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九章計劃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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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計劃,由我全權(quán)負責(zé)這次行動,我要用手上高達5億美金的資金,在股市上展開對奧德的狙擊,我的任務(wù)就是在股市上擊倒李正堂,或者逼迫李正堂把他為數(shù)不多的資金牢牢的焊死在股市上。耗盡李正堂的最后一點資金。
    當然,這些是對于mak而言的。
    對于李正堂而言,我則是一個打入mak的臥底,用某電影里的話來說,我是一個“金牌臥底”。我的任務(wù)就是把自己手里的5億美金,全部都砸到股市里面,故意輸給李正堂,然后讓這個5億美金變成奧德的輸血管道,幫助李正堂拉高奧德的股價。
    我站在一家店鋪門外,看著明亮的玻璃櫥窗里精致擺放的服飾,雙眼出神。
    “嘀嘀!”我的身后忽然響起了一聲汽車喇叭的聲音,我皺著眉回過了頭。這這條街道應(yīng)該是禁止鳴笛的。
    一輛紅色的汽車從我身后慢慢駛來,最后停在我身旁。車窗緩緩落下,里面露出一張滿帶著憤怒的美麗臉龐,是那個漂亮美麗的cnn記者杰莉娜。
    “楊洛先生!沒想到我們還能見面吧!”她的話里滿是憤怒。
    我輕輕一笑,不禁想起了那次在飛機上利用她的事情。
    “你的那個攝影師還好嗎?”我不好意思地說。
    “右手骨折,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躺著呢!”杰莉娜氣憤的說。
    “對不起。”我發(fā)自內(nèi)心地道了歉。
    杰莉娜火氣不減:“難道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個解釋么?”
    我擺了擺手說:“抱歉,我只能告訴你我利用了你一次。”
    杰莉娜怔了怔,忽然冒出一句:“那么,你答應(yīng)過讓我作專訪還算數(shù)么?”
    我想了想,笑道:“算吧。就當作是對你的補償吧。”
    “太好了!”杰莉娜立刻開心的大叫,她立刻說:“你上我的車吧,我們現(xiàn)在回去,還能趕得上中午的新聞時間!”
    “不!”我馬上拒絕:“現(xiàn)在還不行。我想還得過一段時間。”
    “哦?”杰莉娜愣了一下,她側(cè)頭想了一會兒,立刻又問道:“你的意思是,是不是馬上mak就會展開行動了?”
    “這個女人太敏感了!”我心里暗暗感嘆了一句,但是嘴上卻否認道:“不,我什么也沒說,你也不要套我的話。”
    “楊洛先生。”杰莉娜忽然笑道:“等這件事結(jié)束以后,你是打算留在美國,還是回去?”
    我忽然語塞。
    我不得不承認,杰莉娜這句話立刻就擊中我此刻心里最彷徨的地方。
    依照我原本的想法,當然是回中國去,繼續(xù)做我的小老板,慢慢地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
    但是就目前情況來看,事情已經(jīng)不像我當初想得那么簡單了。
    林嵐已經(jīng)擺明了不但要吃掉mak,打倒管博,并且她連李正堂這個老狐貍都算計了進去。這個女人太可怕了,這點是我事前從沒有想到過的。
    關(guān)鍵的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她完全控制了。雖然她表面上笑語嫣然,但是這并不能說明她就是一個美麗的天使。我毫不懷疑,一旦到了時候,她立刻就會變成一個可怕的魔鬼。
    而更關(guān)鍵的是,這個女人好像對我產(chǎn)生了一種特別的興趣。現(xiàn)在連我自己都已經(jīng)說不清楚,我們倆之間到底算是一種什么關(guān)系了。
    如果這件事兒失敗了,那么很簡單,管博會第一個干掉我。在美國,擁有他這種勢力的人,要想干掉我這樣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小人物,實在太容易了。
    如果事情成功了,林嵐將接管一切,到時候,她會那么輕易地放我走么?這些一相處下來,我充滿的感覺到了林嵐是一個占有和控制**非常強烈的女人。她絕不會輕易地放了我!
    這些日子,林嵐很明顯的對我產(chǎn)生了很大的興趣。
    有些時候,我心里真的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該卷到這件事里來。
    但是同時我又對自己的這個想法產(chǎn)生了懷疑。如果上天給我一個從頭再來的機會,我會拒絕李正堂當初的拉攏么?我會拒絕這樣一個龐大的誘人計劃么?
    拒絕這么一個讓我一步跨入上流社會,成為萬眾矚目的人物,手里掌控數(shù)億甚至更多資金的大人物的機會嗎?
    我覺得我想得太多了,腦子都已經(jīng)有點疼了。或許李正堂說的很對――“我就是一個天生的冒險家。”
    杰莉娜還想說什么,我搖頭,笑道:“別問我了,你提出的任何問題,我現(xiàn)在不能會作出回應(yīng)的。”我忽然眨著眼笑了笑:“杰莉,我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次你的身上肯定是帶著一支錄音筆吧?”
