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二章 激動人心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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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說,這魚啊什么的,都是從鄉(xiāng)下送來的,誰知道干凈不干凈啊。”
我想起我父親前天剛說他自己親自開車送些家鄉(xiāng)貨上來給親家,我急忙問:“什么叫做誰知道干凈不干凈?”
“不知道……老爺說丟,就丟了——還有這個,這個!”
我順著看去,幾袋新鮮的蔬菜,有大白菜,青瓜,茄子,西紅柿等等……
仆人跑過去抱起來就拿去丟,管家說:“小姐還沒醒,她在二樓。”
我沒聽見心里,只覺得腦子里嗡嗡嗡的,我沖過去從仆人們手上奪過那幾個大袋子,手提著,步履沉重走出了別墅……
……
……
早上7點多,我還在睡夢中,手機連續(xù)接收短信的聲音把我吵醒。生日就是不一樣,一大早就有人想。打開一看,信息全部來自媽媽,三條信息除了接收時間各相差一秒外,其余均一模一樣,內(nèi)容為“沒有可顯示的內(nèi)容”,還有一條是彩信,內(nèi)容為“沒有可顯示的數(shù)據(jù)”。好特別的生日禮物,我不禁感嘆!
這么多年了,老媽還是這么勤勞,連發(fā)短信都起這么早!只是希望老媽在學(xué)會發(fā)短信之前,別再把我當(dāng)練習(xí)對象。拿著鏡子照自己,心里納悶,過了今天,真的就要老一歲嗎?真這樣的話,那我寧愿今天過得慢一點。
讓時間過得慢一點的方法我想應(yīng)該具備兩個條件,一是醒著,二是無聊。
憑我這個特困生(特困生=特別容易困的學(xué)生)的功力,要我在無聊的時候保持醒著的狀態(tài)比較困難,為了讓時間過得慢一點的想法變成實際,于是起床洗刷,確保再回床上睡覺的可能性小于等于零。
打開電視,把所有頻道轉(zhuǎn)一圈,發(fā)現(xiàn)電視臺的數(shù)量不是一般的多,用宋丹丹的話來描述是“那是相當(dāng)?shù)亩唷薄?90多個頻道讓我覺得這個電視太可怕了,如果把每個頻道過目一遍,每個頻道停留2秒鐘,就得花費近10分鐘。換句話說,我只要來回轉(zhuǎn)個6圈,一個小時就過去了。倒!一大早想這些事情,果然很醒很無聊,達到預(yù)料中的效果,為自己鼓掌!
腦袋稍微清醒一些后,想起前段時間討論“關(guān)于電腦是否將取代電視”的嚴(yán)肅話題,我準(zhǔn)備修正我對這個論題的看法,現(xiàn)在我要說的是:“在我掛掉(當(dāng)然不是指掛電話)之前,我決不允許‘電腦取代電視’這種無聊的事情發(fā)生,我會把發(fā)生這種事情的概率控制在比把2個硬幣同時拋個垂直向上的可能性還小的范圍之內(nèi)!”
來回轉(zhuǎn)了兩圈后,發(fā)現(xiàn)只有一個勁爆體育臺(經(jīng)常播放nba賽事)是我想要的,忽然想收回上面這段話。
下班后,魔女像明星趕場似的在陪我半個小時便急忙趕往她家。
“我要在媽媽家過夜,今天不回來了。”
她好像跟我開玩笑,又好像是認真的,不過,即使真的不回來也沒關(guān)系,我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盡管她忘記了我的生日,我好像已經(jīng)麻木不仁沒有了感覺。還有一條信息,蘇夏的:生日,一定要快樂。
晚上8點多,門哐哐直響,開門,是老婆,只見她雙手拎著滿滿的兩袋物品靠在門上對著我詭異地笑。我很感動,抱了抱她:“你沒忘?”
“你說呢?”魔女問。
我笑了一下,魔女說:“笑得真難看,你還是哭比較好看。”
呵呵……
bytheway,之所以用“哐哐”這個詞形容敲門聲,道理很簡單,因為老婆敲門用的是腳而不是手。老婆帶回的物品很多,選幾樣有代表性的物品提一下:蛋糕一個:體積很大,我倆連蛋糕中央那個“愛”字都沒吃完。質(zhì)問老婆為什么不買個小點的,答曰,這是店里最小的。
啤酒兩罐、可樂一瓶:老婆喝啤酒,我喝可樂,想想不對勁,遂象征性地喝了一口啤酒。
時針即將指向零點,以為日歷就這樣祥和地翻到下一頁時,老婆收到一條信息:“我知道他跟你在一起,今天是他生日,希望你能讓他開心”。
是蘇夏,一個我不敢面對卻不得不面對的一個人,鼻子突然很酸很酸,眼淚傾巢而出,我把臉轉(zhuǎn)向黑暗的角落,不想世界看見我的眼淚,更不想老婆看見我的心碎。
……
夜很深了,深的讓人窒息,安靜的夜里,那種連呼吸都會的痛,仿佛如千軍萬馬般涌入我的身體,痛入骨髓……
說了再見是否就能不再想念
說了抱歉是否就能理解一切
眼淚代替你親吻我的臉
我的世界忽然冰天白雪
五指之間還殘留你的昨天
一片一片怎么拼貼完全
……
這首歌的旋律在我現(xiàn)實和夢境來回交替的黑夜里回蕩,一直到天色微微發(fā)白,我看見一條新信息,是公司的同事還有朋友們發(fā)來的,祝我生日快樂,我沒回,因為看到這條信息時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
生日本該開心的,卻被我整這么傷感,希望下一個生日會比今天開心,至少不要讓老婆哭,我也不想哭,可是我們都已經(jīng)感覺到了我們之間的無奈……
生日過了,次日醒來時床上只有我一個人,王華早早已經(jīng)上班了。窗簾拉得很嚴(yán)實,房外日上三竿,而房內(nèi)卻黑得找不到鞋。
電話鈴響,接之,老婆溫柔的聲音:“老公,起床了嗎?”
