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不太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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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說道:“蕭橋這次連王華山一起害,可能王華山都沒有料到,蕭橋過河拆橋落井下石。我的推測就是王華山跟蕭橋抖出了一些事情,原本是想要商量如何對付我們。誰料到蕭橋暗中派人順著王華山抖出的這些事進(jìn)行調(diào)查,順藤摸瓜,這不是很難啊?蕭橋跟王華山在一起,完全可以買通他身邊的人啊。王華山也不會想到蕭橋會對付自己,特別是王華山進(jìn)去了之后,蕭橋也顧不得什么道義了,一心就想收購了億萬!”
我嘆著氣說:“你說這事情!該怎么辦?”
魔女又說道:“我懷疑連我哥哥,蕭橋可能都會設(shè)計(jì)。”
“會嗎?”我問道。
“我只是有點(diǎn)懷疑……”魔女說道。
想想,也有幾分道理啊。蕭橋那家伙,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眼睛透著莫名的奸詐。表面安靜柔和,實(shí)則肚中全是陰謀詭計(jì)……
我說道:“魔女,先說眼前的吧。現(xiàn)在他們喊著要收購,我們有什么辦法呢?”
“怎么辦呢?價錢,鑫皇開得比較高,芒果開得低。但如果得罪他們,他們把這些材料交上去,少不得又是一番折騰……如果沒有億萬,怎么樣折騰都行,畢竟我很清白,遲早會有一天弄清楚這事。”
我打斷她的話說道:“怎么樣折騰都行?遲早?遲早是多遲?多早?查個三四個月,查得你面黃肌瘦!”
“可你有沒有想過,難道我們賣給了他們他們就不告我們了么?”
“那你的意思是……”我問道。
魔女說:“以最快的速度,把公司轉(zhuǎn)給鑫皇,拿了錢之后,再慢慢和他們打官司。大家慢慢耗啊,只要我不處理億萬這么多工作,我就有精力來對付這些事情。”
我想著,是不是又要進(jìn)去里面住?
魔女看得出我的困惑,說道:“放心了啦,不會有事的!”
我抱了抱她說:“我一直都在為我們祈禱。”
“還有一點(diǎn),就是,如果我們拒絕了他們,他們馬上大肆廣而告之我們逃稅將要倒閉的消息,公司將會風(fēng)雨飄搖,不堪設(shè)想。”魔女提醒我道。
我在她耳邊輕輕說:“都聽你的。”
愿上帝保佑我的魔女不要老是被拉進(jìn)那個惡心的地方,跟我相隔讓我糾結(jié)……
魔女說道:“如果遠(yuǎn)離了硝煙,我們能每天廝守在一塊,不用去想明天或者下一刻會遇到大風(fēng)浪。想象一下,陽光透過窗子,暖洋洋的照著人身上,看著報紙,吃著蘸著蜂蜜的吐司,不時的配著牛奶,感覺真是美妙啊……”
慢慢的,魔女也被我‘感化’了,厭倦了暴風(fēng)雨,憧憬著兩個人的美麗世界。可我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她只是在等機(jī)會。曾經(jīng)她的最大理想是風(fēng)光的走進(jìn)家族,掌管家族的集團(tuán)。現(xiàn)在慢慢的,她最大的愿望是與我長相廝守。
分開的感覺真的難以忍受,尤其是想到她會受苦受罪,更是讓我心酸。
“我們,我媽媽,你們家人,在檸檬湖邊,創(chuàng)造一片如畫的美景,共享天倫,那一定很美。”魔女在幻想著,笑著。
聽了她這番話,似乎腦里穿梭者一種假象,像放電影般在腦海中穿梭不定。一家人,其樂融融,與世無爭,田園如畫。每天都是寧靜的安詳,緩慢清雅的流淌在內(nèi)心,似乎有一種涌動的清泉在心間綻放,一場錦瑟的夢。
“魔女,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哪怕只是一個小時。”想想這些天,才分別了幾天。每天醒來后的傷痛,醉著酒,一個人飄蕩在這個城市,夢游著,恐懼著那無邊無際的落寞。
魔女說道:“以后都不會的,去買一副手銬,誰也打不開,我們走到哪都要連在一起好不好。”
我笑了:“那我們在公共場所上衛(wèi)生間,進(jìn)女廁還是男廁?”
“當(dāng)然是……憋住,回家才能上!”魔女嘻嘻笑了起來,她的笑是種訴說,如煙花般精彩,我腦海中永遠(yuǎn)抹不去的回憶。
回到包廂里面,鐘經(jīng)理喝了一口茶,輕蔑地問我們:“怎么樣王總?什么打算?”
我心里怒罵著他,狗腿子,狐假虎威狗仗人勢,遲早整死你!
魔女裝著很怕的說道:“請問……那些材料,你們放在哪里?”
眼看這事有戲,鐘經(jīng)理掩飾不住的得意:“材料?王總,你們至少表態(tài)一下,到底是愿不愿意?”
魔女說:“材料呢!?”
鐘經(jīng)理更開心了,覺得我們真的怕了。他又喝了一口茶,接著說道:“材料在我手上,一旦我們要整你。你最少也要跟檢察機(jī)關(guān)兜上半年,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我們的目的,是億萬,不是跟你玩游戲。再說我們整死你,對我們也沒啥好處!”
這話就是蕭橋的心里話了,蕭橋的目的是讓王瑾沒有力量跟他抗衡,還有收購億萬。第一個目的他達(dá)到了,我們根本無法與他相提并論,第二個目的也將‘達(dá)到了’。我倒是覺得如果我們給他收購了,他不會沒事找事纏著我們。
魔女斟酌了一會兒,說道:“下個星期,準(zhǔn)備妥當(dāng),簽收購合同。”
“爽快!真懂事。哈哈哈哈……”他大笑道,“星期一吧,怎么樣?”
