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好好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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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回去了大廳,順著蘭姐手指看過去,子寒就在角落那兒,七八個人坐在一起喝酒。蘭姐說道:“她好像被一個男人灌酒。”
我說道:“走,過去。”
走到子寒旁邊,我盯著子寒看,一個男子逼著子寒喝酒。她拿著一個很大的杯子咕咚咕咚喝著。幾個年輕人大叫著:“干了,干了!”
我說道:“我能不能坐這兒?”
那個逼著子寒喝酒的男子一下子抬起頭來:“啊?是你!”
我看了他一眼:“是你?”
剛剛陪我們進去拘留所出來的公子哥……
“我能不能坐這兒!”我問公子哥。
“坐,坐吧……”公子哥不自然地表情。
我坐在子寒旁邊,子寒堅持喝完了那一大杯白酒,接著痛苦的眼淚流了出來。我遞過紙巾擦了擦她的嘴,子寒抬起頭來一見是我,想站起來逃了。我緊緊抓住她的手一扯,她就坐了回來。四目相對,無語凝噎。半晌后,她的眼淚慢慢滑落,想要掙脫我的手逃了。我緊緊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動。我對蘭姐說道:“打電話給胡珂過來。”
然后我拉著子寒坐在了我和蘭姐的中間,手抓住她的手不給她走。蘭姐關(guān)心地問子寒道:“子寒,怎么了呢?跟蘭姐說,好么?”
我拍桌子指著公子哥說道:“又是你!是不是想來一次大決戰(zhàn)才甘心!”
公子哥說道:“我不知道,她也是你朋友?”
我旁邊一個女孩子悄悄在我耳邊對我說道:“我們陳經(jīng)理,跟他做生意呢?你這是做什么?”
我大聲道:“做什么生意!?做什么生意!?跟這家伙有什么生意好做!?你為什么要灌她喝酒。”
我大聲問公子哥道。
“這個……這個是我們跟她一起說好的啊。她喝完三大杯酒,我就安排她跟我父親見面。”公子哥說道。
我嚇唬他道:“我的人已經(jīng)在門口了,不知道你今晚找了多少人?”
公子哥和同行被嚇到了,公子哥急忙說道:“陳總,我沒有得罪你啊?”
“說!為什么要給她喝酒然后找你父親?”我怒道。
公子哥急忙說道:“她要見我父親,做一個什么生意。”
子寒已經(jīng)醉了,跟蘭姐說這話,接著子寒對我說道:“你怎么來了?”
“你做什么工作?”我問子寒道。
“推銷……”旁邊一個女孩子答道。
我說道:“走了走了,推銷什么啊!?”
“陳經(jīng)理!陳經(jīng)理!”跟陳子寒一起的那女孩喊道,“就這么走了?”
“是!就這么走了!你也走吧!――喂,小子,剛才你有沒有欺負她!?”我生氣地問公子哥道。
公子哥慌道:“沒有啊。”
“那我們走吧……”
“陳經(jīng)理,陳經(jīng)理……”那個女孩還叫道。
我怒氣沖沖轉(zhuǎn)身過去吼道:“滾!喊什么喊!?”
那女的急忙縮了回去……
四個人出了樂潮上了車,我問子寒道:“感覺舒服吧?”
子寒打了嗝手搖著:“我想吐……”
蘭姐和胡珂帶著她下了車,吐完后,回到車上。我抽著煙,說道:“蘭姐會開車么?”
蘭姐點點頭:“會。”
“有駕照吧?”
“有。”蘭姐說道。
我說道:“你去開子寒的車,跟在后面,帶她去睡覺吧。”
“好的。”蘭姐從子寒的包里拿了鑰匙。
開著車到了一個叫做綠花酒店的地方,當(dāng)時因涉黃被封掉的酒店,傳說中王霸天的產(chǎn)業(yè)。也開門了,而且是重新開門第七天。我想,同時開門的,應(yīng)該還有龍門酒樓這幾個娛樂場所。還有一個重磅娛樂場所:永芳休閑莊。可能都同時開業(yè)了。假如是同時開,很大可能就是王霸天做的,這家伙身體恢復(fù),不甘寂寞了,準(zhǔn)備重新開工干大事了。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開了一個三人間,為什么要開三人間?這我不知道,是子寒自己說開三人間的。醉成那樣,還會開口說開三人間,我挺佩服她的。
胡珂和蘭姐扶著子寒上去,我說道:“帶她進去洗個澡讓她睡下吧。現(xiàn)在問她什么她應(yīng)該都不知道了……”
“好。”
她們出來后,胡珂說道:“小洛,你回去吧,蘭姐,你也回去吧,我今晚在這看她就行了。”
我點頭說好。
沒想到蘭姐突然問道:“我們兩個都走了,如果子寒醒了呢?她那性格,起來馬上就走,然后給你一條短信息告訴你。”
“哎呀,說得對啊!確實是這樣啊!幸好你提醒啊。”我說道。
“還是在這兒睡吧,明天,她醒來后,我們好好勸勸她……”蘭姐說道。
“行,我在旁邊開個房。”我說道。
蘭姐說道:“胡珂還是回去吧,我照顧子寒就好了,你睡角落那張床。”
我看著胡珂,說道:“那你回去吧,我在這兒,明天一早把子寒勸回公司。”
“哦,好的。”胡珂拿起包,走了。
子寒躺下就睡著了,我進衛(wèi)生間,洗把臉,出來角落那張床躺了下去。
蘭姐坐在子寒的床邊,問我道:“你不回家,老婆不會打電話回家查房吧?”
