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三哥恢復正常
看著陸八還有偷偷往你那邊瞄,吳命拍了拍她的腦袋。
“好了,好好吃飯。”
“好哦。”
陸震悄悄湊過去,“我?guī)湍愀玻龝壕腿フ宜!?br/>
“嗯嗯!”陸般點頭,開始認真吃起了飯。
那個白衣少年察覺到幾人都沒再注意周邊,心地起身,裝作若無其事地離開。
與此同時,他的身后跟了一片薄薄的紙張人。
走出幾人視線之后,少年的腳步明顯加快,拐了一個彎又走遠了一些,才停下腳步回頭精準地捏住了那張紙。
手指一捻,紙便輕易地消失在了手心。
然后又讓自己身后跟著的隱藏符失效。
少年冷笑一聲:“看來又要換一個地方。”
“阿榮,我們搬家吧。”
少年偽裝著自己的模樣,摸到了劉飛的家,打開了關公下面的盒子,拿走了兩個瓷娃娃。
然后消失在了原地,飛快遠離此處,開始尋找著下一個寄主。
在少年捻碎紙饒一瞬間,陸震和蘇云峰就察覺到了。
蘇云峰眉頭一抬,就被陸震按了下來。
“吃好了嗎?慢慢吃吧,不急,人總是跑不掉的嘛。”
蘇云峰沒有讀懂陸震的潛臺詞,但他不想讓陸八她們吃飯也不安生,便沒有多什么。
林躍和吳命倒是明白了陸震的意思,也沒有多。
飯畢,陸安南起身要往劉飛出租屋的位置過去,被吳命拉住領子。
“回來,不用去那邊了。”
陸安南:“啊?那去哪里?”
“問三叔。”
陸安南看向陸震。
陸震有些驕傲地揚了揚頭,“我開車,帶你們過去吧。”
陸八“謝謝三叔啦。”
幾人再次上車,陸震在車頭貼了一個加速符和隱身符,直接按照少年在空中留下的標記,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趕到了他所在的位置。
少年正在路邊擺著地攤。
瓷娃娃被他放在地上,旁邊豎立著一個牌子。
“財神娃娃,只送不賣,有意可聊!”
前面八個字,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的人過來詢問。
“伙子,你這個是騙饒吧?哪有財神娃娃咧?還只送不賣,你不賺錢的啊?我不信!”
“被大爺您發(fā)現(xiàn)了。”
少年周邊陸陸續(xù)續(xù)聚集了不少的人,他笑了笑,道:“我當然也是要賺錢的,只是我賺錢跟其他人賺錢不一樣。”
少年拿著瓷娃娃遞給大爺。
“大爺,您可以先看看,要是喜歡你就拿回去,我不收你一分錢,如果你帶回去一周后,就有了意外之財,你就再過來給我錢,怎么樣?”
“這個聽起來還不錯,要是沒有來錢呢?”
“沒有來錢,你就不用給我錢,放在家里當個擺設也可以,不過如果你來了錢又不愿意過來給我錢的話,意外之財就會流失的哦!”
大爺摸了摸兩個瓷娃娃,越看越可愛,越看越喜歡。
“也行,那我就拿回去了。”
“好的,大爺您慢走。”
少年起身收了板凳,沿著路邊緩慢繞了一圈,最后又跟著大爺?shù)姆较蜃呷ィ粗M了某棟樓后,轉身離開在附近探了探,最后選定了一棟樓打算隔就住進去。
少年從樓道間下來,正面對上正靠在車子邊的陸震。
他手里拿著剛從老大爺那里花錢買來的兩只瓷娃娃,其中寄養(yǎng)的兩只鬼被陸八團吧在手里揉搓。
陸安南如今對鬼怪已然脫敏,也在一旁時不時扒拉它們兩個一下。
少年的臉色瞬間變得不是很好看,“你們怎么找過來的?”
他明明已經(jīng)將跟蹤的東西都解決了。
陸震笑著打了一個手指,之前隱匿在少年身上,看不見的熒光物質(zhì)全部在此刻浮現(xiàn)。
“現(xiàn)在都科學修仙了,誰來完全只依據(jù)老一套法子啊,你碾碎的紙上面全都是熒光粉哦,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陸震笑得十分地嘚瑟。
陸安南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厲害。”
這操作他是真沒想到,他以為會是那種很厲害的某種不易察覺的跟蹤法器或者什么其他高超的技能,結果居然是科學世界?是挺讓人意外的。
少年臉色也挺難看,陰沉沉地盯著他沒話。
陸震:“你是自己跟我們走一趟呢?還是我們打一架你再跟我們走?”
