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鑫皇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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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中心,一道刺耳的聲音一飛沖天,直上九霄。
咚咚咚…
一陣沉悶的響聲使我從車內(nèi)混雜的音樂聲中醒了過來,偏頭一看,兩個交警一臉嚴(yán)肅的站在車窗外。尚在敲窗戶的那位看到我頭轉(zhuǎn)了過來,趕忙在車窗外對我比劃了一個降下車窗的動作。
“什么事情?”我降下了車窗,對著車外的那個交警問道。
“同志,請出示您的駕駛執(zhí)照。”車窗外的那個交警一本正經(jīng)的對我敬禮說道,只不過在我車窗打開的瞬間,他皺了皺眉,大概是被我車?yán)锏囊魳烦车谩?br/>
“給。”我從放在一邊的手包里拿出了執(zhí)照給他。
“同志,市區(qū)禁止鳴笛,根據(jù)有關(guān)規(guī)定,我們將對您做出300元的返款。”
“市區(qū)鳴笛,300元?”我以為我聽錯了,又問了一遍他。
“對,300的罰款。”
“好吧,錢我交了,你開罰單吧。”我邊掏著錢,邊對外面的那個交警說著。“三百,這幫孫子可真夠黑的,連罰款都能翻著倍兒的往上漲。算了,今天心情太差,不計較那么多了,給他就行了。”當(dāng)然,這些是我在心里想到,并沒有說出來。
“同志,我們的罰單暫時沒有了,今天不能開給你。”
“那你給我寫個條吧。”我聽完他的那句話,停住了正準(zhǔn)備給他遞錢的手。
“我們沒有這條先例,你可以留個電話,等下有罰單了,我會通知你過來領(lǐng)取。”
“不好意思,我等會沒時間過來取。要么你看,你兩上車,我們?nèi)ソ痪牻贿@罰款。”
“下車。”窗外的交警可能收了這么長時間的罰款也沒見過我這么橫的人,臉上的樣子,此時也慢慢的變得有些不太自然了。
呵呵,對他輕輕的一笑,打開了車門。在我一只腳剛邁到地上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一只手,伸到了我的領(lǐng)子上,準(zhǔn)備強(qiáng)行拉我下車。我下意識的將身子硬靠回了車內(nèi),同時對著車外狠狠的踢出了一腳。當(dāng)一腳踢出,車門外啊的一聲傳來,我才意識到了拉我的那個人是剛剛站在車外向我強(qiáng)行索要罰款的交警。
“媽的,你敢襲警。”站在另一邊的交警跑了過來對我大聲喊道。
“你看到了,他先拉我的,而我,不是故意的。”我對著那個交警實話實說。
“老子就看到你襲警了,其他的什么都沒看到。”那個沖過來的交警氣急敗壞的說道。
“那好吧,我上你們的車,跟你們?nèi)ソ痪牎!蔽铱粗莻€氣急敗壞的警察輕輕的搖了搖頭。
這時候,我下了車,而那個被我一腳踢翻的交警也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氣急敗壞的走過了,小心的將我一把按住,然后把我推上了他們的車。
十分鐘后,他們的車啟動了,目的地是交警隊。在十分鐘前,也就是我剛被推上車的時候,他倆并沒有上來,而是在車下偷偷的商量著什么。他們商量的具體內(nèi)容,詳細(xì)的我肯定無法得知,但通過看他們在路上的神情,我大致的猜到了一二。
在一開始去交警隊的途中,他們哥倆跟剛剛收罰款的時候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對我一臉笑容的說著看你也不容易,實際上這些事情可以私了之類的話。對于他們說的這些,我一笑了之,并不做過多的搭理。他倆費盡唇舌,見我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后,對我的態(tài)度也冷了下來,在途中的后半段,完全一副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樣子。
至于么?無非就是外快沒有撈上罷了。
交警隊的辦公大樓內(nèi),那兩個交警中的一個進(jìn)了一間辦公室,而另一個留在樓道看著我,防止我跑了,那個進(jìn)辦公室的人在進(jìn)去之前,對我陰陰的笑了笑,他的意思不言而喻,小子,你死定了。
過了一會,那個人出來了,對我比劃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后說道:“快進(jìn)去吧,里面有好事等著你呢。”
走進(jìn)了那間辦公室,里面一個禿頂?shù)闹心昴腥艘桓庇崎e的樣子坐在那里喝著茶,讀著報。聽到關(guān)門聲的時候,他并沒有抬頭,可能知道下個進(jìn)來的必定是我吧。
“你膽子夠大的,敢襲警?”他的眼神并沒有離開報紙,就那么漫不經(jīng)心的打著官腔問道。
“這個事情,我前面解釋過了,你們要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我徑直走到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心里想著現(xiàn)在到底要不要給他們局長打電話,認(rèn)識這么長時間,也該用用了。
或許他感覺到了我的理直氣壯,慢慢的把視線從報紙上轉(zhuǎn)向了我這里。
“楊天?怎么是你?”我詫異的聽到了他叫出了我的名字。
