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一時激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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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十幾分鐘!”王瑾很不相信地問。
好像她真的沒有見到我輕薄她那一下的視頻錄像!
我更是冷靜了:“是的!怎么叫你都叫不醒你。”
王瑾聽后,頓了頓,眼神閃過一絲妖異之色,又問:“你怎么叫的!?”
“我……我……我……”我開始磕磕巴巴起來。“我就是怕您的頭磕著了,就坐在地上讓您的頭枕著我的腿,然后一直叫您。我也不敢輕易去碰你,動你,可最后實(shí)在沒法了,才想著要帶您去您辦公室睡的。”
“你倒是一片好心啊!你過來看看,你把我扔在下面樓梯下那個沙發(fā)上之后對我做了什么事!?”她突然高聲問道。
這突然的聲音嚇了我一大跳,怒目冷對,眼神犀利,似乎要將我千刀萬剮才能泄憤。
她醉了,我那時候真的是犯罪了。幸好攝像頭沒能清楚照到,第二次,就是抱著她到了她辦公室門前的那個沙發(fā)上,光明正大!第一關(guān)過了,就好了,第二關(guān),我想好了該如何回答她的話了。
我慢條斯理的解釋道:“王經(jīng)理,我是一片好心,你試想,你一個女孩子,喝醉了倒在辦公室里,沒人見,又那么冷,我很怕你,但我也總不可能把你丟下一個人躺在辦公室地板上睡吧。我就想著把你帶回你辦公室睡,誰知道你辦公室的門昨晚卻鎖著,我只能在你身上找鑰匙。你不能誣陷我,我沒有對你做什么,只是找鑰匙!”
王瑾聽完后,憤怒的表情減弱了絲毫,頓了頓,又來了一句更大聲的:“那后面的呢!?”
我不慌不忙回答:“門開不了,我那時想著,從你身上找你的手機(jī),打電話給你的助理或者秘書或者你的老公,讓他們過來接你回去。”
“找手機(jī)?”她疑問道。
“是的,找手機(jī)。”我回答。看她那半信半疑的表情,我又說:“我其實(shí)一直都在喊你起來的,可你不醒,我沒辦法了。”
“那之后呢!?”她又問。
“什么之后呢?”我奇怪道。不知她問的什么,問的是之后去了賓館有沒有對她動手腳么?
她發(fā)火道:“你個農(nóng)民工!你不會回到你們?nèi)耸虏坎樵兾颐貢淼奶柎a!?你為什么要帶我去睡那個惡心的地方!?”
她發(fā)火,我也發(fā)火了,不僅僅是為了農(nóng)民工那三個字,我大吼道:“你以為我想!?我就是怕等久了怕你著涼才會想著要背你去開個房讓你睡下!你沉得跟農(nóng)民家里養(yǎng)的母豬似的你以為我喜歡背著你下了幾十層樓,又要走了幾條街找個賓館嗎!?我知道你什么想法,就是想方設(shè)法要折騰夠了我,最后開除我,是吧?那就開除吧!我不在乎!”
我說完,抑制不住的情緒起伏,死盯著她的眼睛。她先是驚愕了一會兒,接著馬上恢復(fù)平常的冷冰冰表情,說道:“行。那就開除吧!”
“開除就開除!”我一拳砸在了她辦公桌上,把連日來的怨氣都爆發(fā)在了她面前,轉(zhuǎn)身走出了她辦公室。
回到自己的辦公桌,我就收拾東西,辦公室里的同事們不解的看著我。我感到很憋屈,一腳狠狠踩在辦公桌上。這一聲踢得很大聲,同事們看了幾眼后,就各自轉(zhuǎn)頭回去忙自己事情去了,沒人睬我。
虹姐在里面她的小辦公室也聽到了聲音,走了出來,奇怪地看了看我,見我在收拾東西,走過來手指碰了碰我的手肘問:“楊銳,怎么了?”
我閉上眼睛,緩緩情緒,然后說:“沒事。”
虹姐急了:“沒事你收拾東西做什么?是不是……又和王經(jīng)理起了沖突了。”
我悠悠地點(diǎn)點(diǎn)頭。
虹姐嘆了一聲氣,說:“你跟我進(jìn)來一趟。”
她轉(zhuǎn)身走了兩步,見我沒動,扯了我衣袖一下:“來啊!”
我撓了撓頭,深呼一口氣,隨著虹姐進(jìn)去她辦公室。
她關(guān)上了門,站到我身邊,問我道:“能告訴我出了什么事情嗎?你和王經(jīng)理的事情,好像沒有看起來的那么簡單。”
我不能全盤托出吧,跟王瑾發(fā)生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要是說了出來,聽起來不僅是不可思議,更像是我自己在幻想。因?yàn)椋瑳]人相信王瑾會喝醉酒,誰見過?沒見過。最主要的還是,辦公室里很多人說我們這層樓昨晚有女人的呻吟聲,我要是一說我昨晚背著酒醉的王瑾出去開房,真是背著王瑾一起跳進(jìn)黃河了。
我想了想,說道:“就是我做清潔的時候,說我沒有得到她的允許私自闖入她的辦公室。虹姐你也知道,她看一個人不順眼時,雖說不會開除人,可這么折騰,誰受得了啊!我還被她罵我農(nóng)民工,一氣之下拍她桌子,說我不干了!”
