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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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過去,她接了電話,卻不出聲,怎么?想讓我先開口問你什么事嗎?我也不開口,就這樣僵持。
“你死了嗎!!!”突然的嘯叫讓我渾身一顫,審判官審問犯人似的,我差點沒跪在地上叫大人饒命。
“有什么事就說!我沒時間和你說電話!”這時我才記得起來我早已不是她手下的小職員,我早就被她給踢出了公司,印象中王瑾雖不是和秦壽笙莫賤人等草馬流寇淪為一伙,但我對她的厭惡不甚于那個土匪團伙。
“病歷單呢?”她的聲音幽幽的,冷冷的。
“什么病歷單?”哪個病歷單?是不是去人工流產(chǎn)的那個病歷單,記得是我?guī)е模贿^不知道后來扔去哪里了。
“病歷單不是你拿的嗎!?”她有點急了。
“是,是不是~~做完人工流產(chǎn)后有后遺癥?”看報紙經(jīng)常見到有些女人做完人工流產(chǎn)后就啥病啥病的,王瑾雖強勢,遇神殺神見佛殺佛,畢竟還是動物,不是鐵打的機器人。
“誰跟你說的我已經(jīng)做了人工流產(chǎn)手術(shù)?!”她又急又怒。
“這個?上次咱一起到醫(yī)院,不是做的人工流產(chǎn)手術(shù)嗎?”
“你自己去看病歷單!!!你給我把病歷單帶過來!!!我在醫(yī)院!!!”她用嘯叫結(jié)束了對話。
什么東西啊!?死八婆!上次做的不是人工流產(chǎn)手術(shù)?那她進去那個醫(yī)務(wù)室那里那么久做什么鬼?日!我懶得理你這妖女人!我的未來要緊!看了看手機,兩點三十分,距離四點鐘的面試還有一個多鐘頭。
在萬達公司樓下找了個長凳,點一支煙,從包里拿起一本《成功面試的訣竅》,病歷本就夾在這本書里跟著掉了出來,我撿起病歷本,打開來,研究醫(yī)師的師體了。什么什么炎癥,什么什么感染,什么什么宮……
沒辦法,實在太龍飛鳳舞。6號什么什么……13號點點,20號點點……,6號是我上周跟她去醫(yī)院那天,13號正好是今天,這么說來,這個游戲還沒玩完?孩子沒打?這下我頭可大了,這死醫(yī)院,搞什么東西,做個人流手術(shù)還要像打狂犬疫苗一樣一周去一次……
我徘徊在去與不去之間,不去的話,麻煩還沒完,甚至以后更麻煩,萬一去了趕不及回來,誰來等我面試?抬起頭來恰好見到對面馬路有個小診所,不恥下問,不恥下問!!!鼓了好大的勇氣走進診所里問醫(yī)生,一臉慈祥的老阿姨醫(yī)生拿著病歷單看了一陣,然后推了推眼鏡看我:“唉喲,你女朋友檢查出來好多婦科病。”
“啥病?”我現(xiàn)在緊張的是打胎的問題!生下來了就是鐵板釘釘……這輩子就釘在棺材板上了。不是我沒有責任,而是想到要與王瑾共守一生,撇開性子不談,那副模特皮囊的確能讓我欲仙欲死,但是想到那個性格,讓人不寒而栗。
末了她還加了一句:“女孩子啊,要注意自己的健康啊。”
這話讓我想到了好多個意思,隨即問道:“她不會是花柳之類的吧?”要知道被梅毒性病傳染了可不是鬧著玩的,曾經(jīng)某個朋友中過招,那個也不算是朋友,就一個萍水相逢我們宿舍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經(jīng)常打牌打升級的牌友。那家伙,其人淫蕩無比**旺盛,家里又有錢,妞卻不泡,頻繁往來于各條紅燈街。
有段時間他不抽煙,不喝酒,不吃辛辣,也不去紅燈區(qū)闖蕩。問他他只是淡淡的說他準備要出家,法號‘不得不戒’,戒煙戒酒戒女人。他沒戒賭,假如剃個光頭可以用煙頭點上六個圓,用雞油擦亮光頭,法號‘六筒’也可流為笑談。逼問之下他說了實情,喜歡嫖又不肯戴套,說戴套還不如自己解決,我沒用過那個薄膜,我無法了解他這份感受。沒戴套的結(jié)果他也想過,甚至做好了視死如歸寫好遺囑的準備,原本以為病毒還嫌他惡心,誰知病毒也深諳殺雞儆猴的道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中招第一次,沒治好繼續(xù)換人上,中招第二次,沒治好又繼續(xù)換人上,以此類推,身中七種梅毒,連男科專業(yè)醫(yī)院從醫(yī)四十年的老醫(yī)師都感嘆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此偉男生猛程度不亞于豺狼虎豹,當真禽獸都不如他。七種梅毒同時纏身,我們都從qq上發(fā)電表示哀悼,他爽朗的一笑:‘又不是艾滋,怕球啊!’假如放在醫(yī)學不發(fā)達的古代,估計得慢慢從下身開始爛,就算是自宮也無法自救,畢竟沒有葵花寶典和辟邪劍譜給他提升內(nèi)力抵御花柳之毒,華佗再世也要送他副挽聯(lián)敬而遠之,最后真的是花柳月下死,做鬼也風流。聽說清朝的同治皇帝第一次出去妓院風流,就惹了花柳病,就這樣不治而終,不勝唏噓。