“呵呵,李隊長。我在這里還不是被你們的人請過來的。”面對他的疑問,我愣了一下,然后絞盡腦汁的才想出了眼前的這個人姓甚名誰。這個人,以前在和黃副市長喝酒的時候見過一面,并不是很熟悉,我只知道他姓李,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官,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他。
“哈哈,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人一家嘛。等下我替你訓(xùn)訓(xùn)底下這幫小子,太不懂事了。”老李在我面前故作豪放的說道。
“呵呵,那好。那我就先謝過李隊長了。”我說著看了眼表,有接著對他說道“你看,這都快飯點了,不忙的話,一起吃頓飯,算我給你們交警隊賠罪的。”
“那行,不過這頓飯我請。你在辦公室等我一下,我們這些人吃公家飯的,一天還得按時做到點再走,哪像你們這么自由。”
“行,那我就在這等了。”
“恩。楊天那有茶,喝了自己倒,到老哥這你可千萬別客氣。”
包廂內(nèi),我和老李兩人互相謙讓著上座。在我們雙方假意謙讓了半天之后,我心里已開始不耐煩起來,于是一把將他強(qiáng)硬按到了上座之上,然后招了招手叫來了服務(wù)員,讓她拿菜單給老李點菜。
恰巧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蘇夏打來的,我直接掛了。接著電話又響,我又掛了。就這么在一分鐘的時間內(nèi),電話執(zhí)著的響了七八次,而我也不斷的掛了七八次。
“楊天老弟,誰啊,這么不招你待見?”老李拿著菜譜一臉笑意的問著我。
“沒誰,我女朋友。”我把電話扔到了桌子上對老李說道。
“怎么,小兩口吵架了?你還有女朋友啊,你不是結(jié)婚了嗎?哦,我明白了!”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估計以為我在搞n船吧。
“沒事,今天心里煩的慌,要不也不可能來你這了。”我一邊笑著回答著老李的話,一邊想著老李怎么這么愛管閑事。
看來老李愛管閑事的毛病還真是被我給猜對了,在聽完了我的話后,老李沒有一點自知之明的繼續(xù)說道:“老弟啊,這我就得說你兩句了。女人嘛,總是需要哄得。你說你們小兩口,鬧完就完了,可不帶你這樣的。你看,人電話還打的一個勁兒的,快點接了。”
“李隊長,這事…”在我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我看到老李已經(jīng)拿起了我放在桌上的手機(jī)。
“喂。”好心的老李已經(jīng)替我接了電話,我無奈的點燃根煙,然后側(cè)頭看著正拿著我電話勸解蘇夏的老李。
“對,就是這家餐廳。那行,那我倆就等你了,你可別太遲了啊。”老李說完了最后一句,掛了電話,然后看著我笑了笑:“老弟,你怎么謝我?事情我?guī)湍闾幚砗昧恕!?br/>
“……”看著老李多情而又好心的傻樣,我無語了。
“你看看你,學(xué)學(xué)人家女孩子,大度點。”老李喝了口茶說。
“李隊長,她的事咱先不說了。您先點菜。挑貴的點,別跟兄弟我客氣。”我拿起桌上的菜單塞到了老李的手中,堵住了他后邊的話。
果然,老李這家伙不多說關(guān)于我的事情了,菜單成功的堵住了他向我開口的那張嘴。
過了一會兒,蘇夏來了。
又過了一會,菜和酒也上來了。
菜一道一道的端了上來,酒一點點的沉了下來。我和老李,就在這樣觥籌交錯的環(huán)境中成了生死兄弟,莫逆之交,只不過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立足于實際的。“你家的女人,是鑫皇的?”老李問。
我點頭。
他說:“鑫皇出大事了吧?”
我心一驚:“你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老李更加驚訝的看著我。
我搖搖頭,蘇夏也奇怪了:“鑫皇怎么了?”
“據(jù)說……銷售量大幅下滑,已經(jīng)開始裁人,瘦身自保了啊!你們?yōu)槭裁床恢溃俊崩侠羁粗摇?br/>
我搖頭,然后問:“難道全城的人都知道?”
老李說:“你是鑫皇老總的女婿,你應(yīng)該知道啊。這個事情是個秘密啊,我那天晚上和我們的公安局局長過去鑫皇,調(diào)解糾紛,才明白的,局長還要我不要亂說,可是……可是……”
我和蘇夏驚愕看著對方幾秒后,然后,我決定套出前因后果,但是……老李開始左顧右盼不敢說了。沒法,開始灌酒,給他甜頭吃。
終于,在答應(yīng)給他一些錢,還有答應(yīng)一會兒陪他去洗澡后,老李金口開了,說鑫皇大裁員,又不賠償任何損失,不按合同辦事,員工官司打不過鑫皇,在鑫皇那里鬧事,每一次都是老李他們過去擺平的。這不用想也知道,定是王霸天給錢給刑警隊的人去鎮(zhèn)壓的。
我給南林打了電話,讓他幫我送些外賣去給辛辛苦苦的魔女,然后送過去一封信箋,上面寫著一行字:老婆,別累壞了。半個鐘頭后,我打電話過去問候她,沒想到魔女直接說了一句‘別煩我了我已經(jīng)煩死了!’就掛了電話。我怔怔看著桌子上的白酒瓶,抓起來一口飲完。
這一頓飯,吃了將近三千,是罰款的十倍左右。事后想想,還真的不如當(dāng)時交了罰款,畢竟那兩個交警也不容易,就連撈點外快也沒有老李這種人這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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