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魔女神威
,最快更新漂亮女上司 !
比賽很激烈,如果沒有王華山的坐鎮(zhèn)打中,估計真不是那幫牛人的對手,那些家伙個個身高優(yōu)勢,球技也很牛,至少比我們稍微強(qiáng),但無奈的是,俺們這頭有個王華山中鋒,他們的中鋒頂不住。
打了一場球,極餓,風(fēng)卷殘云,斯文掃地,十幾分鐘填飽肚子,各條漢子紛紛告辭,我和李靖阿信吃完后,也要起身告辭,俺們今晚可要去唱歌,沒時間在吃飯的問題上磨蹭,和王華山我也不知道磨蹭出什么鳥來。
“你們?nèi)齻€,先留下。”王華山說道。
我們?nèi)齻€面面相覷,坐了回來。
“倒酒。”王華山說道。
李靖起身拿著白酒瓶子給他倒酒。
“也倒你們的。”
老總發(fā)話,不敢違背,給我們?nèi)艘驳沽艘蝗艘槐?br/>
“今天很開心,總算報仇了!”
看著我們?nèi)牟唤猓跞A山繼續(xù)說道:“我們湖平市,年年都有企業(yè)杯,各家公司都派出籃球隊爭名次,我們湖平市的企業(yè)杯,那可重要的很,知道為什么嗎?籃球比賽活得第一名的企業(yè),可以獲得湖平市電視臺經(jīng)濟(jì)頻道六個月的廣告代理權(quán),第二名四個月,第三名兩個月。這對于企業(yè)名氣的推廣,有著不可忽視的作用。”
我說道:“干嘛不能用錢直接買下來?”
“臺長是我朋友,也是個籃球狂熱愛好者,我給他出的這主意,既不用招商更不用搞那些拍賣似的抬價,搞得大家都沒錢賺。”
“那電視臺豈不是很虧?”
“要得了代理權(quán),也要付錢給電視臺,合理的價錢,他們也不會虧到哪兒去。雖說臺長和我是好朋友,但電視臺也不可能每年都把廣告代理權(quán)給我們公司,那會得罪很多人。明白吧?”
“不明白……”
我是聽不明白了,唉,看來,咱的能力和眼界還是有待提高,實在聽不太明白這些高級內(nèi)容之中蘊(yùn)含的什么商機(jī)。
王華山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說主要的吧,剛才那個球隊,是另外一個企業(yè)的,神通公司,以前我們億萬都是第一名,連續(xù)兩年來,我們億萬都在決賽敗給了他們,窩火得很,今天終于暢快淋漓的贏了,丟的面子都贏了回來,在正式比賽上,就看你們?nèi)耍偛糯蛲昵蚝螅麄兊睦峡偰樕l(fā)青,問我你們?nèi)齻€是不是我們公司的員工,估計可要睡不著好些時日!”
我還當(dāng)他高興什么,原來為了這事,可轉(zhuǎn)眼一想,這么說來,我們?nèi)齻€草根,還能得到老總的另類賞識了?大紅大紫升官發(fā)財?shù)挂膊惶赡埽贿^起碼,沒有了被踩出公司的后顧之憂,再者,那也會對咱三人的公司位置,有點(diǎn)小小有利的影響。
至少現(xiàn)在,他沒有說把我開除出去了。
“你們?nèi)齻€,年輕人,前途無量啊,好好干。楊銳,我跟王瑾說了,你回去好好干銷售去,時不時的,到店面看一看,和李靖多多交流,看看能不能給公司出更多的好主意,李靖表現(xiàn)也非常搶眼,是個做銷售的好料。安信呢,我喜歡這種孺子牛默默無聞埋頭苦干的員工。”王華山鏗鏘有力說著。
我表面天真的興奮,實則內(nèi)心想著另外的,這家伙虛偽至極,說出來的話表面浮華光麗,實則空洞沒意思。
王華山問我道:“知道你每次在場上跟人打架,我為什么都不說你嗎?”
“不懂。”
“球場上,需要一個‘勇’字!勇猛的勇,我罵了你,還不挫了你們銳氣,打球還能贏啊?”
“我們的,明白。”
之后,客氣了幾句,我們?nèi)俗吡耍纷尤チ耍罹赣喌膸€是樂潮,而且是,不是湊巧,是我指定去的。
李靖的幾個女同事,不像咱辦公室的白領(lǐng)那么裝,人家青春張揚(yáng),活力四射,像這樣的幾個女孩,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當(dāng)然稍微有些暴露、神情曖昧,我卻還是有點(diǎn)心血來潮焦躁不安,當(dāng)然我也不否認(rèn)愛看這些美女并且自己也很色。
但我無法修煉到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境界,修煉到這個境界的,都是圣人。
看著這個熟悉的包廂,想到了蘇夏,也不知現(xiàn)在她身在何處,掏出手機(jī)就打給了她,我用回了之前那個139xxxx1314的號碼,記得曾經(jīng)用這個號碼給王瑾手機(jī)上發(fā)過黃色短信的。之后因為想躲開蘇夏,就扔了卡,千辛萬苦辦了新的。而且換了一部手機(jī),用的不再是子寒送我的胭脂手機(jī),用回我以前那部有點(diǎn)爛信號不強(qiáng)的手機(jī)了。因為那部手機(jī),覺得被人偶爾的就能監(jiān)聽,實在不爽得很。唉,墮落的人類啊,研究出來的東西,有弊有利。
蘇夏的手機(jī)依舊沒通,該不會真的被抓了吧?
