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骯臟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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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銳,你必須要時時刻刻在市場部呆著!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你必須要幫我抓到這群碩鼠!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你母親那邊,能不能找人照顧?”
王華山急急的又是恐嚇又是哀求著,我很無奈,受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當(dāng)初王華山請我回去公司,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沒有完成他交代的任務(wù)之前,我和他誰都不會心安。
萬般不舍跟父母道別,給陳喜買了一部手機(jī),讓她時時刻刻發(fā)信息告訴我媽媽的病情。陳悅?cè)轮灰厝ゴ髮W(xué)讀書了,我怒了:“你說什么!?你有病嗎!我和爸爸辛辛苦苦弄來你的學(xué)費,你卻說不讀了!”
父親和我一起,性子都不是很好。把她惡狠狠罵哭了。蘇夏勸陳悅道:“陳悅,沒有學(xué)歷就不可能找到更好的工作,沒有更好的工作就不可能掙到錢,這就是現(xiàn)實——按部就班只能維持現(xiàn)狀。你必須像你哥哥一樣讀完大學(xué),拿著畢業(yè)證書找一家好的公司工作,才能為家庭分擔(dān)更多的重任。”
又一同啟程了,人生真是一個飄蕩的旅程,只要你沒死……飄到哪兒都不是適合你的地方。
把陳悅送回了她們學(xué)校,我也給她買了一部手機(jī),給了她一些錢,告訴她我每個月都會給她寄錢,讓她不要胡思亂想。
“啊……好累啊。”蘇夏一邊開車一邊伸伸懶腰。
我開了音樂:“聽音樂能放松點,要不要我給你講故事?”
“從來沒有連續(xù)開過那么長時間的車,不如這樣,我教你開車!”蘇夏說道。
“路上車來車往的,教我開車?”我驚訝道。
我坐上了駕駛位,鼓搗幾下,能夠以時速四五十的速度穩(wěn)穩(wěn)開著了:“蘇夏,這可是高速公路……會不會被罰?”
“罰就罰,能罰得了多少?”蘇夏無所謂的口氣。
“是!你有錢,你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我說道。
“沒事了,昨天我時速幾乎兩百,也不會有罰單啊。我把報紙擋住了車牌號。楊銳,有沒有人說你認(rèn)真的樣子很吸引人?”
“莎……蘇夏,正開著車吶。危險。”我說道,推開了她。
“停車!”她嬌滴滴命令道。
在路上耽誤了不少時間,回到湖平市的時候,已是華燈初上,我的心是飄散的,散在蘇夏給我的溫暖上。這銷~魂的黃昏,這失落的黃昏,我的心一片繁雜。
兩個人都沒有急于回到各自的地方,在一家很有情調(diào)的餐廳吃飯,蘇夏眼中暗送秋波,清眸流盼,流露出一種女子滿足之后的舒服。
吃完飯我點了煙,她問道:“有一天晚上,我在‘翡翠宮殿’聞到了你平時抽的香煙熟悉的煙草味,我回頭看見那個人戴著墨鏡和帽子。我想,那個男人就是你吧。”
“那廉價的香煙味道,很獨特是吧?”我點了點頭。
“看到我和別的男人跳舞,你難受嗎?”她問道。
我笑了:“就像你看到我摟著別的女人一樣吧。”
“那個人,是湖平市的副市長、公安局局長,這人我將來還有大用處,而且我也得罪不起。”蘇夏仿佛在向我解釋她陪他是無可奈何。
“有什么大用處?”我隨便問道,其實我一點也不想知道,知道了也沒用。
“辦這個餐廳,要供黑道白道多少尊佛,連我自己都數(shù)不清,有了這人,那些蝦蟹都可以掃除一邊。他就是我的守護(hù)神……”
我打斷她的話:“被他潛規(guī)則了,對吧?”
