)在身為一個皇后,卻被柳如眉一個貴妃打入冷宮,還真是一件史上前所未見的事情。
說到底,都是因為我之前沒有將鳳印抓在手上的原因。
柳如眉說完這句話后,又得意望向我,說:“蕭晨依還不接旨?”
我恨恨望她一眼,心里只想著等到上官墨塵醒來,你這個惡女人就死定了!
但表面卻不敢反抗她,只有咬牙切齒說道:“是,謹遵貴妃之命!”
“那好!”
柳如眉收起鳳印,轉頭去看身后的太監(jiān)宮女:“你們便快點替皇后娘娘收拾東西,即刻趕到蟬翼宮!”
“是!”
現(xiàn)在是柳如眉掌權,他們當然不敢怠慢,所以立時便答應著。
而凝霜望了我一眼,眼里光芒復雜,依稀有著幾絲愧疚,卻趕緊又垂下頭去。
我心里不由嘆了口氣,現(xiàn)在的我,可真是到了眾叛親離的地步,除了葉銘揚和慕容紫軒,真的再沒有一個人能夠幫到我。
看著我漸漸地站了起來,隨著那些宮女太監(jiān)向甘泉宮外走去,慕容紫軒卻不管身旁的狀況,一把拉住我的手臂。
我不由回過頭去,驚訝地看著他,卻只撞見他含著濃濃關切的眼,不由愣住。
他的眼緊緊望著我,似承諾一般說著:“你放心,我必定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
他這話一出口,登時讓全場的人都呆呆地看著他,便連柳如眉,也是驚詫地望著我們兩個,眼里閃過一抹抹復雜無比的光芒。
似乎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tài),慕容紫軒的雙眸黯淡下去,將我的手松開,說:“皇后娘娘請保重!”
“謝謝!”
我朝他笑了笑,這才朝前走去。仍然感到身后有他視線的追隨,只覺得心里有些難受。
可惜我的心已經(jīng)全部系到了上官墨塵的身上,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對于他的一片關切,我也只有忽略不見。
我只好嘆了口氣,繼續(xù)朝前走去,仿佛感覺到柳如眉得意望著我的視線,我不由咬了咬嘴唇,我沒惹她她就敢來惹我,看來以后,我還真的不能對她心慈手軟!
就這樣一路向前走著,漸漸的到了一個荒蕪的地方,遠遠的便看到一個宮殿矗立在前方,赫然便是蟬翼宮。
我身后跟著凝霜,為了避嫌,她也只有依然當我的宮女。
一路上她都沒有說一個字,只是低著頭走自己的路,我也是在整理著這整件事情的脈絡,所以自然也是沒有找她說話。
直到到了蟬翼宮的前面,我才回過頭去看她,她躲閃著我的視線,忽然一下子跪了下來,眼淚嘩啦啦地流了下來:“請皇后娘娘恕罪!奴婢罪該萬死,皇后娘娘不管如何處罰奴婢,奴婢也是毫無怨言!”
我笑了笑,說:“你要我現(xiàn)在懲罰你,難道你到了現(xiàn)在,還是要害我么?”
聽到我這話,凝霜滿臉淚痕地抬起頭來看我,當看見我唇邊的笑時,不由怔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冷哼一聲:“之前你說是我下毒使皇上昏迷的時候,就有人不是太相信你的話。而若是此刻,我對你使出了什么手段來懲罰你,說不定那些原本不是太相信你話的人,都會堅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只因只有你得罪了我,我才會做對你不利的事情,你說,我現(xiàn)在會這樣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么?”
凝霜的身子不由重重顫抖了一下,然后便垂下頭去,訥訥地說:“皇后娘娘真是慧眼如炬……”
“說到厲害,我又怎么能及得上你的主子?”
我笑了聲,又說:“好了,你也不要這樣假惺惺在這里說這些話了,以后你就留在我身邊好了,就當是柳如眉派你來監(jiān)視我的人好了。我也不會趕你走,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我真的寧愿那段時光永不存在!”