“你!你……你對她說你不做了!?”虹姐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你還拍桌子和她對罵?”
虹姐那驚愕的表情,讓我有點(diǎn)驚詫:“虹姐,怎么了?我實(shí)在受不了這氣!與其無休止的被她折騰得死去活來,還不如重新找一家公司開始新工作!”
虹姐又嘆氣了:“我去跟王經(jīng)理說說吧。”
“別去了虹姐!”我急忙制止。
“我不去你怎么辦?”她走出了辦公室。
我看著她的背影,不知所措……
虹姐去找了王瑾,我從虹姐的辦公室里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心里七上八下的。我很沖動么?是有點(diǎn)。可在被屈辱成這樣的情況下,又有多少熱血男兒能夠把持住自己不去頂嘴不反抗?我承認(rèn)我昨晚確實(shí)對她做出了一點(diǎn)輕薄之事,可我昨晚大部分時候都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她誣陷我一直對她動手動腳,甚至懷疑我背著她到了賓館之后,是不是還蹂躪了她!
可我實(shí)在不想失去這份工作,我漸漸冷靜了下來,眼下最要緊的,還是自己工作的事情。過了十來分鐘,虹姐回來了,走到我面前稍微停頓對我說道:“跟我進(jìn)我辦公室。”
我想要從她表情上捕捉到一絲高興,可沒有。我又再次跟著她進(jìn)去了她辦公室。虹姐不等我停下她也不坐下,就說:“你剛才還和王經(jīng)理拍桌子怒罵了?!”
我點(diǎn)點(diǎn)頭。
虹姐盯了我一會兒后,緩緩說道:“這件事情,她看在我的面子上,算是過去了,我希望你以后,自己檢點(diǎn)一點(diǎn),安分一點(diǎn),見到她就遠(yuǎn)遠(yuǎn)躲開!還有,別再沖動了,沖動是魔鬼,明白么?”
我心中大喜,沒想到,虹姐的出馬,救了我一命。虹姐說話時候,語氣婉轉(zhuǎn)平和,哪怕是批評,總讓人容易接受。就是集團(tuán)一些領(lǐng)導(dǎo)為了一些事情下來對我們公司橫加責(zé)罵,只要虹姐出面,總是輕易的化干戈為玉帛。這可算是一個很大的本事。
我小雞啄米似地給虹姐點(diǎn)頭致謝:“謝謝虹姐,謝謝虹姐!”
虹姐笑了笑,說:“別謝了,把后面的工作做好了!別又鬧出什么大事情來,再有下次,十個虹姐都救不了你了!”
“嗯,我一定會好好做的!有虹姐這么漂亮這么性感這么好的領(lǐng)導(dǎo),真是楊銳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心情一爽,玩笑也就敢開大了。
虹姐臉一紅:“就會吹。哎,小伙子,我可是幫了你大忙了,難道你就沒有表示表示?”
“好啊!發(fā)工資了,我請虹姐吃飯!”我呵呵笑著。
“不……不等發(fā)工資了,傍晚下班了就去。”虹姐說。
我心一驚,傍晚就去?我口袋里只有苦澀的十幾塊錢,如何去?我尷尬地笑了笑說:“虹姐,我傍晚下了班,還要清潔公司的衛(wèi)生。周末,好么?”
虹姐眉頭一皺:“到樓下隨便找個地方吃個飯,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吧?難道你就不用吃飯么?下班我們就去,吃完你回來繼續(xù)工作,好吧?”
眼看是不去不行了,我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眼睛彎起來如同月牙,綻放笑容:“那就說定了。我這里還有一份工作要你幫忙。”
我問:“什么工作?”
虹姐拿著一份文檔給我,對我說道:“這些呢,是讓你打電話通知過來面試的;這些是通知過來復(fù)試的;這個,是通知過來上班的。”
我接過來,說:“好的,虹姐。”
回到自己辦公桌,我剛從幸福中清醒出來,又掉進(jìn)去了另一個煩惱的泥淖中,我口袋只有十幾塊錢啊,咋辦啊?要不,先跟同事們先借了,也只有這么一個辦法了。總不能讓虹姐開錢吧?
好事的小秦和幾個同事圍過來,問我出了啥事,我微笑搖搖頭說沒啥大事。她們自然不信,我隨隨便便敷衍了過去。心想著這么多的同事,該和誰借錢好呢?幾百塊錢他們也不會推辭,可人那么多,一時間羞于開口,等下班吧。
離下班時間不久了,我開始打電話通知這些投遞了資料的求職者過來面試和復(fù)試。最后一項(xiàng)是打電話給已經(jīng)通過面試的幾個新員工,打了一圈后,還剩下最后一個,是那天那個讓我眼前一亮的驚艷胡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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