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什么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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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爸爸也不是好惹的。兩個哥哥也吃盡了苦頭。后來我去留學回來,爸爸介紹王華山給我,王華山是個夾著尾巴的狐貍,隱藏著自己的身世。說他沒有老婆孩子,只想奮斗拼搏一輩子。我爸很看好王華山,我爸比王華山大不了多少,王華山認了我爸做師傅。爸爸教了王華山很多東西。那時候我并看不上王華山。也就沒放在心上,去參加了個模特大賽,出了點名氣。有一天我打電話給我爸爸,我找不到了他……就這樣人間蒸發(fā)。我就知道一定出了事,我們娘倆徹底被兩個哥哥打出來。他們巧取豪奪,一邊打官司,一邊搶。父親給我們買的房子車子全部收回去。凍結我們資產(chǎn)。母親與我,只好搬到親戚幫找的房子住。母親后來就病了,病了后就瘋了……送到精神病院治療。口里只念兩個字:天哥。”
“從天堂到地獄,一夜之間。我來湖平市,母親雖然瘋了。卻死也不愿意離開那個城市。我只好自己來找了王華山,他接納了我。父親給過王華山不少錢開辦公司,又是王華山的師傅。他收留了我,我天天喝醉,沒有精神寄托。有時候去找我媽媽說話,她什么也聽不見,只念著天哥。后來我就不敢去見她了,每次見到她,讓我難過得幾乎昏厥。”
我緊緊抱住了她,這個神秘的女人。身世離奇得讓我咂舌。我根本不懂得怎么去安慰她了。
她說:“我自己說起來,就像說一段書中的故事。可我撕心裂肺。他們家族,包括祖父祖母,反而說是我媽媽害得我父親失蹤……這么多年來一直尋找父親,死不見尸,活不見人。我一直祈求上天,父親沒死。但我不能不去接受現(xiàn)實,都這么多年了。我也有想過是我那兩個歹毒的哥哥和他們媽媽害死我父親,卻也只是憑空想象而已。他們整個家族還猜測是我媽媽勾引走了父親,讓我父親的命運起了變化,間接害死父親。雙重打擊,我母親就是這樣被活活逼瘋。知道我媽媽瘋了之后,那些天他們家族就像出了一口積怨了幾十年的惡氣。”
“我父親的事情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我只能投靠王華山,我需要錢和力量。曾經(jīng)請過外國精神疾病的專家給母親會診,但是國內(nèi)沒有那么尖端的治療儀器。嘗試過給她打麻醉送到外國,但是她根本不去配合治療……無奈的回到原來的精神病院。如果我父親死了,我媽媽這輩子也就毀了。倘若父親還在,我相信她看到我父親后一定能清醒過來。”
我插了一句話:“你父親就一點點的失蹤線索都沒有?”
“我爸出差有時半個月,有時候一個月。他只跟我媽媽說。可那時突然的不見。我媽也以為他去出差了,一直在打他電話也不通。一個星期后,警察也來。他們家族的人也都來了……”
我問:“魔女,你那時候,跟著王華山。是為了找你父親和治療母親吧?”
她說:“我無路可走。我父親早就立下遺囑,他走后,父親自身的財產(chǎn)我和我媽能得到四分之一。我的兩個哥哥得到四分之三。這只是我父親自身的財產(chǎn),家族的他并沒有提到。以前他跟我媽說的,后來……我兩個哥哥偽造遺囑,家族歪曲我們娘倆與我父親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加上我們根本沒錢打官司,我和我媽什么也沒有得到。”
我聽懂了。王霸天整個家族并不認可這對母女,兩個哥哥又貪財。和家族斗那是不可能的,魔女再有錢也斗不過整個家族。唯一的辦法就是好好賺錢,治好母親,尋找父親。如果是仇殺,當然還要報仇。報仇可通過法律解決,甚至可以通過其他途徑解決。
“你父親失蹤,沒有任何線索?”我問道。
魔女說:“我的祖父祖母是無論如何都是說要找到父親再說。可我兩個哥哥眼睛只盯在父親的財產(chǎn)上面。我那時年紀也不夠大。后來,全家人都在為了父親的財產(chǎn)爭搶。我媽媽跪著求他們找父親,他們根本不愿意。”
觸碰到了她心底的傷處。魔女哭的時候,絕不抽泣,絕不會哭出聲音。只有眼淚留下來。
“我好累……”她的手在我臉上摸著。
我心疼地緊緊抱著魔女:“沒事的,明天早上起來就沒事了……”
魔女出差了,她要跑省外的業(yè)務。還要去參加一個經(jīng)濟形勢企業(yè)報告會議。
市場部的工作基本交由鄭經(jīng)理廖副等主持。我呢,反正與魔女亂愛的關系也被公開化了。無所謂遮遮掩掩。
魔女交給我另一份工作,他們開會的時候,我要親自到場。魔女是在培養(yǎng)我。
進了會議室,我找了個最下方的位置坐下。
鄭經(jīng)理廖副等人一進來看到,忙不迭的彎腰:“哦喲,這不是楊銳經(jīng)理嗎?請上座請上座。”
我搖著頭:“不了,坐得更高跌得更慘。我還是低調(diào)點好。”
鄭經(jīng)理拍拍我肩膀:“哎……太低調(diào)就是炫耀了!請上座請上座!王總不在,您就是她!”