說完,我便沒有再看她,就轉身朝前走去。她仍然跪在地上,低垂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向蟬翼宮走去,這里真的不愧是冷宮,入目皆是無比凄清冷落的情景,并且除了我之外,這里竟然一個旁人都沒有!
我惴惴地走進去,生怕里面有著什么不良生物存在,從而對我有著什么傷害。
不過好在我福大命大,這里雖然草木茂盛,可是卻也沒有什么蛇蟲鼠蟻,讓我也微微放下心來。
我朝我住的那個宮殿走去,卻突然想起要將那些我的生活用品全部都拿到這里來,想叫凝霜搬來給我,又想起她之前對我做的事情,不由對她起了幾分戒心。
看來為了不讓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什么損害,還是我自己親自動手的好。
我又走了回去,當走出蟬翼宮后,正看到凝霜正提著我的東西向這邊走來。
她也看到了我,表情一怔,然后便垂頭說道:“娘娘,奴婢不管娘娘怎么想,反正奴婢真的除了那時之外,再無任何一句欺騙娘娘的話語,請娘娘明鑒~!”
我心里已經(jīng)決意不再相信她的任何話語了,聽到她的話,只是笑了笑,心里卻是決計不相信。
瞧見她的神情,明顯也是知曉了我心里的真實想法,于是我也不再偽裝,只是對她說了句:“把東西給我吧,我自己拿進去!”
凝霜的身子輕輕顫了下,眼眸陷入一種無垠的黯然中,輕嘆了一聲,說:“娘娘,你真的不相信奴婢的話么?”
我笑了笑,接過她遞來的行李,淡淡的說:“我何時沒相信過你?只是可惜的卻是,正是因為對你的信任,所以我現(xiàn)在不是在甘泉宮,而是在蟬翼宮這個冷宮里面?!?br/>
聽得我這么說,凝霜的身子又是輕顫了一下,卻是緊緊咬住嘴唇,沒有說話。
我望了她一眼,說:“好了,你也跟我一起進去吧,只不過,以后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就不用勞煩你了!”
她的睫毛輕輕顫了下,忽然跪了下來,說:“娘娘,奴婢真的對不起你!您對奴婢這么好,可是奴婢……娘娘請放心,以后奴婢再不會做任何對不起娘娘的事情了,請娘娘一定要相信奴婢!”
我看著她這般信誓旦旦的模樣,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心里卻是在冷笑。
一般來說,只要是被一個人騙過一次了,假如還相信那個騙自己的人,那這個人就真的是個傻子了。
而我,現(xiàn)在也是因為她之前對我做的事情,而對她有了戒心,以后不管她對我如何,我也是永不會再相信她,否則,我就是那個傻子了。
所以對于她的話,無論她怎么表示她想悔改,我也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我沒有再看她,只是淡淡地說了聲:“你起來吧,以后你便和我一起住在這蟬翼宮里了,不管如何,我還是希望我們兩個互相照應一下才是。”
“是,娘娘!”
她見我沒有理她的意向,眼里掠過一抹淡淡的黯然,卻是聽話的站了起來,伸手要來幫我提行李,卻被我一手避開:“我的東西還是我拿吧,你跟著我來就是?!?br/>
“是,奴婢遵命!”
凝霜低頭應了聲,沒有再堅持,便跟在我身后向蟬翼宮走去,一路無話。
兩人來到蟬翼宮里面后,看到里面的凄清情景,凝霜不由自主地咬了咬嘴唇,語氣中盡是愧歉:“奴婢真是有愧娘娘,以至于讓娘娘……”
我知道她后面要說些什么,可是我真的不想聽,于是我趕緊截住她的話:“現(xiàn)在說什么都已經(jīng)遲了,我們還是進去吧。”
“娘娘,還是由奴婢先來收拾下這里吧!”
