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劉天一
我和翔哥在寢室睡了一會,沒過多久就傳來了小胖和泰龍的聲音,泰龍和小胖倆人身上都是鞋印,看起來凄慘無比,小胖回來就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腦袋在輩子里哭了起來。
當(dāng)時我也有點(diǎn)怪不好意思的,走過去拍了拍小胖說:“胖哥,別灰心啊,這不還有機(jī)會么,再說你又不是沒被打過別哭啊。”
小胖搖了搖頭說:“不,不是,我錢都買花了,我這一個月都得餓肚子了,我是因?yàn)檫@事傷心。”
真是個奇葩,丫的!
日子總的來說真不錯,其實(shí)寒思凡這人也挺不錯的,那件事情過后我們也經(jīng)常一起玩,這點(diǎn)就要先說說我們學(xué)校了,我們學(xué)校男女比例是三比一,在我們學(xué)校有這么一句話,男女比例三比一,一對情侶一對基。
這用來形容我們學(xué)校再適合不過了,就是一個暴龍,下課了都有兩三個人想帶著出去吃飯,然后當(dāng)個屠龍勇士啥的。
有句話是怎么說的呢,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吧,寒思凡她們寢室的另外三個小妞也都是美女,而且因?yàn)楹秃挤驳年P(guān)系不錯,經(jīng)常帶出來和我們一起玩,其中有一個姑娘叫夏雨萌,人如其名,長得挺萌的,娃娃頭,是我喜歡的類型,人很不錯,不過就是太單純了一點(diǎn),原本我還想去勾搭的,但是當(dāng)天晚上泰龍就拿著吃飯的叉子比著我的脖子說:“夏雨萌是我的,你敢和她說句話試試?”
好吧,只有放棄,還有兩個,一個叫金喜善,不知道他老爹怎么想出這么一個奇葩的名字,不過人很漂亮,身材相貌比起寒思凡不遑多讓,據(jù)寒思凡偷偷給我們透露,這丫頭家里很有錢,老爹好像還是做官的,老媽從商,妥妥的白富美,翔哥天天都想泡這妞,我是不指望拿下這妞了。
還有一個叫喜鵲,長得倒不是極品,但也不丑,中等偏上吧,性格很不錯,說話都柔柔的,算是他們寢室最溫柔的一個了,這個我肯定是不遑多讓了,至于寒思凡?讓小胖自己去努力吧,雖然他鐵定沒希望。
大約就是在開學(xué)兩個月之后了吧,當(dāng)時當(dāng)時大家都比較熟悉了,經(jīng)常出來玩,那時候金喜善周六過生日,就通知我們,叫我們?nèi)ソ鸪莐tv唱歌玩,這金城ktv在重慶很出名,一般都是有錢人去的,最低消費(fèi)好像是一千多,反正對于我們這些學(xué)生是很高的價格了。
當(dāng)天我們四個都打扮的挺帥的,特別是翔哥,畢竟是要泡那個白富美,這次還是那個金喜善過生日,穿得花枝招展,頭發(fā)也去弄了個韓式發(fā)型,平時不愛打扮的泰龍都換上了一身西裝,就連小胖也是穿得特正式,頭發(fā)梳得發(fā)光。
只有我穿的意見黑色的t恤和一條普通的牛仔褲,倒不是我想低調(diào),丫的,泰龍和翔哥聯(lián)合起來鼓搗我,還把我頭發(fā)弄得亂糟糟的,好來村托他們幾個的氣質(zhì)。
奶奶的,想了想,像他們打扮得花枝招展也不好,太高調(diào)了。
整理好了以后我們就到了校門口,金喜善她好像自己開車來的,給我們說了句金城ktv門口集合后就拉著寒思凡幾人離開了,留下我們四人苦逼的打車。
真比人真是氣死人啊,沒辦法,攔了個的士我們就打車往著金城ktv趕去了。
大約開了半個小時才到了金城ktv,沒想到翔哥剛到金城ktv門口就連連夸贊道:“好局!難怪這地方這么出名,生意這么好,這風(fēng)水局,想不好都難啊。”
“怎么個說法?”我左右看了看,這金城ktv是坐北朝南,我也就知道屋子坐北朝南比較好,其他的就看不出了。
翔哥就指著門前外的一個湖水說了起來。
原來這是一個三元風(fēng)水局,這門開在南面是為明堂,門前積水,就是聚水,這個就是名堂聚水,而且這地方并不只是一個明堂聚水局。
還有這ktv西面是一坐小山,東、北面是一條小河,這樣就可以把氣聚集在這ktv里面,名為寶壺納氣。
而北面的河上有個小橋,橋上不多不少有二十四盞燈,這是二十四星宿護(hù)駕,這三個風(fēng)水局加一起就形成了三元風(fēng)水局,明堂聚水、寶壺納氣、星官護(hù)駕,在這里做生意基本上是穩(wěn)賺不賠。
等翔哥一副大師模樣說完以后,泰龍笑著說:“你小子說得還有頭有理的。”
“他就裝逼亂扯淡罷了。”我笑了一下,敷衍了一下,總不能告訴他翔哥就是學(xué)風(fēng)水術(shù)的吧,翔哥也就這德行,遇到點(diǎn)自己懂的都要吹半天牛逼,裝得自己什么都懂一樣。
我們四人走到ktv門口,現(xiàn)在ktv門口正站著八個人,寒思凡,金喜善,喜鵲,夏雨萌四人,其他還有四個男的,這四個男的都穿得挺正式的,一身西裝,油頭粉面的,穿的也都是名牌。
我們剛走近就聽到其中一個沖著金喜善說:“喜善,生日快樂,這是我叫我爸爸從美國帶回來的鉑金戒指,送給你當(dāng)生日禮物。”
“謝謝劉公子了。”金喜善倒是面不改色的收下了,另外三個送的生日禮物要么就某某國運(yùn)回來的某某戒指或者什么表啊,寒思凡和另外兩個妞也都提著蛋糕。
我們四個一愣,貌似我們還沒有買禮物啊。
“這幾個是你朋友嗎?”那個劉公子撇了我們一眼,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不過接著還是掛起笑容說:“我叫劉天一,是喜善從小一起長大的發(fā)小。”
這人雖然這樣說,但并沒有伸出手要和我們握手的意思,我反正感覺有點(diǎn)不舒服了,這家伙牛啥啊牛,不就有錢么。
當(dāng)時翔哥老牛逼了,用右手使勁的扣了扣鼻孔,然后伸出手說:“劉公子對吧?你叫我翔哥就可以了,要是嫌麻煩把翔字去了叫我哥我也不介意。”
劉公子眼皮抖動了一下,退后了兩步,估計怕翔哥用摳鼻子的手擦他吧,他說:“很榮幸認(rèn)識你們,先進(jìn)去吧,我定了這里最大的包間!”說完就帶頭往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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