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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天，你要記住，又瀟灑又有自制力的男人，才是偉男。”蘇夏很認真的說。
    “你的理論太高深，我不懂。”我說。
    “沒關系，你慢慢琢磨吧！還有個事情，你想不想跟我建立長期合作關系。”蘇夏問。
    我說：“現(xiàn)在不是正建立著嗎？”
    她說著說著，嘆了口氣，不說話了。
    我靠近蘇夏，問道：“蘇夏，你曾經(jīng)對我說過一個事情，你懷過我孩子？”
    蘇夏呵呵笑了說：“你會關心我呢？我懷了，你又能怎么樣？說幾句讓我開心的話，然后轉過頭就忘了，對吧？”
    “你告訴我，有么？”我問。
    “我忘了！”她扭頭過去，不再理我。
    我扯著她的肩膀讓她轉過來看我：“到底有，還是沒有！？”
    “就算有也不可能是你的了！你想想吧，呵，我這種濫賤的女人，懷了很正常啊，不會是你的了，放心，呵呵，拜拜，忙去了！”
    她拿著文件夾出去她們公司的會議室了，我一個人愣在那里……
    雖然有點惱火李靖，但現(xiàn)在我還是需要李靖的腦子，他腦瓜靈，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他知道的總是比較多。
    見到李靖，兩人就在走廊后面嘀咕。
    李靖說：“小洛，我還以為你……”
    “以為什么？”我問。
    “和某某某雙棲雙飛啊！”李靖說。
    “算了吧，你說那三個啊，那天在你家里感覺還好，現(xiàn)在一點感覺也沒有呢。你知道嗎？今天那個叫小蕓的跑來向我借錢呢。”我說。
    “呵呵，那一定是看上你呢！”李靖怪笑起來。
    “我本來正準備給她錢了，結果被我蘇夏撞見了！”我激動道。
    李靖說：“前女友也算前妻呢，你倒霉！你還想找小蕓？沒她電話號碼？我給你！”
    “你正經(jīng)點行不行！？這個事情我一點美好感覺都沒有！沒有一點良好的身心體驗！”我說道，“到底有沒有搞過，這是一個好大的一個問題！”
    “嗯，說的也是，有點像找雞的感覺！都怪小弟安排不周，你是不是為此怨恨我呢？那小弟賠罪了。”李靖拱手說道。
    “怨恨說不上，意見是有點！”我撇嘴道。
    “哈哈，陳總真爽快，那我如何補償呢？再給陳總找?guī)讉€對胃口的？”他笑呵呵說。”我認為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先試用，就跟我們賣的電器一樣，先試用再付款。我先試用，我覺得好，才介紹給你，不好不介紹。“
    “靠，要試你自己去試去，死了才好。”
    我開車來到花園站口，看了看手表，8點一刻，離和蘇夏約好的時間還差一刻鐘。覺得干等著浪費時間，就買了份《湖平早報》，靠在，邊看報紙邊等蘇夏。我今天要和蘇夏一起拜訪聯(lián)吉公司總經(jīng)理韓總，因為我第一次吃了韓總的冷臉，我知道聯(lián)吉公司很有潛力，也頗有背景。蘇夏說認識那人，想幫一幫我，實際上，我也答應幫她跟黃副市長說一聲，蘇夏所在辦公室大樓跟國土的某些新文件有點沖突，可蘇夏認準了那個辦公大樓是她的福地，打死也不搬，沒辦法，只好咱出面了。
    忽然，一雙黑色高跟皮鞋和兩條黑絲襪的美腿出現(xiàn)在我眼前。
    “小洛，久等了！不好意思，都是這頭發(fā)搞的，出來之前，梳了好久，還這么難看。”我順著來人的腳往上看。我上下打量了一眼蘇夏，只見她燙了一頭蓬松的卷發(fā)，那頭發(fā)好像不是她的，那頭本來是深褐色的頭發(fā)，現(xiàn)在變成了麻黃，額前還漂染的幾縷顏色更淺，活像是戴了假頭套。不過那顏色倒是和她的白皙的膚色搭配得協(xié)調(diào)。蘇夏不停地用手左抻抻，右拉拉，臉上帶著遷就的表情，看著我。好像在問：“不好看吧？”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短風衣，脖子上搭著一條墨綠色的羊絨圍巾，里面是一身深灰色的套裙，領口敞開，脖子上帶著一條白金的項鏈，墜子也像是白金的，一大一下的心形，重疊在一起。右手拎著一個漂亮的包。霍力心說：“怎么像換了個人？”
    “嗯，很時尚，很美的。”我看看表說。“我去買點吃的。”
    我下車疾步往早餐店走。蘇夏緊跟在我身后，高跟鞋敲打著地面，傳來的“嗒嗒”聲，節(jié)奏并不均勻。“不忙，我們的時間有富裕。”蘇夏在后面喊，我徑直往下走，也沒搭理她。這時，一個前面一個步履蹣跚的老大爺，看樣子有七十多歲，拄著拐杖，一瘸一拐，顫顫巍巍地往臺階下挪動，從那身式樣過時的棉布衣服上看，像是個鄉(xiāng)下人。樓梯不寬，老人正好擋住我的去路。我急忙往旁邊一錯步，讓開了老人，接著下樓梯。走過老人身邊的時候，一股難聞的氣味讓我加快了步子。我走到拐角，覺得后面的高跟鞋聲沒有了。往后一看，“咦，蘇夏哪去了？”我往回走了幾步，不禁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蘇夏正雙手緊緊攙扶著老人的胳膊，一步一個臺階地慢慢往下走。一個是面如桃花，時髦，漂亮的職場靚女，一個是形色枯槁，又臟，又臭的鄉(xiāng)下老頭。兩人靠得緊緊的，老人不停地說：“謝謝，謝謝。”