凝霜似乎極想在我面前贖罪一般,忙不迭地搶著要干活。我看了下這個房間里確實不是很干凈,自己也不想動手,于是便點了點頭。
看見我這個動作,凝霜好像得到了莫大的嘉獎一般,慌忙走上前去替我收拾屋子。
我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只感到心里忽然有些矛盾,假如她到現(xiàn)在還是裝的,那么她的偽裝能力,是不是也太好了一點?
何況,雖然現(xiàn)在柳如眉將我打入了冷宮,可是誰知道上官墨塵會不會不久之后就會醒來。
所以柳如眉肯定會趁上官墨塵沒有醒來之前,先用陰謀詭計將我收拾掉,而在這段時間里,所有跟她有關的人物,我真的都完全不能忽略。
尤其是凝霜,假如她裝作這樣迷途知返的模樣來騙取我的信任,再在背后捅我一刀,那我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我趕緊抑制住心里的胡思亂想,看著她也收拾得差不多了,便對她說道:“好了,料想我現(xiàn)在在冷宮,也不會有人來送東西給我們吃吧,那我們自己去準備晚飯吧。”
聽見我的話,凝霜回頭對我說道:“娘娘,雖然此處是冷宮,可是平時的膳食還是有人照料的,所以娘娘就不用擔心晚膳了?!?br/>
“哦,原來如此?!?br/>
我點了點頭,卻是感覺這秦國的冷宮還是跟小說電視里面的冷宮有著不同。
想起來以前電視里面看的冷宮慘兮兮的,里面的人吃不飽穿不暖,哪有像我現(xiàn)在這樣,還有人來照料我吃飯。
看來打入冷宮,也不算太慘嘛。
看見我的神情,凝霜仿佛猜出了我心里所想,笑了笑,說:“娘娘請放心,奴婢相信,等到皇上醒來,娘娘必定一點事都沒有了?!?br/>
我這時才知道,原來之所以冷宮里面的妃嬪也少不了人照料,就是怕會有著這種情形發(fā)生。
假若被打入冷宮的妃嬪一夕之間又重新得勢,那么之前得罪過她的人,肯定都沒有好下場。
而在秦國肯定這種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許多,所以就形成了這么個風氣,除了特別勢利眼的,也沒有太多人去招惹暫時打入冷宮里面的人。
又想起凝霜說的話,我心里有一絲冷嘲閃過,也是對她一笑:“其實若不是你,我也是會一點事情都沒有的?!?br/>
我這句話說得不客氣之極,我就不相信她還能繼續(xù)裝下去!
可是我話音剛落,卻絲毫看不到她有著任何的怨恨情緒,只是依然看到她眼中的黯然和無奈,似乎真的是因著她之前對我做的事情,而現(xiàn)在滿心愧疚。
這究竟是她的真實想法,還是她的演技太好?
我實在想不透徹,假如真是后者,那她的城府可真是太深了,就算我看透了,也是沒有本事去對付她,所以我索性還是走一步看一步,看看她究竟還有怎樣的陰謀,在前方等著我。
這時,凝霜對我說道:“娘娘,房間已經(jīng)收拾好了,娘娘請進來吧?!?br/>
“好?!?br/>
我應了聲,便將東西提了進去??墒俏疫€是暗中凝神注意著周邊的一切,生怕一不小心,就中了她布下的陷阱。
可是雖然如此,卻不能表現(xiàn)我的懷疑讓她發(fā)現(xiàn),真是讓我難受死了。
好在一直走到床邊,也是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于是我便放心將我的東西搭在床上,等待著專人送晚飯來吃。
凝霜在一旁站著,看著我一副根本不是很想理她的模樣,也識相地向我告退,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里了。
看到她走遠,我慌忙去查看房里是不是還有別的地方不對勁,可是我看了個遍,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異常的地方,只好放棄了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