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章 承認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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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幾天,我命令自己堅強起來,為了男人的尊嚴,必須要堅強,在家見了面一聲不吭,甚至對她視若空氣,如果她跟我說話我則裝做沒聽見,然后借故走開。可過了這幾天,我再也堅持不下去了,我知道自己太愛她,還放不下她,可我拉不下臉再去找她,求她,就這樣癡癡的望著,等待著。實際上,最害怕的是,我根本無力改變現(xiàn)狀,我不能阻止她去跟人家見面。
我是那么的愛她,想她,我對魔女的回憶如潮水般的在腦海里翻涌。現(xiàn)在我會經(jīng)常去曾經(jīng)常去呆的地方坐下來靜靜地回想我們過去的一切,每當這時,我的心會更痛。有一次我去了我們第一次單獨相處的地方,在那坐了整整一下午,回憶著我們的一點一滴,周圍嘈雜的人群也沒有影響我的思緒,我一個人靜靜地追憶著那逝去的美好時光。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直到被廣場上演奏的樂隊那震撼的音響驚醒,才發(fā)覺天已經(jīng)黑了。拖著沉重的雙腿尋找著周圍的飯店,因為這時我才感覺到自己又餓有渴。
天天住在宿舍,想要慢慢地習慣了沒有魔女的日子,習慣見不到魔女的生活,我的心慢慢平靜下來,想起她,也不再會激動,只是難免會有一絲絲的漣漪。
有一天在辦公室無聊的不知所以的時候,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是本地的座機打來的,邊猜測是誰打來的,邊接起了電話:“喂?”
“在哪呢?”
“公司,你是誰?”其實她說了那句在哪呢,我已經(jīng)聽出來是魔女的聲音了,但我還是想聽她再說一遍,確認一下。
“我,聽不出來了?”
“哦,真想不到會是你!”
“我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啊?”
“能,只是想不到你還會記得我!”
“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不是!”
說著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漸漸的沒有了語言,雙方都不再說話,沉默了一會后,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后我感覺自己的心真的好痛,吸著煙,聽著那首鄧麗君的《我只在乎你》
是,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里,日子過得怎么樣,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許遇見某一人,過得平凡的日子……任時光匆匆流逝我只在乎你……
我跟魔女根本就是兩個世界里的人,她是出生在豪門貴族而我則是一個還在奮斗中的一個打工仔,有什么資格擁有她呢!
或許愛情有的時候真的需要面包或者是奶酪。
愛情是浪漫的,生活卻是現(xiàn)實的。愛情的存活單靠卿卿我我的甜蜜是遠遠不夠的,愛情不是空中樓閣,情感也需要面包。“相濡以沫”,是彼此情感與生存能力的完美結(jié)合。我們常把真情與金錢對立起來,其實,在情感之外,我們都會遇到“面包”的問題。一對乞丐夫妻不可能會有美滿的愛情生活。愛情在生存的壓力面前,往往顯得蒼白無力。帶著面包去談愛情,也許會更甜蜜,更浪漫。
或許我跟魔女根本就是兩條平行的射線。不相交而且也無交點。
這段愛情,隨著她的離開而真正結(jié)束。難道都過去了?我能否開始自己的新生活呢?
……
……
我們從東北出差回來真的算是有驚無險,不過還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順利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回來后工廠的領(lǐng)導們對于我們進行大力表揚,我對這些都不感冒。畢竟表揚或者是什么夸獎之類的都是虛的。
畢竟現(xiàn)在東北區(qū)的代理商在我的蠱惑下增加了40(百分號)的訂單。這位工廠在東北的銷量又帶來一次質(zhì)的飛躍。現(xiàn)在我為工廠在東北的訂單增加了40(百分號)的訂單,當這個消息在廠里傳開的時候那真可謂普天同慶,當然了最高興的還是臻總。消息后馬上迎接我們,緊緊地握著我的手,如果當時沒有人在旁邊的話他肯定會抱著我不放開的,怎么說他才是抱著最大希望的人,他對產(chǎn)品的感情比得上任何一個人,應該不會低于他的老婆,這個產(chǎn)品讓他絞盡腦汁,有一種大海無私,說不出的寵愛。
如今社會上真么激烈的競爭中,大家都在如履薄冰的奮斗著。工廠能接到的訂單越多,工廠的員工也就越多一份不被工廠給裁掉的保證。因此大家都抱著感激的心理看著我們。我看著臻河的員工那種炙熱的眼神真的感覺自己身上的包袱真的很重。工廠不是屬于任何一個人的而是屬于工廠所有員工的,只有大家一起努力才會讓公司發(fā)展的壯大。或許這就是古語曰過的那句“一個好漢三個幫吧。”