蘇夏苦笑道:“對,自從你走后,我唯一的一次,而且還是和套套做,過程不到五分鐘。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我沒有選擇,這就是我,犧牲我自己,卑躬屈膝出賣了靈魂,才能改變了生活。我是情婦的命,我是受到詛咒的女人,注定一生沒有好結(jié)果。不可改變。”
“你不用和我解釋什么,你說得對,我們只有今天,沒有明天。自從青梅竹馬海誓山盟天長地久的女朋友為了錢離我而去,我的心變得空洞洞的,像是缺了一點兒什么,我茫茫然中找不到彌補(bǔ)缺失的那個出口。我的靈魂只有在與你的身體糾纏中,只有暫時的充實。我們只談性,不說愛。這些道理我都知道,欠你的錢,我會盡快找來還你。”我低下了頭,又點了一支煙,遇上蘇夏,是我的幸運(yùn),還是我的不幸?假如我們只談愛,那該多好。愛情,不該是這樣的墮落與荒唐,真愛應(yīng)當(dāng)讓自己的靈魂純凈,不容沙塵污穢的存在。我和蘇夏,不是愛情。
“我知道你有理想,有血性。你不會一直屬于我,你身邊有的是機(jī)緣。可我總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沉溺在你懷中的感覺,在你懷中,我甚至?xí)孟氲轿以诼溆⒗_紛的季節(jié),攜手自己的愛人,走在林間的小道上。像席慕容的詩里說的那樣:我一直想,和你走向那條山路,有柔風(fēng),有白云,有心愛的人在身旁,聆聽我快樂和感激的心……答應(yīng)我,別讓我找不到你……”蘇夏坐過來,輕輕靠在我肩膀上。
蘇夏身上帶著一絲哀傷,讓人覺得這樣的女子,就像穿石之水,一滴一滴,不屈不撓地,直指人心,薄嗔微怒都有著融化人心的能力。一種心心相印的充實感覺,我也是那么的渴望,那么的需求:“以后不會找不到我的。”
說真的,自從牡丹走后,我發(fā)現(xiàn)我再也不相信什么天長地久的感情了。對蘇夏,我抱著聊勝于無的態(tài)度。有人陪總比一個人好吧?我想。身畔這個女人的發(fā)香與柔情似水飄渺夢幻,我突然就覺得我們的幸福是如此短暫而不可靠。這種所謂的幸福,與我所期盼的日常的幸福看似相隔不遠(yuǎn),實則隔著千山萬水:現(xiàn)實永遠(yuǎn)比想象中殘忍。想到這里,我的臉上慢慢就浮現(xiàn)起了苦澀的微笑。蘇夏說道:”每當(dāng)看到我的微笑,總會讓她感覺心疼。”
我說:“因為我知道,我們之間早晚都會有結(jié)束。”
含情脈脈的分別,魔女不舍的揮手,蘇夏的紅色奔馳在我們公司門口飛馳消逝在夜空中。
我打了個電話給父母報平安后,走進(jìn)了倉庫,阿信正在對賬著:“老大你來了!”
“呵呵……阿信,吃飯了沒有。”
“吃過了。對了老大,不知為什么,這幾天那個莫賤人經(jīng)常來倉庫這里東看西看的!”
莫賤人……這老妖精身上問題多多,可他現(xiàn)在沒有完全信任我,他胸中籌劃著什么陰謀也不愿意講。我只有幫王華山揪出這些人,讓王華山器重我,我的人生才能有看到光芒的希望。只有我有了足夠的經(jīng)濟(jì)基礎(chǔ),我和蘇夏、虹姐這些人,才能真正的站到同一個花盆里欣欣向榮的生長。
第二天中午我又去了倉庫,這次卻發(fā)現(xiàn)莫賤人和阿信為了倉庫的一些擺放位置爭吵著,莫賤人說他是公司的領(lǐng)導(dǎo),又是倉儲部長黃建仁的好友,陪黃建仁視察倉庫指點不足理所應(yīng)當(dāng)。阿信則說莫賤人每日來都莫名其妙的讓他做一些無聊費時沒用的事情。
“阿信!干嘛呢!?”我對阿信吼道。
“楊銳哥,這幾個人欺人太甚!”阿信說道。
我走過去,他們都停了下來,可他們沒想到的是,我拉著阿信就一頓暴打:“懂不懂什么叫尊師重教!?”
拳打腳踢了一通,阿信趴在地上抱著頭一動不動,只是那雙眼睛,連一絲憤怒都沒有,不解的看著我。我還繼續(xù)踢了幾下,叫他一個小小倉管還和領(lǐng)導(dǎo)們吵……
安瀾沖上來推我:“為什么打我哥!!!不要打我哥!!!”
莫賤人急忙過來:“陳老弟這又何必,我們不過吵吵嘴而已。”
我指著阿信罵道:“小子!沒有我們,哪來你們!和領(lǐng)導(dǎo)吵嘴!不想干了是吧!?”
黃建仁拉著我出了倉庫:“陳老弟,等下鬧出大事可不好!他是你好朋友,你怎么能這樣對他?”
“靠!好朋友?你們也是我好朋友,為什么他不尊重我的朋友!?當(dāng)時他進(jìn)來,可是我?guī)нM(jìn)來的!”我怒罵著。
回到辦公室我漸漸冷靜了下來,給阿信發(fā)了一條信息:阿信,對不起……有時間我會和你解釋為什么。
我只想要得莫賤人的信任,他整天去倉庫看,行為極不正常,可是莫賤人現(xiàn)在也沒完全相信我,我能有什么辦法呢?
王瑾又召見我了,讓我陪著她一起看廣告視頻,短短的一分鐘視頻。王瑾一直稱贊著:“你們配合得可真夠好的,完全和正規(guī)的模特有得比。”
“謝謝王總給了我這么好的機(jī)會。”天知道為什么王瑾這段時間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對我好得離奇。
“做的很好,你的獎金補(bǔ)助月底我會讓財務(wù)都打進(jìn)你賬號里。你以前還我的三萬美金,我給回你。”王瑾大方的說道。
這女人,又想策劃著什么了,我謹(jǐn)慎著::“謝謝王總,只不過那三萬美金,是我賠你的手機(jī)。我不敢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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