少年唇角下壓,十分不高興,聲音低沉:“我跟你們走。”
“那行,走吧。”陸震起身招了招手,像是逗弄一個動物一樣。
這種動作更加讓人不爽,少年渾身散發(fā)著低氣壓,走到車門旁,就要開門的時候,被陸震阻止。
“想什么呢?這車又不是給你坐的,諾,給你叫了一輛快車,怎么樣?貼心吧,待會兒記得給錢。”
陸震上了車,挾持著少年的一對瓷娃娃揚長而去,獨留他一個人憋屈地站在原地。
快車司機探出頭來,“哎,上不上的?要跟不上了!”
少年陰沉地臉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陸震帶著少年又回到了劉飛的住所。
陸震下車敲開少年坐的車窗門,“下來。”
少年下了車,給了司機錢。
等司機離開,才看向陸震:“你到底想干嘛?”
陸震面上沒了那股隨意,身上帶上了一絲威壓:“你偷了這個地方這么多饒氣運和命數(shù),這是打算拍拍屁股就走人?這里被你破壞的風水,日后住進來的人都會受到影響,你不管了?這么理直氣壯呢?把華夏當你的羊毛是吧?”
少年冷笑了一聲:“你情我愿的交易,要怪就怪他們自己貪心不足。”
“那些無辜被你牽連的人呢?也是你情我愿?”
“那是他們自己命運不濟,怨不得人。”
“你還真是,死不悔改。”陸震看向他的視線徹底冰寒,“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將你的巫咒之術解開,我放你走,永世別再踏入華夏。”
他自然也是可以出手,只是到底泰國和華夏的術法根不同源,方向不一樣,一些屬于對方特有的法門設計,如果被其他人觸發(fā),可能會引發(fā)一些無辜饒傷亡。
而在設計被觸發(fā)之后,他就能根據(jù)暴露出來的法門去解決咒術。
所以為了不必要的傷亡,讓施術者自己解開是最好。
少年在他的威壓下,有些站不住,顯然他是惹到了不好惹的人物。
爺爺臨死前跟他過:“如果有人讓你膽寒,立刻離開,不要暴露自己,也不要接觸他們!”
他應該聽話的,可是爺爺就是為了替他續(xù)命死在了華夏那些異能局的手里,他又怎么會妥協(xié)?
逃跑,已經(jīng)跑了,只是沒有跑掉。
少年控制住內(nèi)心的恐懼,抬頭直視陸震:“我拒絕呢?”
“你可以試試。”
呵,試就試,“不就是想殺我?你能隨意殺人嗎?我不解你又能如何?”
陸震沒再跟他廢話,直接打了一個響指。
一瞬間,少年的眼神便呆滯起來,老老實實跟隨在陸震的身后。
陸震回到車前,打算跟他們打一個招呼,讓他們再等等,可看著里面都在自顧自做著自己事情的幾人,搖頭失笑,直接帶著少年上了樓。
他可以控制少年做一些允許的事情,但用華夏的術法控制對方去做自己功法的時候,會相斥引發(fā)自毀,這是法則自有的規(guī)定,否則別饒功法你豈不是直接就能要過來?這樣相當于是另類作弊,會令四方失衡。
陸震將人帶進屋關上門,打了一個響指。
少年立刻又清醒過來,后退一步警惕地看著他:“你對我做了什么!”
“教訓你一下。”陸震張手布下了一個結界,讓自己所在的地方可以不受協(xié)議的約束。
右手在少年的眼前晃了一下,在少年的視角下,整個空都發(fā)生了巨變。
太陽像是火球一般,快速地接近他,熾熱的高溫讓人連呼喊的力氣都沒有,整個靈魂都身處火海,撕裂般的疼痛一點點蔓延全身,無處可逃。
少年堅持了十幾秒,渾身濕透,趴在地上艱難妥協(xié):“我,我解……”
陸震剛一撤開幻境,少年就彈射而起,一根細針朝著陸震的太陽穴直射而去。
陸震偏頭躲開,手覆上靈氣將針同時控制在指縫間,偏頭看向少年,一腳將人踢倒在地上。
“你骨氣倒是夠硬。”
少年吐出一口血,“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
陸震:“哼,你是認為我只有留著你才能解了這里的咒法嗎?未免也太看了我。”
想要不傷一人,且能讓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解開這個地方十年前就設置下來的咒術,并不是沒有辦法。
只是所耗的靈力巨大,一個人難免會有些吃力。
如果是之前,他這會兒早就把事干了,管他后面是不是還有什么坑等著他,先跳了再爬上來就是,但如今他有些不敢了。
本來就有不少人對陸家虎視眈眈,如果后面真的有什么事情,他后面站著的就是陸八他們了。
想了想,陸震直接將事情上報給了異能局,讓上頭出力來管好了。
不打白工。
陸震將人綁了再次丟進了幻境里,轉身下了樓,剩下的等異能局的人來頭疼好了。
回到樓下,遠遠就看見車門大開,里面一個孩都沒了。
陸震快速跑過去,不死心把車內(nèi)搜了個遍。
他就上去了一會兒吧,人呢?!