或許是因東北那邊太冷了也可能是因為別的反正我感覺個鬼天氣真是要把我給曬化了。現(xiàn)在對于我們在東北的成功,我本應該覺得很興奮的,但是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我一想到子寒,我開始擔心了,對于她在東北的所作所為每一件事都是讓我提心吊膽的,況且到現(xiàn)在我也沒有聽到她的消息。
從我從東北回來的時候,聽到一個消息,不知道是哪個傻b做出了一件傻事,竟然在貨件上動了手腳。當時我一心只想著子寒的事情根本沒有去在意,不過后來維修部又告訴我他們已經(jīng)把倉庫全部的產(chǎn)品檢查過后,已經(jīng)很確定的發(fā)現(xiàn)的確是貨物動過手腳,因為每件貨物上都有被人動過的痕跡。
“你就不會把這個責任給推到供貨商身上啊!難道這個事情你都做不好嗎?你一直告訴我是被人動過手腳,你確定是工廠里的人搞得嗎?如果是供貨商而不是工廠里的人怎么辦?你是要告訴我工廠里有人偷著工廠里的貨物出去賣嗎?如果冤枉了誰的話怎么辦?這個責任你擔嗎?如果你聰明的話就把這個責任給推給供貨商。”本來就一肚子火氣的終于找到了發(fā)泄的地方,只不過真的可惜了那個對工廠忠心的員工了。
發(fā)泄了自己的無名怒火后心里舒服了很多。不過心里有一絲淡淡的愧疚。當然了這份內(nèi)疚是為這個對工廠忠心的員工感到不值得。因為我知道他說的事情很有可能,但是我卻把他給當作了出氣筒。
可這個忠心的維修部的技術(shù)人員還是拍著胸部底氣十足的向我保證的說,肯定有人搞了小動作,他已經(jīng)向上面反映了很多次,不過始終是沒有人理應,更沒有人去進一步的解決。為了息事寧人,我只能很的小聲和他說,如果是這些東西真的出了問題,那么你就應該是把這些問題反映給供應商,只有這樣才能推卸責任,畢竟這些事情我們其中的每一位工作人員
都承擔不了,應該想辦法讓供應商來解決,就算你如實稟報了,上頭也不會搭理你的猜疑,找個替罪羊怎么樣也不會是本廠員工啊,因此想
辦法讓供應商承認是他們自己的錯誤是最好不過的理由。
我也仔細想了這件事情,如果不把那位搗蛋的人揪出來,以后必定是個禍害,而且要在那人沒有搞出更大的事件出來時把他查出來,不
會讓此事在繼續(xù)下去,而且在物料全面的檢查中很快速的查出來,那些的卻是被人動了手腳。我通知了一下負責人要好好的把關(guān),不要在出亂子。
我在公司轉(zhuǎn)了轉(zhuǎn),路過楊婕儀工作崗位,看見她在此,可能從家里趕回來了,這個女孩第一眼就覺得很會做事,時間觀念很強,而且對事情很認真,一步一個腳印的,在工作上沒有任何疏漏和犯錯,看著她那嬌小的身體都感覺有點心寒,是不是太折磨自己了。
向著她走了過去,問她回家的情況和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總感覺她像是很忙的樣子,動作相當?shù)睦鳎从澈莒`敏,順應的回答我的問候,本來還想很八卦的問下她和男朋友處的怎么樣了,可是見她那么忙只好憋在口中,點點頭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現(xiàn)在還是在想著子寒怎么樣了,擔心,牽掛,煩心,無奈。
心想應該到時間給魔女打個電話了,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打了幾通也沒有人接。
時間過得可真快,轉(zhuǎn)眼間一天一天的過,胡珂每天都往我宿舍趕,不過來到也沒有太多的理會我,只是在我宿舍玩電腦,而且每天嗑著瓜子,喝著旺仔牛奶很是瀟灑的看著臺灣電視劇,如果我和她說幾句話,她的回答不是‘哦’,‘嗯’,‘是’,就是點點頭,搞得我感覺自己就像個隱形人一樣似得。對于胡珂我只能是無奈因為我也沒有辦法,我也不能控制她,只能這樣讓她為所欲為了。
天色已晚,看著朦朧的天空,在陽臺上吸著花朵的香味,品嘗著那些回憶,懷念著自己以前的往事,正準備給魔女打通電話時,按鍵按在了撥號鍵上,正好接到了一通電話,這個號碼不認識,不過手太快已經(jīng)接到了。
“你好!請問是那位!”很客氣的問候下。
“你是陳總經(jīng)理對吧!”感覺這個聲音好像在那里聽過,似乎有點熟悉,可是就是猜不出來是誰,聽那么挑釁的聲音,有點不對的預感。
“對的,是我,請問你是那位?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沒想到我是睡嗎?我記得你經(jīng)常稱呼我為馬副總。”
我有點吃驚,心中的熱血在沸騰,一種似有似無的感覺在肚子頂?shù)酱篝[,頓時缺氧,現(xiàn)在的感覺不知道是恐懼?擔心?興奮?摸不著的感覺出現(xiàn)的越來越多。
“哦!原來是你啊!怎么樣?有什么工作向我匯報么?”自己在找點霸氣,壯大自己的威信。
“有些話想和你總經(jīng)理面對面的討論,不知道尊駕能不能抽點時間出來呢?”心平氣和,似乎降低自己的身份,這種感覺更是讓我受不了,和我講話的那個馬副總是不是給驢踢了腦袋,原來的為所欲為的氣勢,和高傲的表情,兇猛的態(tài)度去那里了?心想是不是有事懇求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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