我扯住桌子:“我不去……我在這兒就行,開會吧!”
鄭經(jīng)理對后面吩咐一聲:“那好,楊銳經(jīng)理既然不愿意上座。那我們就搬桌子……”
說完這幫人還真把偌大個辦公桌調(diào)換九十度換個方向,我這位置就成了高高在上的魔女專座。
接著他們搬著凳子各自排好順序而坐。
我急忙擺開雙手:“喂喂喂……別這樣,不好玩的。”
放眼望去,各個部門的經(jīng)理幾十個。齊刷刷的看著我……
鄭經(jīng)理還鄭重其事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請楊銳經(jīng)理宣布開會。”
我無奈了,站起來給這幫人鞠躬:“承蒙各位優(yōu)秀的領導厚愛,楊銳謝過各位領導。會議開始,下面由鄭經(jīng)理講話。”
很熱烈的掌聲過后,我坐了下來。鄭經(jīng)理,你也太陳勤過火了吧!
會議總結各個部門一周的工作,鄭經(jīng)理在最后還煞有介事的對我拍著馬屁:“這一周,最可喜的就是。楊銳經(jīng)理嘔心瀝血英明睿智做出了新的策劃,對店面的銷售起到了很大的推動作用。在散會前,我們把最熱烈的掌聲獻給我們最可親可敬最低調(diào)的楊銳經(jīng)理。”
揪心提膽的會議終于散了,我跟子寒要了一張餐巾紙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鄭經(jīng)理過來說道:“楊銳經(jīng)理,為了慶祝會議的勝利召開。今晚我們得找個地方盡歡。”
我說:“這叫哪門子的會議勝利召開?“
鄭經(jīng)理給我一支煙點上:“楊銳經(jīng)理,今晚八點。龍門酒樓!”
“干嘛老是龍門酒樓?”我問道。
“龍門酒樓多好!聽起來就吉利。上次去了回來,我身邊的人突然一下子就多了起來。什么曾經(jīng)的對頭都跑過我這邊來。”
他說的也是,自從我去了幾次龍門酒樓,路的確順多了。這么說,龍門酒樓功不可沒啊!
我說:“好的,八點鐘見。”
又是龍門酒樓,今晚人不如上次多。鄭經(jīng)理廖副,等等幾個人。剛好湊了一桌,值得一提的是,虹姐也在。
“為什么小白也在?”我偷偷問鄭經(jīng)理。
鄭經(jīng)理笑道:“楊銳經(jīng)理現(xiàn)在的地位今非昔比,誰不想巴結。公司里還有很多人說來,我都推了。看在小白有點姿色,佳人美酒。她就坐在旁邊咱喝酒也多高興幾分。就順便跟她說了一聲,沒想到不喜歡出應酬酒席的白經(jīng)理樂顛顛就答應了。”
鄭經(jīng)理一邊說還一邊看著虹姐,虹姐也時不時的看過這邊來。
鄭經(jīng)理還嘻嘻笑著跟我說:“楊銳,你是個帥氣的小伙子。王總對你情有獨鐘真是個年度爆炸大新聞,我們都知道王總以前是王總的人。王總還能容你,說明你實在不簡單。看看看,看小白看你的那模樣。年輕帥氣就是不一樣啊。”
虹姐,總覺得這樣的女人很古典,古裝片里的大美女大多是如此。淑女的低頭掩口講話,如蓮花一樣羞澀。
某個人在旁邊突然加了一句:“看小白似乎很羞澀,但是這樣的動作恰恰透露出女人內(nèi)心的狡猾,做此動作的女人大多是想吸引對方的注意。說白了:想勾引別人了!”
我側(cè)過頭去:“你怎么也在這?”
剛才那句話,出自莫賤人之口。也只有他才能研究女人得那么透徹。
莫賤人說道:“我已經(jīng)棄暗投明,在鄭經(jīng)理手下打雜。”
跟他碰了一杯酒,莫賤人挑著眉毛說:“今晚,繼續(xù)未完成的那個事情不?”
我瞪了他一眼:“以后別再提起這個事情!”
莫賤人剎住嘴:“是是是,萬一王總……不說不說。來祝賀楊銳老弟……”
我問:“祝賀我什么?泡上總監(jiān)啊?”
他尷尬笑笑:“沒啥,祝賀我自己成功在鄭經(jīng)理手下打雜。我自己來一杯!”
與牡丹的戀情,注定是未果的。它不是成年世界意義上的愛情,只會是一份單純的喜歡和迷戀。淡淡的愛里也多少透著一絲絲無奈吧,回憶中也多少透著一點點回憶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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