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震耳欲聾的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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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不光是齊兵在這么想,朱志強等其他三人,就連伍為貴四人聽了之后,也都是這么個想法。
如果連黎勇孝這樣的,在金河縣最風(fēng)光的青年都看不上的話,莫非是看上了市委萬書記的侄兒洪土生?
但是洪土生身邊的三個美女,那可都是比起蘭艷要漂亮不少的啊!蘭艷能被洪土生看上?
可是根據(jù)剛才蘭艷跟蘭學(xué)文的聊天,眾人又都認為,既然洪土生任命蘭艷為老火村藥材基地的負責(zé)人,那就很有這個可能……
既然牽扯到了洪土生,眾人也都有所顧忌,也沒誰再說蘭艷跟黎勇孝的事情了。
洪土生和眾男人都是在客廳的大餐桌旁就餐的,因為他要開飛機不能喝酒,眾男人也都不喝酒,就陪著干了幾杯苦蕎茶,就開始吃飯了。
蘭艷跟汪夏荷三女,在飯廳里吃的午餐,聊的基本上都是關(guān)于洪土生的事情。
雖然汪夏荷三女對于蘭艷沒有什么歧視,但蘭艷卻很自卑,就因為她的第一次已經(jīng)在春節(jié)期間被黎勇孝灌醉后奪去了。
而在這之后,又發(fā)生了多次,有時候她還很主動。
當(dāng)她聽到三女含含糊糊的說起,洪土生現(xiàn)在不會再要不純潔和名聲不好的女孩子,無論什么樣的原因都不行之后,她已經(jīng)徹底的失望了。
本來想放棄擔(dān)任藥材基地負責(zé)人,還是跟著黎勇孝過,但她一直說不出口。
畢竟父母現(xiàn)在都是非常希望她留在老君鄉(xiāng)發(fā)展的,也難得有洪土生這么重視她,剛答應(yīng)下來也不好辜負。
午餐過后,洪土生八人就準備離開了,蘭艷也打算去縣城的金威大酒店,希望能坐飛機前往。
本來洪土生是不打算去金威縣城的,但既然蘭艷要求,索性就答應(yīng)下來,讓她跟胡玉仙一起擠坐。
飛機降落在金威大酒店內(nèi)的停車場后,蘭艷很快走進了大酒店大堂內(nèi),問了一名女接待:“黎總來了嗎?”
“沒啊。蘭姐,據(jù)傳一直住在總統(tǒng)套房的黎老書記,昨晚被省紀委的人帶走了……”女接待小聲說完,趕緊走開了。
“啊!”蘭艷大吃一驚,趕忙去了酒店大堂角落給父親打去了電話。
“爸爸,現(xiàn)在的官員即便是退休好幾年了,也會被紀委調(diào)查嗎?”蘭艷不解的小聲問道。
“別說好幾年,就是十幾年,也會被調(diào)查的。
蘭艷,你說的是誰啊?”蘭學(xué)文趕忙問道。
“黎勇孝的爺爺,黎老書記。”蘭艷小聲回應(yīng)道。
“哦!?那你就不要再去實習(xí)了,趕緊回家來。”
蘭學(xué)文馬上做出了決定,之后又給萬小萬打去了電話……
既然來到了金河縣,洪土生索性開著飛機圍著縣城上空飛了一圈,讓眾人見識過后,這才順著四車道的縣道,朝著北面的金州市區(qū)而去。
在經(jīng)過一個叫板橋鎮(zhèn)場鎮(zhèn)的地方時,洪土生聽到了震耳欲聾的巨響。
“這是啥聲音?怎么比起飛機聲音還大很多啊?街道上的人聽了受得了嗎?”
洪土生一邊問,一邊朝著下方看,飛機上的七人也都通過窗戶往下看。
只見此時有好幾十輛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各種轎車,都是車窗緊閉,車頭上都掛著白花和白布,占了兩個車道。
車隊緩緩的經(jīng)過板橋場鎮(zhèn),已經(jīng)造成了極大的交通阻礙,后面的車輛也只能緩慢的龜速移動。
這并不是讓洪土生看著氣憤的事情,他非常氣憤的是,車隊領(lǐng)頭有一輛空氣壓縮的禮炮車,發(fā)出震天巨響的“悾悾控”聲,還通過空氣壓縮的炮管,打出了很多的白紙花。
兩側(cè)人行道的行人和商戶此時都驚恐的捂住了耳朵,有小孩子的婦女還趕緊把小孩子往商鋪里面抱。
來不及的只能把小孩子的耳朵捂住,表情痛苦的承受著巨響帶來的各種不適應(yīng),甚至有婦女倒在了人行道上。
而在后面緊跟著的,是一輛掛著老年男人黑色大照片的中巴車,上面有不少穿著道袍的人,正在用各種傳統(tǒng)和西洋樂器吹吹打打。
在后面的一輛金杯車上,輪流播放著哀樂和佛教和道教的經(jīng)文等,另外還有四個年輕人在過場鎮(zhèn)上小橋的時候,負責(zé)點鞭炮往車窗外扔。
嚇得不少騎車的行人避讓,場面越發(fā)的混亂,隔著車窗的四個年輕人看到后,卻是笑得很開心。
洪土生還沒見過這樣驚天動地的場面,現(xiàn)在心中越發(fā)的憤怒,他隨即大聲問道:“伍叔,這是誰家死了人,在辦喪事嗎?”
“是啊!這個場面是我這輩子見識過的,最大的送葬場面!”伍為貴很是感慨的說起。
“哦!?是下午送葬嗎?”洪土生問道。
“也有可能是上午去火葬場火化后,現(xiàn)在返回家里安葬吧?”伍為貴又回應(yīng)道。
“哦!這樣啊!”
