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三章 謝謝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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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說:“今天單純喝酒沒意思,我們玩?zhèn)€游戲好不好。”
我說:“別玩劃拳什么的,也別玩擊鼓傳花什么的,沒意思。”
李靖笑著說:“肯定不玩那個。”
他從茶幾下面抽出兩張報紙,四開大小的,對折成八開,分別鋪在地板上。
“規(guī)則是這樣的。”李靖說,“看見這兩張報紙了吧,待會分組,一男一女一組。然后,站到報紙上,誰的腳露在外面了,這一組就算輸,就喝酒。如果兩組都沒露在外面,或者都露在外面,那么兩組都喝。”
我說:“八開也夠大了,站兩個人問題不大哦。”
李靖說:“你有信心最好,但這是第一關(guān),后面會加大難度,難度就是把報紙對折,變成16開,再變成32開,哈哈!”
我臉發(fā)燙,我立刻明白了這個游戲的險惡用意,男女要想不站在報紙外面,就必須緊緊貼在一起。李靖啥時學(xué)的那么淫蕩的游戲哦!
我說:“還多一個女孩了,我的意思是人數(shù)不夠,就別玩這個游戲了。”
李靖說:“多出來的正好做裁判。你們?nèi)齻€美女先剪刀石頭布誰輸了誰當(dāng)裁判。然后,再互換。”
我還在猶豫,但三個女生已經(jīng)開始剪刀石頭布起來,最后小蕓輸了,她先做裁判。看她的樣子,她還一臉不高興了。囧……
然后兩個女孩子再跟我們分組,采取抽簽的方式,結(jié)果我跟萌萌分到了一組。萌萌跑過來湊到我耳邊:“哥哥,你可要抱緊我哦!”
我都快酸倒了,鄙視的看了李靖一眼,那廝正在興頭上,很得意的笑著。難道潘陽給他戴綠帽了?這家伙咋就變了一個人似的。我有心拒絕玩,但看他們興致如此高,而且李靖又一個勁地給我使眼色,我只得硬著頭皮參加。先是八開的,兩組都很輕松地站了上去。
小蕓說不分勝負(fù),按規(guī)則都要喝酒。
四人各飲一杯。李靖買的酒不知道是什么酒,勁很大。喝了就有點上頭。
然后是16開的。我站上去后,萌萌也緊跟著上來。她的胸脯已經(jīng)貼到了我的身上。還好,勉強(qiáng)都站上去了。但我一定是面紅耳赤了。這次又是打平了,再次各飲一杯酒。
接著又換成32開的,我的大腳一站上去基本是無萌萌的立足之處了。萌萌使勁想站上來,最后她踩到了我的腳上。她穿著高跟鞋啊!站不穩(wěn)還踩著我的腳生疼。而萌萌一個勁地說:“你抱著我啊,抱著我啊!”哎,我哪敢啊,眼看她要站不穩(wěn),我才抱住她。
我們的狼狽表現(xiàn)引起其他人的哄笑。再看李靖,他很瀟灑地早把婷婷抱在空中,就像抱小孩子那種抱法,右手在婷婷的腋下,左手抱著她的腿。所以,這一輪我們輸了,喝酒。
我覺得我酒量還可以。喝酒倒沒有讓我神志不清,但是卻讓我膽氣豪發(fā)。我想李靖這一套我也會。這次換人,萌萌做裁判,婷婷分到我一組。不就是抱女孩子,我也會。這次我旗開得勝。然后再換人,小蕓又分到我一組,又是我獲勝。
事后,李靖說是給我創(chuàng)造機(jī)會,他故意輸?shù)摹_@樣幾輪下去,我確實有些醉了。
我說:“你們先玩,我去趟洗手間。”
上完廁所,我想,不能再玩了,再玩還不知道玩啥花樣了。我直接上到李靖的臥室,往床上一躺就睡著了。
睡到中間又起夜,起來一看,嚇我一跳,床上還躺著一個女孩子。
再下到客廳,沙發(fā)上李靖和一個女生合衣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再上臥室看,暈,床上不是一個,而是兩個女生。我想壞了,我該不是**了吧!我**了,**了嗎?我不敢相信!
再次跑到衛(wèi)生間,關(guān)好門,打開燈,仔細(xì)檢查,無語了!我真的**了!?難以置信!
且慢,且慢!也許我只是遺精也說不定,雖然我很早就沒這個毛病了!但很難說啊!如果是遺精,那么床上應(yīng)該還有遺跡!我需要去查證一下。
重新躡手躡腳地爬上樓,不敢開燈,好在我沒關(guān)衛(wèi)生間的門,燈光從下面透上來,依稀可以辨物。
我摸到床邊、再摸到我先前睡過的位置。假如是濕漉漉的一片,那么就有可能是我的遺跡。但是小賈鋪的是亞麻布的床單,似乎也感覺不到干、也感覺不到濕!哎,我嘆口氣!
是不是睡覺的位置發(fā)生過變化,就繼續(xù)向前摸。就摸到一個女孩子的腿上。我一呆。手停在了那里。黑暗中更能深切體會女性身體的光滑潤澤。
也許昨晚上我實際什么也沒做!但是我繼續(xù)探究下去,比如……,她們發(fā)現(xiàn)了我在摸她們怎么辦?而且,這摸的過程也讓我耳熱心跳!難免不…….
正想著那個女孩子動了一下,我一驚,趕緊抽回了手。
我想現(xiàn)在的最好的辦法就是逃吧!
等明天我一概不認(rèn)賬!
