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二章 陪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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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樓道里,收到了蘇夏的短信,她說她舍不得放棄我,今晚想見見我。我腦中,劃過魔女的影子,我撥打了魔女的手機,魔女跟我說了一會兒話,說還在上海談合同細節(jié),很忙,我也就沒什么話好說,掛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轉(zhuǎn)著,我沒有給蘇夏回短信,她又發(fā)過來了一條,說她舍不得我,想我想得她難受,說這輩子一定要跟著我。我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大腦里面閃過一個念頭,只有一條,那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我該如何回復(fù)這個陷得如此深的女人呢?
蘇夏又撥打了電話,說她在樂潮等我,說完掛了電話。我開著車前往樂潮,繁華的都市,流光溢彩的霓虹,連接著遙遠的星空。
到了樂潮,如同第一次見她那樣,悠揚的樂聲,端坐著的蘇夏。清秀面龐,迷離明眸,婀娜身段。她點著歌,沒有察覺我走進來。我掏出手機,二十三個未接電話,我想,蘇夏應(yīng)該是快瘋了,一個和我愛得那么轟轟烈烈的女人,我怎么樣對她了呢?我不知道,我殘忍么?我也不知道。我心里糾結(jié)著疼痛和憐憫。
看到我進來,她說了一句話:“給你唱一首歌。”
徐懷鈺,心中的遺憾。她唱得很悠揚,我記住了其中的幾句歌詞。想飛到千里外,期待一切重來,想洗去對你的所有依賴,但謝謝你,讓我體會了真愛,我永遠記得你心中的遺憾……
蘇夏是一個喜歡刺激的女孩,她追求著**。相處總是美好的,可是分手如此的讓人心痛。她唱著歌,我心很酸。她是一個死心塌地愛我的女人,這個有錢有情調(diào)的女人如果稍微改變,跟我在一起,我覺得是我一生的榮耀。那些海誓山盟的話,最后都成了浮云。跟她分手時,我不是不難受,我也哭了,淚水劃過我的眸。
她只是想刺激才會找我的,我給了她的身體,我發(fā)覺她可能是在玩我,這是我無法容忍的。而現(xiàn)在,卻演變到了這樣的地步,刺激過后,她深愛上我,她說過,是她跟不上我的腳步,我她她的時候她不愛我,我離去的時候她開始慌了,開始尋找我,我愛上別人的時候,她開始愛上我……
她可憐的看著我,我打碎了她的心,一個從勾引我玩弄我,到后來開始喜歡我,到十分喜歡我,再到崇拜我欣賞我依賴我離不開我的女人。她是一件藝術(shù)品,可是,碎了,該結(jié)束了。她只是我魔瓶里面的一刻心扉,我珍藏了,留下了的只有回憶。我只對她說了十個字:“我們不可能,我們是傳說……”
說完后,我扭頭走了,不再理她,我不知道她會不會淚眼滂沱,亦或者是苦笑,亦或者是大笑,亦或者找個男人代替我。總之,我只知道她會很痛苦,但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見過她好多次那種凄涼的樣子,聽見她好多次絕望的聲音。她在哭泣,顫抖,無助的掙扎……蘇夏不是一個喜歡鬧騰的女人,我也沒有想到蘇夏這樣條件的女人,竟然在等我,絕望中等我。每一次我給她帶來的,都是痛苦都是折磨都是一次心靈上剝開傷口的震顫。
我就這么走了,我想,她應(yīng)該了解了我的心了,以后可能也不會纏著我了,突然間,心空落落的,像是被抽走了靈魂。我突然很想哭,出了門,我上了車。一個人慢慢開車,去哪里呢?回家,我想我的家人:王華。可是她不在……
我還是往家里開。
一個人的天空,很自由,可是缺少了你,很寂寞。風從車窗吹進來,我想她了,我不會背叛魔女,可在我生命中牽扯到的女人那么多,我不知怎么割舍也不能全然割舍。當看著魔女的短信清新而至,心里感覺暖洋洋的,會帶著一種舒心,當她說忙時,我感覺很失落,擔心。我不可能舍棄魔女,如果沒有她,我就會像一只斷了線的風箏,已經(jīng)脫離了命運給我定下的軌跡,就再也找不到存在的方向,只好盲目的飛,最后無力飛翔早早墜落……
倘若我和子寒也好,和蘇夏也好,背離了軌道,就能得到快樂么?瞬間的歡愉能存之永恒嗎?我是愿意隨心去飛早早墜落,還是愿意被一條美麗斑駁的線牽絆?魔女你不用多想,我心永恒。
寂寞的夜色,籠罩著夜幕下形形色色的無聊男女,就連這個繁華的都市,也同樣的令人覺得孤獨。遠處的街市,和著朦朧的一絲醉意,我看到的是連成一線的煙火,我看到街燈的琉璃,我看到過往人流中的男男女女他們內(nèi)心的一縷縷寂寞的靈魂。這個世界,有一種武器傷人殺人于無形,這就是寂寞。寂寞產(chǎn)生的東西,是那么可怕,吸毒,出軌……
它吞噬著一個又一個鮮活的靈魂,但是人們卻如同飛蛾撲火般執(zhí)著的追求著。我希望當我推開門,魔女會上來,她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可推開門,屋里黑漆漆一片,我低下頭,也不開燈,打了電話給她,她跟我聊了一個多鐘頭,聊的內(nèi)容我說了下句上句就忘了,為什么呢?我只是想聽見她的聲音,她也想我,我們需要彼此深愛的兩顆心溫暖對方的極冷的心靈空間。
不洗澡,直接趴在沙發(fā)上聊電話,一直到睡著。又是新的一天的清晨,明媚的陽光,從大廈的落地窗投射進來,辦公室格外的亮。我喜歡這樣的感覺,這是屬于我的一片天空,點上一支煙,讓思緒停留在昨晚和魔女卿卿我我的感覺之中,不帶任何的雜念。
樓下,宮心總監(jiān)的車子緩緩開進來。我看到了他的車進來,心里很納悶:這廝來這里干嘛?