    直到老人安全地下了臺階，蘇夏才朝我跑過來，臉上又帶著遷就的微笑。我眼看蘇夏攙扶老人下臺階的那個瞬間，仿佛靜止了，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中。這是一幅多么美麗的畫面。
    其實，蘇夏和那個韓總并不是很熟悉，只不過……因為上次我想去拜訪韓總的時候，韓總不高興說不接受拜訪，蘇夏是用某個公司的名頭去壓的，人家韓總也只不過答應見面而已。
    “這是我們的銷售經(jīng)理楊天。”蘇夏委身裝作是我的秘書，向韓總做著介紹。我朝韓總遞過名片。韓總四十出頭的樣子，夾雜著幾根銀絲的長發(fā)，簡潔地在腦后挽了結。眉毛臉上沒做什么修飾，自然地向上斜挑著，顯得一雙杏核眼很有些精神。上身是一件深灰色橫格的帽衫，是20來歲女孩子常穿的那種式樣，讓她又顯得有些朝氣。韓總雖然算不上是個美人，但是氣質(zhì)也不落俗套。
    “噢，坐吧。”韓總坐在大班椅上，和我交換了名片，只在我的名片上看了一眼，就往寫字臺上一放，不冷不熱地說。說完，接著看眼前的電腦，沒再和我答話。坐在韓總對面的蘇夏，看了一眼身邊的我，那目光仿佛在說：“看到了吧，她總是這么冷淡，怎么往下談啊？”
    我觀察了一下韓總辦公室里的擺設，沒找到什么話題，心里正犯愁，忽然，韓總身后的一副相片，吸引了我的目光。照片上是韓總，夾在兩個男子中間，笑得異常開心，背景是是政協(xié)禮堂。我一眼認出其中的一個男子是經(jīng)常在媒體上露面，幾乎家喻戶曉的中南投資集團的董事長，王俊。為了打破沉靜，我想從這張照片入手。
    “您的那張照片是出席政協(xié)會議的時候照的嗎？”我指著韓總身后的鏡框說。韓總一扭臉，看了一眼照片，回過頭來的時候，臉上掛上了一絲笑容，對我說：“是啊，是去年我開政協(xié)會議的時候照的。”
    “噢，您還是政協(xié)委員啊！失敬，失敬。那您旁邊的不是王俊嗎？”
    “是他，他是我的老公。”
    “是嗎！那更失敬了。”我驚奇地說。
    韓總聽了，嘴角往上一翹，笑了。
    “那另一位是？”我問。
    “你不認識他嗎？他也經(jīng)常在電視上露面。”韓總說。我看了看正伸著脖子，仔細端詳?shù)奶K夏，蘇夏也一臉困惑地扭頭看看我。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金管委的副主任，馮志雄啊！他的權力可大了，金融機構都歸他們管理。他和我老公是大學同學，那次開會，正好碰上。”韓總更顯得有些自豪地說。
    “奧，想起來了，馮志雄。您的圈子，真是往來無白丁啊！”我捧了一句又接著說：“我聽說您的聯(lián)吉公司是一家合資企業(yè)，不過，永恩在湖平有很多這樣的成功客戶，我們也希望您像他們一樣成功。今天，我來是想和您分享一些我們和他們合作的經(jīng)驗，您有什么其他感興趣的話題嗎？”
    韓總一聽，可能感覺我與其他公司的銷售不同，從始至終還沒帶一個銷售的字眼，對我的印象好了起來，心里的抵抗和緊張也打消了一些，說：“是呀，這的確是個新的挑戰(zhàn)，我們也在不停的探索。還好，我們的外方伙伴，給了我很多支持。他們也介紹過永恩是一家不錯的公司，我有朋友也用過你們的產(chǎn)品，所以，我也想了解一下更多的信息。當然，其他公司也和我接觸過，所以，我也想比較一下。”
    “噢，謝謝您對永恩的肯定，在我介紹之前，可不可以先問您幾個問題，這樣我就會知道我為您介紹的重點了。”我說。
    “好啊，你說吧。”
    “您能告訴我，您希望我們的產(chǎn)品能幫您做什么嗎？”
    “當然是打印信封了，你知道我們寄出的每一封信都要有清楚，詳細的信息。我們有一個龐大的客戶數(shù)據(jù)庫，里面是大量的客戶信息。每次就是從這里調(diào)出需要的數(shù)據(jù)，打印好收信人信息，放入廣告，并分發(fā)出去。”
    “每次打印的量有多大？時間上有什么要求嗎？”我又問。
    “這和客戶的需求有關。”韓總說道。
    “那你們的客戶主要是哪些？”
    “客戶很多，都是些發(fā)展快的行業(yè)。”韓總說。
    “哦，和我們的客戶滿像的，信陽集團也是你們的客戶嗎？”
    “信陽集團現(xiàn)在還不是，但是我們會爭取，但是要看時機。不過另一家跟信陽集團一樣大的公司是。”韓總說。
    “這么緊張？那要是晚發(fā)了這些郵件，對您會有什么影響呢？”我接著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