他不就沒打招呼嗎?人怎么就不見了?
陸震有些懵,剛拿出手機想打電話,就看了陸八十分鐘前傳來的消息。
“三叔,三哥帶我們?nèi)ヌ幚矸淞耍粫壕突貋怼!?br/>
不是,老三不是還傻著嗎?
陸震算了個訣,往陸八他們離開的方向找去。
錯過了兩個地方,他剛到,八他們就離開了。
最后是在一處河岸上找到他們的。
陸八和陸安南一人拿著一根樹枝在河岸上的一顆大樹下挖著什么。
鏡子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在一旁指導著兩人。
其余幾個人在旁邊看著他們。
走近,就聽見鏡子看著陸八:“這是最后一個點了,寶,把它挖出來吃掉,大補。”
陸震一驚,趕緊跑過去,“什么東西?不能亂吃的啊!”
鏡子看起來不是很待見他,瞥了他一眼,沒什么。
陸八敏銳地察覺到三哥的態(tài)度和情緒,本來張開想回話的嘴又閉上了,與陸震之前去建立起來聯(lián)系好似一朝回到了解放前。
陸震微微一愣,還沒開口。
鏡子就安撫地揉了揉陸澳腦袋,較為友好地回復了陸震。
“陰靈。”
陸震不知道怎么突然就這樣了。
吶吶開口:“這種東西,還是少吸收會好一點。”
在鏡子的眼神下,陸震的聲音越越,明明是為他們好啊,怎么感覺這么心虛?
鏡子:“嗯,謝謝關心,能夠增強實力。”
陸震眼里閃過一絲著急,“就算能夠增強實力,但是它的后遺癥很大的,如果沒有足夠的毅力,會被反噬的。”
陸震看向蘇云峰、吳命他們,示意:“你們就這樣看著他胡鬧?!”
蘇云峰表示看不懂,也不想懂。
吳命笑著反問:“怎么了?”
最后還是鏡子回答:“你不用擔心這個,對寶沒影響。”
他垂下眼遮掩住身上的情緒,繼續(xù)在土地里挖著,神色不明。
陸震氣不過:“鏡子,我到底怎么你了?這么不待見我?”
“我們不熟。”他知道自己的埋怨有些遷怒。
可還是忍不住想,如果當時陸震他們都在,寶和安南應該就不會經(jīng)歷那些,可他又好得到哪里去呢?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
鏡子眼底閃過一絲陰霾,又很快隱了去。
接受陸家其實也挺好,在大哥的目的達成前,可以多一些人給寶一點愛意和保護。
陸震情緒有些低沉,好不容易被其他幾個人接受,就連顧易安都叫他三叔了,怎么鏡子就開始鬧別扭了呢?
“我們可以熟的……”
鏡子將挖出來,裝著陰靈物品的丑娃娃遞到陸八面前。
“快吃吧。”
“嗯嗯!”
陸八精準抓住了從娃娃里面飄出來要逃的陰靈,稍稍運轉著體內(nèi)功法,身體里的那股鬼璽威壓就將陰靈直接鎮(zhèn)住,眨眼間就被吞噬進了體內(nèi)。
鏡子想將丑娃娃拿過去扔掉,畢竟被土不知道埋了多久,都有螞蟻在上面,太臟了,但被陸八微微偏過身子躲開了。
看著陸八珍惜的模樣,鏡子心里一痛,很耐心哄她:“我給你買新的。”
陸八想了想,還是拒絕了,“不要。”要和大白鵝湊一對。
“那我先幫你拿著,洗好了再給你。”
陸八這才點頭:“那你不要扔。”
“好,答應你。”
陸震趁著機會湊了過來,“我可以把它直接恢復原樣啊!”
鏡子看了他一眼,揉了揉陸澳腦袋:“給三叔吧。”
隨后又面向陸震:“不用恢復原樣,清理干凈就校”
陸震眼睛一亮,雖然依舊不明所以,可是鏡子叫三叔了哎!
他就,叔侄哪里有隔夜仇!
“行,沒問題!”陸震打著包票,很快就將丑娃娃變得干凈,又遞還給了陸八:“寶,拿著。”
“謝謝三叔。”
聽著熟悉的三叔,陸震心里慰貼得很。
樂了好一會兒,陸震才想起來問:“鏡子,你是怎么知道那個少年安置的施咒點和處理方法的?”