我在黑暗中摸索著穿好衣服,摸下樓,打開防盜門,飛快地逃走了。
回到家,才早上五點,王華居然不在家。打開手機(jī),才發(fā)現(xiàn)夜里十點有她一條短信說她回去父母那邊住了,有一點點失落,本來準(zhǔn)備好的謊話沒有派上用場。現(xiàn)在突然覺得身體不太干凈,誰知道李靖找的三個女孩子什么來路啊,李靖有時候做事真的不太靠譜呢。去衛(wèi)生間洗澡,打了三遍肥皂,假如昨天晚上發(fā)生了,那肯定是沒帶小雨傘的,簡直兇險無比!真劃不來!早知如此,還不如有準(zhǔn)備地出軌了!
我還是有些醫(yī)學(xué)常識的,假如有問題,我可能會有不適的感覺!哎,這些天最好小心!我在心里說老婆,我對不住你!
早上上班無精打采的。先給王華電話,王華說昨天她父母叫過去吃飯,她要和她媽媽聊聊,就在那邊睡了。又問我昨晚干嘛了。
我說昨晚上有應(yīng)酬,喝醉了,不敢開車,就住朋友家了。
“哪個朋友?”魔女問。
“李靖。”
她沒再說什么。
給她打完電話,又撥李靖的電話。李靖先問:“小洛,你啥時走的?”
我說:“一早要過來永恩這邊上班就先走了,你上班沒呢?”
“不啊,還睡著呢!”李靖說。
“她們呢?”
“也還睡著呢!”
“哦。”我想,我怎么問呢?“李靖——”
“怎么呢?小洛。”
“不知道怎么說才好,昨晚上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說。
李靖就在那頭嘿嘿地笑!
我說:“你笑什么,我現(xiàn)在很苦惱、很郁悶!”
“有啥苦惱的,我覺得生活很美好嘛!讓林家把你弄得生不如死的,何必呢!?”李靖更是義憤填膺說。
我說道:“我上小學(xué)的時候,有一次上學(xué)我想抄近道就從一個果園了穿了過去。結(jié)果那個看果園的揪住我非說我偷吃了果子。天地良心,難道從果園里過就一定偷吃了果子了嗎?你明白嗎?李靖,我現(xiàn)在的心里感受跟小時候是一樣一樣的。”
“呵呵,小洛,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昨天喝的只比你多不比你少,而且你住上面,我住下面。上面床大,萌萌和小蕓才上去的。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啊!”李靖說道。
“哎!李靖,你現(xiàn)在說話方便嗎?”我問。
“我在陽臺上,沒事的,你說吧!”李靖說。
“哦,你跟她們很熟悉嗎?”
“還行吧!”
“什么叫還行吧?”我急道。
“我的意思是交往過幾次!”
“哦,我很擔(dān)心,我的意思是,假如真的發(fā)生了,我也希望是安全的!你知道,我昨天晚上什么準(zhǔn)備也沒有呢!”我更急了。
“這個呀,應(yīng)該沒問題的!”李靖安慰我。
“你怎么這么確信,難道你也——”我楞道。
“是啊,呵呵——”李靖笑得既壞又無奈。
“咱們這是啥關(guān)系?戰(zhàn)友嗎?”我問。
“呵呵!”
“她們會不會纏著我?丫的你就是要套我進(jìn)圈里面去啊!”我惱火道。
“一般不會吧!就是找你無非要點零花錢,對你來說,那點錢,毛毛雨了。”李靖笑著。
“哦!”
……
……
白天再無其他事情,在惶惶中度過。下午給魔女打電話,讓她晚上別加班了,還是回家一起吃飯吧!
晚上到家,魔女正在廚房里忙活,幫忙打下手。魔女說:“不應(yīng)酬了?回來很早啊。”
“外面的飯菜再香也沒有老婆燒的香!”我呵呵一笑。
“真的?”
“真的!”
“你不會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吧?怎么奇奇怪怪的呢?”魔女問。
心一凜:“哪有啊,外面的飯菜不是咸了就是淡了!只有你做的正對胃口。再說,我們好長時間沒在一起吃晚飯了!你也不管我了,我都覺得好失落。”
“說明你欠揍!”
“是的。”我心想,如果王華一如既往地管我,也許我就不會跟李靖喝酒去,也許我就不會出軌了!但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
飯菜上桌。
還有百合蓮子銀耳羹。吃起來爽口啊!
“老婆,我還是喜歡晚上回來跟你一起吃飯。”
吃著吃著我說道:“你去了你媽媽那里,他們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看過日子了,今年不合適……買房子也不合適,結(jié)婚也不合適。”王華說。
我心里一陣高興……
某天,我在lij,和蘇夏聊合作內(nèi)容,蘇夏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一個女子推門走進(jìn)了我的辦公室。我一愣,不認(rèn)識。
“你找誰?”我問。
“陳總,你真健忘!在李靖的家里,我是小蕓啊!”她說道。
噢——,我恍悟!但現(xiàn)在這個小蕓,和那時候見的完全不一樣嘛!我是說感覺和氣質(zhì)。如果說容貌還是依稀記得是這個樣子。那晚感覺是氣質(zhì)美女,現(xiàn)在純飲食男女。
“你——,找我有事?”我一邊回話一邊過去關(guān)上了辦公室的門。
“哎喲,沒事就不能找你啦!你還真是忙人呢!”
“對不起,我現(xiàn)在確實有工作。如果想出去玩,就另外找時間吧!”我客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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