看自己手機(jī)上還有幾個未接來電,哪個呢?或者是客戶吧。
回?fù)芰诉^去,那邊一個甜甜的聲音:“帥哥,要外賣不?”
是芝蘭,我不知該笑還是該哭,心里卻還是有一點(diǎn)異樣的激動:“要啊,給我來一個冰火兩重天!”人墮落后,再淫蕩的事情都做了,再淫蕩的話,又有什么不能說出口的。
“好,在哪呢?那么吵,怪不得打電話都不接。”
我訝異的看著我手機(jī),不對啊,她怎么知道我這個手機(jī)號碼的?“你乍知道我這手機(jī)號碼的?”
“帥哥,我連你家都知道在哪里,更別說你現(xiàn)在的手機(jī)號碼還是以前用的手機(jī)號碼了,快點(diǎn)說,在哪里。”
“干嘛,想……干……啥呢?”
“想干你啊!快點(diǎn)說,我現(xiàn)在空虛寂寞得很。”
“嘿嘿,我只想打算發(fā)展一夜情哦。萬一給你那些現(xiàn)任情人王某某或者現(xiàn)任老公莫某某知道,我就可以去閻王爺那里找飯島某等等發(fā)展一夜情了。”
“我要發(fā)揚(yáng)不拋棄,不放棄的精神嘛。快點(diǎn)說了,在哪?”
什么叫做色膽包天呢?我這就是了,毫不猶豫的說道:“樂潮。”
“哦,是我們?nèi)松舨荒苤坏贸跻姷牡胤剑瓦@樣,老娘套件衣服就出去……悄悄告訴你,今晚我沒穿內(nèi)褲,也不打算戴文胸。”
她掛掉了電話,風(fēng)騷得絕無僅有,光是聽到這句話,都讓你有種想飄上天去的感覺了。
這群女孩,真夠會玩的,五十塊錢一包k粉,打個電話讓人送來,弄了一點(diǎn),個個在那嗨得要死,安信還算老實的,跟個女孩打打牌聊聊人生聊聊社會主義好啥的。李靖跟李靖的男同事女同事們,全都在嗨著。放浪形骸。
我可不喜歡碰那東西,整得第二天起來全身軟個蝸牛似的。
芝蘭進(jìn)來的時候,驚艷全場,李靖問道:“這是誰叫來的?”
我撓了撓他的腦袋:“我的床友。——芝蘭,這兒!”
一樣的美麗驚艷,只不過她的驚艷和芝蘭的嬌嫩如火不同,一身黑色緊身,高挑身材,修長雙腿,冰冷的驚艷。
“我的救兵來了!子寒,這兒!”李靖叫道。
我在心里嘀咕著,我知道子寒的心思,李靖這樣子,可不把子寒傷了嗎?
芝蘭笑著對我說道:“你女朋友來了,今晚我們玩3p。”
我瞪大了眼睛:“亂說會死人的!”
“當(dāng)然咯,如果你們不愿意,那今晚我也就在你們開的房邊,也開個房,偷聽你們的樂聲!”
這個女的,真是無可救藥。
子寒走到我和李靖的中間,落落大方的坐下來,對芝蘭笑了一下,像一朵花綻放在冰山上:“你好。”
芝蘭也對子寒笑了笑:“我想搶你男朋友,可以嗎?”
李靖馬上的假裝聽不見,看著桌子上的酒杯:“哎,來來來喝酒!”
我狠狠的剮了李靖一眼,其實子寒過來看見我和芝蘭在一起,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問題在于,芝蘭這個女人,也是在太……太,我都不知道如何去形容了。
印象中子寒是個不太好惹的美女的,可她卻笑道:“我算是他的干妹妹,不能是女朋友,畢竟,我們沒有上過床。小洛有了女朋友,我很高興,以后他的生活不用一片狼藉了。”
芝蘭驚訝道:“我想氣氣你的。誰知你們真的不是男女朋友,哦,那不得玩了。”
“玩什么?”我?guī)е肿锏目跉鈫栔ヌm道,這女子,有點(diǎn)過分了。
芝蘭偏過頭:“沒有什么,大家盡情喝,今晚我請,很高興能成為你們的朋友,也希望你們能夠接納我。來,干杯!”
“第一次見嫂子,怎么能讓嫂子破費(fèi)呢?”李靖說道。
誰料她昂起頭:“不!”
我用腳碰了碰李靖:“管她,富婆來的。以后想剝削都沒那個機(jī)會!”
芝蘭手往我身上伸過來:“你在胡說我抓爆你的那個!”很痞子的微笑撅著嘴。
“喂,你就不能斯文點(diǎn)!這么多人。哎,平時跟王華山和莫賤人也這樣啊?”我急忙抓住她的手放回去,小聲說道。
這個女人,說不準(zhǔn)等下真的直接抓過來。
趁機(jī)摸了摸她的大腿……她也不羞,直接就揚(yáng)起頭看我,碰到她的傷疤時我住了手。那個傷疤不止觸目驚心,就是摸到了,感覺都很別扭。
“哎,你大腿上,想要燙出一個什么字?”
!!