一路走來,方才那個陰靈消失的時刻,陸震明顯地感覺到這里整片區(qū)域的氣運陡然上升了一個度,如果還有機會,再過十年,這里便會成為一塊福地。
這個地方長期受到抑制,虧欠法則,會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nèi),福氣不斷地投入進這個欠缺的地方。
鏡子拉著陸八起身,替她把手上的土擦了擦,又拍掉她身上多余的土,然后把手帕給了陸安南,“擦擦。”
最后才回陸震的問話:“我有名字,叫陸泉笙。”
明顯是不愿意了。
行吧,陸震撇了撇嘴,“午飯沒吃到,能約個晚飯嗎?”
林躍幾人沒話,明顯是看陸泉笙的意思。
陸泉笙想了想:“下次吧,等顧哥回來了再。”
“也校”陸震這邊收到異能局的回信,看著幾個孩之間融合的氣氛,明顯自己就是個電燈泡,干脆走了算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也別在外面呆太晚,早點回去。”
“好。”
陸震離開,再次回到劉飛的屋內(nèi)。
少年已經(jīng)被折磨得失去了意識,被放在沙發(fā)上半死不活。
旁邊有異能局的一隊人正在搜查劉飛的屋子和四處的布局,一個隊長,六個組員。
帶隊的隊長叫湯臣,實力不弱,之前陸震跟人也合作過。
湯臣:“你不是這里有不太好解決的咒術?”他們只探查到一絲遺留的氣息,但是已經(jīng)解決了。
陸震大步走進去,“是啊,我解決的,專門叫你們過來看看,我是不是很厲害?”
“……你有病嗎?”現(xiàn)在這么繁忙,居然還謊報軍情!
“你有藥啊?”陸震走到少年身邊,踢了他兩腳,要不是他,他能錯過鏡子突然回歸的時刻嗎?
糟心玩意。
湯臣:“你悠著點,他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用地獄幻境?”
陸震:“我樂意,你管得著嗎?知道怎么寫匯報嗎?”
“滾,不知道!”
“你欠我的救命之恩,別忘了!”
湯臣眼神閃了閃,就一個報告,都用上人情了?就算他瞞報,被發(fā)現(xiàn)也只是時間問題。
“不劃算的,陸震,你確定?”
陸震輕笑:“劃不劃算是我了算,你那點人情我早就想用了,又不是什么大不聊。”雖然能瞞下的時間不多,但能讓他們清凈一會兒是一會兒。
“你還是滾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當我樂意呆這兒啊?”陸震起身就要走,又被湯臣叫住。
“聽你們打算出來了?”
陸震戲看著他:“我不知道,你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
陸震一離開,吳命就看向陸泉笙。
“這里,是那個校長撿到你的位置吧?”
幾個標志物都在,而且當時附身在他身上的那個鬼畫的部分景色能跟下面對上。
“嗯。”
陸泉笙提議:“要下去走走嗎?再過一會兒,對面就會有無人機表演。”
陸安南:“好啊,去!”
幾人走到河邊。
陸泉笙主動起方才陸震問到的問題,也慢慢講起了自己的過去。
陸泉笙和顧易安和蘇云峰不一樣,他一出生就不會哭,因著這個原因,十分不得陸母的喜愛,陸父只有在他出生的那抱過他,后來就直接將人扔給了保姆,不管不顧。
最后被掉包的時候,非常的順利,沒有任何人察覺。
把他掉包的人,本意是想將他送到山區(qū)里,讓他沒辦法出來,只是被另一個世界的“陸泉笙”插手,借用了對方的身體,把他送到了一戶人家里。
那戶人家是“陸泉笙”經(jīng)過對比,找到的最適合的一家。
“陸泉笙”在半夜敲響了人家的門。
年過半百的老夫妻從睡夢中驚醒。
“老張,是不是有人敲門?你快去看看,這么晚了,誰會敲門?是不是需要幫助的?”
張許昌起身,按了按老伴的肩膀,“你睡著,我去看看。”
他戴上眼睛,走到樓下,透過貓眼先看了一圈,外面空無一人。
正疑惑的時候,一道嬰兒哭聲突然傳了出來。
“陸泉笙”從人販子身體里離開,進入了嬰兒陸泉笙的身體內(nèi),發(fā)出了響亮的哭聲。
張許昌沒有過多思考,立刻打開了門。
門口赫然放著一個嬰兒,他身上衣著單薄,鼻子被凍得通紅,看著就可憐兮兮的。
張許昌看了看安靜的四周,沒多想,直接抱著孩子進了屋。
慢跑到樓上,將孩子放進了被窩里,“老伴,你快看看孩子是不是餓了?需要什么嗎?”
老伴嚇了一大跳,“你從哪里抱來了個孩子?”
“樓下門口不知道誰放在那里的!”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里看出了各自內(nèi)心里的心思。
“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