一會兒后,樓道里由遠及近傳來了雜亂急促的腳步聲,聽聲音有很多人。哐當一聲,辦公室的門開了,狠狠撞在門旁的墻上。一臉鐵青的宮總監(jiān)闖了進來,沖到我面前,手指著我,氣氛的喊道:“你被開除了!馬上離開辦公室!”
一邊說,一邊身體在不停的抖動著。細成一道縫的眼睛,緊張地不停眨動。我被眼前突如其來的情景嚇了一大跳,眼睛睜著大大的看著他。沒有等我弄明白,宮心已經(jīng)上來拉我的胳膊。我本能往后一退,大聲問道:“干什么?什么意思!?”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明白!”宮心幾乎喊了出來。
我說道:“我不明白!”
宮心不再說話,繼續(xù)拉著我出門外。
“你沒有這個權(quán)利,我是大通招來的!”我一甩開他的手,頓時感覺血往上涌,心臟怦怦狂跳。
“我怎么沒有權(quán)利?我是你上司!”他一邊說,一邊拽,又對門外的人喊道:“這個人已經(jīng)被我們大通公司開除了,你們請他出去。”
這是我才發(fā)現(xiàn),房間門口還站著八個穿制服的保安,他們上來就拖著我,閆寧和萬州都不在,辦公室里的小嘍啰們看著我們,張薇問道:“到底干嘛!?”
我馬上伸手要拿桌子上的文件和筆記本。
宮心急了:“不許帶走,任何東西都不可以帶走!”
說完突然撞開了我,身體擋在桌子前,一邊堵住了我的去路,一邊把我往門外推。宮心粗魯?shù)呐e動,大大超乎了我的想象。我的心好像突然一下子堵住了喉嚨,話也說不出來了,不顧一切的沖上去揪扯廝打了起來。可是,八個保安,很快把我拖拉出了辦公室。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又咔嚓一聲從里面所思了。
樓道里站著十幾個人看熱鬧,我被保安們帶到了保衛(wèi)處。進了保衛(wèi)處,有一個稍微胖點,年紀比較大的保安,看樣子是個頭,上下打量著我。他讓我坐下來,順手從褲兜里掏出一副手銬,放在桌子上。那舉動既像是告訴我,他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又像是警告我別再輕舉妄動。
“竟然還準備手銬!?”我說道。我喘著粗氣,襯衫領(lǐng)口的扣子已經(jīng)不知去向,只留下一個撕裂的小口,領(lǐng)帶松松的斜掛在領(lǐng)口,皮鞋上雜亂的腳印,記錄著剛才沖突的激烈程度。
“小伙子,消消氣,犯什么錯了?老板為何要開除你?”那個保安問我道。
說完給我遞過來一支煙,我擋了回去,瞪著他說道:“你們瘋了么?要斗,你們死得很壯烈!你們有什么權(quán)利這么對我!?”
“我們不會想去參與你們之間的事,我們只知道,這間辦公室,是你們大通租賃的,付賬的,是大通的宮心。宮心說話了,我們當然有責任要保證他的利益。”保安說道。
漸漸地,我冷靜了下來。我知道和他們再吵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用了。站在樓下,我真想沖上去,把那些資料搶回來,然后暴打?qū)m心一頓。保安們站在門口盯著我,我掏出手機打電話給了張薇,張薇告訴我,電腦和資料都被宮心拿走了。
我進了一家咖啡廳,要了一杯卡布奇諾,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來。一邊喝一邊看著窗外,宮心有什么權(quán)利!?我要搞清楚。我要讓總部知道,宮心到底做了些什么鬼事情。
我找到了頭領(lǐng)的電話號碼,沒想到兩個頭領(lǐng)竟然是在一起的。我把宮心把我趕出公司的事情經(jīng)過跟他們說了,氣得我手心發(fā)涼。他們說他們商量商量,這兩天答復(fù)我。我也知道這個事情很難說,不可能說解決就能解決的,所以,我也掛了電話。我期待著他們能給我一個好答復(fù),最好踢飛了宮心,直接讓我做了總監(jiān)。我心里這么想,可我又是很擔憂,宮總監(jiān)那么猖狂,難道只是他一個人的主意么?而且,不是說兩個頭領(lǐng)勢同水火么,為何是糾結(jié)到了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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