“這……太快了吧?”我說道。
“老總跟老總講話!你算個什么毛身份來插嘴?你連坐在我面前的資格都沒有!滾!”鐘經(jīng)理對我喊道。
我攥緊拳頭,魔女輕輕摸了摸我的手,示意我不要沖動。
我怒瞪著他,他指著他的臉對我說道:“就是你們王總,給我做秘書我都看不上眼,你有什么資格跟老子說話!”
瑪拉格彼得,老子遲早要打他一頓!
魔女說道:“周一確實(shí)太快了一些。”
鐘經(jīng)理大聲說道:“好啊!周一如果不把這事做好,等著給你們公司收拾爛攤子吧!”
**裸的恐嚇啊,囂張至極。
“好,周一就周一。”魔女說道。
“周一早上八點(diǎn)鐘,依舊是這里!如果玩花樣,等著你們公司亂開吧!到時如果不來,我馬上把你們公司逃稅的事情在各大媒體上夸大刊登,讓你們亂得跟一鍋粥似的,我看有誰愿意收購你們!接著馬上把這些材料上交至……”
**起凳子對他說道:“信不信一凳子砸爆你的頭!?”
鐘經(jīng)理和他們的隨從們,都站了起來:“你很威風(fēng)啊?公司都要倒閉了還這么威風(fēng)啊!周一見!我們走。”
他們離開了……
魔女對我輕輕地說:“說不怕,都是假的。”
我嘆道:“合作合作,合作出那么多問題來。王華山全身是病,白血病心臟病什么病都有。自己死了還惹得身邊人一身腥。”
魔女說:“我絕對不會想得到,他本身有那么多的問題。”
我說:“唉,世事難料。”
“竟然全都是違反法律,膽子太大了。”
我說道:“不是一般的大,恐怕湖平找不出第二個這樣的人了。”
李靖點(diǎn)上一支煙對我們說道:“如果沒有那些**的家伙,王華山又如何能這樣亂來?正是一些**的領(lǐng)導(dǎo),想要好處,收到了好處后。開始引導(dǎo)王華山這類人公然挑戰(zhàn)法律,如果湖平市不大整頓,這些事情到死都不會有人挖出來的。”
我說:“確實(shí)如此。”
魔女說:“我們回去公司再談。”
和魔女上了車,魔女看著我說道:“我還是有點(diǎn)怕,如果鬧起來……”
我堅(jiān)定地看著她說:“別怕。”
魔女說道:“我怎么感覺這場風(fēng)暴,是蕭橋掀起來的呢?如果是這樣,我們能賣掉公司,收了錢。可他告我,上面的人都是他的,就是暴龍叔叔也解決不了啊?”
原來她擔(dān)心這個啊,這風(fēng)暴不是蕭橋掀起來,是孔空掀起來。所以沒必要擔(dān)心。
魔女又說道:“你想想看,這些都像是個大陰謀。”
我開解她道:“放心了,怎么能是蕭橋的芒果公司呢?你不見鑫皇到處收購啊。”
魔女說:“如果說,鑫皇是大公司,人家有眼光,看到形勢混亂,人家就順勢發(fā)橫財(cái)呢?如果我們有錢,我也會像鑫皇一樣到處去低價收購這些公司。而芒果,一是要打垮我們,二是要收購我們這個很賺錢的公司。”
“先賣了公司再說吧。”
魔女讓子寒聯(lián)系了鑫皇的總經(jīng)理,讓他們馬上過來談判。
魔女對我說道:“收到了錢才心安。”
我說道:“你對這個價格挺滿意的吧?”
魔女笑了笑說:“當(dāng)然啊,比我們公司的總資產(chǎn)多了那么多。雖說如果我們發(fā)展三年,未必就這些收入。可想想,我們不用擔(dān)風(fēng)險了啊。如果有一家公司異軍突起跟我們搶生意?如果經(jīng)濟(jì)危機(jī)大爆發(fā)?如果……很多如果。”
“錢我倒不是看得很重,只要能和你安心在一起,那比什么都強(qiáng)。”我說道。
魔女勾住我的脖子,說:“賣了公司,我們先去喀納斯,看仙境。”
“那還要去九寨溝,去草原,我們開著車?yán)@一圈。繞累了,我們?nèi)ツ睦铮俊?br/>
魔女笑著說:“我們呢,先去看看我媽媽,然后開著車游玩。玩膩了,我們接我媽媽到你們家……雖然我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干脆我們?nèi)W洲,尋醫(yī)問藥,治好媽媽!”
魔女點(diǎn)點(diǎn)頭:“你真好……”
“這樣也叫好啊?”
“你會這樣對我一輩子么?”
我反問她道:“我們能不能一輩子都不要分開么?”
“當(dāng)然能……”
鑫皇的總經(jīng)理帶著人來了,連夜就開始談收購細(xì)節(jié)。
他樂呵呵地問道:“王總,干什么那么急啊?”
魔女說道:“夜長夢多,萬一風(fēng)聲走漏,那豈不是要留下一個爛攤子給你們?”
鑫皇總經(jīng)理說:“跟我們之前約定的時間也就不到一個星期,難道真能那么容易走漏啊?”
魔女說:“生意場的事,難說啊……開始吧。”
“好的。王總雷厲風(fēng)行,說做就做。真是巾帛不讓須眉!”鑫皇總經(jīng)理拍著手說道。
魔女笑了笑說:“過獎。錢什么時候到賬?”
鑫皇總經(jīng)理說道:“如果現(xiàn)在簽了合同,我給董事長一個電話。錢馬上到。你們好說,我們也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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