“剛起來,正在找拖鞋呢”
“豬,好能睡噢”
老婆有時候稱我為豬,我也不再反抗,一是因為習(xí)慣了,二是因為我確實具備豬的某些習(xí)性。
“老公,我想吃牛排,伯爵西餐廳的。”
“沒問題,我去打包”
“可是很遠噢。”
快速洗刷完畢,整了整發(fā)型就出發(fā),10分鐘后到達目的地。
正是吃飯時間,西餐廳座無虛席的壯觀情景讓我大吃一驚,點了菜,靠窗處找到一桌臺,窗外辣辣的陽光照得我渾身燥熱,我掏出手機,心想發(fā)個信息騷擾一下王華或許會涼快一點。
“吃飯的人太多,2個小時之后才有得吃”
“噢,沒關(guān)系,辛苦老公了”
“不辛苦,只是曬會兒太陽而已。”想了想,摁了取消鍵,信息扼殺于萌芽狀態(tài)中。
20多分鐘后,牛排出爐,驗貨埋單。去的路上,傻想:“天天如此就好了。”。
轉(zhuǎn)而看見路邊一家彩票店,幾個顧客很投入地下注,忽然又想,或許買彩票,不勞而獲擁有五百萬的愿望會實現(xiàn)得快一點。或者像美國的那些什么彩球,搞中了億美元的獎金,這輩子就不那么苦了。
王華吃得很香,明顯吃得比以往多,看著她滿足的笑容,心想:“為親愛的人付出,誰說不是一種幸福呢?!”
為了改善心情,她答應(yīng)我晚上陪我去街逛逛,我太多美好的回憶都在這幾條街。無論是吵架還是送花,或者是看電影還是去酒吧,亦或者是我去看蘭姐她肚子疼,再是打亂我和蘇夏的場合……
我挽著王華的手臂,享受著晚風(fēng)帶來的清涼和陣陣回憶。王華穿著淡紅色連衣裙,文靜,大方,優(yōu)雅。王華的出現(xiàn),或者她和我一起出現(xiàn)的時候,總是容易引來路人側(cè)目,特別是男人,而我,已慢慢習(xí)慣走在路上被同性注目的禮遇。
晚上8點多,在一家忘記名字的熟悉餐館吃晚飯,晚飯吃了足足兩個半小時,或許以這種速度吃飯的客人并不太受老板的歡迎,老板不時用陳切的目光關(guān)注我們桌的動靜,可都被我堅決的目光無情地頂了回去。
“老板,再給我一碗飯,吃了半天發(fā)現(xiàn)沒吃飽”,如果是qq聊天的話,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老板肯定已絕望地把我拖入黑名單。返回房間已是晚上11點多,沖涼后感覺比早上起來還精神。
魔女已經(jīng)睡著,我躺在床上看電視,腦里一團亂糟糟。心更是亂糟糟,是帶著憂郁的亂糟糟,杞人憂天的那種亂糟糟,為什么?看著魔女,我知道了答案:我們,還能走多遠……
一早醒來,王華不在,兩個人的空間突然讓我一個人面對,有些不自在,于是繼續(xù)睡覺,睡著了,世界就會消失,等世界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她就會回來了。
今天有臺風(fēng),下雨,天氣有點涼,睡覺的時候我還是一如既往肆無忌憚地踢被子,凍醒后才想起,她不在旁邊,只有自己照顧自己。被子溫暖我的肌膚,老婆溫暖我的心,枕著往事和回憶,窗外的風(fēng)雨聲越來越模糊,世界再次慢慢消失,但模糊的畫面中我好像看見了蘇夏,她周圍很黑,在很遠地地方看著我,靜靜的,很憂傷,很憂傷,等我朝她走去的時候,忽然她就消失在黑夜中……
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沒有太陽,也沒有再下雨,天是陰的,壓抑得難受。
我看了眼手機,有條未讀短信,蘇夏發(fā)來的:你手機停機了,我?guī)湍愠渲盗恕?br/>
很淡的一句話,卻如一把尖刀,插入我的心臟,疼得我說不出話,直不起腰。
我努力將自己的情感隱藏得不露痕跡,但你總是輕而易舉地把它擺上臺面。我以為隱藏了,就能遺忘,心就會安靜,痛苦和憂傷就會無處尋覓,我欠你的情債就會慢慢消失,可是我發(fā)現(xiàn)沒有,只要你淡淡的一句話,我所有的防線就會土崩瓦解,我的心就會痛,痛如骨髓的那種。
我總以為自己會習(xí)慣過去對你傷害而衍生的內(nèi)疚,不管在哪里,碰到誰,以什么樣的方式開始或結(jié)束。可你簡單的幾個字,卻讓我的愧疚感翻江倒海,我知道,如果我給你關(guān)心,你肯定也會感傷得流淚,所以我寧愿給你傷心,我寧愿你恨我,越恨越好,這樣,你就不會再關(guān)心我。
我強忍著眼淚回了一條:你神經(jīng)病,沒事干啊!然后把手機關(guān)了,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怕你不恨我,我怕看見你那張猶豫得再也無法流淚的雙眼……
其實,任何東西都可被替代,愛情,往事,記憶,幸福,失望……,都可以被替代,只要你愿意,你會找到替代我的那個人,重新開始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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