洪土生考慮了下,認為必須制止這樣的行為,他隨即道:“我要是下去把這個車隊攔下來,你們覺得怎么樣?”
“不行啊!土生,這可是送死人的車隊,別說是阻攔了,就是看到都是不吉利的。
我們還是趕緊開走吧!”伍為貴趕緊勸道。
洪土生冷著臉搖頭道:“不行!我沒看到就算了。
你看那些走路和騎摩托車的百姓,還有街道兩邊的商戶,表情好痛苦啊!似乎也有女人倒地了,正在哭著罵呢!
最慘的是那些小孩子,被驚嚇得大哭不說,萬一把耳膜震破了,或者嚇傻了,那就一輩子殘疾了!”
“土生,我支持你去教訓(xùn)那些人!
但是,我們還是等過了這個板橋場鎮(zhèn)再說吧!”汪夏荷提議道。
“行!我先給萬叔叔打個電話,簡單的說說情況!”
洪土生取出手機撥通萬小萬的電話后,很快將目睹到的這一切,簡單的描述了下。
“板橋鎮(zhèn)?應(yīng)該是歸金川區(qū)管轄了。
在往金河縣方向走,有個火葬場,這車隊應(yīng)該是往金州區(qū)返回的!
土生,我認為你還是不要親自去管這事了,還是我打電話,讓金川區(qū)的人來管比較好。”
萬小萬也提出了意見,但洪土生卻說道:“叔叔,這事我必須得管,因為很有可能依舊有小孩子甚至大人,他們的耳膜受傷受損了,甚至嚇壞了!
他們明面上是在送葬,但其實是在犯罪!
另外,這車隊這么氣派,肯定不是一般人。
金川區(qū)的官員不一定敢得罪,很可能相互推諉,加上又是星期天放假,最終還是老百姓吃苦受罪!”
“好吧。那你好好管管,我也叫上幾名同志,一起來現(xiàn)場看看!”
萬小萬隨即掛了電話,又電話通知起了在市里的幾名市委常委。
給萬小萬通氣之后,洪土生也就沒什么可顧慮的了,他很快就將飛機開到了場鎮(zhèn)外。
注意到兩邊都沒有車輛行人后,將直升飛機降落下來。
“你們都留在飛機里,不要下來!”
洪土生對飛機上的七人叮囑過后,馬上背起大背包跳下飛機,關(guān)好駕駛艙門之后,就到了機頭前十幾米的地方,抓了兩把彈珠放在口袋后,等候著送葬車隊前來。
“悾悾控……”
伴隨著這空氣禮炮聲越來越近,洪土生感覺即便是受過特殊訓(xùn)練的他,也受不了在這越來越大的巨響。
這里還是空曠的田野地帶,要是在剛才的場鎮(zhèn)上,兩邊都有房屋甚至樓房,那巨大的響聲無法快速散發(fā),給人帶來的危害肯定會更大!
想到這,他就越發(fā)的氣氛,隨即掏出了三顆玻璃彈珠,激-射-向了禮炮車沒坐人的副駕座擋風(fēng)玻璃的三個方位。
伴隨著三聲“咔嚓”聲,和“哐當(dāng)”一聲,擋風(fēng)玻璃瞬間掉落在了下來。
司機瞬間嚇了一跳,此時還沒注意到洪土生,但只聽得禮炮聲依舊在自動的響,他距離最近,此時沒有了窗戶隔音,感覺特別的震耳。
司機趕緊關(guān)上按鈕,四周馬上安靜下來,而此時洪土生也已經(jīng)走到了車旁,打開駕駛室門,一把就將沒系安全帶的司機拉了下來。
“誰允許你開禮炮車鳴放禮炮,害得百姓不得安寧,甚至耳朵被震聾的?”
洪土生抓著司機的體恤衫領(lǐng)口,用起普通話冷冷問道。
“你是誰啊?不知道這是送葬儀式嗎?不知道我這是在為孔老爺子送葬嗎?趕緊松開!”
司機還不知道洪土生的厲害,仗著死者家屬的顯赫身份,狐假虎威起來。
“哦?孔老爺子是誰?”
洪土生剛問完,司機一拳頭就打了過來,同時還朝著他猛踢出來。
洪土生輕松閃避之后,順勢提拉起體恤衫,將司機的頭部罩住后院,摔在了馬路上。
“啊!好疼啊!你他瑪?shù)降资钦l?”
司機剛問完,洪土生一腳踏在了司機的大腿上,司機再次發(fā)出一聲慘叫。
“你的嘴可真臭啊!我問你的話沒聽到嗎?”
洪土生這邊問話,車隊里已經(jīng)下來了二十多個年輕健壯的男人,也包括亂扔鞭炮的四個,很快就將洪土生圍了起來。
“趕緊放開皇家禮炮公司的司機!”
三十來歲,頭上還纏著白布的壯漢孔大彪,指著洪土生喊道。
“我在問他話呢。誰允許他開禮炮車,打禮炮,驚擾百姓安寧的?
要是害得路上的行人和場鎮(zhèn)上的商家,尤其是小孩子耳膜被震破了,或是嚇得成了癡呆,該怎么辦?”
面對眾人的圍擁,洪土生絲毫不懼,依舊冷冷問道。
看到洪土生這么嚴肅的說起,又看到了他身后不遠停著的占了兩個車道的直升飛機,孔大彪估計他有不錯的身份和背景,語氣放輕了些:“我們怎么知道。
小兄弟,你趕緊把司機放開。
我們正在辦我爺爺?shù)膯适拢覀冞€得趕緊趕回家,繼續(xù)辦喪事,安葬我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