我笑著說道:“那就把電話轉(zhuǎn)接到手機咯。”
“你騙得過你老婆呢?”蘭姐笑了,花枝亂顫。
我說:“我用不著騙她,我不做對不起她的事。你呢?你老公不找你啊?”
蘭姐說道:“我老公沒事啊,我打個電話告訴他就行了。”
“那咱試試背叛一次,出軌一次,試試這種感覺嘛?”我笑著說道。
“你嘴巴上就會說,你是不可能做的。”
“那你嘴巴不說,你做啊?”我笑問道。
“當(dāng)然不是……婚姻生活怎么樣?幸福嗎?”蘭姐問道。
我點點頭說道:“兩個人的世界,很幸福。只不過呢,一跟她父母見面,就覺得不幸福,呵呵呵呵……身份太懸殊,沒有共同語言。”
“她家是有錢人,遷就點咯。”蘭姐說道。
“呵呵……對。好了,睡覺了,累了……”一倒下了,眼睛慢慢就睜不開了。
我做了個夢,抱著蘭姐睡覺,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抱著軟軟前凸后翹的蘭姐身體睡覺。然后兩個人相互撫摸,接著要脫衣服時候,我猛驚醒過來,竟然是真實的!
我一坐起來說道:“怎么回事!?你怎么在我床上!?”
“啊?我怎么在這?”不是蘭姐,是子寒,怎么到我床上來了?
蘭姐睡在最外面那張床,也醒過來了,看著我們奇怪道:“你們……你們怎么會睡到一起?”
我看著我和子寒說道:“我們沒做什么事情吧?衣服還好好的呢。”
子寒搖頭說道:“沒有。”
急忙起身下床,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子寒也起來,突然轉(zhuǎn)頭過來問道:“你們怎么跟我在這里?”
蘭姐說道:“昨晚你陪著客戶喝酒,喝醉了,我們把你帶回來這個酒店。”
子寒問我道:“干嘛來找我呢?”
我抓住她的手,說道:“我們擔(dān)心死你了,你怎么一聲不吭,一言不發(fā),一個短信也不留下來就走了呢?讓我們有多擔(dān)心呢?”
子寒低下了頭,小聲說道:“我……我想換個工作,所以……所以就走了。”
我說道:“王華讓我跟你說聲對不起,她是非常真誠的。王華希望你能回去億萬,當(dāng)然,我們也希望你能回去。”
子寒捋了捋頭發(fā)說道:“我不想回去了,我在新公司工作得挺好的。”
我問道:“什么工作?銷售經(jīng)理嗎?陪人家喝酒喝到都要吐血了!”
子寒拿起包,說道:“我在新公司工作得挺好的。”
蘭姐對我說道:“求她回來吧。”
我拉住了子寒,壓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來:“聽我說。億萬現(xiàn)在,很亂,沒有你不行,鑫恒也需要你。”
子寒突然激動地說道:“小洛,你覺不覺得鑫恒怪怪的?”
我驚奇的說道:“嗯?什么鑫恒怪怪的?”
“我雖然有了新工作,可我一直在關(guān)注你們每天做什么事情。你難道不覺得鑫恒很怪嗎?”子寒又問道。
我奇怪地看著她:“有什么怪怪的呢?”
“你難道看不出來么?鑫恒為什么發(fā)展得那么順利?每個店開業(yè),都紅紅火火的。”子寒看著我問道。
我想了一下,說道:“我當(dāng)然也查過,也觀察過,難道那么多的人還能是托啊?難道報上來的數(shù)據(jù)是假的呀?難道那些錢數(shù)是假的呀。我都查過了,千真萬確的數(shù)據(jù)。”
子寒搖頭說道:“我有一種感覺,有人拿著誘餌帶你們上鉤。鑫恒開店,順利得讓人難以置信。”
我抱住她笑道:“我以為你逃得遠遠了,離開了這個城市,你自己家里你都不回去了!原來在暗處盯著我們呢。”
“我走后,在一家叫做大通的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就是做銷售的,銷售經(jīng)理。每天都要陪酒,見客戶……也挺好的。”子寒說道。
我問道:“真的挺好么?每天陪酒,醉醺醺的,陪著形形色色的人進出酒吧,喝得醉醺醺的!挺好么!?”
蘭姐也說道:“是啊,子寒,我們是女兒家,身體不比男人,沒完都喝那么多酒,對身體傷害很大的!以后還要嫁人,生育,你有沒有想過呢?”
“謝謝蘭姐。”子寒說道。
我說:“子寒,跟我回去億萬吧。我需要你的幫忙,億萬現(xiàn)在最高領(lǐng)導(dǎo)層,只剩下了我和廖副了,我每天根本忙不過來。而且……鄭經(jīng)理和廖副培養(yǎng)他們的集團,處處都在跟我過不去,我做的決定,他們就奮起反對,很不高興地去執(zhí)行。拖沓不說,還不好好做。我有時候要在外面跑,公司基本都是廖副在,他們老了,沒有了那種拼搏向上的心!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平平淡淡走到退休!”
子寒無動于衷……
蘭姐又說道:“子寒,在外面,無論你去哪家公司,受到的委屈一定比在億萬多得多。回來吧,億萬里面,有那么多熟人,公司的效益又好,每天白天你們工作,晚上大家一起開開心心喝酒,吃飯,多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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