    杰莉娜輕輕一笑,果然從口袋里掏出一支微型錄音筆,隨手扔到了后面的座位上。
    “上車吧,你要去哪兒,我載你一段。”
    我還是搖頭:“杰莉,我想你不是順路帶上我吧?難道你們記者的工作真的這么清閑么?閑到了開著車上街做好事?”
    杰莉娜笑道:“當然不是,我是專程來找你的。我在mak的門口等了你一上午了。看到你出來了,就一直遠遠跟在你后面。不過感覺你似乎心情不是太好啊。”
    我攤了攤手:“行了,杰莉娜,如果你還是想套我的話,那我們的交談就只能就此結(jié)束了。難道你想毀掉我心里對你那一點點的友誼么?”
    杰莉娜忽然壓低了聲音,問了一句:“楊洛,你跟我說實話,飛機上的那個家伙,不是mak的人吧?他應(yīng)該是別人派去跟蹤你的,是么?”
    我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杰莉娜眼睛一亮,繼續(xù)說道:“其實他根本就是一個專業(yè)殺手?是去暗殺你的?他的身手實在太厲害了。湯姆可是個業(yè)余拳擊手!”
    我心里一震,馬上決定不再和這個女人繼續(xù)交談。她的分析能力實在太可怕了。
    我故意微微一笑:“也許你是對的,也許不對。”我伸出手在她的車頂上輕輕拍了兩個:“不過,你沒有任何證據(jù),隨你怎么說吧。”
    “沒錯。”杰莉娜承認,隨后又說:“怎么,真的不愿意上我的車么?”
    “不用了。”我再次拒絕了她。想了想,我又加了一句話:“如果我估計沒的話,現(xiàn)在這周圍盯著我的,應(yīng)該不止你一個人。”
    說完,我不理會杰莉娜驚訝的目光,大步走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幾天后,我乘管博的私人專機從紐約飛往法國巴黎機場,然后直接乘坐事先安排好的汽車前往里昂。讓很多守候在里昂機場的記者們等了個空。
    因為我打了一點時間差,當我抵達里昂納塞爾飯店的時候,沒有任何人知道我已經(jīng)到這里了。其實這么做完全沒有任何的意義,但是管博卻要求我必須這么做――按他的說法,我們要在媒體面前裝作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讓他們沒辦法猜到我們真正的動態(tài)。商場如戰(zhàn)場,這句話一點也不錯――那些未知的東西,才是真正可怕的。把事情盡量做的出人意料,這樣就能讓別人覺得你很可怕,讓別人感覺你很強大。這樣才能讓對手們對你產(chǎn)生恐懼感!
    和我一同前往的,是mak配給我的幾個執(zhí)行這次計劃的部下。根據(jù)和林嵐的商量,這次的人員全部由我在mak的投資部門挑選,不過我自作主張把挑選的人員范圍擴大了,我并不是只在投資部門挑選人員,而是在mak全公司進行挑選。我在投資部門挑選了一個名字叫皮埃爾的法國人作為我的副手,他是一個經(jīng)驗非常豐富的財務(wù)。之后又從證券部門挑選了一個名字叫伯恩的家伙,讓他來擔(dān)任股票市場的操盤手。確定操盤手人選的時候,我考慮了很長時間,最后林嵐向我推薦了這個伯恩。對他的資料做了一番詳細研究后,我決定,就是他了。這個伯恩似乎對股票有一種天生的敏感,而且,他還是個猶太人,身上帶有猶太人天生的問明――甚至有的時候過于聰明了。
    最后,我還挑選了一個助理兼私人秘書。我故意請示了一下管博。我要求把我第一次參加mak董事會時候擔(dān)任講解的那個金發(fā)美女派給我。關(guān)于這個問題,我也是作了一些思考的。
    這個名字叫阿曼達的女人很可能是管博的親信,我就是要要作出這樣一個姿態(tài),主動要求把管博的親信安插在我身邊,換取管博對我的絕對信任。
    無論是皮埃爾也好,還是伯恩也好,他們都是mak的普通雇員。他們和管博的關(guān)系,只不過是老板和員工的關(guān)系。他們都不是管博的親信,但是這個阿曼達則是管博的身邊人。
    我們這四個人,在紐約的時候就已經(jīng)秘密商定了。我們的分工很詳細很具體:皮埃爾是財務(wù)負責(zé)人,他負責(zé)跟銀行的聯(lián)絡(luò)和資金的準備,以及相關(guān)的成本計算和財務(wù)統(tǒng)籌。當然,他還要對付那些稅務(wù)局的人。
    伯恩直接負責(zé)股市的操作,由我直接對他起先控制,他只對我一個人負責(zé),全力操盤,負責(zé)所有的股票買賣。
    阿曼達則是我的助理,負責(zé)那些聯(lián)絡(luò)工作和一些日常的秘書工作,還包括了信息的整理以及和管博的聯(lián)絡(l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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