同治帝當政之時,慈禧把持朝綱,同治敢怒不敢言,心情十分煩悶。于是在小太監(jiān)的慫恿下,到北京的著名花街柳巷――“八大胡同”去**,染上了花柳病,而且因不敢聲張,怕有失皇家威儀,耽誤了救治時間,最后毒入骨髓而死,死時才三十一歲。這個皇帝虧啊,太虧了。天下處女多如草,你丫就偏妓院搞,染得花柳一身病,荒冢一堆草沒了。
“她本身的這些婦科疾病,有多種傳播的渠道,可能通過性,也有可能是自身的衛(wèi)生。”
“上面寫的多少號多少號的是什么意思?”她死了也不關(guān)我的事,我不中獎就成了……
“上個星期是消炎的,這個星期,就是今天,也是消炎,下個星期做檢查,合適就可以做人流手術(shù)。”
這么說來,我還要跟她見上兩次面,媽的!頭疼得很,看到她就想打她了……
從小診所出來,我躊躇良久,去吧,可我的應(yīng)聘呢?不去吧,萬一她出了什么事,就不只是她的事,成了我的事了。那種女人,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的呢?就算我跑了,哪天突然抱個小孩沖到我父母面前,后果不堪設(shè)想……
發(fā)了一條短信給她:五點鐘,我到那。然后關(guān)掉手機。
我先去等了應(yīng)聘,輪到我的時候,已經(jīng)是四點半了,心不在焉的走到面試官跟前舉了個躬,面試官看著我的簡歷問道:“一般打電話叫過來公司面試的,通過率會達到百分之八十。你的條件很好,但是有一點不得不提。”
這什么應(yīng)聘?連自我介紹都不用說嗎?
“你的個人簡歷上,有一點我剛剛留意到,你在這家公司做過,對吧?”
“是的。”
“抱歉,我們不要他們公司出來的員工。”旁邊那個面試官直截了當。
我驚訝的問道:“這是為什么?”
“公司向來對員工苛刻,能在公司做到三個月以上的,才算是個真正的職員,你在那,是被裁掉的吧?”
我低下了頭,當初寫個人簡歷,以為寫上在公司的工作經(jīng)歷,對自己的應(yīng)聘成功率會有一些幫助,畢竟現(xiàn)在的公司不太喜歡招收沒有工作經(jīng)驗剛走入職場的大學生。誰知這樣的工作經(jīng)驗居然是我的絆腳石!
我懊惱的走出了那里,這什么規(guī)則啊!?
我到了醫(yī)院已經(jīng)快五點了,站在三樓婦科那兒,掏出手機開了機,撥了王瑾的電話:“我在婦科護士站這里。”
剛掛掉,一巴掌從旁邊打過來,‘啪’的打在我拿著手機的手腕處,手機摔到了地上,抬起頭來,看見她憤怒的臉:“我最恨別人不接我電話!!!你有種啊你?你敢掛掉我電話?!”
“我為什么不敢!!?”
這一巴掌就過火了,直接往我臉上拍,我手快,抓住了她的手,惡狠狠對她說道:“你別惹我,我今天不高興,你敢碰我一下,我兩倍還給你!!!”
我彎腰下來撿手機,看見好多人圍著我們,直起身來時候,‘啪’的一大耳刮子甩我臉上,打得我頭都偏一邊去,我馬上左手背狠狠還她一巴掌‘啪’在她左臉上!她的墨鏡也打飛了,她捂住臉,我用手擦著臉,半邊臉如同火燒著一樣的疼,媽的!!!我舉起手就要給她再來一下,她急忙先用另一只手擋著臉了,看起來她也很疼,左眼的眼淚都流了下來。我慢慢把高舉的手放下來,真不知道她這種冷漠、兇狠的姿態(tài),清冷孤高,遺世獨立的性格,是誰帶出來的。
還偏偏生了一副美艷嫵媚的模樣,就連生氣的時候,都那么美艷。沒想到她卻又往我臉上拍過來,我抓住她的手:“你要是再打,我***掐死你!”
護士們上來拉開了我兩:“墻上寫著‘肅靜’的字沒看見嗎?要吵回家吵!”
“去排隊啊!”她對我嘯叫。
“什么?”
“去排隊啊!醫(yī)院下班了!!”然后她又看著圍觀的人兇狠嘯叫:“看什么看!?”
我拿著病歷單去排了隊,輪到她又叫了她,她進去,然后出來,兩人走下樓,一路無語,她去取車,要往停車場走,我去坐公車,要往公車站走,她對著我說道:“這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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